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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她一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醒来的时候,房门紧紧地闭着,只有依稀的风从门缝中漏进来,擦在脸上的时候有些冰凉。整个屋子这个时候还漫着沉沉的药味,有些刁钻地落在鼻息里。

门窗紧闭,屋内的光线昏暗,刺进长久未睁的眼中,一时逼得她不禁又合上了眼睫。

慢慢适应了周围的景象,她摸索着周围,只碰到床檐,顿时蹿上一股凉意。侧头看去的时候,落入眼里的只有那只细腕间系着的红线,血色,好像陡然遍布的狰狞伤口,纵横着盘踞着白皙的手臂。

“小……姐?”直到有人试探性地唤了一声,她才慢慢意识到,屋里两侧站着很多人。

或是因为个个神色麻木的关系,一张张脸看在她的眼里,茫然间竟似毫无区别,然而全屋死寂,不知为何在她们看自己的神色中,她仿似捕捉到一丝生存的曙光,然而再细看,依旧是那样有如死人一般苍白悲悯的脸。

如果她们看着的不是她,她险些都要以为,在这些人面前的,是地狱里头狰狞可怖的厉鬼。

她感觉嗓子干燥得生疼,眼巴巴地看着一个人忽然破门冲出,自近及远的步声落过,沉闷地敲击在心尖。

然而,叫屋里人露出彻底绝望神情的,是她失忆这一事实。

屋子里一共六七个人,都是丫鬟的模样,一个个惶恐地盯着她,那几双空洞无物的眼漆黑地如一个大洞,足以叫人失足坠入。

搀扶着她坐起,丫鬟的手却依旧分明抖着,这种颤抖通过互相的接触传来,落在她的身上,好像陡然又冷了很多。整个屋里静得有些诡异。

不禁垂眸看了一眼那个丫鬟,很是清秀俏丽,但不知为何这张脸偏是那么白,白得把她粉黛未施的朱唇衬得有如明脂。

抬眼看去,外头显然还守着不少人,人影落在窗檐上,依次排开,恭敬中也透出了几分森严冷情的氛围。

一屋子的人,个个如哑巴般不敢多出一声,始终没有人告诉她,她是谁。

“大人!”

外头传来一片利落的跪地声,屋里所有人猛得一哆嗦,腿上一软也纷纷跌跪在地上,缩着身子有种风萧萧兮的悲烈。

闻声往门口看去,第一眼,因为来人身后的阳光有些睁不开眼。房门半掩上时才渐渐看清。轻衣如缕,墨色青丝随意挽在脑后,漏出几缕落在肩上,干净儒雅地如一朵出水青莲。

她看得有些恍神,连头痛欲裂的折磨好似也忘了不少。只见有个下人唯唯诺诺地到他面前言语了几句,他的神色陡得沉如寒冰,凝眸向她看来。

在场的所有人一时噤若寒蝉。

“你,不记得自己是谁?”这样问,语调听不出情绪。

她点头,下意识地却在这种注视下缩了缩身子。

他却抬步走近,在床前坐下,伸手轻托她的下颌:“那,还记得我么?”

心跳陡然一顿,她暗暗咽下口水,摇了摇头,揣测不出这人用意。

“你叫秦淮。”然他什么都没做,只是轻轻抿起了唇角,“以后记住,我的名字是……祁宁。”

她坐在床头,指尖的冰凉落过她的肌肤。他的那双眼太深,深得一旦陷入,就几乎叫人无以挣扎。这种摩挲的感觉依稀熟悉,嗓间透上一股燥热,几乎是下意识地喃喃:“我叫秦淮……”

然而话音未落,面前微起一阵风,男人的外套轻飘飘地落在她的身上,旋即已被拦腰抱起。

被褥在一动过后翻落在地,丫鬟手忙脚乱地慌忙收拾。

祁宁淡淡扫过一眼屋里:“把这些人都拖出去。”

周围霍尔一静。

也只一瞬,方才的死寂仿似只成错觉,铺天盖地的呼喊声沉沉地席卷而来,噬尽屋子的任一角落。好像一群垂死挣扎的困兽,只剩一片呜咽。

很快有侍卫冲进屋内,歇斯底里的求饶呐喊充斥满屋,祁宁转身要走,步子忽然一停。低头看去,衣角被一个丫鬟死死拽住,好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的眼色一沉。

