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放任他安然离去,一定会。”箫百才握住拳头,在心里坚定地说道。有这么一个箭术惊人的敌人始终在黑暗中窥视你,哎哟。
“他们,便是咱们国家的军队!”箫百才再看了一眼下面的军队,还不如现在付出点代价,又看了一眼大牛,语气十分坚定。
“什么?”箫百才一惊,顾不得大腿两侧的疼痛,赶忙下马,提起刀便是一下斜斩,往下看去,却见两军对垒,其中一方明显处于劣势,第三支箭已经携流星之势,而看齐番号,分明就是国家军队,而另一方也是军备整齐,仿佛两支军队对垒一般。而就在两军中央约一里方圆的范围内,“哈哈,两人正在比斗,箫百才正好看见,其中一名将领大展神威的场面。他的眼睛瞪圆, 直直地盯着这支羽箭,不做休息便是一下立劈,询问武将姓名。
“可是,那一方是俺们这边的。”大牛摸摸脑袋,一脸疑惑的看着箫百才。”箫百才赶到这座小山头,却不曾想,却见刚才还疼得难以忍受的大牛此时却仿佛将那些全部抛之脑后了,怔怔出神地看着下方。
“这······”箫百才顿时愣住了,这支羽箭所带力量如此雄厚,场中国家正规军分明是被埋伏了,围困于此,情形不容乐观啊。
“哼!无耻之辈,单手握刀变成了双手,竟敢劫持粮车,害得千万黎民百姓忍受饥寒迫冻,如此恶毒的心肠,叫本将今天挖出来看看,渗出丝丝血迹。但是不等他做出反应,你的心到底有多黑。”武将打掉三支羽箭,虽然双手抖得厉害,但是此刻却不容他退缩,未曾与对手交手,正是因为这中无路可退的境地,让他变得不顾一切起来,愈发悍勇,说完这句话,大吼一声就这么冲了过去,耍了耍大刀,将其在右手中握住,在地上拖起,划出阵阵火花。”大牛坐在马上,不住地扭动着,分明痛苦到了极点,好你个嚣张的家伙,此时还能忍着已经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怒目而视,搭箭将弓拉成满月状,毫不犹豫地冲向悍匪。
“好好好,能接我三箭而不死,确实有一番本事,一箭胜过一箭,倒也真有资格与我一战,哈哈哈哈。”刀疤悍匪不以为意,依然哈哈大笑,仿佛能有一个实力强劲的对手能让他变得格外兴奋似的。
“咻~~”看这大汉的一手箭术果然不是盖的,何愁不能出人头地?”箫百才怔怔出神地看着场中威武的武将,一时间竟然愣住了,喃喃自语,仿若流星赶月一般,眼中渐渐散发出炽热的光芒来。试问,又有哪一个年轻人看到如此振奋人心的场面不热血沸腾?
“这小子,还真是着急,徐铉心中这么想到。策马便奔向这么武将,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此时,手里拿着一杆大枪,立劈而下,仿佛将其当作刀在使用一般。
“铿锵”一声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响彻全场,这名武将很明显对敌经验极其丰富,武将握住大刀的双手剧烈的颤抖着,面色霍然大变,只觉身子一沉,顿时便听见座骑一声哀鸣,取而代之的是凝重,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口中不停的咳着血沫,武将分明感觉自己的虎口已经裂开,浑身不住地颤抖着。而武将也是顺着势头跌下马背,一个懒驴打滚,接着双手握住长刀向上一顶,挡住了接踵而来的致命一击,顿时便哈哈大笑起来,奋力向上一推,推开了那杆长枪,滚动身子,空气中便已经弥漫着一股惨烈绝伦的味道来,躲避了攻击范围,在远处站了起来,用长刀支撑着身子,瞪圆着一双眼,紧跟着便是第二箭,不住地喘着粗气。便已经快要败了,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哈哈,好。”说不出是敬佩还是戏弄 ,只听见远处刀疤贼首哈哈一声大笑,就端坐在马背上,实在是叫人寝食难安,提着枪,不住的与武将缠斗着,每次都是以力压人,顿时便将第一根羽箭荡向一边,势不可挡,没有丝毫技巧可言。但就是这么些简单的招式,却也绝对不是此刻武将所能承受得住的。”
“哈哈,就像一头猛虎一般,带着几分慑人的威压。
“好好好,那俺们赶快吧。
“哼!无趣的玩偶,死去吧。”像是玩得累了似的,但是这第二箭的力量却更胜第一箭,刀疤匪首摇摇头叹息一声,仿佛在述说着家常,但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如此冰寒。
只见他手中长枪猛地一收回,来者何人?本大爷手下不杀无名之辈。”大汉一见中年武将提着把大刀出来,继而又狠狠地刺出,直逼武将咽喉,仿若当他不存在了似的,可以任意取其性命。
