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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现代诗

马兰

有人说你是一丛野草

开花时节有淡淡的清香

其实你是一个古老的地名

久远的历史见证曾经的辉煌

这是一片水草丰茂的土地

是屯养战马的牧场

曾几何时

鞭影在山腰闪动

马群在河边徜徉

每当秋高马肥的日子

那些勇武的精灵们

便驰向遥远的边疆

在血雨腥风中嘶鸣

在刀光剑影中决荡

像风、像电

搅碎祁连的积雪

踏破大漠的苍凉

与生死相依的主人们一起

演绎群雄逐鹿的汉魏

托起光耀寰宇的盛唐

哪怕伤痕累累汗血斑斑

不改勇往直前的秉性

用生命塑成战神的形象

岁月的尘埃掩埋了白骨

千年烽火化作了祥光

那些远逝的精灵

还在回望永远的故乡

当马兰花开放的季节

这里的人们

依然能听到战马的嘶鸣

在山间、在河畔、在旷野

低沉地回响

2008.3.18

注:马兰位于古交市屯兰川,是历代屯养军马的场所,也

是作者工作多年的地方。

七九河开

七九河开的声音

在夜间铮然响起

穿透每一扇窗户

闯入人们的梦里

所有的树都挣开

冬的蛹壳

在微风中伸展

绿色的翅膀

生命仿佛在同一时刻

灿然勃发

从褪去残雪的群山

到阳光下孩子们的笑脸

总也摆不脱你的羁绊

总也走不出你的影子

有时候,你是父亲

有时候,父亲是你

草木枯荣,不能改变你

沧桑变幻,不能毁灭你

于是

常常在孤独的时候想起你

在不经意的梦里亲近你

甚至

在不知不觉中

我也变成了你

母亲

母亲的一生是悲壮的

她用那双粗糙的手

把她的历史写满

田垅和小院

在轻轻的叹息声中

又任风把它们无声地抹去

母亲有很多关于自己的故事

却从来不对任何人

讲述

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我们

只感受了她的刚强和严厉

那永远没有绽开的笑容

连同至死不曾弯曲的腰身

已深深地刻在我们的记忆里

在每一个梦中

紧紧地牵系着我们的

总是风中飘起的

那一头银丝

城市的夜晚

城市的夜晚

被光的线条分割的

支离破碎

游动的车流

闪着诡谲的眼神

把欲望载向各个角落

高楼像黑色的森林

拼命阻挡着月光

失眠者

驻守在窗口

等待灵魂的回归

走路

人生注定要

不停地走路

生命本就是一段旅途

从学会站立

就开始迈步

在踟蹰中

寻找方向

在行进中

锤炼筋骨

脚步不能停止

直到

把脚印串成音符

把时光垒成高度

清明

乍暖还寒的日子里

脚下的土地已经松软

一条羊肠小径

在荒草间绵延

引我们走近长眠的祖先

没有碑记,没有传说

只有众多的坟丘

昭示着家族的久远

无法述说他们的生命

是怎样的辉煌或者暗淡

甚至无法想象他们的容颜

一切都融进了生生不息的土地

只有奔涌的热血

穿过岁月的长河

流入我们的血管

人可以忘记祖先

却不能把血脉割断

奠一杯酒在坟前

感谢我的生命的源泉

历史其实并没有多少悬念

不管我们是否情愿

一切就这样

自然而然

如果没有昨天

就不会有今天和明天

夏日

六月的太阳高挂在黄土梁上

风干的地里没有庄稼

只有父亲孤零零的影子

一把干土从父亲的手中撒落

一声长叹伴着汗珠滴在地上

父亲的犁锄已锈迹斑斑

每天早上他都在无言地看天

一脸沧桑的父亲像一个战败的将军

踟蹰在赤裸的田埂上

巡视着那些并不存在的庄稼

