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沫同情的看了一眼美味,然后火上浇油的说:“谁让你酒后乱性,把人给强上了,该。”
美味又要拿手打以沫,以沫告饶:“我说了,当时都是我的错了,这事在也不能发生的。”
“什么,还能发生?你做梦呢吧。”横了她一眼,俩人就在她们以前的家里楼下叽叽喳喳的说话,谁都没有注意到,在二楼窗台上,正在看着她们打闹的唐耀伟,正用吃人的眼光看着严以沫和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韩美味。
俩家父母终于见面了,那场面那叫一个和谐,两家的父母都没有关心他们,男的在互相恭维,女的在说家常,把严以沫和苏律己都给凉在一边了,苏律己到是不要紧,还是维持着他那一副沉着冷静的表情,其中对严爸恭恭敬敬的,到叫在一旁的苏父吃醋不已,自己的儿子哪次回家,他们不是因为意见不合而吵吵就是因为不欢而散,久而久之,父子两都不怎么沟通感情了,就像上司和下属对话一样,可是人老了,就想一家人和和睦睦的在饭桌上说说知心话,看来自己和儿子自己的矛盾还得靠未来的儿媳妇,毕竟枕边话比什么都管用,说着看了一眼,在那微笑着看着老伴的儿媳妇,而严以沫在一旁如做针毡的看着四个老人在那如火如荼的聊着,自己也插不上嘴,只能微笑的干坐着。
苏母当着严妈的面狠狠的夸了严以沫说:“以沫这孩子看着就文静,心地也很善良,我打第一眼看见她就非常喜欢,我和老苏这一辈子都没有闺女,以后以沫嫁过来我就当自己的女儿疼。”说完还笑呵呵的看着严以沫,严以沫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严妈看着自己的女儿在那害羞着,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性子,或者想的是什么,自己还能不知道呢,明显刚刚苏太太的话定让严以沫听得心花怒放,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装作害羞了。
就这样,两家父母没有经过他们的意见,直接定了结婚日期,苏律己一直在那干坐着,但是听到婚礼日期的时候才淡淡的答道:“好,一切都听你们的。”严以沫瞪了他一眼,你怎么不问问我啊,在那张着一张嘴,想说什么,又看着所有人都在看着她而说不出来,最终结果是以五比一投票最终板上钉钉。
接下来的日子,两家父母都各自负责一方面,酒店和场地方面是由苏家准备,由于苏律己没有时间,所以试婚纱的事情就交给严妈了,严爸严妈这一辈子就严以沫一个孩子,不说让她满身镶钻也得让她穿上婚纱后,惊为天人吧,但是自从去婚纱店试婚纱,每次都因为试婚纱母女两个闹得不愉快,不是因为婚纱太露,就是因为太保守,后来因为婚期将近,苏律己提前从部队回来知道了她们母女因为婚纱的事情而意见不合,最后他自己找了一套婚纱,让严以沫试,传出来的效果让严妈和严以沫都很满意,严妈直说:“还是我女婿的眼光好。”最后婚纱就由苏律己指的那套定下来了。
由于严以沫心里还存在侥幸,所以结婚那天叫来的人也不多,都是些自己的亲戚,苏律己的家人也是这么想的,毕竟家里的人都是身处要职,结婚的事情不易太铺张,所以通知的人也不也多,都是些较为好的朋友、部队的领导以及关系比较密切的亲戚,婚礼就在这样简单而隆重的气氛下举行的,当然其中也闹了不少的笑话,例如像严以沫父亲牵着严以沫走过T台,严以沫由于紧张差不点崴脚了,或者因为苏律己掀开头纱时亲吻严以沫,严以沫在这么多人面前亲吻,弄得实在是不好意思,但在苏律己看来就是一个红彤彤可口的苹果,还有就是像高天齐那样爱凑热闹的人,坐在台下,发挥他在部队的大嗓音说:“营长,快说,你今天的新娘漂亮么。”
苏律己看这里一眼严以沫,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说:“漂亮。”
高天齐看苏律己答了自己的问题,更加得寸进尺的说:“你从什么时候起才开始喜欢上新娘,并且开始一步步把新娘变成自己的囊中物的。”
苏律己的眼睛从严以沫的脸上转到了高天齐的脸上,眯着眼睛说:“她在部队采访的时候。”毕竟现在是自己的婚礼,想抬出自己的身份,会把婚礼的气氛给弄僵硬的,回部队的时候非得狠狠地收拾他一下,这小子皮紧了,不得已开口答了他的问题,底下的人听了都哄抬大笑的说:“原来窥视已久啊。”
高天齐还要出题目,却被在旁边的曲强给拽住了,低声说:“你不怕营长回营里收拾你,你就大声的作罢。”高天齐光记得捣乱了,根本忘了这码事,现在想想也害怕就不敢再说了。
终于婚礼在他们捣蛋而又温馨的场面下举行完了,忙碌的俩人终于可以休息回家了,严以沫都没有换下婚纱,直接婚纱回答了家里,又穿着新娘服躺在沙发上不动了,这间房住了将近半个月了,可能是她已经把这当成自己家了,人嘛,回到自己家,在自己的地盘,放松到无所顾及。
苏律己今天被战友和好友灌了不少酒,可是他也安排了奸细,酒桌上就是喝白酒,白酒里面是一多半水,一小半酒,但是必须有酒味,要不然那群人不会放过自己,等着全敬完酒,他装成醉酒的摸样,被人连带新娘给送回新房里,当然带着新娘一方面是要照顾醉酒的老公,还有就是苏律己早已安排人必须带着新娘走,他要过二人世界。
微醉的苏律己看着严以沫嘴角微微翘起,穿着纱裙的若隐若现的露出雪白的大腿,就这样一脸放松的表情,心里不禁一颤,有种想吻她的感觉,想着想着他的唇压下来,炙热的唇舌肆意地在严以沫齿间扫荡,吻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狂放,随着拥吻的深入,被他抵在沙发上的娇躯已紧紧地贴上了他的身体,亲密得犹如一体,以沫被吻得毫无招架之力,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只能下意识地随着他的节奏呼吸吞咽,双手不自觉地抱住了他劲瘦的腰。
苏律己的呼吸有些急,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将以沫更紧地按进怀里,他猛烈地以唇攻城略地,炽烈的白酒气息充斥了以沫的所有感官,她感觉到他狂野的心跳,感觉到他热烫的呼吸落在颈间,眷恋般缓缓滑向她裸落在空气中的锁骨,以沫感觉到他粗糙温暖的手探进她衣内……此时此景,让人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