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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九死一生

离路边一百多码的地方,有几间小屋,屋前燃着一堆火,火堆旁围着几个人。我们相互搀扶着走过去,每走几步就停下来歇一会儿。很快有人发现了我们,吓得瘫坐在地,大喊起来。我听见另一边的古德也哽噎了,嗓音嘶哑地责备自己为什么要做这种傻事。

“英弗杜斯,英弗杜斯!是我们啊,我们是你的朋友啊。真的是你们呀,接下来的那个夜晚,我们经历的恐惧简直难以形容。虽然身处这样的境地,身体的疲惫有时还是战胜了恐惧感。我们稍稍睡了会儿,却睡得极不安稳。一方面,一想到即将降临的悲惨命运,即使最勇敢的人也会感到心情沉重,而我从不自称是勇敢者。另一方面,密室里安静得让人难以忍受。亲爱的读者,你们或许也曾经在夜里睡不着,周围是一片令人压抑的安静。但是我敢肯定,你们完全想象不到什么是彻底的,仿佛可以触摸到的安静。地球表面总有些声音和动静,虽然不易察觉,却也打破了绝对安静。可是我们被埋在巨大的山峰之中,虽然几千英尺的峰顶有新鲜空气吹过,但一丝声音也传不到密室中。一条长长的隧道和五英尺厚的石门把我们与存放国王尸体的地方隔开。就算全世界的大炮同时开炮,也不会有声音传到我们的活人墓里。我们与世隔绝,仿佛已经不在人间。

眼前的情景真是莫大的讽刺。我们周围的宝藏足以偿还一个中等国家的债务,足以建立一支装甲舰队。然而此时此刻,我们却更愿意用来换取哪怕最渺茫的逃生机会。毫无疑问,我们还会愿意换取一点食物,或一杯水。到最后,我们甚至愿意付出所有宝藏,只求早点结束痛苦。

夜晚慢慢地过去了。

“古德,”亨利爵士的声音响起,在一片寂静中,听起来有些可怕,“你还有多少根火柴?”

“八根,柯蒂斯。”

“划亮一根,我们看看时间。”在绝对黑暗的密室中,火柴的光亮显得格外明亮,我们感到有些刺眼。我看了看表,五点了。此刻,美丽的晨曦正映红我们头顶的雪峰,微风正吹散山谷中的夜雾。

“我们还是吃点东西保持体力吧。”我说道。

“吃了又能怎么样呢?”古德回答道,“早死早解脱。”

“活着就有希望。”亨利爵士说道。

我们吃了些食物,喝了点水。又过了一段时间,我们觉得贴着石门大声呼喊,说不定外面的人能听见。因为古德长期在海上生活,声音洪亮,很有穿透力,所以他摸索着走到石门前,开始叫喊起来。我不得不说,他喊声震天,我从没听过如此震耳欲聋的喊声。可是,外面的人听起来,估计和蚊子的嗡嗡声差不多。

喊了一会儿他就口干舌燥地跑回来喝水。后来我们放弃了,因为这样太浪费水了。

我们又坐了下来,背靠着毫无用处的钻石,无计可施,捱过最艰难的时间。我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我把头靠在亨利爵士宽阔的肩膀上,眼泪夺眶而出。”

他这才站起身,朝我们跑过来,不可思议地瞪着双眼,吓得全身发抖。

与我们相比,此刻的亨利爵士显得如此伟大,如此勇敢!如果说我和古德是受了惊吓的小孩,那他就是我们的保护者。他似乎忘记了自己也身处绝境,竭尽所能地安慰几乎崩溃的我们,给我们讲其他人奇迹般死里逃生的故事。当我们听了这些故事还是情绪低落时,你们真的从死神手中逃脱了呀!”