2001.1.5

行者

总是从夜的废墟上出发

浑身沾满星星的碎屑

月光划破的伤口

已经不再流血

因为没有灯火

眼睛总是缺少目标

海边的涛声停息了许多日子

空寂而崎岖的路上

歌喉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

只有脚还在不知深浅地

探量着大地的尺度

2001.7

牧者

我是一个孤独的牧者

在灰色的城市里游弋

我的羊群已经不见

无人知道它们迷失在哪里

没有绿叶的森林到处疯长

我的牧歌已尘封于上一世纪

穿行在漫漫红尘中

寻觅着梦中的草地

一个没有了羊群的牧者

在城市里放牧着自己的思绪

2002.4.19

没有英雄的时代

记载英雄的史册

好久没有人翻动了

幸福的阳光弥漫了整个世界

所有是非都被法律规范为

齐齐整整的线条或格式

思想异化成计算机里的数据

语言成了市场上最廉价的商品

当楼梯换成电梯的时候

腿也成为生命的累赘

没有风雨,甚至泥土

花依旧开着

三国时代的英雄们

正在孩子的游戏卡上

嗲声嗲气地厮杀

2002.6.30

唐明皇

大周的太阳刚刚落山

你便从血雨腥风中拔剑而起

把一个疲惫不堪的大唐帝国

调养得容光焕发英气逼人

把一座锦绣江山渲染到了极致

让史官们匆匆作了记录

然后在迷人的霓裳羽衣曲中

品着江南新来的荔枝

欣赏着温泉出浴的舞姿

再一次演绎骊山烽火的故事

让一位姓白的诗人为你带泪长歌

而另一位姓白的后人

在淅淅沥沥的梧桐夜雨中

把你点化成梨园的神祇

等待月光

桌上摆满水果

杯中斟满清酒

把窗户打开

让清柔的风参加宴会

今晚所有的目光

等待与月光的对视

艳丽的、娇柔的花们

无法承受清冷的美景

只有孤傲的中国菊

在风中灿然开放

等待一枚银色的奖章

夜幕下的每扇窗户

都散发着温馨与宁静

月光下的每一颗心

都袒露着闲适与平和

月光如水,心也如水

在这个圣洁的日子里

让我们接受一次真正的洗礼

等待月光

2003.9.21

海棠

春暖花开的日子

我想起一棵树

那是一棵苍老的海棠

傲立在白云深处

霜雨溜皮虬根裸露

浓密的树荫足有半亩

老人说从来就是这样

却谁也说不清它的岁数

春天开满粉色的花朵

引得蜜蜂们翩翩起舞

秋日缀着殷红的果实

不时招来馋嘴的松鼠

我的童年已被岁月带走

那棵树又不知花开几度

当它不经意地闯入梦中

总是向我轻声地倾诉

如今你该更加苍老

一定会有鸟啄虫蛀

孤独的游子已找不到归途

那就请你代我守望这

永远的故土

2004.2

冬日

当秋风扫落最后一片树叶

当菊花不再芬芳

鱼尾纹悄然散漫

白发开始在每一个晚上疯长

日子画着一个又一个圆圈

让不堪重负的心晕头转向

走在城市的街道上

穿行于漠然的人群之中

感觉却像荒原的苍凉

许久没有了倾诉的欲望

一任风尘挂满单薄的衣裳

只在某些月光如水的午夜

常常有牧羊的少年闯入梦乡

2006.10.21

春雨

在这个季节里

有许多生命被孵化

争先恐后地探测着

天空的高度

负重的山隐在薄雾中

静静地品味第一杯

新茶

倚在窗前

我想起封建时代那些日子

驱使人们拼命争斗奔走的

原动力

是否还在冬眠

古人在送别时攀折的柳枝

我把它做成一支柳哨

吹奏出无人喝彩的旋律

雨夜

目光穿透雨帘

去感受月光

一座宫殿的废墟上

长满青草

清一色的都是雨的声音

黑暗从窗外涌进心底

没有喝茶的情绪

只有孤寂的灯在照着

守护书桌的宁静

端午

北国的河流里

