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也无妨。”段清狂懒散的样子,好似临江赏月,对花畅饮。
“希儿,你与睿王一同瞧瞧慕大人的棋局吧。”北堂擎天又对北堂希。
“儿臣遵旨。”北堂希领命。
不一会儿,就有人抬着棋盘上来了,大殿的中央放上不高的一张桌子,摆上棋盘,棋盘上早就布好了棋局。
段清狂和北堂希两人上前,来到大殿中央的桌前。
慕千夜探身望去,棋盘上密密麻麻地全是黑子和白子,她不懂棋,除了黑和白看不出其他的名堂来。
只见两个风华绝代的男子立在棋局之前。
两人的神情都很平静,看不出他们此时的内心究竟是怎样的情况。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静心凝望着这两个人,这其实已经不单单是这两个人之间的比试了,这关系到两国国威了。
半晌过后,段清狂动了,他的手在棋盘上放了一会儿之后忽然转身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而北堂希却在棋盘上落了黑子。
这一幕让大殿上的人们不由地欣喜了,原来睿王段清狂也不过如此,根本无法与他们的沐王爷相提并论。
慕天华上前细细瞧了一下那棋盘,不由地喜上眉梢,“沐王爷神武!”
原本两边相持不下的局面,瞬间被扭转了!
“皇上神武,沐王爷神武!”群臣齐声道。
然而北堂希却笑不出来。
刚才落子的那一刹那,他也以为是他赢了,然而当棋子落定之后他却发现他并没有赢!
他们最多只能算是平手而已。
“沐王爷,怎么了?”慕天华注意到了北堂希的异样。
“本王没有赢。”北堂希据实而说,“本王和睿王是平手。”
说着,北堂希将自己刚刚放上去的那颗棋子拿回,然后棋盘上的一颗黑子忽然裂了开来,变成了粉末。
霎时间,整个棋局便瞬间大变,黑子气数全尽,如同一盘散沙。
以棋来论,不可毁子。
以军法来说,这便是一劳永逸,命中致命之处。
慕天华的脸色有些难看,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睿王真是让老臣大开眼界!”
北堂擎天微微一笑,对这件事不置一词。
宫宴在觥筹交错,歌舞升平中结束了。
宫门外,太子妃慕追云亦步亦趋地跟在太子的身后,嫁给太子北堂明快四年了,她太了解这个变态的男人了,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为什么会不好,不用猜就能想到,今日宫宴,南怀国来的睿王段清狂和沐王北堂希出尽风头,而他这个太子却变成了不起眼的配成,这让高傲自负的北堂明如何接受。
慕追云从心底里害怕,如果可以,她真想跟着父亲回慕府去,而不是跟着这个变态去太子府!
每次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是她遭殃的时候!
“慢慢吞吞的,是想要我抱你进马车吗?”北堂明在马车前阴冷地看着慢慢地走过来的慕追云。
“臣妾谢过殿下,臣妾自己可以的。”她现在能做的只有尽量不要惹恼他。
太子和太子妃的马车比起别人自然要奢华许多,马车内十分宽敞,也十分舒适。
进到马车里以后,慕追云窝在了一个角落里,就连呼吸也十分小心翼翼。
想她慕追云曾经也是被无数的光环笼罩着的,曾经她以为自己是拥有一切的女人,谁知道嫁给太子不是她美梦的开始,而是她噩梦的开端!
北堂明进到马车里之后看到慕追云窝在里面的样子,便伸手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在马车里,没有人会看到他的举动,他便可以为所欲为。
“你个没用的女人,刚才本宫给你机会表演,你就这么一点儿本事吗?”北堂明狠狠地揪住慕追云的头发,慕追云被揪得生疼,却不敢叫出声,马车才刚开始走,其他人的车架就在边上,她一叫出声就会被发现。
她要忍,必须要忍,为了她母仪天下的一天!
“干嘛摆出这样一副死人脸来,是想触本宫的霉头吗?”北堂明发狠,右手揪住慕追云的头发的同时,左手去撕扯慕追云的衣服。
“不,不要……”慕追云小声地呐喊,连大声呼救她都不敢,“外面还有人……”
“外面有人?呵呵,不错,外面现在不光有人,而且还有很多,他们可都是北翼国有头有脸的人,而且在他们的心中,太子妃娘娘你应该一直是高贵优雅大方得体的,所以一会儿你可要千万忍住,不要发出声音来!”北堂明阴冷地笑着。
说话的时候,北堂明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已经让慕追云的上半身都裸露在外,初春的天还是比较冷的,裸露在外的躯体因为冷冷的空气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同时不住地颤抖着……
意识到北堂明想要做的事情,慕追云无比的慌乱和恐惧,他是想要对她施暴,在这马车上!
“求你,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在北堂明的面前,曾经不可一世的慕追云失去了她所有的骄傲!
“你喊呀,太子妃娘娘,你再喊响一点,让那些坐在其他的车架上的大臣们知道我们此刻正在做的事情!这其中应该还会有慕天华慕大人吧?”北堂明越说越得意,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笑容。
面对裸露在他面前的慕追云绝美的身体,北堂明眼中充满的不是欲望,喜好男风的他虽然偶尔会碰女人,但是对女人的身体的兴趣一向不大,即使是像慕追云这样的美人胚子也不例外。
“不……不……”声音凄楚而破碎,她很明白接下来北堂明会对她做的事情,这个男人不会就这样放过她的。
果然,北堂明将慕追云的衣服脱了一个精光,准确来说是撕了个精光,让堂堂北翼国的太子妃赤身裸体地躺在华丽的马车之内。
“砰——”
慕追云被北堂明翻了一个身,她被迫趴在硬邦邦的马车车板上。
一阵毁灭般的撕裂感从传来,慕追云用牙齿咬住自己的双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来,唇上流出了鲜血也没有察觉,因为嘴上的痛远远比不上身下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