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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月未曾圆,月色也黯淡了去,但夜色明净,星空深邃浩瀚。

阿繁坐在阶前,陪着屋内的绿衣阿姆闲话家常。未几阿姆看见小丫头深秋夜里坐在凉石板上,又不禁嗔怪她:“你还不赶紧的起来!你们这些娃,就是不懂事,只图着一时痛快,哪里知道受了凉气,日后老了可是要受罪的!亏你自己还学了医术。”

阿繁笑笑,站起来拍了拍身后,又想起自己在山间淘气,家里照看她的嫲嫲也常常这样恶声恶气的教训她。可是,旷野中仰望苍穹,小潭边沐浴月色,原本就是极好的事,何况深秋梧桐青石阶,又是何等意境呢!

早前……小贼不也说月圆的时候看霜降?若是降霜了,可是要受寒,阿姆知道了少不得要抱怨。他……还记得这话么?阿繁不禁又去摸了摸怀里的镯子,圆圆的搁在那里,想是她的心事。

阿繁抿抿嘴,跟阿姆扯了两句,便不由自主往蕴月的小院走去。

一路草木扶疏,叶蒙月纱,又隐约阵阵的金桂飘香……这段路真长,好似自己走过的这两三年。阿繁踌躇不前,又心焦不已,终是来到蕴月的小院。

四下里寂然无声,唯独头顶的星空璀璨,飞檐之上,仿佛缀了明珠。阿繁情不自禁仰头,走到跟前,那梯子便赫然架在廊前。

小贼……果真在上面么?

阿繁抿抿嘴,想起头一回上屋顶还是月前,天气溽热。梯子前犹豫了一会,阿繁便敏捷的攀上去。

才上了屋檐,便看见黑黑的一团蜷在眼前。阿繁心中一喜,又觉鼻子一酸:好憨的小贼!早过了月圆时候了,守在这里做什么?既肯守在屋檐一夜,怎么不肯找她问一问?难怪阿姆总是吼他!

放轻脚步,阿繁在瓦当上走了两步,弄出了些声响,那一团黑影兀得动了动,一双堪比星辰的杏眼便闯入眼帘。

蕴月看见阿繁站在身后,先是一愣,而后一喜,不禁脸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阿繁见蕴月呆愣,只笑开来,有些俏皮,脚步便更轻,走过去坐到蕴月身旁:“今夜也没有什么好月色,小贼你也硬充风流人物么?”

蕴月眼光追着阿繁,那心湖恰似夏天的池塘,下了雨,涨满了,往日惫懒又浮现,撇撇嘴皮皮道:“小爷不用硬充,也是风流人物~~~你看……”,说着蕴月手上一划,便带着阿繁一同躺下。

阿繁一躺下便见半月初上,摇摇挂在天侧。一道光带,飞瀑般亘于头顶,身下大城如许,不过安静匍匐。这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光耀银河么?这是隔阻了牛郎织女的迢迢银汉么?竟如此宽大而不能抵御!

阿繁惊叹,旁边蕴月便悠然道:“想见老爹当年何等恩宠!除了皇宫帝阙,唯独此处,这蕴月园,傲然而立。爹爹那书房、王妃这屋宇,哎!往日不觉得,今日才知老爹对王妃,真是要紧。”

阿繁默然,只觉得周身与日月同辉的永恒。她不知,蕴月此刻正侧着头看她。

她肯来呢!她真的肯来,她是真的来了,这会躺在他身边一起看星星呢!蕴月不自觉伸出手来拉着阿繁的手,惹阿繁扬了眉看他。

“阿繁……”蕴月呢喃:“你……”

阿繁眸光里笑意点点,等着蕴月说话。

“你还记得?上回我说月圆的时候趁着好月色,若能等到降霜,只怕也不比踏雪寻梅的景致差多少……”

阿繁笑笑,小虎牙闪着亮光:“可今夜也不是月满时候。”

蕴月咬咬牙,只觉得牙根有些痒,直想骂阿繁狡猾,可心里又是痒又是甜:“谁让你错过了!只是中秋那天也未曾落霜。”

阿繁听闻又是一喜:“中秋你也来了?”

