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公子相救”
那个农夫的义女,非常奇怪地看着元阳说道,她不是农夫的女儿,只不过是数年前农夫救回来的,连农夫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因为她也不知自己叫什么,只知道是农夫在河边救了她,出于感激,她认农夫为义夫,认农夫的妻子为义母,由于农夫没有子女,所以数年来一直也将她为亲生女儿一样。
“多谢公子,小老儿在这里给您嗑头了”
农夫见自己的女儿得救了,而刚才元阳可是险死环生地救了他女儿,老泪纵横地向元阳叩谢。
农夫的女儿见到自己的义父竟然对自己如此真心,心中感到不已,她不过是他的义女,先前为她,连性命都不要,现在为了她,六旬之人竟然屈膝向人致谢,她的眼神中不由得流出一丝坚定,扶着农夫。
“呵呵你们起来吧,我们公子不会说话”
阿丹得意洋洋地说道,心里还在为刚才他少爷以一人之力独战六个宗师高手不落败而且还打伤了对方的公子爷而感到自豪呢。
先前那被马庇打了一鞭的郁闷完全不在了。
看着元阳与阿丹离开,那个农夫的女儿眼中好像有些不舍。
“少爷,你说刚才那个姑娘真是奇怪,我见她好像一直盯着你不放啊,哈哈会不会是看上少爷了”
阿丹跟着元阳身边说道,他是奴仆没错,可是元阳一直都将他当朋友对待,所以他也就口无遮拦。
元阳摇了摇头没有理会,他还不懂什么情爱,他只知道这女人很可怕,以前他还是犯奴之时,王家那些女家眷可没少折磨他。
元阳凭着记忆找到了他以前住的那个虎洞之后,便在那里住了一夜,虽然阿丹很不愿意,但是元阳坚持要留下,他也只能跟着干啊。
虎洞已经很久没有生物住了,所以里面荒草很多,与其说元阳在这里过夜,不如说他是在里面整理了一夜,这里是养大他的地方。
次日元阳返回齐都,此时齐都城门口竟然设起了防,守城官兵在盘查过路的人,好像在找什么人一样。
“少爷,不好了,那里好像是要抓我们的”
阿丹跑去那城门口一看,那里竟然贴着两张他们两人的画像,而且前日那个被元阳一剑刺伤的马庇竟然也在那里,不用想,这事一定是那马庇干的。
马庇手被刺伤,还差一点给废了,回了家后,他便向他父亲诉苦,说自己在路上遇上一个强人在调戏良家妇女,自己上前去阻挡,那知被那个贼人所伤,差一送了命。
他父亲一听到他儿子竟然有作好事的一天,虽是心疼他儿子的伤,同时心里也大乐,对着齐都府衙大发雷霆,说什么也要让府衙抓到那个贼人,好为他儿子出一口恶气。
他身为大齐国四大军统之一,地位崇高,那府衙不过六品,一听到大将军的儿子被贼人打伤,那敢怠慢,立即下令盘查所以出入的人,誓要找出那个贼人,以保他的乌纱。
“元阳兄,你们怎么在这里”
元阳与阿丹正在苦恼怎么进城之时,一辆马车路过他们身边,从车厢内出来一人,对着元阳笑道,此人正是一年前在多多客栈帮阿丹疗伤的礼部尚书的公子合君同。
阿丹见到合君同,知道他的身份,立即将整件事原原本本,如同说书一样向合君同讲了一遍,听得合君同羡慕不已,一人之力连同六个与自己同阶的人,竟然还将宗师后期的马庇给打伤,太牛B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