几个侍卫慌忙赶来,然而不论怎么拖拽,那个丫鬟就是死不松手。几脚踹上,嘴角依稀露出血丝,唯独牙关紧咬:“大人,求大人饶命,我家还有个弟弟需要奴婢照顾!大人饶命!”声色也被撕裂几分,有如刀子般深深划过耳膜。

祁宁一眼,落在被紧拽的衣角:“砍了她的手。”

几个凶神恶煞的侍卫已亮出刀子,秦淮只觉得这样的哭喊搅得她心神不宁,从祁宁怀里探出头,却见是方才照顾她的那个丫鬟。她并不知这些人为什么会哭得这样骇人,唇角微咬,拉了下他的衣袖,迟疑着问:“我……能要了她吗?”这个时候,哭喊仿似一滞。

祁宁低眸看她:“你喜欢?”

秦淮点头。

“既然喜欢,那就送你。”

祁宁示退了旁人,看着那个瘫软在地的丫鬟,语调淡淡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丫鬟泪眼婆娑,仍心有余悸地尚未回神,下意识只是颤着声音答道:“尚……尚香。”

“以后,你就跟着小姐。”

一句话云淡风轻,尚香的手在全身脱力后一软,衣摆擦过她的指尖徐徐滑落,祁宁已经转身走出。

秦淮缩在祁宁的怀里,不禁回过头去看上一眼。余光落过,只觉得尚香单薄的身影在微风中显得格外伶俜,丫鬟们哭喊着的声音远远传来,她渐行渐远,听入耳,好似从层叠的幽谷中漏出,乱尸遍野,哀嚎声忽然感觉格外的不真实。

不知道祁宁到底要带她去哪里,对于这个地方却也陌生,依稀记住了这个叫“尚香”的丫鬟,以后,她就会跟着自己。

祁宁抱着她一路走,动作难免暧昧,然而一路上遇到的下人们都纷纷绕道让行,谦卑地候在一旁,直到他走远了,才敢再次迈开步子。想起刚才屋里的种种,秦淮大致也该知道,这个男人儒雅的外表之后,恐怕性情阴冷暴戾。

最后驻足的地方,是一处偏僻的庭院。中央小小的湖水中央微波粼粼,他抱着她坐在依水的亭中,视线淡淡地落在湖面上,不喜不怒,颇有几分禅意。

秦淮抬手,正好一片落英旋坠在她的掌心,淡红的颜色仿似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然而她的记忆是空的,她以前的人生都是空的。一片安静中不知不觉感到有些茫然,忽然有一个怀抱将她轻轻抱紧了很多。

祁宁的身体并没有格外温暖,但是紧紧地将她呵护在其中,却有一种格外安心的感觉。秦淮忍不住想要享受地往他的身体中间蜷一蜷。但见祁宁轻轻柔和地从她的发间拈下一缕落英,唇角一抿:“秦淮,你是我的……”

秦淮张了张口,一时恍神。

好像这样的情形格外熟悉,又好似——不过是梦醒一场。

祁宁抱着她在那里呆坐了很久,直到她轻轻地咳嗽了几声,才想起夜色已晚,又亲自将她送回了房中。

回去的时候,屋里已经只留了一个尚香。

“好好照顾小姐。”

留下这样一句淡却沉重的交代,祁宁才离开。

秦淮又蜷回了床上,这才感觉筋骨一舒展开,顿时又是一阵龇牙咧嘴的疼,稍稍换了一个舒适一点的姿势,看尚香,依旧是恭恭敬敬地站在原地等待差遣,只是那双眼是痛哭后的通红,红得有些狰狞。

秦淮忍不住问她:“尚香,刚才其他的那些丫鬟都去哪了?”

