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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外头的风,徐徐地吹着。

如果不是山头处隐约弥漫的火光,这样的夜,理当是静谧的,而如今的秦淮,其实理当是要径直再冲回山上去的。

但这个时候,她却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全身都有些麻木了,只有风在身边绕这,把淋湿的身子一吹,好像从骨头深处泛起了一阵凉意。

又不知过了多久,背后隐约的步声将她从恍惚中拉回了神,回头,看到尚渊站在那里。

扯了扯嘴角,问:“尚香睡了吗?”

尚渊“嗯”了一声:“小姐还是进去吧,这里荒郊野外的也没可以供换的干衣服,风大,容易着凉。”

秦淮将自己的身子又抱得紧了紧,摇头:“就让我这样坐会。”

尚渊欲言又止,结果只是站在一旁闭口不语。

秦淮觉得这样的冷风,把头也吹得有些生疼,忍不住皱了皱眉:“尚渊,你也累了一晚,去里头休息吧。我一个人没事。”

尚渊也只顿了一下,便接口:“大人让我陪着小姐,寸步不离。”

这“寸步不离”四个字,终于让秦淮忍不住回头看他,扯开了嘴角:“你对你家大人还真是忠心耿耿,他说的半个字你都不敢忤逆。”

尚渊沉默这并没有接话,许是觉得这话说得也确是不是味,她清了清嗓子,拍了拍身边的地:“坐吧。”

尚渊犹豫了一下:“我站着就好。”

一看就知道尚渊是顾及两人身份,秦淮的视线远远地投在远山之间:“坐吧,这里又没有外人。”

尚渊稍稍迟疑,最后还是坐了下来。

秦淮疲惫地眯了眯眼,没有再说话。

“有人朝这里来了!”

秦淮本来正在出神,猛然听到这样一句话,竟被生生吓了一跳。抬头时尚渊已经站了起来,她忙不迭也往外看去:“是谁?是祁宁他们吗?”

尚渊一把拉住她,语气有些低沉:“恐怕不是。”

秦淮只觉得脑子里“嗡”地一声响。

来的不是祁宁的队伍?如果不是祁宁,那么来的人是那些流寇?那就意味着,祁宁一行已经……

再往下,着实不敢继续想下去。

一抬头,看到尚渊一动不动地也是愣在那里,秦淮在全身冰凉之余,忽然回头往山洞里看过一眼,强压下心口的动荡,咬牙:“快点把他们都叫醒。”

尚渊经一提醒也才回神,忙朝山洞里头跑去。

秦淮站在门口,只觉得那些冷风生生又将肌肤迫得一阵生疼。

本来已经以为脱离了危险,不想这里竟然再遇到流寇,所有人都有一种生生再次堕入地狱的感觉。手忙脚乱一通,才算勉强稳住阵脚。

看了下周围的地形,最后所有人决定乘着那些流寇还没有发现他们,先避开他们的注意,从山阴那侧逃离。

不是没有忐忑,也不是对祁宁的去向漠不关心,而是在这个时候,唯有静下自己的心,才可以让这些无辜的人们一起安全离开。

摸索着道路下去,视野中渐渐出现的是一沟潺潺流动的河水,河的那边就是茂密的灌木丛,只要藏进那里,就算流寇有心追寻,也不是这么容易可以找到他们的了。

只要渡过河去……

秦淮暗暗地咽了口口水,不时地瞥着身后的情况,心里头却是有些疑惑。也不知道这些流寇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如果是自山寨追来,他们不该是从这个方向出现,但如果不是来自山寨,莫非是这些人一早就知道会有今晚的事发生,因而设下的埋伏?若真是一早便知,看那山寨里头混乱的情形,却又不像。

河水流得很急,唯有上面一堆堆卵石可以叫人踏脚。女人小孩们被分成了一排,这样的路极不好走,尚渊只得一个接一个地来回护送,这浩大的队伍就这样被堵在了这里。

按照尚渊的意思,是让秦淮先离开,但是这一次,秦淮却是死活不肯。见尚渊的一张脸,在这昏沉的天色里显得更加阴沉,秦淮咧开嘴干巴巴地笑了笑:“总是需要有人垫底的,这些人回去都还有家人等着,不像我,孤身一人的。而且……按照前阵子的情形来看,这些流寇就算捉了我去,也应该不会将我给怎么样才对。”

尚渊显然并不这么认为,张嘴就要说什么,秦淮又深吸了口气,催促道:“还不快走,再不走我们一个都别想逃出去。”

尚渊脸色铁青,但是再也执拗不过。

秦淮如愿以偿,与他擦身而过的时候,听到极轻极缓的一声:“小姐,我一定会让你安全离开,即使——我死。”

愣了愣,再回头,尚渊也已经迈开步子走开了。

这山林里的天色,自远山间微微露出几分鱼肚白,是渐渐迫近的晨曦。

尚香担忧地看了看这繁大的人数,也不禁揪心道:“小姐,要不你还是先走吧?要真让所有人渡过河去,也不知道要用上多久。万一追兵追来,那可就糟了。”

秦淮却是打断了她的话:“尚香,你先跟他们离开。”说着,回头看着身后的情形,也不乏有些忧心。

尚香的脸色泛着白,视线畏畏缩缩地在尚渊身上落了落,狠狠咬牙:“那我也跟小姐一起!”

