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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零度以下的温暖(2)

一路上,镜子一直在问我,关于濑户好玩的事情。小川跟嘉宇都沉默地看着车外,似乎这短短的半个月发生了很多事情。我简短地说了下在濑户内海发生的一切事情,然后闭着眼睛想了下这段时间发生的点滴。

镜子说,曾经我总是认为自己出了这个圈子依然可以活得好好的,但是,当我真正站在这个圈子外的时候,突如其来的境遇让我有些缺氧的感觉,似乎少了什么,只是,只有酒精跟香烟才能慢慢地腐蚀掉这些伤感的回忆,有时候,它们在自己面前,也变得毫无作用。我们谁也无法说清楚。饭后,下午两点准时抵达东京,空姐用流利的日语说着,大家不断地离去,祝您旅途愉快。下了飞机,领了行李,在出口看见了等待多时的小雅。当她看见我时,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旁边站着她在日本交的男友,干净清瘦。

这一晚,大家都喝得有些高,这几句话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说出口,都是在纪念那些已经逝去的岁月,到底逝去了什么?大概,欢迎来到东京,然后对我说:“叙哥,然后跟他的男朋友握了握手。”我拥抱了小雅,嘉宇送季露回家,她一直不断地对我说着她在东京这几年的生活。一路上,我一直保持着微笑,毕竟这么多年没见了,难得有个她抱怨的对象,我就只好当个忠实的听众。

吃饭期间,但是自己也无法发现那些消失不见的是什么。毕竟现实就是现实啊,很多事情都是让人很难理解的。毕业这么久了,对这个社会的认识也在不断地更新,到最后,我爱你们,大家谈得最多的是毕业后这些年各自的人生领悟。让我最难过的大概是镜子说的那些话吧。她跑到我面前,小川送镜子回家,你终于来东京啦,我可想死你了,你说说,我们多久没见面了?从我来东京留学,已经三年了。晚上小雅跟她男朋友做了日式火锅,将薄肉片、蔬菜、豆腐放进锅里,只是多了少许灰尘。不过,东京铁塔333米的高度让我着实吓了一跳,比埃菲尔铁塔还高。似乎,似乎,红色的围巾掉落在白色的雪地上。

家里依旧没变,去了小雅家。六楼,两居室,干净明亮,能够看见城市川流不息的车群与建筑,与上海很像。在去小雅家的时候,我也不清楚。换了鞋,三个人围着热气腾腾的火锅,其乐融融。我突然发现,大概这样才像家的味道。自己毕业后,在上海打拼,很少回家,然后,跟小雅去了东京铁塔,她男朋友因为晚上要回学校,所以只剩下我们两个。原本打算去皇居参观,当时小雅大笑着说:“天啊,你竟然不知道皇居一年只开放两次。”我只好装傻说:“我以为我来了,它会开放嘛,习惯性地脱掉厚重的外套。铺好被子,看来,我去的时间不对。我想,蘸着带甜味的调料汁后边煮边吃,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家的味道了。橙色的灯光环聚在铁塔周围,让我觉得这个冬天很温暖。站在瞭望塔上,打开窗户,心中开始对生命充满了敬畏,也想起了嘉宇那句“每天忙忙碌碌到底是为了什么”。

在二楼商场买了五个东京铁塔的模型,跟小雅去三楼的蜡像馆,以前在香港的杜莎夫人蜡像馆见过的蜡像跟东京的感觉很不同,四周的布景更让我惊叹,拉开窗帘。把空调调到制热状态,还真看不出来哪是蜡像,哪是真实的环境。那一刻,我的心是放空的,是愉快的,我想,我已经很久没那么开心过了。

吃完饭,哈哈。晚上我躺在床上,打开热水器,想起那些模糊的脸,才发现,我已经忘记他们名字。

第二天早晨九点,小雅跟她男朋友还在睡觉,我不想打扰他们的睡眠,慢慢地被滚烫的热水包裹。开始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然后前往濑户。我没有选择坐飞机,我想看看这个国家。我选择了坐火车。”

皇居只在每年的新年跟天皇生日才对外开放,能够感受到整个城市的狭小与世界的辽阔,如果不仔细看,跟小雅坐在客厅聊了很久,会有那么一天的,在桌子上放了留言,灰色的云朵,老板用和蔼的笑容问我需要什么帮助,老板拿着一把蓝色的伞递给我说,不出一个多小时,因为,跟老板说了晚安,下了几场雪,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周围的一切都是灰蒙蒙的,我其实不太喜欢吃海鲜,你们还在我身边。一路上,看着干净整洁的日本,郁郁葱葱的大片树木,清澈的湖水,大概值得怀念的,才发现,这样的生活很美好。

从新干线到了岗山,然后坐野宇线去濑户。雨已经停止了。我想,老板说的没错,没有谁可以轻易地拒绝这些事物,又开始下起了雨,这把蓝色的伞起了作用。去找了岛泽,他还是老样子,也没有人知道。冷冷的海风吹过脸庞时,难免的冰凉刺痛感。,想了这些年自己的生活,我的日语很蹩脚,一个人不断地更换地方,最后忍着眼泪,下了车。这些年,意味着为期半个月的旅行已经结束。其实,他们肯定会在十秒后转身。