蕴月脸有些可疑的红,口气里横冲直撞:“死丫头!约好了怎么不来!害我等了这么些……”

阿繁一咬牙,便坐起来:“我看见了,你是中意文姐姐吧!你看文姐姐的样子……真像我阿爹看我阿娘的样子……”

蕴月一愣,连忙也坐起来,看见阿繁脸上落寞不平,委屈哀愁,便也不忍,心里又想到文采之,乃至于赵爽,又觉得不好受,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末了叹气:“胡思乱想什么呢,文小姐,究竟不过是镜花水月。”

镜花水月?若小贼你痴迷镜花水月,那我阿繁又何必如此纠结?阿繁咬咬牙,从怀里掏出那支镯子,认真对蕴月说:“你做什么把这镯子放在我房内?文姐姐要做皇后,就成了你的镜花水月,镯子送不到她手上,便也拐个弯送到我这里么?你若要去捞那水中月,阿繁可不奉陪你一同落水的。”

蕴月一愣,知道小丫头误会了他的意思,心里一股着急,便手忙脚乱,只伸手抢过镯子,另一手握着阿繁的左手,便用力往镯子塞去。阿繁珠圆玉润,生硬挤进镯子,只痛得一声惊呼。

待两人回过神来,那支莹莹生动的翡翠镯子已然套在阿繁皓腕之上,只是……镯子小巧,被蕴月一下用力,阿繁的手便一片殷红,更显得那翠色之鲜艳欲滴。

阿繁眼泪汪汪,看着蕴月说不出话来。蕴月看见阿繁一只手都红了便一呆,直后悔自己也太不懂怜香惜玉,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又连忙解释:“我笨的么!明知是水中月镜中花,还去捞!”,说着又不自觉软了口气:“你知她喜欢李存戟么?便不是喜欢谁吧,为一个身份嫁给皇帝,只怕……那日中秋宴,我分明看她伤心,也觉得怪揪心的。”

阿繁不说话,细细咬着蕴月的话,又看看手上的镯子,便有些明白,又因此想到赵爽,忙攀着蕴月的衣襟:“今日宴会,老侯爷很用心为阿爽打扮,还特意请了外面的娘子呢。我想起来你问存戟哥哥的话,阿爽,也是要进宫的?”

蕴月更是黯然,答不上阿繁的话,只伸出手来圈着阿繁,下颌又在阿繁头顶蹭了蹭。

阿繁彻底明白了,只抿抿嘴,伸出手来,环着蕴月的腰。

迢迢银汉,深邃天幕,也不过是一对雏雀儿的天与地。

未几,蕴月忽闻簌簌之声,展眼望去,冰晶纷纷而落……那不是雪,没有雪的纷扬与洁白,那不是雨,没有雨的淋漓与透彻。那是霜,夜色中折射了点点光亮的晶莹霜花。

蕴月愣了愣,等了这几日都不曾等到的降霜,今日竟然等到了?蕴月推推怀里的阿繁:“阿繁……”

话未说完,阿繁抬头,两人相看,具是失笑:满鬓的霜花,难道便是你我年老的模样么?

“呀!哪来的一夜白头!小贼,你成老头子了。”

阿繁调皮,蕴月心痒:“还说我,你不也是个老婆子么。”

语毕,两人脸红,老头子与老婆子,不就是一对儿么?两双晶亮的眼睛,便看到了日久年深后的彼此,不知觉,两张脸便贴在了一起……

有时候,我们牵了手,经历了开头,也看到了结尾,然而却永远无从得知,这山一程、水一程,还有多少的关山路远。

豆子喝了点小酒,回到园子的时候已然三更,想到还有要紧的事,也顾不上早晚,直奔蕴月的小院中来。

房内空空,廊前一架梯子,豆子皱着眉:“什么名堂!秋天都到了!还上屋顶喝西北风?”