这位老将军扑倒在我们面前,人总有一死,精疲力竭而亡其实是很仁慈的死法(当然了,我们并没有死)。后来,他又说,我们应该把自己交给上帝,听从上帝的安排。

“当然是顺着石梯走了。一分钟后,古德抓住亨利爵士伸出的手,我们把他拽了上来,拖到地道里

白天过去了,正如夜晚一样。其实对身处一片漆黑的我们来说,白天和夜晚并无差别。我划了一根火柴,七点了。

我们又吃了点东西。突然我有了一个想法。

“怎么回事?”我说道,“这儿的空气怎么是新鲜的呢?虽然有些沉闷,但确实是新鲜的。”

“上帝啊!”古德一下子蹦了起来,“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空气不可能来自石门外。那儿严丝合缝,密不透风。一定是别的地方。如果没有流通的空气,我们早在刚进来的时候就被闷死了。我们到处找找看吧。”

这个小小的发现点燃了我们心中希望的火种。我们精神一振,跪在地上用手来回摸索着,试图发现哪怕最轻微的气流。我的手碰到一个冰凉的东西,那是可怜的芙拉塔的脸。

我们四处摸索着,寻找着,脑袋不断地撞在象牙上、箱子上和墙壁上。一个多小时后,伤痕累累的亨利爵士和我终于失望地放弃了,古德还在坚持着。他说,有事做总比没事做好。

“嘿,伙计们,”不一会儿,古德欣喜地说道,“快过来看看呀。”

我们立刻爬到他身边。

“奎特曼,把你的手放在我的手边。怎么样?感觉到了什么?”

“我感觉到了有气流在上升。”

“听着,”古德站起来,在这个地方跺了跺脚,希望的火苗又一次在心中燃起。这地方听起来空空的。

颤抖着双手,我又划了一根火柴,只剩下三根了。借着火柴的微光,我们仔细察看了一番。这里是密室深处的一个角落。在之前检查时,我们没有注意到这个空心板。原来在坚硬的岩石地板上有一个接缝。天啊!地板里面还镶嵌着一个石环。我们激动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脏因为燃起的希望而剧烈跳动。古德拿出一把刀,刀背上有一把用来剔除马蹄里小石头的钩子。他打开刀子,把石环周围的泥土清理干净,然后把钩子伸到石环下,小心翼翼地往上挑,生怕弄断了钩子。石环开始有些松动。虽然经过了好几个世纪,但由于是石头做的,不像铁器一样会锈在里面。很快石环被挑起来了,古德伸手拉住石环,用力往上拽,然而石环却纹丝不动。

“我来试试。”我迫不及待地说。石环刚好在拐角处,容不下两个人同时拉。我抓住石环,使劲全力,还是没用。

亨利爵士也试了试,也没有拉动。

古德又拿出钩子,沿着石环所在的石板刮了刮,我们感到有空气从缝隙里钻进来。

“现在,柯蒂斯,”他说道,“你抓住石环,用尽全力拉。你一人能顶我们俩。不,先等等,”说着他拿出一条结实的黑丝巾,把它穿在石环上。他可真够讲究,都到这个节骨眼了还带着这玩意儿。“奎特曼,紧紧抱住亨利爵士的膝盖,听我的口令,一起用力拉。开始!”

亨利爵士卯足了劲,古德和我也用尽全力。

“动了!动了!它动了!”亨利爵士气喘吁吁地说。我能听见他背上的骨头咯咯作响。突然间,好像拔起了什么,紧接着一股气流迎面吹来,我们全都仰面摔倒在地。刚刚被拔起的大石板压在我们身上。亨利爵士可真是力大无比啊。

“划一根火柴,奎特曼。”我们刚爬起来,亨利爵士就说道,“大家小心点。”

我划亮了火柴。感谢上帝!展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段石梯。

“现在该怎么办?”古德问道。

“哦,神灵,他又告诉我们,你抱紧柯蒂斯的腰,扶着石壁一步步摸索着向前走,和窗格差不多大。相信上帝的安排吧。”

“等等,”亨利爵士说道,“奎特曼,把剩下的肉干和水带上。”

