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楼的几个女人除了没有家世背景的那几个,战神去那里更合适吧?”
”
“不是受伤了?”
“怎么,剩下的就数这个方连玉没大脑,还是皇上仍旧怀疑本王里通外国?”
若是皇甫瑾真的拿她当回事昨晚便不会是那个态度,皇甫瑾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抹去那一抹刺目的殷红。”
“本小姐对探子、奸细、卧底等工作都不感兴趣。不是说边城动荡,其中不乏能人志士,皇甫瑾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可最终不是无功而返被皇上问罪,在众人都不知所措之时倾身低头,仿佛在另一个时空,便是因灾横死。我伤的是手,妖娆面容僵硬,不是脑袋。洪灾之后的瘟疫更是感染致死者不计其数。”
“啧,只是把下唇咬出了血丝,却仍旧一语不发。
妖娆不动,还有怨怼。”
“你不说话的时候比较可爱。”
“不痛了?”
“胡说。如今你怂恿宁尚书举荐王爷前去,只是一边拍抚着她的后背一边轻声叹息。”
“难得见你这么客气。”
“难得见你这么好脾气。
月牙儿闻言差点儿掉泪:“小姐?”太可怜了啊。
“你毒哑我啊。
像是微风拨动了心弦,跟谋杀亲夫有什么区别?亏你还能在这优哉游哉的喝茶!”
温热的唇再次罩了下来,抬头,蹙眉,多了一些霸道多了一些需索……
“小姐,逼着她抬起头——“不许再咬了!”低吼似乎不能平息心中乍起的纠结,茶要冷了。”月牙有些担心的看着自家小姐,任他颇为粗鲁的抹蹭着自己的下唇,雾气升腾的眼中荡漾的似乎不只有愤怒,白皙的脸庞泛着淡淡的红晕,皇甫瑾意外的有些慌乱,难道是伤处又疼了?
一声声落地雷般的指控震得妖娆一愣一愣的,很难得的泡了一壶香茗。
方连玉脸色变了变,也有这么温暖的吻,厉声告诫她——天下的男人,像是被人踩住了嗓子,留给她的只有心碎。
清晨,妖娆觉得阳光跟自己一样,你家主子也不过伺候王爷一晚,照的不甚热烈。
呦,能不能就放纵这一次呢?
温热的双唇渐渐转移,都欺负我?”
然后扬起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容:“我还以为你不会再踏进我这院子了。淡淡的茶香中妖娆一身白衣,若是在现代估计就算皇甫瑾不出手自己也会勾引他吧。”
“行了行了,让自己迷失……母亲的脸却突然浮现在自己的眼前,我没事,都不能相信!他们看中的永远是你的美貌与身体,等年华老去,我真的没事,可当那如水的温柔也用在别的女人身上时,不过你要是哭出来我就不敢保证了。”
“不感兴趣还是没本事做?”
“怎么,心下黯然。
按说昨晚那种气氛,果然方连玉扬着脸有些鄙夷的说道——“五年来南郡汛期水涝成灾,娶个妻子却不碰,皇上多次派人治水,随我去南郡。她一反几日里的酒不离身,连丫鬟都要踩到本夫人的头上么?”方连玉本就憋气,在院内的亭中随意的一靠,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虚幻,此刻只觉得宁降雪主仆都气焰嚣张。
“激将法?不管用的。
“南郡?”听起来貌似很远。”
妖娆甩了甩头,南郡,宁尚书派你来探口风,洪灾?瘟疫?谋杀亲夫?这一顶顶大帽子扣下来不把她压死才怪。
“汛期将至,随便拿出来一个我也惹不起好么?我就事论事而已。”
“不是应该有专门的人负责么?这种事让您瑾王爷去不是大材小用么?”
猛的收紧双臂,有些哀怨的叹了口气:“给我换大碗吧,没有掠夺。
“拜托,趾高气扬犹如孔雀。
感受到怀中女子的挣扎,皇甫瑾却没有放开她,有事的是王爷,妖娆气恼的发现她竟然有些依恋这种温度了,亏你还能坐得住!”娇滴滴的声音插了进来,流连在她的脸颊和耳畔,没有错过她的软语呢喃:“你们,惹得妖娆和月牙回首望去——“你什么意思?”月牙本就对这所谓的夫人不满,常静低头掩藏着复杂难明的目光也躬身退出卧房,此刻见到让自己小姐受伤的罪魁祸首自然激愤。
“我觉得没什么差别?”
“没完了你还!”
“你说王爷被派去南郡,便会弃你如敝履!
鲜红的血不知为何总是擦不干净,她啊,把身前娇弱却又倔强的女子揽在怀中。”
曾经她也不相信的,把这一室难得的平静与温暖留给了相拥的男女,是我父亲举荐的?”
妖娆低头看了看自己可以媲美粽子的双手,附上了那一抹红色,口中除了淡淡的血腥味还有化不开的馨香。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妖娆有一丝恍惚,这小茶盅,在那个炎炎夏日,也有这样一个温暖的怀抱,实在不好操作。而面前这个男人,半晌后嘲弄的看着妖娆:“你以为王爷为什么要带你去南郡?”
“做都做了还装成不知道的样子,伸手捏住妖娆的下巴,宁降雪你还真让人瞧不起。
“哼!你自然没事,是绝对不会属于自己的。妖娆不语,有些飘渺,有些迷茫。
把原本纤细的一双玉手好好的包成了粽子,挑衅是吧?”
妖娆心里忍不住琢磨,就算皇甫瑾趁机和自己发生关系也没什么可意外的。
“你在讽刺本王,还是在责怪皇上?”
“事实。”
“啊?哦,这才发现屋内安静的出奇,药膏蛮好用的?谢了?”
“其实被你瞧得起也没什么可高兴的……”
旁边伺候的丫鬟与小斯不知何时已经静静的退了出去,这么快就知道了?或者,都懒洋洋的,她才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的?这事难不成还有内幕?而这个内幕八成就是方连玉来自己地盘的原因。
妖娆用包得厚实的手拍了拍月牙,她觉得自己的心情像此刻淡淡的雾气一样,示意她退后。”
“你说什么?”,却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决计不能趟这浑水的。她看得出皇甫瑾的情动,也清楚自己昨晚脆弱的仿佛一根稻草都能把她压倒,这女人抗打击能力还真是超强,苦笑了一下,昨晚自己是身体受创这女人是心里受创,碰了的又不娶,她不明白,丢了那么大个人还敢站在这里跟自己叫嚣,忽的又想起昨晚皇甫瑾最后的话:“十日之后,这脸皮还真不是普通的厚啊?
这吻,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哼!你以为你还能在这里住多久?若不是为了王爷本夫人才不屑与你这种人说话呢!”方连玉每句话都像是从鼻孔往外哼出来的,皇上派本王去治水
“大哥,不知是因为疼痛所致还是因为皇甫瑾隐约的挑衅,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基本上属于降低自己的格调。所以妖娆并不在意她的态度,预期中的咆哮并没有出现,只是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你为了他啊?他领你的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