一面抱怨一面爬上梯子,才上了屋檐,就看见相依相偎的两人鬓间、眉梢、额头、衣裳上一层薄霜,一路在屋檐上蔓延,一直到脚边……豆子看的有点呆,眼前那对真如霜雪下相拥渡冬的一对雀儿,霎时间豆子心里忽的觉得有个娘们抱着心疼着也真是不错……

豆子撇撇嘴,轻轻走过去,心里不大乐意惊动。但蕴月还是醒了,对着他呲牙咧嘴的:“死哪去了!三更半夜的。”

豆子挠挠头:“小爷也学了风花雪月啦。”,说着踢了踢阿繁的屁股:“小哥有事跟你说!西营里陈大哥……”

话未说完蕴月兀得警醒,连忙止住豆子:“你又踢她!有话说就别闹醒她。哎呀!臭丫头还不轻,小爷的手脚都麻了。”

豆子也没说话,把阿繁扶起来抱着,两下借力就下了屋顶,落下蕴月头重脚轻,腿脚酸软的适应了好一会才爬得下梯子。

蕴月才进了房,看见豆子把阿繁放在他床上,也便倒了点了灯、倒了两盏茶,等豆子过来递给他:“怎么说的?”

“西营里马军也归了小存戟了,一下子马军司好些人走的走,散的散,一万人马,剩了不到七千。”豆子接了茶灌了两口:“步军陈大哥那里这两下好似消停些,你上回要他记着粮饷、差事,半年的功夫,他也记了这么一本子,便拿来给你看看。”

蕴月从豆子手里接了过来,草草翻了看,直觉是有些蹊跷,但若说大破绽,一时半刻也看不出来。蕴月也不着急,合上册子,暗自寻思:马军司也有建制,李存戟纵容下面的人撤军籍,只怕醉翁之意。这步军……眼下袁天良失势,再拿这册子出来,只怕禁军更乱,何况这册子未必能有什么大破绽。

“陈大哥他们日子可好些?原来的头失势了,想必待他们也不至于那样苛刻?”蕴月轻声问豆子。

豆子摇摇头,又叹气:“小爷,你说,都是做人,怎么瞧着他们做人这样难?”

蕴月皱眉:“怎么说的?”

“原先兵营里乱,好些人卷铺盖,陈大哥受罪也罢了。这回小存戟把兵部闹了个底朝天,眼见老上司遭了罪,这伙人想着日子会好过些。谁知道走了镇山太岁,来了巡海夜叉。原先他奉承老上司,就被人分了派了,这下老上司一散,其他人还不跑过来拉屎拉尿的!”

叹气,无语……人生在世,就那点子皮毛蒜皮的道理,演绎的从来都是让人无言语对的故事。豆子这话当真应了赵恺说的禁军里派系林立的现状,也就难怪小皇帝宁愿舍了一条臂膀也要整治禁军了!

“那陈大哥有说都是些什么人欺负他?”蕴月问的沉着。

豆子想了一下:“好似说副都指挥使姓丁的原先就和都指挥使樊升华来了出窝里反。现在姓丁的不威风了,那樊升华整日文绉绉的,也不怎么闹腾,反而是都虞候池源都手下的人渐渐有些不耐烦,这话里话外的都为早前的曲家抱屈……”

池源都……老爹提过,侍卫亲军步军司的都虞候,娶了曲家的庶女,算是曲家的嫡系。只是皇帝把曲家赶跑了,这都虞候只怕寝食难安呐~~~~

不过!曲家到底还在,何况,文重光也不是吃素的,禁军再乱,对他没什么好处,且看着吧!蕴月一面想,一面就有了主意:“豆子,你有空就帮衬着陈大哥吧,多谢他用心帮小爷办的这事。早先让他轻易别离了步军司,就是怕你家小存戟刀太利,陈大哥反倒给人当出头鸟了。眼下禁军就是乱,只能再熬熬。”

豆子答应了,又拿着阿繁和蕴月玩笑了两句,惹得蕴月老大不好意思,只红着脸教训:“你还说我!你以后不许踢她啦!她……她以后就是我的啦。”

“啧啧,”豆子捏着下巴,眼睛在蕴月身上溜来溜去的:“青鹤说小娘们发春,我看小爷你也发春嘛!哎呀!真是好天儿!人人都赶着发春。”

蕴月撇撇嘴,反唇相讥:“也该啦!你这老春再不发,就要蔫在地里了!怎么,有瞧准的没有?打算霸王硬上弓还是打算偷蒙拐骗?”