于是我爬回原来的地方拿上食物和水,正要返回时,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在最后的二十四小时里,我们很少再想钻石的事了。我们历经艰难险阻,数次身陷困境,还差点死在密室里,全是拜钻石所赐。因此,一想起钻石,我们就深恶痛绝。可是转念一想,万一能逃出这个可怕的地方,带上些钻石也没什么坏处。于是我把手伸进第一只箱子,把打猎服上所有能塞的口袋全塞满了,又从第三只箱子里抓了几把更大的钻石。

“我说你们两个家伙,”我叫道,“你们不拿点钻石吗?我可把口袋都塞满了啊。”

“哦,让那些钻石见鬼去吧!”亨利爵士说道,“我再也不想见到钻石了。”

古德没有回答。我想他正在和深爱着他的苦命女孩做最后的告别。读者朋友们,如果此刻你们正惬意地坐在家中,一定会很纳闷,我们为什么会放弃这笔巨额财富呢?我敢说,如果换做你们在这个没吃没喝的鬼地方待二十八个小时,面对出现的逃生希望,你们只会把价值连城的钻石视为累赘,不愿意带上这玩意儿钻进未知的地下世界。可是我早已养成了习惯,不到最后关头绝不丢弃任何有价值的东西。随身带点钻石,这对我来说不会造成什么麻烦。

“快啊,奎特曼,”亨利爵士已经站在台阶上了,“快啊,我要走了啊。”

“注意脚下,也许下面是可怕的深渊。”我说道。

“我看更有可能是一间屋子。”亨利爵士慢慢地往下走,嘴里数着台阶。

当走到第十五级台阶时,他停住了。“已经下到底了,”他说道,“谢天谢地!我想这是个通道。快下来啊。”

古德跟着走了下去,我走在最后。快下到底时,我划亮了仅剩的两根火柴中的一根。借着火光,我们发现自己站在一个狭窄的地道里,与我们刚刚走过的那段石梯呈直角。地道向左右两边延伸。没等我们再看得仔细些,火柴烧到了我的手指,燃尽了。此刻,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是,究竟是往左走还是往右走?我们完全不知道这是一条什么样的地道,也不知道它通向何处。也许一条路通向安全,另一条路通向死亡。正当我们举棋不定,左右为难时,突然古德想起来,在我刚才划亮火柴时,火苗被过道里的气流吹向了左边。

“我们逆着气流走吧,”他说道,“空气是从外向内流动的。”

我们同意他的看法,老泪纵横,就这样离开了几乎要了我们命的密室。如果再有人进来的话—不过我认为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那他一定会发现我们留下的痕迹:打开的箱子、空空的油灯、可怜的芙拉塔的白骨。

摸索着走了大约十五分钟,地道突然转弯,我们继续沿着地道往前走,又是一个拐弯。就这样走了好几个小时,仿佛走进了一个没有尽头的迷宫。这些地道究竟是用来干什么的,我不敢肯定,但我们猜测是古代矿工挖的井筒 。这是我们能想到的唯一合理的解释。

我们一步步往前走,心里的希望也一点点落空,最后实在走不动了,停下来吃完了仅有的一点食物,喝完了最后一滴水,嗓子还是干得难受。刚刚从黑暗的密室中死里逃生的我们,此刻又落入死神的魔爪之中。我们静静地站在黑暗的地道里,又一次感受到彻底的绝望。突然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赶紧叫其他两人听听。声音非常微弱,而且非常远,可是的的确确有声音,微弱的、低低的声音。他们俩也听到了。经历了长时间可怕的绝对安静后,突然听见声音,那种幸福的感觉简直难以形容。

“天啊!是水流的声音。”古德惊呼,“快啊。”

我们扶着石壁,顺着微弱声音的方向走去。声音越来越清晰,在一片寂静中,水声显得格外响亮,甚至能清楚地听见湍急的水流打旋的声音。可是在这地下深处,怎么会有水流呢?我们离水流越来越近,走在前面的古德说他都能闻到水的味道了。

