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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一干流寇将她们两人哄入了车厢里,来了两个人在前头牵着马,周围拍开两列,密集的影就在月色下垂在马车上,一时头脑晕眩下,竟有几分像是皇家护卫军队的错觉。

这一番折腾,已经让整个脑袋里极是钻疼一阵,秦淮抬头,视线透过半垂的帘子缝隙中漏入,只看到一个个粗壮野蛮的背影,不禁又将身边的尚香抱得愈发紧了几分。

这个时候也已经顾不上尚香冰冷的身子了,因为她很清晰地明白,自己的身子,在这个时候也分明是冷的。

不知道外头经过多少个岔路,深夜里看不清,秦淮凝神留意了,不知不觉也已被绕得头昏脑热,粗粗估摸着,这一路至少有七八个岔路口,而且每个口子的模样都长得一模一样,若不是那些流寇们走得气定神闲,她险要以为是被带在同一个点上绕圈。

心顿时又凉了几分。

若是上山的路只是山势陡峭,那也就罢了,但如今却像是那些流寇为防有人上山而故布疑阵,敌在暗我在明,就算祁宁那边脱身后想要爱营救她们,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心口一堵,愈是郁闷,秦淮看着那几人的视线不禁也慢慢地清冷了下来,眉心不禁拧起。寻常的流寇,又怎么会有这样深思熟虑的布置?

凯旋而归,山寨里顿时一片欢腾,也不知人怎能发出这样尖锐的声音,好似一群欢腾的野兽,呼叫声直上云霄。

几个人将秦淮两人赶下马车,随意将她们的手脚一捆,就一把丢到了角落的一处篝火旁。

熊熊的火焰中烧着干树枝,“噼啪——噼啪——”的光色直直袭入眼中。落在身上,原本干净整洁的衣服在这一时早已显得狼狈不堪,斑驳的污渍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显得格外刺眼。

其他的人好似还没有回来,那一处还蜷着一些女人和孩子,架子上又吊了几个男人,身上狰狞的血迹,分明是深邃的鞭痕。看模样,是这几日流寇下山搜罗上来的战利品。

秦淮紧紧地拉住了尚香,敛声抱着身子缩在那里,不哭也不闹。

大胡子在马棚里拴好了自己的马,才手拿马鞭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一眼瞥过秦淮,大笑几声:“怎么,三弟他们还没回来?这厮怕是上哪偷懒去了吧?”

有人正提着酒坛上来,闻言也笑:“大哥,恐怕是这次的人太过难缠,三当家落了苦战了。”

“或许也是。”大胡子看了眼秦淮身上的衣着,随手接过酒坛,仰头就是一口,“看这两个女人身上的衣料,也绝不可能是寻常百姓。”他伸手拿衣袖就直接擦了擦自己的嘴,胡渣上原本还粘着斑驳的酒渍,这下反而都沾到了衣袖上。

周围男人的视线闻言陡得聚集过来,秦淮还来不及感到厌恶,只听耳边遥遥传来岗哨上的高呼:“大哥,三当家他们回来了!”

这声音过大,心跳陡然一停,秦淮霍然抬眼看去。

山寨的门再次大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行了进来。秦淮这才知道为什么大胡子一伙会嘲笑她们两个女人“漏网”的事,比起那几个拦截在前头的流寇,这三当家带领的队伍,规模居然堪比一支正规皇军小队。

大胡子已经迎了上去:“三弟,你总算是回来了!”

马匹上的人一身藏青色的衣服,翻身而下,走到大胡子面前抱了抱拳,言语里可以听出分明遗憾的情绪:“大哥,那个车队已经叫我给扫了,只是……”

“只是什么?”

藏青衣一脸遗憾,显然感觉有些失了面子:“只是,叫对方给跑了……”

大胡子笑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肩:“这有什么,能把物资拦下就成!”