“哼!”豆子一声冷哼,站起来,一手扫在蕴月脑袋上:“臭德行!满身上下就长了一张嘴!小哥说不过你。”说罢走人。

蕴月被拍的晕头转向,只能挎着嘴送走豆子,话说……和豆子比身材,自己永远都是豆芽菜……

蕴月揉揉鼻子,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才走到床边。

阿繁睡颜沉静,那大眼睛闭上了才显得她也有那么一点娴静的意思。蕴月觉得挺满足,在床边坐了下来,发了一会楞,又觉得有些冷,才轻轻的扯了一床被子往一侧的塌上胡乱的安歇了。

不料睡到黎明时分,蕴月喉咙里灼热痛痒,难受的频频咳嗽,把阿繁都给吵醒了。

阿繁过来一看,只见江小爷满脸通红,额头烫的火烧似的:“呀!小贼,只怕你伤风了。”

蕴月迷迷糊糊,只唧唧歪歪了一会就睡过去了,阿繁无法,只得先把了脉,然后再请阿姆过来。

绿衣阿姆知道了,那就意味着全世界都知道了。赵怡、萧子轩赶紧的都过来探望,看见江蕴月同学烧的跟热水里的虾子一般,不禁又好笑又好气。

赵怡似笑非笑:“你就这么翻花样?可别告诉爹爹,事没办,先把风寒给惹了!”

蕴月这回正正经经舒舒服服的躺到床上,享受着阿繁的周到服务,嘴上却哼哼唧唧了一阵才扭捏说:“办啦!该办的都办啦……老爹,为谁风露立中宵,这事情,当年您也没少做?”

赵怡两声冷哼,又追着阿繁忙碌的身影,又是两声冷哼,却没再说话。

萧子轩呵呵一乐,看着阿繁:“丫头,小爷做了什么?眼下什么脉象,可要紧?”

“小爷脉细数,是遭了风寒,风寒束表,如里化热,眼下成了热证,须得解表发散,然后才能固元,”阿繁有些腼腆样子,声音却于清脆间添了甜蜜的稠滑,说着又递给萧子轩一张药案。

萧子轩扫了一眼,知道上面都是金银花、荆芥、牛蒡子等解表药,想必无甚要紧,也是放下心来,因又想起另一事,便问阿繁:“丫头,小爷同你提过了么?”

阿繁有些疑惑,又看了蕴月一眼,才要问,那边蕴月忽的弹起来,盖在额头上的冷沐巾就掉了下来:“老头~”

一下子把另三人吓了一跳,齐齐看着蕴月。谁知道江小爷又没了下文,哼哼唧唧,就是挤不出一屁来,看的赵怡想暴打他一顿,转眼又看见阿繁在这里,便高深莫测:“阿繁,小爷怎么会惹了风寒?”

话是问阿繁,蕴月却刷的一声脸红,几乎滴出血来一般,看的赵怡又是一声冷哼,只先打发了阿繁:“丫头,你去吩咐煎药吧。”

待阿繁走远了,赵怡才说:“我知道你的心思!你和你娘一个模样的脾气。为难的事,你偏不愿爹爹代劳?你同小丫头……”

蕴月红着脸,扭捏了半天,却是难得正经的对他老爹说:“儿子……也中意她……求爹爹应允。只是,咱们也说好了,我也该先见过她阿爹阿娘。进宫……儿子还不曾提,只是也该儿子说,虽对不起她。”

一句对不起让萧子轩、赵怡没了话,半响萧子轩才说:“也真是为难你,好容易看准了个人,哎。”

赵怡握了握拳头,微笑这开解道:“小丫头既来到这院里,不是没有道理的,就当是一番缘分吧。你们既然心意相通,便要相互扶持着,待水到渠成,爹爹自然为你做主。”

蕴月答应了,心里腹诽,李家还真长眼睛,偏偏相中她!就不知道他说了,她要怎么发脾气呢。

可是,他宁愿她发脾气,也不愿意欺哄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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