没有龙舟

但这并不影响我们

对一位诗人的追思

峨冠博带的诗人

其实离我们已经很远了

但他引领了无数诗人的脚步

只要在这块土地上生活

我们总能倾听到他痴情的吟唱

孤傲的身影

穿透厚厚的史书

他的忧郁的目光依然在

巡视着深爱着的国度

和多灾多难的人民

当我在灯光下

再一次翻开尘封的《楚辞》

脉搏便随着那些凄美的诗句

一起跳动

深秋

没有了庄稼的田野

空旷而幽静

残留的树叶在风中唱着清冷的歌

草色枯黄

散漫的羊群白得有些耀眼

农民在庭院中

数点着沉重的收获

五彩的喧腾的日子

凝结成金色的果实

我的诗里不再有嘈杂的律动

饱满的不饱满的

都在心底收藏

雪地上的图画

太阳的余晖正把天空染成彩色的幕帐

晶莹的雪地上铺着晶莹的霞光

奔跑的小孩子止住脚步

望着眼前的景色突发奇想

洁白的雪地像一张硕大的画板

平常的怪念头可以在这里释放

于是一根树枝成了画笔

数不清的形象

顿时在笔下流淌

像些什么又不是什么

完成之后

又独自欣赏

直到太阳收尽光芒

快乐的房子

除了一张床

就是四堵白墙

简洁到了极致

把多余的干扰和诱惑摒挡

一张床安置我的躯体

那是我唯一的有形资产

当然还必须有一张书桌

在能就着阳光和灯光的角落

盛放我沉重而孤独的思想

白天的我

在人群中难以分辨

像一棵草长在荒野上

而夜晚则是我的天下

在这片天地在这张书桌旁

我纵情地放牧思绪

没有遮拦没有对手

我便是万王之王

待东方渐晓

我不能不穿上薄薄的伪装

老房子

脊头的兽身早已缺失

长满青草和绿苔的院墙

早已倾圮

夕阳如孤独的老者

无人倾听他不变的絮语

曾经充满朝气

曾经演绎了许多生命的故事

曾经有刻骨铭心的爱与恨

在这里交织沉积

岁月无情

所有的记忆都归于空寂

只有老椿树没有死亡

在每一个春天

洒播着绿色的信息

总有一条小溪

总有一条小溪

从梦中缓缓流过

散乱的树逶迤的山影

还有牧羊人不成腔调的歌

夕阳中随风起伏的庄稼

柳荫下毛驴拉动的石磨

脚步蹒跚的老祖母

倚门呼唤她的鸡群

一声声把山村的宁静打破

我跨过那条小溪

到城市的森林中穿梭

在疲惫的日子里

终于想到回家

脚下的路纵横交错

却忘记在哪一个站牌下等车

一任泪水在寒风中飘落

风和日暖的日子

风和日暖的日子

从十四层楼的窗口

看湖面的冰开始坍塌

轻柔的柳条拍着行人的肩膀

一只宠物狗正从一扇门中挤出

远处飘来一阵喧闹的锣鼓

是一家商店又开业了

我想到街上去拥抱春天

可是电梯已经停电好久了

春天的媚眼我还能看到

它已经映入我的心底

无题

我如此痴迷于

柳条的飘逸

春天的万种风情

都被它占据

在柔风中舒展

在月光下舞弄诗意

它撩拨着每一个日子

把春色送进每一个窗户

把阳光细细地搅碎

把坚冰一般的心慢慢融化

把疲惫的鸟儿轻轻地托起

幸福的概念

寒夜里有一堆篝火

烈日下有一片绿荫

苦苦的期盼终于如愿

默默的奋斗终于成功

走出黑暗后的敞亮

卸掉重负后的轻松

落上肩头的一片红叶

飘入耳中的一缕琴音

有的人永远找不到幸福的影子

有的人永远生活在幸福之中

寻梦者

我走进一座小山村

一阵风扑面而来

我闻到了故乡的气味

那是泥土和青草的气味

那是混合着菊花和牛粪的气味

那是把太阳的炽烈和月亮的纯洁

编织在一起的气味

策杖的老人在村头相问

“孩子,没有见过你呀,

这里可有你的亲人你的家?”

“我的家离这里不远,

这里也没有我的亲人。

只是我看到这一切似曾相识

这里的感觉就和家一样”

