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的睡了一晚,第二天白小小喜滋滋的去叫夜天纵吃早饭。
“今儿个真高兴啊,今个儿真高兴……”
哼着歌,小小还在回味昨晚的美梦。那个不死邪功大成,然后将昨天的那群小兔崽子打得落花流水,那叫一个帅啊……
“少爷,吃早饭了。”
敲敲门,没有人应答。
“少爷?”
“不用找了。”
从小小身体内飘出一段电弧,零零三飘在半空一板一眼道:“屋内没人。”
没人?小小挑挑眉,推门进入房间,按照小说中描写那样看了看桌子,上面果然有个字条。
“小小,两个星期后我会回来!”
果然,摸摸下巴,小小故作沉思状,看来剧情已经开始发展了。
这夜天纵昨晚睡不着去后山修炼,无意闯进一个山洞,然后遇见那个叫加蓝的老头。接着自然是拜师,然后外出两个星期去岩石洞中苦修。
“既然剧情已经开始,那我岂不是也要抓紧时间修炼了。”
小小的自言自语引来了零零三的赞同,“的确,你也抓紧时间,我对你在这两个星期的要求可是能够承受夜天玄的实力。”
“靠,变态!”
白小小啐了零零三一口。在这个玄幻大陆,修炼斗气可分为斗者、斗士、斗师、斗将、斗王、斗皇、斗圣、斗神八个等级。而他们斗气颜色也是有区别的,依次为红、橙、黄、绿、蓝、青、紫。至于斗神的斗气颜色无人得知,因为没有人到达过那个境界。而每个阶段的斗气又分为六段,当第六段到达巅峰就可以冲击更高一层的等级。
小小非常清楚,因为在这个故事的结尾,夜天纵的实力也仅仅是到达斗圣六段巅峰。而自己这个普通人,居然要在两个星期后承受夜天玄这个斗士六段的全力一击?不过想想也对,这夜天纵也要在两个星期后打败夜天玄,要自己没有足够的受虐实力还保护个屁的夜天纵啊。
这么想着,小小开始向伙房走去。
决定了,先吃饭,后找虐!
吃完早饭后,小小就一直偷偷跟在烧火的胖大娘身后,她已经为自己做好了打算。这受虐也要受的有艺术,零零三一直强调自己今日的受虐程度只能承受胖大娘的,所以一定要选择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下手才行。
直到快接近中午,小小才抓住机会。
首先动之以情!
“呜呜……”小小在离胖大娘不到五米的距离嚎啕大哭。她也打听好了胖大娘的性格。这胖大娘心地还真是不错,也乐于助人。但因为家里有个爱赌钱的瘦老公,胖大娘时常收拾他,加上她长的人高马大又是干粗活的,所以在普通人中,胖大娘也算是个“武林高手”。
“丫头,咋啦?”
OK,上钩!小小咧嘴一笑,继而又继续将沾了洋葱末的手绢放在脸前遮面,那个泪水啊,哗啦啦的流,哭的好不凄惨!
“大娘,我,我……阿嚏。”忍不住打个喷嚏眼泪鼻涕瞬间都模糊了小脸,胖大娘一看,心里更软了。这不是伺候大少的小小么,遇啥事了,哭的这么凄惨。
“大娘,呜呜,您也知道这二少一直对我,对我……结果这大少今儿个不在,所以二少放话说除非今日我残了废了否则今晚就必须去伺候他……”
“这。”大娘也知道夜家二少好色的毛病,而且二少还是夜家的天才他平日里就欺负过许多丫鬟,现在居然连大少的贴身丫鬟都不放过,“那这可咋整啊……”
要的就是你这句!白小小嘴角一勾,哭的更欢了。
“我,我想到一个办法。”
“啥子?”
“就是二少不是说除非我残了废了么,那我就让人打我一顿。打伤了,二少对我自然没有兴趣,也就能躲过今晚了。”嘿嘿,这就叫晓之以理。
“这……丫头,这不好吧,怎么能自伤身体呢?就不能想想其他的法子?”
“没有了。”小小哭的昏天暗地,睁着通红的水泡眼看着大娘,面含绝望道:“大娘,你不知道若是让二少占了我清白的身子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可我不想死啊……”说着扑进胖大娘的怀里,“我不想死,也不想被二少玷污啊,呜呜……我不想啊,大娘。”
“孩子乖,乖,不哭,不哭。”
这小小的一撞,可谓画龙点睛。
本来胖大娘当初因为夫君赌博气的在怀孕间掉了孩子,现在看见小小这般依赖自己,心尖尖都软了,语气也满怀关心。
“那咋整?小小,你说个话啊,大娘一定帮你。”
“大娘,那您打我吧。”小小瞬间抬起头,将早已放好的木棒拿出来,这个木棒空心被挖空放了跟细些的铁棍。
“这……”看着小小硬塞进自己手中的木棍,胖大娘有点傻眼,“真要打?”
“您尽管打吧,千万别留手,您打我可是在救我啊!”快打吧快打吧!
“真的?”
“真的,真的。”小小头点的那叫一个小鸡啄米,害怕胖大娘下不去手,直接冲上前握着胖大娘拿着棍子的手开始往自己身上招呼。
一棒、两棒……打了不知几下,小小一直留意自己的右手,发现基因液才上升了米粒大小的厚度。得,看来是得下重手。
“大娘,您千万别心软啊,您打我就是救我啊,求求你救救我。”
“哎,你这孩子。”大娘见硬打了几下,这娃子脸上没有丝毫的痛苦,不禁琢磨着,要不真打?
小小眼见胖大娘在纠结,立马干嚎,“大娘,你今儿不把我打伤了,那下午我去死了算了。”
这话一出,大娘眼神一定。行,打了这孩子伤既能养回来,还能保住贞洁,可比死了好。这么想着,大娘手上攒紧棒子,掩口唾沫,“我真打了!”
“您快打吧,使劲,没关系。”快打吧快打吧!
这刚说完,胖大娘抡起棍子开始打。小小娇弱的身子在地上不断打滚,护着脸,眼巴巴的瞅着手上的离尺以龟速的开始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