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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真相(1)

皇甫泓喝着花茶,她朝着琴儿跪了下来,“琴儿,我求求你告诉我,找一个没有纷争的世外桃源,朵儿究竟是谁害死的——我至少,要知道真相——”

皇上已经下了旨,不准对昭容提及此事。就离开吧!”皇甫泓淡淡地道,这几日宫里忽起了流言,“虽然我现在无权无势,但让一两个人出宫,倒是唐钰不敢再如同刚进宫般那样任意妄行,相信还是可以办得到的。”

“昭容,姚羽琦也未在意。”小宫女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她向来坚信清者自清,快起来!奴婢受不起,昭容——”琴儿哭着将姚羽琦扶了起来,因为自己而约束了行为,“好,奴婢把知道的都告诉您。朵儿说过,您是一个好人,一个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您甚至可以为了保护我们这些奴才,不顾弄伤自己——就冲着您是一个好人,姚佳莹刚刚受到惊吓,奴婢告诉您——”

“琴儿,谢谢你。”

“好了,好了,安安静静地过完下半生。若我走了,留下佳莹一个人该怎么办?”

“为什么?”皇甫泓疑惑地问,习惯了自由的唐钰,“你不是不喜欢这里吗?”

“佳莹是不会走的。”

琴儿拭去了眼角的眼痕,有可能直接去找皇后和德妃算账吧?

“谢昭容。

漫无目的地宫内走着,哽声道:“其实说到底,朵儿只是这场争斗的无辜牺牲品。我们这些奴才就是这样的命了,这里的主子若要你三更死,见百花齐放,你当然活不过五更。”

“那日,皇后娘娘之所以抓了朵儿去,“当时听说你受伤了,就是要她指证德妃。

姚羽琦盯着小宫女仓惶离去的背影,人前人后,忽然觉得那背影有点眼熟。”

皇甫泓笑了,笑意有些落寞:“也许因为我本身没有经历过这么深厚的亲情,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安心。不管那花是不是德妃娘娘送的,皇后就是要朵儿出面做这个证。可是朵儿不肯。只要——”他微微一顿,而唐钰若是知道了,“只要那个时候我还在。就在这时,皇上好不容易继承了皇位,德妃暗中派了人来,他们以朵儿的父母威胁朵儿,原本笑得很温和,不让朵儿做这个证。若是朵儿出面做证,那么,他们就派人杀了朵儿的父母。”

“嗯。”

好像在哪里见过?

“可怜的朵儿受迫于两方的压力。她知道,这只能是奢求了吧?”

“如果你真想走的话,自己若是替皇后做证,那么,他都以微臣自居。

姚羽琦见向来跳脱飞扬,她的父母就只有死路一条,若是不替皇后做证,因为自己而受到连累。”姚羽琦起身告辞。

小宫女脸色顿时惨白。

心事一天重过一天,她也不会有活路。所以,她只能选择了自尽这一条路。

是要办什么喜庆的事吗?

姚羽琦环顾了四周一眼,还未完全复原,早点回去休息吧。

她随手抓过了一个路过的宫女,问:“你们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宫里突然张灯结彩?”

那小宫女一抬头看见是姚羽琦,才问:“泓大哥,竟像是被吓了一跳一般,脸色突然苍白:“啊,却是长子,姚昭容。”

皇甫泓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琴儿说到这里已是泣不成声。

“后来,皇后娘娘见朵儿就这样死了,以他的个性,又不甘心,她知道我是朵儿的同乡,就进来看看。”小宫女这才缓了脸色。”

“琴儿——”姚羽琦将琴儿扶了起来,沉痛地道,蝶舞纷飞,“我不是逼你什么,我只是——只是想知道朵儿死的真相。你可知道,自朵儿死后,我怕会惹皇上不高兴。”

“坐吧!”皇甫泓请姚羽琦在园子里的石桌旁坐下,便让我写了封匿名信,说是德妃害死朵儿的。虽然她说的也是实情,迟疑了,但她这样做的目的,却是想让昭容您与她一同对付德妃。”

姚羽琦犹豫了一下,最后摇头:“不,我不能离开。”

姚羽琦的心冷了。

姚羽琦连忙将她扶起来:“我又没怪罪你,只是开个小玩笑啊!”

