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你对我已经做过这样那样的事情了。已经没有退路了。”艾西莉亚再次将脚步迈进索雷川附近。
“我只是摸到了背吧!”
“你这样讲话很失礼吧,就算人家的胸再小。你也不能说出胸和背都一样的话来吧。”
虽然现在说得有点迟,有一件一直没有说明的事情。就是艾西莉亚是贫乳。不过她的气质和样貌,让人完全不会觉得因为这个缺点而遗憾。并且胸小的话,打造板甲的费用也会相应降低一些。对于提高动作的灵敏度也有帮助。
富丽堂皇、高贵的王宫客房中。
两名衣不遮体的人,在讲着令人汗颜的对话。
“索雷川,来吧,我会协助你管理好你的后宫,你只要安心做好魔王份内的事情就可以了。”艾西莉亚说。
“不要,我一个都不要!”忽然,索雷川的脸孔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孩子一定会像我这样,长着白色的瞳孔,又再次被人类恐惧,被人们称作是怪物吧。”
索雷川将那种悲伤的表情完全暴露出来。也许是对于艾西莉亚,已经少了许多的警戒性吧,艾西莉亚不会虽然天天嘴上叫着自己是大魔王什么的,她心底一定是把自己当作同类看待的吧。
“这种事情。”艾西莉亚的声音也小了下来,“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艾西莉亚将剑举过头顶,对准了索雷川。
“诶?”这和索雷川所想象到的反应是不同的。
举起手的时候,看见艾西莉亚的腋下是仔细清理过的,并没有什么难看的东西。
但是现在不是欣赏这种东西的时候。
艾西莉亚用力将剑挥下去。
“艾西莉亚!等等——”
还没等他下半句说出来,他就必须躲开那把银光闪闪的剑。一个侧滚翻躲到了一边。房间很大,可以进行足够的打斗而不碰到任何东西。索雷川也不想把这里的家具给弄坏,随便哪个都是自己打一辈子工都还不清的。
“你真的想砍死我吗!”索雷川知道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是不禁要抱怨。
艾西莉亚收回砍空的剑,“是啊,不和我结婚,你就必须死。你是不是恶魔,你的孩子是不是恶魔。你会不会受到别人的白眼,还是你的孩子会不会受到别人的白眼。这种无聊的事情都和我没有关系。”
艾西莉亚还是显得那么平静。拿剑指着索雷川,“最后问一次。索雷川,你是怎么想的。”
“你是高洁的骑士,而我是肮脏的恶魔。”索雷川白色的瞳孔黯淡下来,“我们是不同的立场。”
艾西莉亚的有些发是没有办法说出来的,杀害他母亲的人,就是自己的父亲。自己踏上了骑士的道路,就是因为对于索雷川惭愧。
鬼使神差的爱情之神,让艾西莉亚爱上了索雷川。为此,艾西莉亚可以不顾一切。这种奋不顾身的情绪,是来源于自己的本身,还是因缘于那骑士道。艾西莉亚对于这种事情也无所谓。
她知道,因为索雷川的自卑情绪,总有一天索雷川会离自己而去。为了这种事情发生之前,自己必须有个明确的表态。而这样的做法,也是艾西莉亚的风格。
她可以非常明确自己的内心。当初离开家决定成为的骑士的时候也好,现在想追随这个名为索雷川的恶魔也好。都是经过反复的思考,才会做出行动。
所以她的表情不会动摇。
“好吧,我同意了。”索雷川认输了,他举起手来,“但是结婚不是现在。等到这次的瓦尔基里之剑的任务结束后吧。”
艾西莉亚快速穿起地上的衣服,那是一套新的骑士团制服,背后的徽章还是那只红色的的老鹰。
“那还等什么,赶紧出发吧。”艾西莉亚把格里克送给自己的佩剑挂在腰带上。
然后淡淡看着索雷川。
“诶?不是后天才出发吗?”索雷川有不好的预感。
“你说什么呢。”艾西莉亚把索雷川的脖子一捏,然后往门外走去。
“等等!我衣服还没穿呢!”
“买新的吧,你之前的太旧了,作为我将来的丈夫,没有一点形象怎么可以。”艾西莉亚没有理会索雷川的抗议。
“等等!稍微等等就好!那我穿条裤子,我不能穿着内裤就出门啊。”
“没有时间了,赶紧找到瓦尔基里之剑。之后准备婚礼还需要好多时间呢,不把时间像海绵里的水一样挤出来可不行。还要做兼职来筹钱举办婚礼吧,我的一生可打算只结一次婚啊,不隆重可不行。而且起码要在大城市里买套房子才对得起我的美貌吧?我可不想和你住在破破烂烂的贫民窟里,太掉身价了。”
“为什么你现在就开始计划这些事情了!英雄王给我们的任务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索雷川几乎是一个被押送的姿势走在王庭的走廊里。周围的女仆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那是看着变态的目光。
“在女人的字典里,结婚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艾西莉亚自我满足地点点头,“然后次要的可是金钱啊。婚礼要钱、豪宅要钱,以后生了小孩还要奶粉钱,他的妈妈估计也就胸稍小这样的唯一一个缺点了。”
艾西莉亚一边扳着手指头,一边说,“说不定钱才是最重要的东西啊。那婚姻排第二位好了。”
“那你的骑士道和节操呢?”索雷川无奈地叹了口气,估计是他人生怀着最复杂心情的一次叹气了。
“哈?你说什么傻话?”艾西莉亚用嫌弃的眼神看着索雷川。
好像索雷川在说着什么不可理喻的话一样。
索雷川已经完全放弃抵抗了,前途多难,说不定下半辈子就会死在这个女人的手上了。不过这样的事情,并不算太坏。从真的内心角度来讲,索雷川已经在独自暗暗窃喜了。终于有一天,像母亲说的那样,自己也找到了那样能够真心对待自己的人了。
这么多年来的苟延残喘,或许等待的就是这么的一个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