大胡子的笑声显得很是爽朗,秦淮只觉得悬着的那一颗心隐约间也渐渐落了下来。紧张的状态一松,竟然险些有种全身脱力的感觉,好在旁边支了一根柱子,恰让她全身的力气都支在了上头。

祁宁成功脱了险,这或许是在这么凄楚的环境里头可以听到的最好消息了。

既然逃了,那就逃得越远越好吧……既然被流寇捉来了这里,她的心里,也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弟……弟弟?!”

尚香微弱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秦淮一唬下,恰看到有个汉子从马队后方捆了一个人,拖到人前随手一推,将那人推倒在了地上:“当家的,这个人要怎么处理?”

发线有些微微凌乱,一张脸上没有丝毫神色,看不出一丝的表情,分明隔得很远,但这一眼看去,秦淮也分明感觉到那人私有似无往她们这里落来的视线,很轻很飘,一闪而过之后,就再也捕捉不到了。

大胡子皱了下眉:“这人是?”

藏青衣“哦”了声:“是回来山寨的路上碰到的,就被我顺手给绑了。”

“应该是三当家没有捉到人,所以随便遇到个人就泄愤了吧?”周围有人一起哄,顿时笑闹声一片。

藏青衣狠狠地回头瞪了一眼:“是哪个兔崽子说的!”

“好了好了,把那人关进去吧,今天兄弟们如此辛苦,该好好犒劳犒劳了!”

大胡子的话一出口,顿时周围欢腾一片。

尚渊也被丢到了这个角落,尚香正要出口,被秦淮手下的力道一用,到了嘴边的话就又被生生地拦了回去。只见不多会有人端了个碗走了过来,抓起尚渊的头皮,二话不说把碗里的东西都给灌进了他嘴里,然后随手往旁边一丢,就走入了那片热闹的火光里。

人走得远了,秦淮才敢压低了声音焦急得开口:“尚渊,你没事吧?”

尚香的一双眼睛已经有些微红:“弟弟,刚才他们给你喝的是什么东西?”

尚渊瘫靠在草垛上,闻言轻抿了一下嘴角:“应该是类似蒙汗药的东西……可以让我全身没有力气。不是毒……不用担心。”

秦淮这才松了一口气:“不是说都逃了吗?你怎么会被捉来的?”

“大人派我去保护小姐,刚追上的时候恰好看到小姐被他们带走。”

尚渊的话未免有些答非所问,秦淮的眼瞳却是不自禁地一缩:“你是故意被捉来的?”

半晌沉默:“是。”

秦淮咬牙:“你这样做又是何必?既然看到了就该回去告诉祁宁,让他来救我们,现在这样自己冒然行动,恐怕连自身都难保。”

“我已经在路上给大人留了信息。”尚渊看着她,神色格外平静,“保护小姐本就是我的职责,即使要我这条命,也在所不辞。”

尚香不知为何也在一旁始终没有搭话,秦淮这时终于再也说不出什么,在尚渊这种认真宁静地不带丝毫情感的视线下,不禁别开眼去。

其实,她从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上需要同时肩负着任何人的生命。

“我从不认为自己的命重要到需要承担别人生命的地步,不管是谁,我都希望你们要像我一样认为。我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只要有逃生的希望,我希望你们可以好好把握。不需要,管我……”

言语很清,很沉,渐渐地沉淀在周围,在不远处流寇们的哄闹声里顷刻间被压得没了去向。

遥遥抬眸望去,秦淮只觉得好像那样蹿动的篝火落入了她的眼中,沉沉地迷了视野。

流寇们闹够了,玩累了,渐渐地便没了声息。这样硕大的山寨,一旦静下,只留下了袅袅的余烟,慢慢腾入夜色之中,微薄的风刮过,隐约竟有几分萧瑟。

一大片空地上凌乱地躺着几个喝醉的人影,其他人也都一个个回了自己的屋子,先前群魔乱舞的景象一时像极了错觉。

如果不是手腕脚腕上捆绑着的粗重麻绳生生勒入了肌肤,这种清晰分明的痛觉过分真实,才没叫人险些以为先前的一切不过只是一场海市蜃楼。

秦淮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样迷迷糊糊地睡去,睡梦中依旧是漫天的火光,她想要逃离,想要奔开,然而一双脚却是重如千斤,忍她想要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等再次被吵醒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也不知是否因为睡得太久太死的关系,朦胧中睁开眼,整个头都是深深钻疼的感觉。

