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所有人,五官扭曲怪异:“老子的腿好像麻了动不了,不、手好像也开始动不了!”
一时间集体变成了能呼吸的雕塑,琉醉却发现自己能动能跳无一丝异常,那水密密麻麻的洒下来,无一人躲过,她当然也不例外。
难道这些水只对男人有作用,没听说过有这种说法的,水停了,她看着急速蒸发干的地面,眼中惊惧,这、这是变异毒素。那些基地的老家伙曾经耗费大量精力也就只研制出一个指甲油瓶的量,这些野人竟然当成水洒。这水本身没异样,只是蒸发极快,吸一口全身僵硬一段时间,长时间在这些毒素下呼吸,最后都神智失常成为操控的傀儡。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事,可能是那几年被药物控制过量了,体内已经产生抗体了。
“嘶嘶,咔嚓。”一个野人上前,直接用利爪撕裂一个年轻海卫的衣裳,尖刺的利爪不知轻重的划伤海卫铁铜色肌肤。引得其他雌性野人兴奋的举着手上的兽骨,尖叫助威。那只野人直接扯下上身裹着的兽皮,隆起的山丘布满密密麻麻的棕黄色的兽毛……
那名视死如归的海卫,脸上冷酷的表情这一刻变得极其厌恶,屈辱狠毒的看着身前的野人。其他人僵硬的肢体,脸色大变,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野人强上交配,他们当然知道这群雌性野人的繁衍后代意图,要是真的今天不幸让这群禽兽怀孕,他们发誓绝对会第一个动手掐死那群禽兽肚子里的孽种。
其他野人见状,眼中闪烁着兴奋的火焰,不再继续加油助威,泛着凶狠骇人的兽光,决定亲身试试。而野人的数目过多,有的甚至两到三人撕扯着一个海卫的衣服。野人首领泛着猩红的兽光,一步步朝着浑身僵硬、青筋凸起、怒火腾腾的萧傲而来。
萧家的人什么时候会沦落到如此不堪地步,沦落到被禽兽欺负的份上。本是凶狠恼怒的男人,这时却奇迹般的淡定,身体里的血液不断的运转,镇定的来寻求着这反自然的途径,脱离诡异药物的控制。
她站着佯装成和其他人一动不动,看到那群野人慢慢一步步谨慎的靠进,之前塞回去的方块物体,暗暗的握在手中。
在所有人都心悬一线的时候,有的动作猛烈的野人,已经忘情的抚摸着光着身子的男人。有的甚至三两啃咬起来,时而发出低音而古怪的兽鸣声。
萧傲冷眼看着面前的部落首领,野人首领在一边畏惧他的寒烈利剑,一边还是壮着胆的动手,在准备扒下男人的衣服时。一道寒光剑影削掉野人尖利的指甲,只见原本娇小柔弱的女子,指尖夹住一张薄如蝉翼的卡片,锋利的泛着寒光的卡片刀锋,滴落隐隐的猩红血滴。
这样的意外惹出野人首领的暴怒,确认只是这一个女人能动之后,也没有惊动其他兴致勃勃的野人,舔着被刀片削断的厚厚手茧上的血迹,利爪挥舞着以熊的姿势灵活的扑来。只见女人身如魅影般避开,从容而迅猛的朝野人的面部投下一块发黑的石块。
“砰!”那野人的脸在接触到石块的那瞬间,直接爆炸的绚丽火焰,脸上顷刻间被炸得血肉模糊,凄厉刺耳的吼叫震走岛上的林木深处的飞鸟。其他野人见状,愤怒的松开被自己强压在身下还没来得及占有的男人,凶残的一步一步向琉醉走来……
其他僵硬的海卫顿时血液沸腾,无声的暴怒、喧嚣、羞愧着,这是他们未来的主母,他们保护无能家主,也不能让主母以身犯险的保护他们,何况男人的对那事也不看重,最多当被鬼压了一回。他们愧疚的不敢直视家主的目光……
萧傲发红的眼眶,怒火已经焚烧的他的理智,凶残狠毒的看着那些野人泛着毒蛇的凶光一步步朝着琉醉而去时,她一个人肯定应对不了这些没人性的畜生。这些畜生如果敢伤琉醉一丝一毫,他绝对会让它们尝试一番烈狱的痛苦挣扎无路……
一道黑影急过,一只高大之前蛮力拖走金阳的那只,利爪的寒光迎面而来,仰头倒立一手撑在地上避过了要划破脸颊的利爪,却大意了这只野人尖利的獠牙,几经磨难的手臂撕开暗色的布料,恐怕只剩下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肉模糊。另一只被咬住的胳膊反手一刀,直接割破那只野人的咽喉,别开脸避过鲜血喷溅满脸,擦擦额上的溅到的鲜血。卡片刀被野人钢铁般的骨骼给杵弯,变形的卡片将腰上的小刀刮出鞘,指尖的卡片直接飞入到另一人的肩膀处,灵敏的接过刀,反手一划。面前血花四溅,身体一怔,背后一麻一行野人从背后围攻,发黑剑痕的长伤口,立刻被鲜血溢盖。四面八方包围而上的野人数目过多,在她强忍着心悸等待着下一场厮杀时……
突然,整个岛上开始剧烈的晃动,响起“砰咚、砰咚”的声音,本兴奋靠近的野人顿时神色惊恐,慌乱不安向远处逃窜。
岛上所有地上跑的、天上飞的,都开始迁徙。霎时整个岛屿如同地震般,震动八方的动物逃蹿。
她脸色大变,动物是最灵敏感受到危险,这样万兽迁移的状况,表示这里即将有大灾难来临。看着一群有呼吸的雕像,她头疼不已,这种变异毒素暂时性不是什么剧毒,却能让人僵硬三天不得动弹。这么一大群人,即使她有分身术也全抗不走的啊!而且,如果再不快点,那群母兽如果后悔回来扛着男人再跑,她势单力薄也阻止不来,扛上一个男人对她是难事,可对它们而言却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看着那个山洞,柳眉一挑走进去,看到之前的男人闭着眼睛颓废的倒在一堆垫了兽皮的草上。
“起来,帮忙,一起走!”踢了一脚躺在草堆上装死的男人。
“没用的,走不了,对你们而言这样的死法应该是最幸运的,否则下面的景象不是你能承受范围的。”男人侧了一下身,将头懦弱的埋入兽皮中,生无可恋的绝望。
“你活该被兽人压。”看着那男人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摸样,她的火气噌的一下直线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