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脚步浮浮摇摇晃晃地回了自己的房,她满脸的酡红色,眼神迷离,她摇摇头知道自己也喝多了,想不到这个梅子酒后劲这么利害,想当初在现代,身为主任的她跟领导在外应酬时,空着胃几杯红酒下肚都没问题的她,到了这里竟然连梅子酒都受不了,想必这个若若的体质跟自己不一样呢。
哎!头好晕,她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托着头,突然,身后多了一双手扶着她。
“素素,你不用过来…今晚不洗澡,你…睡觉。”她推开身后的手。
她又移步走向床的方向。
“唉,想不到你这个小东西还是个酒鬼。”一把男子的声音苦笑一下说。
看着她歪歪斜斜的姿势,他半抱着扶着她坐在床边。
“怎么素素你的脸有点像历渊。”若若笑着摇着重重的头。
跟前的男子正是历渊,他晚上和一客户吃完饭,很想见见若若才回家,怎知到了林府外就下雨了,他叫随从牵了马在附近避雨,待他闪进了若若的房间,就见到了酒醉的若若。
此刻他无奈地苦笑一下,扶着若若想将她安放在床上躺下。
她的手触到他被雨沾湿的披风,“你的衣服为什么是湿的,我最怕冷。”她模糊地低语着。
他只好一手解下披风,一手扶着她,怎知她一手揽着他的颈,自己就倒在床上,历渊上身收势不住也就压在她身上面。
她**了一下他的肩:“素素,你长结实了,你好重。”
历渊用手撑着床,避免压着她,一手拿着被帮她盖好。
“好冷…好冷。”若若圈缩着身子模糊地说。
现在的天气很奇怪,白天凉爽,晚上冰凉冰凉的,若若特别怕冷,因为天气冷时她的手脚冰凉得难以入睡。
历渊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把自己也盖进了被子里,若若一察觉有温暖的源头,自然反应地贴了过来,他又将被子拉高一点,她此刻正头晕,胃也有点不舒服,她一会转过来一会转过去的睡不安稳,转来转去竟是趴在历渊的胸膛上了,都不明白她这个姿势怎么会舒服的。这下可苦了历渊,他可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虽然大家都穿着衣服,但他仍然清晰地感受到被她软软的,极具吸引力的温软身子压着,这种触觉上的冲击,刺激着他浑身上下每一根血管,他明显感到心跳加速,口干舌燥,加上若若的小嘴贴在他的颈窝里,他的鼻子被淡淡的酒味夹带着她特有的幽香冲击着,他僵硬着不敢动,怕惊醒了怀里的人,说不定到时她怪他在她不清醒时占她便宜,那简直影响他的个人形象,他只好拚命用脑子刻意去想些别的事情来分散注意力,他刚才想等她暖和点入睡然后抽身离开,现在终于知道这其实是件苦差事。
“唔…头痛…哎呀头…。”她转动着头,带着哭腔喃喃细语着。
历渊心痛的抱着她的腰,轻轻抚着她的头,不时轻抚着她背。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安稳的睡得很沉了,长长的眼眸毛一动也不动。他静静地深呼吸了一下,轻轻将她移下来放平在床上,赶紧替她盖好被子。
他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她,内心感觉甜蜜而充实,他俯下身在她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才不舍地离开。
窗外,雨不知何时停了。
列美如的房间里。
“娘!爹对那两母女不知怎么的越来越好了,爹不但经常和林若若在书房谈论,昨晚爹去了她们那边吃饭,下人说饭后都没有离开她们的院子呢。你说怎么办才好?”林若恩心急得一大早就来了列美如的房间嚷了。
“那个下贱女人不要脸,都一把年纪了还想迷惑占住你爹,早晚给她点好看的。但是现在先得想办法不让历渊和若若好上才是正事,我在你哥处打听到,林若若提议历渊在我家酒楼办个拍卖会,她还会负责主持这个拍卖会,这样一来她就有更多的机会接触历渊了。”列美如可真是日夜担心欧阳倩芸当上了历家的亲家,那她和女儿劳心了这么久就什么都得不到了。
林荣生虽然没有正式宣布历渊和若若一年后订亲的事,但是曾向列美如提过,有机会可为林若恩留意值得寄托之男子,不要将心思放在历渊身上。眼看林若若在林家越来越受林荣生的看重,地位越来越巩固,她们心急如焚,再这样下去不但林若恩不能如愿嫁给历渊,连在家中地位都会不如林若若,她们现在唯有想尽办法破坏这一切。
“她是什么东西?还教男人们做生意,我看她只不过想找个借口多和历大哥相处而已。”林若恩咬牙切齿地说。
“但是你爹和大哥都好像很信服她的样子,要从他们处入手阻挠是没有办法的了。”
“娘,你娘家那边不是有个亲戚做古董行的吗?你找他商量想想办法呀!”
“说得有理,他是我唯一的姨甥,他又熟悉这行,我开口他肯定帮我的,我这就去。”
“对,娘亲,一定要去找他商量想想办法,如果她本次误打误撞成功的话,那么她可谓人财、地位都得到了,那我们就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