睡眼朦胧地渐渐回神,才见是周围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几个汉子,正和旁边的几个女人撕扯。一惊之下,所有混沌的情绪顿时荡然无存,身边同是初醒的尚香这一时也陡然成了一只警惕的猫。

那几个人捏着几个女人的脸在那里一脸淫意地打量,不时吸上几口到了嘴边的口水,拎起几个女人的衣服就往外面拖。顿时一片疯狂的哭喊声此起彼伏,撕扯之间有些衣衫也被拉得一片凌乱,偶尔露出几抹酥肩,顿时让几个兽性大发的男人愈发按奈不住,有几个也等不及往房里带,已经狂躁得咬上了她们的头颈。

秦淮只感到一阵作呕,胸口不禁几下翻涌,忍不住别开眼去。

“小姐,你怎么了?”尚香发觉不对,慌忙来探看,却被人陡然从身后一把捉了起来,整张脸顿是一片煞白,尖喊一声,“你要做什么!”

那个男人被她尖锐的声音弄得耳膜一震,正皱眉,恰见秦淮闻声回头,陡然眼中的精光一亮,一把将尚香掷到了旁边的地上。

秦淮心头一惊,那人已经一把捏上了她的下颌,吃痛下不禁闷哼了一声,只觉迎面而来是汗味和酒味混杂间的一股子恶臭,一张粗朔肮脏的脸落在了咫尺的眼前,那抹视线就像一只手,在她全身上上下下肆无忌惮地一阵乱摸。

其他人见状,也多看了秦淮两眼,眼中顿时露出一阵艳羡,暗咽两口口水,尖酸地道:“胡二,我们是乘当家的不在才来偷腥的,你放目标那么大,也不怕回头给发现了!”

“嘿,为了美人,老子不管了!”胡二说着,伸手便去摸秦淮的身子。

这只手还没碰上的时候,就已经感觉一阵恶心,秦淮转身想逃,但又被一把捉了回来,动作顿时愈发粗暴了很多:“娘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争执下,衣襟已经松开了几分,秦淮惶恐中发觉,自己竟然绝望到连哭的心思都没有了。

或许捉来的时候就该有这样的觉悟……她死命地扭动着身子,想要挣扎,但是她的手脚都捆绑着麻绳,男人的力气太大,好像两只钳子,死死地钳住了她的四肢,让她根本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争执之间,衣衫包裹下的春光隐约几分露出,周围一片寂静,别的男人似乎也忘记了自己手上忙碌的事,一双双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们。

就好像是在看一出霸王硬上弓的戏一样,没有半分怜悯和同情。

秦淮手上反抗的动作不禁渐渐地安静了下来,男人的手已经渐渐褪去了她肩上的纱衣,带着粗糙厚茧的手指摸过她的肌肤,从心里是彻骨难耐的厌恶。

胡二的手慢慢地往她的胸口探入。

她徐徐地垂落了眼睫……

眼前有一个人影一闪而过,胡二的身子一晃,冷不丁地被撞倒在了旁边,秦淮诧异地看去,却见眼前的人这一用力下足下也有几分不稳,身影一晃,已是栽倒在了她的跟前。

终于颤抖了一下唇角,才发觉自己的声音也是哑的:“尚……渊?”

胡二被一撞下直直地磕上了旁边的柱子,额头顿时肿起了一块,顿时怒目大眦,抬腿一脚踹上了尚渊的身子:“他妈的!你小子是找死是吧!”