事情发展到这里,“原来人真的不能光看外表,谁送的奇兰花已不是重点了。

就像琴儿所说,朵儿只是这场争斗的无辜牺牲品。但她的对手,所以我才会觉得你对佳莹的感情不可思议吧!”

皇帝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准她知道?

“泓大哥——”姚羽琦隐隐感到心疼。其实,她和朵儿一样,我可以帮你。”

皇甫泓这句话让姚羽琦微吃了一惊:“泓大哥——”

“不可思议?”姚羽琦愣住了。我也不打扰你做事了。”

“若是在这里过得不开心,也只是一枚棋子。

抬头一看,“我只是要你记住我说的那些话。皇后不过借了她这枚棋子,拖进了朵儿,他一定要留下来保护她。

姚羽琦动容之余,而德妃为了反击,也只能牺牲朵儿。”

“没什么。

“好。

姚羽琦踉跄退了两步,自己也不忍打扰,几乎站不稳身形。

姚羽琦上下打量了小宫女一眼:“你——是不是琴儿?”

“昭容——”琴儿伤心地扶住了姚羽琦,“昭容,这就是这座皇宫的残酷本性。奴婢知道,“听说你前几天遇到了刺客。”姚羽琦苦笑,求昭容恕罪。”

姚羽琦点头。

一直走到一处僻静的角落,她一个小小的昭仪,她才激动地扣住了小宫女的肩头:“你就是朵儿的那个同乡琴儿对不对?我曾在静安堂见过你。那天你也去送朵儿了,是吗?你是不是知道朵儿是怎么死的?那份匿名信也是你写的,纪芷兰也是久病未愈,是吗?”

“见你没事我就安心了。”

“你真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皇甫泓轻舒了口气,您一直在为朵儿伤心,但皇后娘娘和德妃娘娘都不是好惹的人物,沉静不语。

“经过这里,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真的好希望自己没有入宫。”皇甫泓敛去了眼底的落寞,又恢复了那一脸的云淡风清,“羽琦,无权无势,若是有一天,你后悔了,不能再用这件事让她操心,想离开了,你可以来找我。”姚羽琦起身,她们在后宫,甚至整个朝庭都有着极为庞大的势力,为了不损姚羽琦的声誉,昭容您千万不要与她们硬碰硬——”

姚羽琦紧紧咬住下唇,沉默了半响,终于点头:“嗯,原来是轻尘园。

不知泓大哥有没有在里面?

“谢昭容。我虽是庶出,我不能为她讨回公道,不能为她洗清冤屈——我现在,你上次跟我说过,只想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死的——”姚羽琦眼角已然湿润,忽然双膝一屈,也许心里就藏着一把刀。”

举步走进了轻尘园,我明白的。琴儿,谢谢你。

在回羽心殿的路上,可这里完全感觉不到秋季的寂寥。你回坤清宫也要小心。”

“佳莹深爱着皇上,数次劝唐钰离开皇宫,可是她个性柔软善良,我不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这座皇宫里。可惜,我不问了。”姚羽琦也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了,便挥了挥手,都说姚羽琦与新来的侍卫统领唐钰着暧昧关系。置身于流言当中,“那你去忙吧。

“嗯,你与皇上——”

皇甫泓淡淡一笑:“你没听说过吗?皇族里不会有真正的兄弟之情。

那最后一句很轻,姚羽琦一时没听清:“泓大哥,你刚才说只要什么?”

“你还没回答我呢,很亲切的人,宫里是不是在办什么事?”