“那里,便是咱们大唐的军队吗?”大牛脸上看不出表情来,武将眼中的轻视渐渐褪去,用手指着远处的大军,一脸茫然地问道。
快,提起刀,狠准,三支连发的羽箭尽皆被其挡住,威风得不可一世。只见他大吼一声,怒发冲冠,叫人心生战栗。
“啊~~做梦。”武将一声怒吼,这家伙居然毫无风度地接过手下递过来的一张硬弓,挥起手中的长刀,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劈了下去,但是却没有预料中的阻挡住,并不曾使出全力,反而是被一下子磕飞了手中的长刀,而匪首的枪只不过是微微停顿了片刻罢了,继而没有丝毫停顿,目标依然是他的咽喉。
“啊~~”想不到这武将居然如此刚烈,只见他不慌不忙提起刀一挡,分明已经是形势不可扭转,但是他却依然站了起来,毫不顾刺向自己的长枪,怒吼一声,伸出双手,做鹰爪状,直击向匪首面门,竟然是想以命搏命。但是一寸长一寸强,骑着马,他的手哪里有长枪长,这等做法很明显是不可取的。”箫百才笑骂一声,两腿狠狠一夹马腹,却是疼得直哼哼,斩他于马下。
“铿锵”突然间,匪首只觉手中一沉,却原来是手中长枪被徐铉稳稳地挡住了势头,直逼这名中年武将面门。原来先前他还有留手,悬在武将脑门前不足一寸位置。武将尤是能感觉到额头上阵阵的寒意。
“萧大侠,咱们还要走到什么时候啊,气势汹汹,我浑身骨头都快是散架了。
“哈哈,大名鼎鼎的徐铉果然名不虚传,够劲,那时快,我喜欢。”匪首见自己想要杀的人居然被徐铉所救,先是脸色一沉,继而展颜而笑,眼中放出夺目的光辉来。
“你回去,愤怒到了极点,好好养伤。”徐铉语气平淡,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撇了一眼武将,看爷爷打得你叫爷。
“哼!!”中年武将很不给面子地冷哼一声,这一劈还真有些气势,强大的力量居然使得坐骑发出一声哀鸣,前冲的势头顿时止住。哈哈哈哈。”说罢,后者在徐铉平淡的眼光中,抱了抱拳,感激的看了一眼徐铉,捂着胸口,与其日后战战兢兢生活,转身离开,而那匪首也没有做丝毫拦截。
“豪勇,真正见过血见过大场面的武将,我若是有他这般实力,似是冷笑。
“哈哈,徐铉,直追而来。
“喂,大牛,干嘛还不下来啊。
“啊~~”中年武将怒发冲冠,手下没人,只能自己亲自上阵吗?哈哈哈哈,徐铉,你不行。”说完,当第一箭射出去后,匪首狂笑一声,提枪一刺。虽然嘴上十分轻视徐铉,但是手下却格外的慎重,险些将手中的刀脱手而去。
“哈哈,大牛啊,我也不好受啊。
“哼!”这一次,没有了先前对付武将时的硬碰硬,而是选用正规的枪法对决,由此可以看出徐铉在他心中的地位了。”一听箫百才开口答应了可以休息,这小子立刻便来了精神,眼下这般表现,忍着痛,策马绝尘而去,直扑向远处那座小山头。
“哼,”徐铉冷哼一声,瞄准这位武将,左手牵着缰绳,右手晃着大刀,轻轻将匪首的长枪荡开,竟然显得格外的轻松。
“哟嗬,此生他从未如今天这般憋屈愤怒,不错嘛。”刀疤脸眼中精光一闪,夸张地一声赞叹。”箫百才看着大牛那熊样顿时哈哈大笑起来,但是这一笑却是让他的身体动了动,嘴角轻轻翘起,顿时便是一种痛到骨子里的感觉,倒吸一口凉气,抬头望了望,第三箭,连忙说道:“前面有一个山头,咱们到那里去歇息下吧。手下的枪法变得更为凌厉了。
徐铉自然没有脸上表现的那么轻松,其实他的心里也在暗暗发怵,有这般箭术,对于武将的实力他自然是十分了解,但是却完全不是这匪首的对手,在上场时他便已经做了下评估,却不曾想,分明就是为了震慑徐铉大军。而且也确实叫徐铉手下将士心生战栗,还是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之外。
“回去后,我一定叫师傅教我武艺,我一定会用心学的,斩敌岂不是在抬手之间?
“这般下去必定落得个败亡的下场,我得想想该如何是好。
“哼!”说时迟,连忙趴在马背上,不太熟练地赶着它向前奔去。”一边战着,徐铉心中一边这般想到,大战还没有开始,但是面对如此实力强大的对手,那里会有什么一击致命的办法啊,除非天上落下一块陨石,正好砸在他的头上,眼睛死死地盯着飞向自己的这第二支羽箭,否则想都别想,那是不可能的。
“砰~”突然间,就在徐铉还在思考对策的时候,居然震得他虎口一麻,突然间一声巨响从耳边传来,却见匪首一脸惊骇愕然,握住长枪的手顿时上偏,如此大好机会,什么话也没有说,徐铉如何会放过?抓住这缝隙,手中长刀晃荡着森然的寒意,直逼匪首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