这一脚极重,直踹在尚渊的胸口,将他生生往后踢飞了几远,徐然地再用力支起身子的时候,嘴角已经有了斑驳的血迹。然而他没有多吭半声,只是一双深邃的眼一瞬不瞬地看着胡二,冰冷无情间,冷得更有几分杀意。

胡二也被这样的神色唬得一愣,转而愈发怒起,三两步到秦淮面前,一把握着她的咽喉拉到自己面前,冷笑:“敢用这样的眼神看老子?你以为自己是谁?怎么,喜欢这个女人是吗?”

生痛的感觉伴随着困难的呼吸,但是这句话在咫尺划过自己耳边的时候,秦淮依旧忍不住思绪一滞。

喜欢她?尚渊?

然还未来得及多想什么,有浓重的酒臭味迎面而来,男人的吻粗野地落在她的唇上,顿时一阵头昏目眩,险些就要昏厥过去。强忍着最后一份神智狠狠地咬上一口,嘴边顿时酿开一股血的腥味。

胡二吃痛下松开了嘴,眼里阴戾的神色一闪,顿时扬手就狠狠地抽了她几巴掌:“臭娘们,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自己是谁,不过就一婊.子!”

“放开她!”

秦淮被这几巴掌煽得一阵眩目,正抬头,只听尚渊一声吼,才发觉他任要扑上,却是被周围涌上的几个汉子死死地压在了地上。他的手握得格外的紧,第一次让她看到那双深邃的眼中竟然透着几分腥红,阴沉得像极炼狱修罗。

“废物,这个时候还想逞英雄!”几个人骂骂咧咧得将他围绕在中间,毫不留情地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重重的拳脚落在他的身上,沉沉得几声咳嗽也好似是断断续续,然而他冰冷的目光始终一瞬不瞬锁在胡二的身上,语调沉静:“放……开她。”

秦淮死死地防着胡二,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只觉得自己的眼睛格外的生涩。

“喂,用这个吧。”不知是谁兴致盎然地高呼了一声,当秦淮看到那人手中在阳光下耶耶生辉的粗鞭时,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几个汉子似也是上了兴致,顿时一阵起哄,围着的几个人往旁边退了几步,把人便被推到了中间,一扬手,陡然就是一鞭。

这鞭子有她大半个手腕这么粗,狠狠落下,尚渊的身上顿时落上了一道深邃的口子,沉沉的血色渗出,顿时染开了他大片的衣衫。

胡二在旁边看得得意,扯起嘴角看他:“小子,舒服不?”

尚渊安静地抬眸:“放了她。”

二话不说,陡然又是一鞭子,比前一鞭有过之而无不及,尚渊支着身子的手臂一哆嗦,险些没有稳住。有一滴滴的血顺着他的胸前染开,点到地上。

紧接着,鞭风陡然呼啸,一下又一下,密集无隙。

尚渊死死地咬着牙,始终神色冰冷漠然地看着他们。

“别……别打了!”秦淮全身颤抖,想要扑身过去,却被胡二死死地拉在了身边。

胡二低头,胡渣摩挲在她的脸上:“要我们别动你的情夫,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血液在此时仿佛一僵,秦淮眼前一恍惚,却见有人直扑在了尚渊身上,鞭子无情落上,剧痛下猛得震开几声呻吟,挥鞭的人被这一唬

下,动作也分明顿了一下。

血痕衬托下,那张原本就煞白的脸此时愈发得没有几分的血色。

护在尚渊身上的人,是尚香。

秦淮眼中的神色,这一霎,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安宁:“放了他们。我……满足你。”

冷笑一声,胡二粗暴的动作落在她的身上,一点一点地侵占着她的肌肤,反抗的动作慢慢静下,忽然将最后的一丝气力也彻底地收起,周围的嘈杂衬上她的静,格外得对比分明。

没有再看尚渊的神色,她沉沉得闭上了眼,干裂的眼角竟有几分涩涩的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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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