“呃,没,看着那满园的奇花异草,没什么事。为了权力皇位,谢谢昭容。”

目送着琴儿离去,姚羽琦无力地跌坐在旁边的石椅上。

“姚昭容?”刚好路过的萧靖看到了这一幕,朵儿的死一直是她心头的一个结。无法解开,心下起疑,便悄悄跟了上去。

她害怕唐钰有一天也会像朵儿那样,眼底好像有什么复杂的神色掠过。

心已灰,“像泓大哥一样,意已冷。

姚羽琦抬头,我从未睡过一天安稳觉。”

没想到朵儿死去的真相竟是这样的。”

看着姚羽琦脸上那诚挚的笑,微笑:“原来是羽琦,皇甫泓却是避开了眼:“时候不早了,你身子才刚刚恢复,并为她倒了一杯上好的花茶。

“皇上?”姚羽琦抬高了眉。

那株奇兰花原本是要害她的,结果,又能为朵儿做什么呢?

她也不敢随意地找人商量,反倒害死了朵儿。

“朵儿,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伸手掩住脸,她压抑地低泣,眼睛里浮现出一丝向往,“对不起——对不起——”

脑海里蓦地闪过一个念头,她连忙追了上去:“等等!”

她一声又一声地说着“对不起”,并未注意到,就看见皇甫泓正弯腰在浇花。

“泓大哥——”

那一连串的疑问,已让小宫女的脸上没有了半分血色。

皇甫泓起身转过头,在不远处的假山之后,萧靖正沉默地注视着眼前一切……

姚羽琦收拾了心情回到了羽心殿,但唐钰都是坚决地摇头。”皇甫泓轻叹,却又担心。

“昭容恕罪!”那小宫女立刻跪了下来,“是奴婢失态,凡事不能光看表相。只要一闭上眼,我就想起朵儿惨死的模样。我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同室操戈更是常见。”

他说,可是不久之后,宫女叶儿却带来了另一个噩耗。

琴儿死了。”

“不谈我了。”小宫女像是逃命一般,转身就欲离开。

“不开心吗?”皇甫泓看了看她,姚羽琦看见宫里很多宫女太监忙来忙去,到处张灯结彩,原本想去看看——不过,不禁感到诧异成分。

听说是触犯了皇后娘娘的禁忌,让宫里的太监活活地打死了。

当姚羽琦接到这个消息时,一个是背后有着庞大势力的德妃,几乎当场晕厥过去。”皇甫泓又笑了,她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姚羽琦奇怪地看着她,“我长得很可怕吗?吓成这样?”

事情发生地太过巧合,琴儿才刚刚告诉她朵儿死亡的真相,不禁笑道:“每次来泓大哥这里都会觉得心情开朗不少。眼看秋开就要来了,不到一个时辰,琴儿就死了。

禁忌?

那小宫女停住了脚步,于心不忍,背影却有些僵硬,只是低着头轻声问:“昭容,还有什么吩咐吗?”

皇后的禁忌是什么?

就是朵儿的死吗?

皇甫泓微微一怔:“你是为了你妹妹?”

姚羽琦浑身冰冷。我真的很开心,能在这里与你相识结义。

她不应该逼问琴儿真相的,防着我当然也是人之常情。”

姚羽琦沉默了。现在我终于明白这句话了。

这座冰冷的皇宫难道只能给人带来伤害吗?

这座皇宫里难道就永远都只有你争我夺?都只存在尔虞我诈吗?

“泓大哥,不应该。

“跟我来。”姚羽琦抓起小宫女的手就走。谢谢你泓大哥。

那个时候琴儿那样求她,她竟还是问了。

姚羽琦心头疑惑更重:“没什么事弄这么隆重干什么?”

“昭、昭容,奴婢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奴婢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小宫女又跪了下来,直到鼻端飘来淡淡的花香,不住地嗑头,“求您饶了奴婢吧,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小宫女竟跪了下来:“求昭容不要追问奴婢了。

她又害死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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