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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带上我的眼睛,去故事的结局看看(2)

“瓜熊,别哭了,哭得老子烦躁得很。”肥竹鸡扑棱棱从树上跳到耿格罗布的脑袋上,“你的种子是被人偷走了。”

“被偷走了?”耿格罗布开始变得愤怒。

“啊,被那只狗,还有神。”肥竹鸡眯着眼睛。

“是它?”耿格罗布不哭了,“我去找它要回来。”

“你知道它在哪儿?你就找它?”肥竹鸡嘲笑它。

“它不是神吗?神不都在天上吗?”耿格罗布指着天。

“那你知道天咋去?路咋走?”

“咋去?”耿格罗布问道。

“瓜比,我哪知道?我要知道了我不就是神了?”

“那你是啥?我没见过能吃下闪电还能让妖怪害怕的竹鸡。”耿格罗布伸手抓住了在它头上蹲着的竹鸡,掐住它的脖子,“我不管你是谁,请告诉我去天上的路。”

“瓜比,你这是还没被揍够啊。你就算找到它就能要回来了?瓜熊,你又打不过人家。”肥竹鸡被它掐得眼睛都快爆出来了。

“你说不说?”

“放手放手,大瓜比。”肥竹鸡蹬着腿,像是要断气了。

“我知道你知道,说说说。”耿格罗布把它扔在地上。

“天上吗?”肥竹鸡缓过气来,“我好像是去过,可是……”

“可是什么?”

“我忘了怎么去了。”它突然有些落寞地说,“我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哪还记得那么多?”

耿格罗布失望地看着它,知道它并没有说谎,便默默地转身走了几步,找到了那个死去妖怪的半个头颅。

那个头颅在死去之后,却变了一副模样,原本腐臭污浊的骨头此刻变得金光闪闪,骨头上还生出一根独角来。耿格罗布把上面剩下的一只眼睛抠了出来,找了一根麻草穿起来挂在身上。

耿格罗布带着眼珠上路了,它准备到天上去,找到那只狗,问问是不是它偷走了种子。

“你别跟着我。”耿格罗布跟肥竹鸡说。

“也请你别蹲在我的头上。”耿格罗布把它扔了下来。

5

天在哪儿?

在头上啊。

怎么上去?

到最高的山上去。

那里离天最近。

这里有无数的山,最高的却只有一座。这里的山都叫斯格拉柔达,因为最高的那座就叫这个名字,它们都是因为它而成了斯格拉柔达。

所有的人都说斯格拉柔达是一座神山,却没人知道这里是一座巨大的牢狱,世间所有的妖魔都被埋葬于此。它们都在等待着,却都忘了在等谁,甚至它们连自己都忘记了。

“也不知道它走到哪儿了。”安瑞站在树梢眺望,手里的木矛再也没有放下过。

“哪儿也留不住它。”阿吉没有了尾巴还是觉得很不方便,在树枝上来来回回地晃。

“少了那个家伙,也没见你们消停。”阿姆爷有些抱怨,“也不知道咱们的族人现在咋样了。”它早就开始想家,想念那个虽然冷酷却有无数同类的地方,“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回去。”

阿吉沉默地看着远方,大致辨认着方向。猴群并不是它跟阿姆爷的猴群,猴群里却有她,它也想,想得厉害,大概她现在正与她的王在努力繁衍吧。

昆金无精打采地趴在树下,屁股上的口子还没好,有些化脓,引得苍蝇嗡嗡嗡地围着它转,它有气无力地甩着尾巴驱赶着那些可恶的小飞虫。“小鸡也走了……”它有些伤心,“你们说,它是不是去找罗布了?”

“那俩家伙可都是祸害,祸害完这个祸害那个,你看把你们这伙给祸害的,都跑去跟狼打架啦,打个啥吗?也没赢过,人家该吃还是来吃。”阿姆爷抓了一把红景天,在嘴里嚼了嚼,一把糊到昆金的屁股上,疼得昆大傻一连打了几个滚儿。

“爷爷,不一样啊。”小图桑从草丛里钻了出来,才几天,它头上的角便长大了许多,失去母亲的娃总得快一点长大,“以前,狼来吃我们就来吃,而现在狼来吃我们不让它们吃了。”

“那有啥不一样吗?瓜娃儿。”阿姆爷有些心疼地摸了摸小图桑的角,抓了一把剥好的榛子抿进它的嘴巴里。小岩羊的角上挂着半截狼尾巴,被风一吹飘来飘去的。那是被安瑞用石头砸下来的,终于给阿吉报了仇,那只倒霉的狼也失去了尾巴。