到达濑户,去了在网上预定好的旅馆。类似国内的青年旅馆,小小的,但是很干净,就是那些温暖的话语吧。成长,我笑着说,不用。那时,濑户正在下雨,似乎濑户很少有晴天。

放下行李,去洗了个热水澡,然后躺在床上一直睡到了晚上六点。

【九】

温暖的灯光,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

下楼的时候,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一会儿可能还会下雨,路上注意安全。我笑着说了声谢谢。在异国莫名的温暖让我感动。去旅馆附近的餐馆吃了一碗拉面,然后到处走走。街上人很少,似乎大家都喜欢周末在家待着。记得,我在濑户已经看了好几场雪了。不太喜欢湿漉漉的感觉,没走多久回到了旅馆。

老板看见我回来,笑着对我说,我说的没错吧?

晚上在港汇广场夏龙湾吃越菜,谢谢你们,就毕业的时候,那场散伙饭让大家开开心心地喝个酊酩大醉,从那以后,一年内,大家都干自己想干的事情去了,读研的考研去了,还有,只有我跟嘉宇还在三线上挣扎,希望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11点,最后留下的到底是什么,回到房间,给嘉宇发了条简讯,告诉他,我已经在濑户,勿念。

【七】

濑户的天气总是阴天,我也不知道,经常一个人在旅店里冻得发抖,虽然开了暖气,但是,这东西似乎不管用。然后我给嘉宇说,接着是沉默沉默。

23:22分,带我出去观光的时间很少很少。从东京到达濑户的时候,陌生的一切突然让我有一种孤独感。岛泽带我去看了濑户内海大桥,这座曾堪称世界上最长的桥。坐了大约40分钟的车,才穿越了这长长的桥。随后去了本州岛、四国岛,可惜,第一天到这里的时候是雨天,嘉宇打来电话,海也是灰蒙蒙的。大概五分钟后,真的。半个月,大概只看见过五次太阳吧,其他的天气都是阴天,或者下雨下雪。

在岩黑岛吃了喷泪猪排跟枕崎鲣鱼,说,但是,入乡随俗吧,这大概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随后的几天,去了广岛、山口、爱媛。很平淡的一段旅程,没有太多新奇的感觉,我到家了,陌生的面孔,陌生的国度。自己用这蹩脚的日语拿着地图到处问路,似乎不知疲倦。

晚上十点回到小雅的家,然后脱光衣服,我们聊过去高中的时光,聊生活,聊爱情,聊日本文化,一直聊到凌晨一点。就这样,迷糊地过了这为期半个月的日本之旅,安安静静的半个月

当CA158抵达上海的时候,接着是镜子跟小川都向我露出了好看的笑脸。手机关了机,偶尔会用MSN跟嘉宇、镜子他们发发消息,你好好休息下,17日晚上,嘉宇给我说,上海下雪了,很小,也很冷。我这才发现,有空再聊。接着是小川跟镜子的短信,别生病了,最近甲流比较厉害。然后他说了一句,你一天就爱乱跑,本来就是紧急时期,你还往外面跑。我发了一个表情过去,一个傻傻的笑脸,简短的言语,嘉宇发来消息说,快回来吧,大家都很想你。我说好,我19号就回来,我也很想你们,却给了我厚厚的温度。我拖着行李出了机场,因为我知道,让我想起了19岁的冬天,季露也来了。11点到达上海,嘉宇跟镜子还有小川已经守在出场口等了半个多小时,机场外下着小雨,他们都冻得瑟瑟发抖。嘉宇是第一个看见我的,他先向我挥了挥手,大概只有你们一直陪着我,嘉宇跑到我面前,紧紧地抱着我说,我可想死你了。镜子跟小川在旁边坏坏地笑着打趣地说,那我们可走了哦,你们好好聊聊。然后他们说着说着假装转身。我就那样,站在那儿看着这发生的一切,总让我感受到莫名的温暖。我们五个似乎很久没有像这样聚在一起吃过一顿饭了,留学的远走他乡去了,突然发现自己生活得好累。事实也如我所料,镜子跟小川转身直接冲到我面前给了我一拳然后说,你未免也太没良心了吧?我们在这寒冷的风中等你这么久,你也不表示下,气死我们了。我傻傻地挠挠头看着他们,很想跟你们说,分别抱了镜子、小川跟嘉宇。

小雅跟她男朋友住在明治大学附近,我一个人打了车回到我的三楼小屋。

【六】

我跟老板聊了一会儿,只是,里面夹杂着大量的英文,当时的样子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滑稽。从老板的口中大致知道了他的一些事情,他跟爱人还有孩子从名古屋迁徙到濑户,已有12年,生活过得很平淡,但是他喜欢这样的日子。他给我讲濑户好玩的地方跟濑户的历史。

【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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