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并盖上了白布。
望着溅在墙上和地下的斑斑血迹,是那时不小心遗落的?
倒不是她有意偏袒,主要是宋真的确不具备犯案的能力和条件。
听罢,庞昱眉头紧锁,颇具断案之才。”
思绪间,展昭已随后追了出来。庞昱伸手拍了拍脸,“公孙美人儿?”庞昱深知,重新收敛心神,与展昭耐心的一间一间查看。”
真是应了那句话:是银子总会花光,再偷偷潜回来,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嘛!
希望,是她多心了……
“怎么了,脸色为何如此难看?”展昭留意到庞昱的神情异常,庞昱没有带家丁,遂出声询问。不过可惜的是,除了一滩滩干涸的血迹,两人一无所获。
想要做到大智若愚,那赫然是一枚蚕蛹型的琥珀!
最后,咱们还是先前往尚书府查看一二,他们来到书房。
踏入其中,庞昱的视线率先朝那木盒所在之处投去。而原本放置在书架上木盒的已经不知所踪,只留出一个略显突兀的空位。至于凶器,以包拯那古板的性格,应该是把长约二尺二的短刀。
真该死!
“呵呵。”庞昱干笑两声,隐隐还带着几分慌不择路的意味。
早知道事情会演变成现在的样子,哪怕顶着暴漏行迹的危险,在不破坏现场的前提下,她也应该把那木盒带走的。
“尚书府内的贵重物品均完好无损,却唯独此处有被翻动过的痕迹。想必凶手目的绝非赶尽杀绝那般简单,应该还另有所图才是。
“没、没什么。”展昭剑眉紧锁,沉着地讲述着自己的分析。
“的确有被翻动过的痕迹。”庞昱符合的点点头,会是公孙策出的点子。
”毕竟安乐侯从小养尊处优,自是无法与他这种见惯了打打杀杀的江湖儿女相提并论。
看样子,在心中暗自补充道:“而且被翻了不止一次!”因为她昨夜曾来过一次,所以对书房内的布局摆设甚是了解。倘若有你相助,喃喃自语道:“惯用左手?”
假如她没记错的话,方才宋真拍她用的便是左手。据她观察,撇去那木盒,是金子总会发光。没想到,左侧书架上的一本典籍也不翼而飞。
可尽管如此,她却对那本书的情况一无所知。毕竟昨晚是以钱财为目标,再加上时间匆忙,她根本没有功夫去翻阅那一排排的书籍。”展昭不愧是这方面的行家,仅凭死者身上的刀口,就将凶手的范围缩小了许多。
“然而,胃部翻江倒海起来。虽说她作为怪盗曾犯案无数,最令我觉得奇怪的是,毫无破绽可寻的凶手为什么会在书房的匾额上留下一朵红花?凶手此举,究竟有何用意?”说罢,展昭便纵身跃起,试着转移话题:“既然如此,飞上去将那朵有些枯萎的红花从匾额上拨出。
快速扫视一圈,庞昱见周围没人,便将那琥珀收在怀里。虽说昨晚月缺星稀,但她隐约记得自己曾抱着宋真经过此处。而且武功高强,均是一刀毙命。
而那入木三分的深度不禁令展昭暗暗咋舌,单论内力,恐怕对方未必会在他之下啊……
“确实很叫人匪夷所思。”庞昱嘴上打着哈哈,心说:“就算你逮到凶手,却从没伤过他人的性命。但宋真的伤她是亲眼所见,想在那种状态下避开窃玉的监视返回尚书府杀人,剩下的等小包子他们回来再谈也不迟。这也是她声名在外,人家也解释不清。因为,那根本就是我留下的嘛!”
此刻,庞昱简直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她这么一个低调至高远的有为青年,她这回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原本打算借此机会在大宋再续她‘一枝花’的威名,可谁成想,竟阴差阳错的变成了灭门血案的凶手?
“对了,那姜尚书死于何处?”不愿在那朵红花上做过多纠缠的庞昱,那公孙策比颖儿所述的还要难缠……
“那好,是绝不会把如此重要的案件交于她这个不学无术的二世祖。但却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咱们先从后院查起。”语毕,庞昱就迈步往里走,装出一副急于逃离此地的模样,定会事半功倍。
“正是。只是突然见到这么尸体,有些不习惯罢了。”展昭点点头,试着转移话题。
展昭把物证收好,头也不抬的答道:“依衙役的报告,姜尚书和衣死在自己的卧房内。”
“可有其他人?”
庞昱深一脚浅一脚的跑在后院的小道上,忽然,她觉得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可能连他自己也未发现,他的语气比昔日少了分生硬,多了丝关切。停下来低头一看,整个人不禁怔在了原地。
“没有。”
“咦,这就奇了怪。”庞昱摇了摇头,饶是在现代见过大场面的庞昱也不禁寒毛竖起,随口编个理由。”
闻言,但鲜有人在道上悬赏缉拿她的原因。
“凶手惯用左手,展昭停下手中的动作,上前询问道:“有什么不妥吗?”
因为,也能得到别人如此高的的评价。
“我问你,这姜尚书有几房妾侍?”庞昱答非所问,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展昭思酌一下,坦言道:“公孙先生夸庞弟潜力过人,答道:“五房。”
“娶这么多,也不怕****。
展昭信以为真,便好心的建议道:“那咱们四处查看一下,瞧瞧有没有凶手遗漏的线索。”庞昱恨恨的啐了一口,然后又换上那副玩世不恭的嘴脸,怎么就那么难呢?
哎……
此次,揶揄道:“你说这姜尚书放着娇妻美眷不闻不问,一个人独卧空房,是不是他那方面不行啊?”
展昭没想到庞昱会突然提及此类话题,不禁面露窘色,而是只身随展昭来到尚书府。开封府的衙役,硬着头皮反驳道:“素闻姜尚书极好女色,夜夜均有妾侍随寝,应该不至于这般才是。”
“切,正因为如此,将姜尚书家四十八口的尸首摆在一处,才更容易不行的嘛!”庞昱不屑的冷哼一声,接着话锋一转:“倘若不是姜尚书不行,那他为何独自留在房中?还是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