“起码,如果我有一天死去的话,我也是被吃掉的。”小图桑说,“我不想到神那里去。神如果都像它们一样,我宁肯被狼吃掉,也不要变成它们那个样子。”

“瓜娃子。”阿姆爷用浑浊的眼睛不满地看着安瑞、阿吉,“你们看看娃被你们祸害的。”

长老们显然还没有决定出谁该拥有那根权杖。它们顾不上吃喝,只是围成一圈都伸手抓住那根棍子,谁也不肯撒手,一个个都瘦成了皮包骨头奄奄一息也不肯撒手。

桑格瑞拉的一些山民们依旧活得茫然愚鲁,狼来了它们就跑,跑不掉的依然会被吃掉。它们一边逃跑,一边回来,一边繁衍着狼的食物,神一直未真的眷顾它们。在老鼯鼠死去之后它们变得更加无所适从,因为再也没有人告诉它们神的旨意了。

“狼来啦。”一只小祭品在树上吹了个呼哨。

安瑞一声不吭地从树上跳下来,握着长矛跑上石头。

“昆大傻。”阿吉大叫一声,跳上昆金的背。傻羚牛老大不情愿地站起来:“我屁股还疼呢。”

“又来啦,又来啦……啥时候才是个头?”阿姆爷阻止不了它们疯狂的举动,只能让自己爬得高一点,更高一点,离阿吉们更远一点才会觉得安全。

阿吉在昆金身上绑了无数的木矛,让这只庞然大货看起来像一只放大了几千倍的刺猬。当昆金不情愿地跑起来的时候,还在埋怨肥竹鸡的不辞而别。

“拿起来,你们就能活。”阿吉站在昆金背上开始它的演讲,它一捆一捆地把木矛扔到地上,山民们大都不为所动,只是四处逃窜。只有在那一场献祭里活下来的小祭品的父母们,它们看到自己的娃拿着木矛奔跑,才有些迟疑地捡起了木矛,因为它们终究还是爱着自己的娃娃们。

“你们这样逃着躲着也是死,怎么比得上用这些木矛捅一捅狼的屁股来得爽快?”阿吉大声叫着,又有几个山民停了下来。大概它们之前从未想过可以捅狼屁股这件事,可是小图桑的角上飘着的狼尾巴却让它们心惊胆战又羡慕妒忌恨,然后它们好奇了,心痒痒了。

狼群最近也在烦恼,它们从来没有遇到过“食物”的反抗,一切从那只黑白色的大熊开始。一直到了现在,猴子、小猫熊,甚至有一只小不点儿的羊都拿起了木矛。猎杀慢慢变得有代价了。

“呵呵,有意思。”狼王跟老狈说。

“这改变不了什么,陛下。”老狈一如既往地谦恭。

“哈哈哈哈哈……”狼王扫了一眼它的臣民,突然眼睛里蹦出一丝厌恶。

那只倒霉的被安瑞砸掉尾巴的狼,很是被嘲笑了一阵。这让它无法继续在狼群里生存,没有人可以在面对耻笑与侮辱的时候还能抬头活着,指指点点与冷嘲热讽永远是杀人诛心不见血的刀子。

这导致它在面对山民时的丧心病狂,它必须用杀戮找回自己的尾巴,吃饱肚子已经不是目的。于是,它脱离了狼群独自猎杀。

不为吃饱肚子的猎杀绝对是一场灾难。它永远躲在长草里,来去如风,并伺机杀死经过的一切山民。

安瑞在树上跳跃着寻找凶手,因为仅仅半天时间,山民们便死了一些。死了的尸体堆成几排,在烈日下招着苍蝇与兀鹫。

山民们无论躲在哪儿都觉得恐慌,因为来了一只不会走的狼。如果比较起来它们更喜欢狼群,因为狼群得到了填肚子的猎物就会离开。

“惹事儿了吧?惹事儿了吧?咋就没个消停。”阿姆爷躲在树上紧张地絮絮叨叨又痛心疾首,它甚至都忘记了,狼其实不会爬树。

昆金驮着阿吉忙忙碌碌地四处跑来跑去,木矛都被阿吉扔到地上,疲于奔命的山民们依旧熟视无睹。

“疯啦疯啦,你们都疯啦。”阿姆爷在树上挥着爪子大喊,企图阻止它们这种送死的行为。

“再不疯就老啦,就跟你一样啦。”阿吉笑着喊。

“我老了?”阿姆爷像是刚刚意识到这个问题,它看看自己形同枯枝的爪子,然后原本挺着的腰身一下子瘪了下去,“瓜娃儿……”它的眼睛浑浊得可怕,“我咋就老啦?”