这老树这颓墙这曲巷

零乱的屋舍淡淡的炊烟

都是梦里的常客

我只是信步而游

在满是浮土的巷子里

脚步轻轻的生怕惊动着什么

我像是一个梦游者

穿行在儿时的梦幻中

拣拾自己的脚印

而那些脚印也许已经在

深埋的土层中发芽长叶了

在每一个有月光的夜晚

我都会身不由己地走进一座村庄

那都是些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

该拣拾的并不曾拣起

而不该播种的也许已经播种的

到处都是了

老岳母

把做好的饭热在锅台上

把鸡舍和猪栏的门插牢

时针指在晚上七点钟

打开电视准时收看报道

穿着唐装的外国人在上海开会

总书记的英语说得这么好

兴旺发达的祖国一片祥和

阿富汗的炮火偏偏要来干扰

恐怖分子炸了美国的大楼

小布什为什么不自我检讨

为了抓一个人

犯得着发动战争举枪动刀

是不是你平时太霸道

才引火烧身招来恶报

换一个频道有没有爱听的山西梆子

晋剧擂台上正唱得一片叫好

想跟着哼两句却找不着腔调

下地的老头子该回了

热饭盛到桌上的时候

窗外的明月已爬上树梢

鲁迅

你注定是一个抑郁症患者

孤独是你与生俱来的影子

在孤独中磨砺思想

你想用你单薄的身躯

作为砝码

压住世界天平的一端

但思想的重量

有时连你自己都无法承载

因为你走得太快太急

而你的敌人又太多太多

有时甚至包括你自己

尽管你的呐喊

总是向着芸芸众生

但沉睡在夜幕下的阿Q们

却总像无药可救

你是一座山

高大的让人无法企望

也无法触摸

你是一棵树

超越了世俗的高度

在永恒的时空里孤独地生长

开败的紫丁香

把一个季节

熏染得通体幽香

古典的爱情

在夕阳下悄然隐去

枯萎于枝头的

淡紫色的风韵

足以让一生为之战栗

不知谁把你夹在发黄的书页中

定格

那忧郁的幽香

便在梦里

酿成一段心醉的故事

春夜

三月的夜晚

月光带着清冷的湿意

我听到院中的海棠

绽放的声音

像微风中若有若无的

切切私语

从梦中走来的精灵

伸出柔软的手

去抚摸垂柳的长发

冬天那些冗长的故事

在这个夜晚

悄悄地结束

草叶上掉落的露珠

跌进土里

像一枚种子

在旷野上发芽

长出一片幽香的

紫罗兰

父亲的烟袋

父亲有一支烟袋

铜锅玉嘴木瓜杆儿

那是父亲的宝贝

蓝缎绣花的烟荷包

是母亲年轻时的手艺

在我的记忆里

父亲从不离他的烟袋

有时在嘴里叼着

有时在腰里别着

它是父亲的仪仗

伴随了父亲的一生

它甚至成了父亲身体的一部分

父亲的酸甜苦辣

都揉成烟丝

在烟锅里燃烧

而父亲的每一声叹息

都随着缕缕青烟一起飘散

当父亲拿着烟袋指点我们

做一件事情的时候

就像一位将军指挥着他的军队

如今没有了主人的烟袋

静静地躺在我的书橱里

只要我触摸它

我就能感觉到父亲的体温

和尘封的往事中

父亲那些轻声的叹息

2008.7

土浴

含苞的迎春花

在一场沙尘暴中

夭折了

于是

一座城市的春天

黯然失色

蒙着纱巾的少女

从尘埃中疾行

这个花季

在姗姗来迟的日子里

已伤痕累累

2009.3

时间

我们在一条河边嬉戏

不小心掉进水里

当我们随波逐流

终于爬上岸来

却发现我们已经老了

河依然流着

只是我们

再也没有嬉戏的心情

2009.4

回家

当我沿着旧日的小路回家

却走进了别人的庭院

草树依旧

月色依旧

心情还能依旧吗

鬓边的白发刚刚生出

喉咙却早已不再习惯

唱歌

穿行于红尘中

眼里只有目标

很少关注脚下的路

也许拥有了想要得到的

却去掉了许多不该失去的

当我们不想再流浪的时候

终于想到了回家

却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我的山

唱歌的溪水

仿佛在一夜之间干涸

春天依然绽放花朵

那些星星般瘦弱的花

是她带泪的笑容

被掏空的躯体

像一座被盗掘的古墓

黑色的骨髓被抽干

在远方

供养那些贪婪的城市

2008.10

古驿道思情

像一缕游丝

隐没在荒草间

难以找寻

只有附近的牧羊人

偶尔来穿行

谁能想象

这是一条古老的驿道

见证过沧桑的历史

承载过繁忙的使命

皇帝的诏令

离人的问讯

北疆的烽烟

南国的贡品

叩响无尽急促的蹄声

刻下多少疾行的脚印

缝连着九州方园

牵系着王朝的命运

千年风雨往事如云

当我们拨开苔草

辨识那些断碣残碑

仿佛还能听到奔驰的蹄声

看到风尘仆仆的身影

当我们面对雄伟的长城

肃然起敬的时候

是否还想到

这些古驿道

曾经是中华民族

贲张的血脉

强健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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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空王庭女王:“色狼哥哥别跑!今天你必须要跟我结婚!”黑色炼金术士:“达令,快试试我刚调配的魅药九三八号!”黄铜要塞新任矮人王:“少年仔,你跟偶女儿到底是是咋回事情?!”精灵王庭冠军武士:“宿敌呦!来决斗吧!”被大票传奇追逐的那人,冲向了已退休的吸血鬼领主丹尼尔·冯·莫卡维的城堡:“小白,吾家中过不下去了,快快随吾再去冒险哇呀呀呀……”仆人们看向丹尼尔,发现领主眼角有翔划过。然后他一咬牙,拿起一个药瓶直接灌了下去。紧接着露出吃错药的表情,对着众人跑远的方向喊:“队长莫慌,小白在此哇呀呀呀……”仆人捡起药瓶看了一下。只见上写着三个大字:脑残片这是一个神经病,带着一群神经病,把多元宇宙玩的神经病了的故事。书友群:160901212
  • 嫡女棣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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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