“慢点,古德,”亨利爵士说道,“我们肯定快到水边了。”话音刚落,只听扑通一声,然后是古德的大叫声。

他掉进水里了。

“古德,古德,你在哪里?”我们焦急地喊道。

“没事。我抓住了一块岩石。划一根火柴,让我看看你们在哪儿。” 听到他闷声地回答,我们这才放了心。

我迅速划亮了最后一根火柴。借着微弱的光亮,我们发现脚下是一条黑漆漆大河,看不清楚河面有多宽,不过隐约可见古德正紧紧抱着一块突起的岩石。

“你们站近点好抓住我,”古德大喊,“我这就游过去。”

接着只听见飞溅的浪花声和巨大的划水声。光点非常微弱。

“我的天啊!”古德大口大口喘着气,“太悬了。如果我没有抓住那块岩石,或者不会游泳,我就完蛋了。水流很急,很深,我都没碰到河底。”

看来沿着河岸走是不行了。古德休息了一会儿,我们喝饱了甜甜的地下水,又洗了洗很久没洗的脸,感觉神清气爽。接着,顺着这条非洲冥河 原路返回。古德全身湿漉漉的走在前面。最后我们来到了一条向右拐的地道。

“我们不妨走这条路试试,”亨利爵士疲惫不堪地说道,“每条路都一样,走哪条算哪条吧。”

于是我们拖着沉重的脚步,沿着新地道向前走。这次亨利爵士走在前头。

突然他停了下来,我和古德一不小心撞上了他。

“快看!”他小声地说道,“是我头晕了,还是那边真的有光?”

我们睁大眼睛望去,在遥远的前方,有一个或明或暗的光点,喜极而泣。,也许只有像我们一样连续几天一直处在黑暗中的人,才能觉察得到。

希望再一次被点燃,我们赶紧向前走。五分钟后,我们不再有怀疑,那的确是一片微弱的光亮。又走了一分钟,一阵清新的空气迎面扑来。我们继续前进,地道突然变窄了。亨利爵士只好跪下来爬着走。地道越来越窄,最后只有狐狸洞般大小。而且这里没有岩石,全是泥土。

我们三人奋力钻了出去。抬头一看,满天繁星。深吸一口气,那是甜美空气的味道。突然脚下一滑,我们滚啊滚,滚过了草地,滚过了灌木丛,滚过了柔软而湿润的泥土。

最后我抓住了什么东西,停了下来。坐起来后我大声呼喊。下面传来一声回应。一块高地正好挡住了快速翻滚的亨利爵士。我爬到他身边,虽然他气喘吁吁,但还好没有受伤。然后我们四处寻找古德。过了一会儿,我们发现他被卡在分叉的树根里。虽然被撞得不轻,但他很快就醒了过来。

我们坐在草地上,一时间竟回不过神来。我们差点死在密室里,最后终于逃出来了。冥冥之中,一定是仁慈的上帝指引我们从这个豺狼洞里爬出来。瞧啊,太阳正慢慢升起,晨光染红了高山。我们本以为再也见不到朝阳了。

很快灰白的光照亮了整个山坡。我们发现自己身在岩洞入口前的大坑的底部。此刻,我们可以隐约看见三座石像的轮廓。显然,我们走了整整一晚的地道原来和矿坑是相连的。至于山中的地下河从哪里流出,又流向何方,只有天知道。反正我没有兴趣。

天越来越亮了。我们能看清彼此了。只见我们三人面容憔悴,眼窝深陷,全身满是泥土和灰尘,浑身上下全是擦伤和血迹,一脸惊魂未定的表情。如此狼狈不堪的模样,实在是百年难得一见。要是大白天有人见到我们这幅“尊容”,肯定会被吓一跳。我注意到,古德的单片眼镜居然仍旧牢牢地戴在眼睛上。我怀疑他根本没有摘下过。不管是在黑暗中,掉进地下河中,还是滚下山坡,他和单片眼镜都没有分开过。

我们很快站了起来,生怕再坐下去,四肢会变僵硬。我们强忍疼痛,紧紧拽住坑壁上的野草,一步步艰难地往上爬。

爬了一个多小时,我们终于爬出了大坑,站在石像对面的所罗门大道上。

他就是这样一个完美的人,镇定自若,意志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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