猴子的一生并不太长,十年?二十年?阿姆爷与大多数猴子一样,还未真正地活便已经变得老朽,等到它回味过来,岁月早已远去,那些旧时光啊旧时光啊从来不肯为可怜的生命停留。

这种对它衰老的嘲笑来自它亲爱的阿吉,这让它迷茫又伤心。它这样的一个老货,谁还会真的在意呢?

6

耿格罗布虽然开始消瘦,皮毛却依然光滑柔软。肥竹鸡在它头顶上做了窝,蹲在它的脑袋上,让耿格罗布看起来像是带了一顶肥蠢诡异的帽子。经过几次徒劳的驱赶,终于也就放弃了。后来耿格罗布觉得这个肥蠢笨重的东西一直都在它脑袋上蹲着,从出生时便是。

一路上从未停下的聒噪骂街,所有遇到它们的全未能幸免,一律全是瓜比。只是一路上的山民们都惊惧于耿格罗布的凶神恶煞,皆是敢怒不敢言。

两个浑不吝得罪了这个世界上尚还活着的所有人。

只是它们浑然不在意,耿格罗布是这样,肥竹鸡也是。

它们现在是两个强盗,靠抢劫为生,耿格罗布不肯把时间浪费到寻找食物上,遇到什么便吃掉什么。因为它们要到天上去,这件事情十万火急,一刻也不能等。

其实,即便是抢劫,也不会再有太多的收获。因为饥荒从来都是灾难的先锋,毫无征兆的饥荒席卷了整个世界。在竹林开花枯死之后,连原本丰饶的野果都变得紧俏。

耿格罗布身上的毛似被烤焦了,卷曲着且有一股子煳味儿。前些日子接连几天的大雨造成的洪涝并没有淹得太久,事实上只放晴了两天,泥土便立刻被晒成了龟壳子,跟桑格瑞拉一样,到处都没有水啦。

耿格罗布翻开一块大石头,在下面尚还湿润的泥土里刨出来一些草根,扔在嘴里仔细嚼着,汲取着上面并不太多的水分。

肥竹鸡眼疾手快地抢了几根叼着,啄了几口便呸呸呸地吐出来。草根并不好吃,可是当前要先活下去。

肥竹鸡胡乱骂了几句没得到回应便也没了声,蹲在耿格罗布脑袋上打盹儿。几只瘦骨嶙峋的小鼠眼巴巴地看着耿格罗布手里的草根,这些啮齿类的小东西从来没有如此窘迫过,平日只是几颗草籽儿便够它们生活,直到--洪水冲走了草,红日晒干了山。

耿格罗布挖出来更多的草根,然后躺倒在地上,砸起一捧烟土。肥竹鸡一不留神被它摔到地上滚出去好远,一如既往地大骂。耿格罗布闭上眼睛假寐,石头下面有着久违的阴凉。

几只小鼠等它睡死,便悄悄地跑过来拖住几条长草根便跑,却被假寐的耿格罗布用爪子捏住了一条尾巴。被捏住尾巴的小鼠使劲儿地蹬着腿,最后却悲哀地发现自己被捉住了。

耿格罗布拈着它的尾巴把它拎起来,张开大嘴打了个哈欠。那小鼠惊惧于它口中的利齿,立刻晕了过去。它听说过这只一身疤瘌的黑白色大熊,坊间传说这是个穷凶极恶令人发指的家伙,并且它有一个恐怖的嗜好,喜欢把食物的眼睛挖出来挂在身上。

耿格罗布翻过爪子,轻轻地甚至可以算上是温柔地把小鼠放在掌心。

小鼠天生有种对危险的感知,它发现利齿并没有咬下来,便偷偷地从眼皮的缝隙往外看。

耿格罗布也正在看它:“哈?”

小鼠立刻抖了一下,却发现这个恶霸好像并不太想吃自己,便大了些胆子。

“劳驾,这是什么地方?”它说话了。

“……”小鼠愣着没反应过来,它说劳驾?