秦淮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决心,张了张嘴,竟也反驳不得。

前面的人河渡得慢,好在背后也一直没有那些追兵的迹象。河岸这边的人数渐渐少了,终于也没剩了几人。

许久,终于到了她们。

尚香大病后始终没有安稳静养过,身子依旧虚,秦淮看了眼石滑水急的河流,皱了皱眉:“尚渊,你先送你姐姐过去。”

尚渊愣了下:“这……”

秦淮忙推他一把:“现在哪有这么多的时间可以给你犹豫,你先将尚香送过去,然后来接我。”见他依旧站到这里没动,语调不由高了高:“快啊!”

尚渊终于动了身子,搀上尚香,慢慢地再次往和对面走去。

秦淮感到心口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了下来,徐徐地吐出了一口气,全身稍稍舒畅了几分。

风很静。

尚渊搀了尚香走着,眼见一步步就要逼近河岸,走到正当中的时候,林木中忽然“嗖”地一声射出了什么,尚渊猛然抓紧尚香往旁边侧了侧,才生生躲了过去。

那东西一落之后堕入了河里。

秦淮在那一瞬敏锐地看清,那是一支箭,吓得一个机灵,当机喊道:“你们快逃!”

转回身看去,那些原本光溜溜的山丘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那么多人,密密麻麻得将远山的背景都挡得模糊了很多。

惶恐之余,秦淮却惊讶地发现,这些人的装束同山寨里的那些流寇截然不同,可是也并不是祁宁手下的卫队。而这些人一个个正拉满了弓,将她如同猎物一般死死地锁在了射程之中。

随时都可以,让她万箭穿心。

尚渊将尚香带到了河对岸,回头也看清了情形,当即又要往回跑去,却被一把拉住。

回头见是尚香扯住他的衣角,他的眉心皱了皱:“快放手,小姐还在对面。”

尚香的唇死死咬住,从嘴缝间轻轻挤出字来:“别去……他们的人已经来了,去了……会死的。”

“小姐还在对面。”尚渊的眉心拧得更紧了,用力想要将衣角抽出,不想尚香拉得更紧了,焦急下语调又扬了几分,“姐姐?”

尚香手中的那点衣片,已经被她捏得皱得不成型了,看着他的神色有几分惶恐:“流寇已经追来了!你过去又能做什么!你想陪小姐一起死吗!如果你死了,你叫我该怎么办!”话到最后的时候,语调已经依稀是恳求。

尚渊的动作稍稍一僵,沉沉得看着尚香,半晌,才道:“我答应过大人,即使是死,也要让小姐安然离开。”

尚香全身已经颤抖得不成样子了,呜咽间,声音断断续续得传来:“是‘答应了大人’……还是……你就真的是……爱上她了呢?”

忽然呼啸的风,让她原本就单薄的身子在翩飞的衣片间显得更加的单薄。

尚渊默然地将衣角从她的手中抽出,转身迈出几步后只是稍许一顿:“姐姐,小姐是主人,我是奴才。这种话,还请你以后不要再说了。大人对于我们的恩情,你难道忘了吗?”

话声渐渐沉静在他的背影中,尚香低着的头徐徐抬起,空灵的眸中似乎被周围盘旋的风沉沉填满,远远单薄初起的晨曦,也重重地弥漫在了其中。

最后最后,只留下嘴角讥讽自嘲般的苍白弧度:“呵……”

秦淮遥遥也见了两人的纠缠,见尚渊竟然又折返回来,当即大喊:“你回来做什么?别管我!快跟他们走!”

风太大,她只感觉喊得嗓子口也有几分干裂的疼,也不知尚渊是没听到还是怎么的,依旧朝她这里赶来。

水流很急,他匆匆地走来身形显得有些摇晃,远远地也喊道:“小姐,快过来!快!”

秦淮看着他遥遥伸出的手,背后有些追兵也在往她这里靠拢,背后锁定着她的箭矢好似犀利的针般,生生地扎着她的背脊。深吸一口气,她猛然地迈出步子,朝着潺流的河水中央飞奔而去。

几乎是在这一瞬,后头的万箭齐发。

秦淮恍惚间只感觉耳边尽是呼啸而过的风,有些铮铮作响的声音,伴随着落水声格外清晰。

手被人一把抓住,一用力,就被拉入了一个怀中。

愣了愣抬头,才发觉是尚渊竟带了一根不知从哪里拾来的粗树枝,挡开了大片的流箭,将她牢牢地保护在了怀里。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怀竟是这样宽大的,以前之见他毕恭毕敬地跟在自己的身后,从没有这样近距离地接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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