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面走过稀巴烂糊的晚清
隐隐约约看见了唐朝
这个时候和一杆大枪邂逅
也不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沥泉也在寻找着我们
枪杆就像巨人的一截腿骨
曾经是一个朝廷的依靠
在子弹还是虫蛹的时候
一丈八尺的长度
就是胡虏永远不能达到的距离
行走在2009年的春天
在别人的梦里生活
常常忘了结掉酒账
有这杆大枪立着
睡在哪里都是做梦的地方
200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