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看到严以沫来了,笑呵呵的她说:“分了,终于分了,哈哈,他看上个有钱人家的女人,能帮助他事业腾飞,我祝福他,哈哈……以沫,我的心难受死了,快要疼死了,我怎么办啊,怎么办啊,郑波不要我了,不要我了……”
严以沫看到好友伤心地不成样子,在听到好友这么说话,自己只能搂着她,让她尽情的哭,后来美味一直喝到醉了,严以沫才把她送到租房子的地方,好不容易给她哄睡着了,没想到严妈给她打电话,让她回家,严以沫看美味睡着了,就又回到了自己家。
严以沫到家的时候,严爸严妈正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着,显然严妈准备审自己,而严爸在旁边适时地提问,这对夫妻真是配合的亲密无间啊。
“你刚去哪了,为什么我们回家,你不在家。”严妈怒视问道。
“美味心情不好,在餐馆喝酒,我就接她回家,本来今天我就不准备回来了,后来您老致电,我就是在天边我也得回来啊。”
“好吧,这件事我就不说你了,现在开始吧。”说着板正正的直起腰版。
严爸看着一脸苦相的严以沫:“沫沫啊,听你妈给我抱怨,说你这回相亲没有成功,为什么,人家可是二道杠啊?”严爸这时一开口就把严以沫逼到墙角里了。
幸亏严以沫早有准备说辞就把早已想好的话,原封不动的说了出来,严爸听后,觉得也有道理。
但是严妈却不想严爸这么好糊弄,这个不行,那你到底想要什么样的,你爸手里有好多年轻有为的小伙子,你说说你的条件,赶紧嫁出去,再过几年,你就是白给人家,人家也闲你岁数大,不要你了,到时候我和你爸就要养你一辈子啊,想想我就后怕啊。
严以沫可怜兮兮地望向她的娘亲大人:“妈,你怎么忍心这样说你女儿呢?我怎么就嫁出不出去了,还得靠老爸手里的人,再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怎么饥不择食,也不能吃自己家里墙头草啊……”
“哎,你可真是……让我说什么好。”严爸听后感叹一声,又安抚自己的爱女,“没事,我们以沫才多大啊,不着急。”
祝妈妈不屑的插口:“你还当她没长大啊,都二十六的人了,还一天跟个孩子一样不定性。”
“妈,就别提人家伤心事了,妈,我闻到到一阵香味,原来你回来还给我煲汤了,我这就去盛来尝尝。”说着严以沫去厨房舀了三碗汤,递给严爸、严妈。
“来,喝汤喝汤。”说着埋下头,用举案齐眉的方式恭敬地递到了她娘的面前。
严妈依旧冷哼一声:“试图行贿啊,这几年上班是你学的是能言善辩。”
“哪啊,我这是在您老的熏陶下才能说会道的,这不是您的功劳么。”严以沫笑呵呵的说道。
“油嘴滑舌,巧舌如莲,而且现在我在审你为什么相亲没有成功,这回相亲不成行,下回我让你爸把他的学生组成一个足球队,天天让你相亲,我就不行没有成的,要是在没有成的,那就是你的问题,你放心,再不成,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打包给你送人,连彩礼钱我都不要。”严妈妈缓缓吹开汤,啜了一口,口气依然强硬。
“啊,妈啊,你这是逼迫,和家庭暴力有一拼,会严重危害我的身心!”严以沫一面为严妈按摩,一面据理力争,努力反抗。
“严以沫,口才培养的真不错哈?”严妈放下碗,笑里藏刀。
严以沫继续打着嬉笑,一拱手:“过奖过奖,在单位天天拍领导马屁,虽然偶尔拍到马蹄上,但是还是拍的很想,结果也很到位,而且更多的还是妈你培养的,没有你,哪有小的今天?小的永远紧跟你左右。”
“哼。”严妈轻轻哼了一声,再次端起碗,“严以沫,这次不跟你计较,可是自己的事自己要多上点心,你再不用心点,好男人都被坏女人抢光了,我看你上哪里哭去?,还有谁是马啊,谁需要你拍马蹄,我只要你嫁出去我就谢天谢地了。”
严以沫接过严妈喝完了的汤碗,重新满上,眨眨眼睛:“妈,难道你不知道你女儿我就是典型的坏女人么?”
“是,专气你老爸老妈的坏女人。”严妈白了她一眼。
严以沫吐了吐舌头,也埋头喝汤不再说话,在家人面前,她可以无拘无束地活泼幼稚,这也是她本来的性格,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的,而且她也希望父母把她当成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来关心。
在说她现在在部队天天采访,写稿,还得面对苏律己时不时的眼神干扰,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啊。
昨天晚上,自从看到同学们的聊天记录,看到关于他的信息,没想到他也来了J市,真是冤家路窄,J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相信他们不会有见面的机会,竟然没想到做梦还是梦到他了,梦到他们之间的分手,无论她怎么挽留,都没用是他停下脚步。
早上起来,觉得头晕乎乎的,甩了甩头,起来梳妆打扮,今天还得上部队采访,说来也怪,采访了一天,竟然碰到苏律己,后来问教官,教官告诉我,说:“苏营长,今天有事,请假了。”说完了还冲严以沫似笑非笑起来,给她弄得老脸一热。
正在训练的高天齐看见严以沫,笑着跑到她身边:“严记者,你是不是再找我们营长啊。”
“不是。”严以沫看着这个高天齐,身高一米八五,长相俊俏,笑起来还摸了摸头,看着是个非常害羞的样子,但是这话要是让高天齐知道了,准会翘着尾巴,这个别的毛病没有,就是喜欢听别人夸他。
“哎呀,严记者,你不用不好意思,营里面谁不知道你和我们营长之间的暧昧关系啊,看我这张嘴,怎么还叫你严记者呢,应该叫你嫂子啊。”说着还向严以沫行了一个军礼。
严以沫抚了抚额头,抬头看着高天齐:“你那只眼睛看见我和你们营长之间有暧昧了,我是记者,他是被采访的对象,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