闻言,尚香忽然死死咬住了嘴角,硬生生似要渗出几缕血来。她的整个身子禁不住地有些微微颤抖,秦淮看在眼中,疑惑地还要再问,屋外忽然惊起一阵鸟雀,外头隐约有人啜泣的哭声。

尚香的一张脸陡然一片煞白,双手死死地纠住自己身前的衣摆,生生拽出一片沉重的皱痕。

这是一副惊恐至极的神色,秦淮下意识地往屋外看去。

遥遥看到几个侍卫,每人手上拖曳着一个厚重的麻袋。也不知道袋子里头装的是什么东西,拖在地上因为磕碰地发出些许摩挲的声音,路过时,在道上隐约留下了一条微红的痕迹。

一个侍卫手上的麻绳不小心一松,袋子“啪”地一声掉落在地,里头的东西便随即翻滚了出来。

最初落入视野中的是一只手。

仿似在极度的痛苦之中已然变形,死死地要揪住什么一般,露出的衣袖是与尚香身上穿着一模一样的服饰。

秦淮不由联想到先前屋里的那些丫鬟,下意识地倒吸一口气,视野顺着那只手慢慢滑上,却看到一张五官扭曲的脸。一张嘴似在死前的嘶喊中竭尽可能地张得愈大,太过的挣扎到底眼珠深深地突起,险些要自深邃骇人的眼眶中跌落出一般。发线凌乱,这时的眼正直勾勾地看着深沉的天,极尽不甘。

太过惊悚的画面,让秦淮的胃中陡得一阵翻天覆地的涌动,一捂嘴险些就要吐出,瞄见那个侍卫慌慌忙忙地把那个尸体又塞回了麻袋中,正抬头朝她屋里看来,窗子已被人冲来一把关上。

还没回神,便见尚香“扑通”一声惊魂未定地跪倒在了地上。本来就很瘦弱的身子,这个时候瑟瑟发抖,更加的单薄可怜。转眼又已经在地上沉沉地磕了几个响头,语调颤抖:“秦淮小姐,请忘记刚才看到的事吧……请忘记吧……如果大人知道……奴婢,奴婢就……”

这几下她磕得凶猛,额前已经隐约露出了微红的血迹,秦淮一吓间,反而感到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心口依旧突兀地跳着,忽然想到什么,深吐了一口气:“我知道了……刚才的那些,我会当没有看见。但是,有些事情,我需要问你。”

尚香泪眼婆娑地抬头,抽泣着默默点头。

与尚香的对话持续到很晚,待她吹灭蜡烛后退出房,躺在床上的秦淮才又徐徐地睁开了眼。

夜间很静,依稀只有浅薄的虫鸣,整个人浸透在夜色中,仿佛自己置身冰凉的水中,顿时激得神智格外清醒。

祁宁的身份,是当朝丞相。而她,于一月前被他带回府中,没有人知道她真实的身份来历。唯一确定的一点就是祁宁始终对她千依百顺,然而半月前她忽然失足落水,直到今天才自昏睡中醒来。

祁宁这样温文儒雅的人,到底是哪来的这股冷冽狠毒的作风,也终于明白过来。

在尚香的描述中,祁宁的狠辣无情众所周知。

当初华信政变,他单枪匹马地只率御林军三千余人,横行无阻地直剿华家大宅。华信一家妻小的人头被高挂旗头,为的也不过只是一震大军气势。甚至于将华家尚在襁褓的婴孩直投交战的两军之中,硬生生地让乱蹄踏死。这一仗奠定了他于朝中的地位,再后来,有朝中大臣不服他管束,却也只因他轻描淡写的一句,直接叫几户大族落了一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秦淮始终无法将那个抱着她,静默地看着湖面的男子,与尚香口中这个阴戾的人做上联系。但是看着女子颤栗苍白的模样,又不由她是否信服。

她不记得从前,他说她是秦淮,她就必定是。

闭了闭眼,她在不知不觉间昏昏沉沉地睡去。

不知为何,梦里头看到的是一片硝烟滚滚的战场。血流成河、遍地尸首死殍之中,仿似有一个若有若无的人影遥遥立在那里。她伸手摸索着想要去捕捉,但是不论如何奔跑,那个人影始终离她越来越远。只闻到血的气息,肉的腐味,最后沉沉栽倒在一片泥沙之中,耳边有人肆意戏谑的笑声,忽远忽近地将她沉沉笼罩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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