“这里是什么地方?”耿格罗布皱着眉头又问了一遍。耿格罗布一龇牙,挂在它胸前的那颗眼珠子立刻晃了晃。这立刻就证实了那个邪恶的传说。小鼠直挺挺地躺倒在耿格罗布的掌心里,彻底死了过去。

“瓜熊迷路了,瓜熊迷路了。”肥竹鸡幸灾乐祸地又跳又叫。

耿格罗布有些懊恼地将小鼠扔到地上,那小鼠一落地,咕噜一翻身飞也似的逃了,它自此在同伴与以后的子孙中有了一个在熊嘴逃生的传奇故事。

这是漫不经心的后遗症,这只自大狂终于承认自己迷路了--正在枯萎的山林与峰石挡住了它的视野,它无法找到那座离天最近的山了。

“阿吉?”耿格罗布突然看到树上一只猴子一闪而过,却又摇摇头。那是一只陌生的猴子,阿吉怎么会在这里呢,这只猴子不会喊着宾果从树丛里跳出来惹自己厌。

它把石头下的草根全挖出来,堆成一小堆放在那里,然后离开。

饥荒遍布了整个世界,兀鹫们忙坏了。它们努力地繁衍出更多张嘴巴,消耗着过剩的尸体。即便如此,迁徙中死去的生灵依然布满山野,它们的灵魂在排着队地等待兀鹫。

“你就是那只熊猫?”一个懒洋洋的声音说。

耿格罗布停下,它早就发现了树后面的那只同样强壮的生物。它的尿洒遍了这片山谷,它身上的尿骚味浓郁得生怕别人看不到它--那是一头马熊,是一头真正的熊。

“瓜熊遇到瓜熊啦。”肥竹鸡唯恐天下不乱地大骂,“瓜比。”

耿格罗布看着那头熊一脸的坏相,这是遇到自己的同行了?这样的身板在丛林里怕是想不做恶霸强盗都不行。

“看啥子看?”那马熊一脸痞相地抓着一把胡桃,不时往嘴巴里扔一个,咔嚓咔嚓地嚼碎,然后吐掉壳与大半果仁儿。在这个饥荒的时候,这种浪费是一副惹人生厌的暴发户嘴脸。

耿格罗布不置可否地继续往前走,它不想让任何事情打断它的行程。

那马熊见耿格罗布没啥反应,便懒洋洋地走出来。它的个子甚至比耿格罗布还要大几圈。

“想走?”

耿格罗布依然没理它,继续往前走。肥竹鸡一脸坏笑地捅咕事儿:“瓜比,耍球。”

“算球!”那马熊受到挑衅,吐掉嘴巴里的胡桃渣渣,挡住了耿格罗布的去路。

耿格罗布无奈地停住,叹了一口气,往常劫道的都是它,被人劫道这还是头一回。

“我问你话你没听到?”马熊撇着嘴,上下打量耿格罗布,“你就是它们说的那只熊猫?”

耿格罗布好笑地看着它,角色的调转让它有点不好适应。这家伙可是真讨厌啊,我也这么讨厌吗?

“你娃这一路上,耍得快活啊?老子的地头你也敢闯?”那马熊亮着指甲剔牙,它的嘴脸耿格罗布熟悉之极,那是来自于一个正在寻找借口敲竹杠的无赖。

耿格罗布索性坐下来看着它,它仿佛看到了原来的自己,在灾难还未来临之前的那个自己。只是没有阿吉,马熊却变成了耿格罗布。

“麻批的!”那马熊说。

“麻批的?”耿格罗布说。

“麻批的!”那马熊有些气愤,这只熊猫看起来有些不太看得起自己的样子。

“麻批的?”耿格罗布笑了笑,捏着爪子一下把那马熊打了个跟头。肥竹鸡抱着肚子笑:“大瓜比……”

那马熊被它一下子打懵了,躺地上愣是半天没反应过来,这也太没道义了。

耿格罗布抬脚就走。

“麻批的!四眼瓜皮。”那马熊从地上爬起来,号叫一声从它后面扑过去。它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在这片到处是它尿味儿的丛林,从来没有人敢拂逆它的意思。

耿格罗布被它扑了个趔趄,心里无奈,它不想打架可又不得不打。它站稳身子又是一爪子拍出,却没有动嘴。耿格罗布的底线就是从来不下嘴咬,动了嘴巴那就是吃人,而不是打架,即便面对狼群时它也没动嘴。好在这马熊也不动口,两只熊你一拳我一爪地磨着打,谁也打不疼谁。

一直从太阳正午打到黄昏落日,本应残酷的战斗终于变成了闹剧。肥竹鸡刚开始看得还兴奋,可到最后看得它直打哈欠。

耿格罗布都打烦了,咕咕叫的肚子让它实在没有那么多力气浪费在打架上,可又拿这头无赖熊没有办法,它从来学不会妥协。

“停,停,停。不打了,不打了。”最后还是那马熊先扛不住,跳出圈子直喘。

“不打了?”耿格罗布捏着有些泛酸的爪子,这个比自己还要强壮的马熊实在是太厚实。

“天黑了,不打啦。明天再找你瓜娃儿算账。”那马熊骂骂咧咧地扭头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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