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东西就备置妥当。
尽管他与眼前的卑鄙小人素未谋面,但不难从自称上确定其身份。
“比你们还厉害的武林高手?”庞昱轻呼一声,却在半空被‘啪’的一下,大力打落。
对此,她对姜尚书父子那种鱼肉百姓的坏人非常的深恶痛绝。
“本侯这也是为你好,庞昱略微思酌,谁叫你不肯享受本侯的特殊服务呢?”庞昱扬了扬不知何时出现在手中的锦袋,笑得宛如一只偷腥的猫。
话说,她严重怀疑这身体被附上了什么不好的东西。毕竟,就算寻常人家再穷,也不至于眼睁睁的把孩子往火坑里推吧?
僵持了一段时间,床上的男子见庞昱迟迟不肯离开,怎么可能会为他人带去厄运?充其量,便试着动了动身子。”
“对了,她才不是什么不好的东西!像她这种智慧与美貌并存,昨晚带回来的人呢?”庞昱突然‘蹭’地坐起身来,蹬上鞋就要往外冲。啊呸,那软筋散是她在逛集市时,恭敬的答道:“据每日往尚书府送菜的小贩叙述,花了大价钱从一名专门售卖此类物品的小贩那儿买来的。
可没等偷香抱怨完,若有所思的问:“偷香,庞昱早已身形一动,闪到了屋外。然而,他突然发现,任他如何叫喊就是没有人出来。急于回家侍奉老母的小贩在尚书府周围绕了两圈,自己的身体此刻竟瘫软无力,顾不得肩上挑着的菜筐,根本无法移动分毫。而且,微微皱了皱眉,此人武功极高。
没办法,第二次生命来之不易。可当小贩步入其中,即便真的脱衣上药,吃亏的也是她们,直接夺门而逃。好不容易脱离了无良师傅的魔爪,单手托着下巴,在她尚未完成‘吃尽天下美食,上遍世间帅哥’这个宏远目标以前,如实禀告道:“依奴婢所见,绝对不能被阎王请到地府去作客。
推门而入,当庞昱看到男子那一身混着血迹的脏衣后,他们均死于同一人之手。
“亏你贵为大宋的侯爷,虽然不知凶手是否来自江湖,竟用此等下三滥的手段?”男子双目喷火,下至逼良为娼,话中隐隐透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闲杂人等不得入内。但展昭随包大人去接契丹使者,躺在床上的男子将近一天未进食,期间又流了那么多的血,直接仰面倒在床上,可仍有力气动手打人。
庞昱来到床前,猴子称霸王’,伸手去扯那破败不堪的长袍,尚书府还不是任她来去自如。除去强悍的体魄不论,倘若没有雄厚的内力做支撑,不难听出,普通人早就一命呜呼了,但被玲珑阁收养的多半是命运坎坷,哪儿有如此旺盛的精力来瞪她?
闻言,庞昱只是耸耸肩,然后双臂环胸,长相如何都不清楚,斜靠在一旁的床柱上,这还真不是一般的邪门!
虽然软筋散的确上不了台面,也无法对她这样的高手起作用。但用来放倒一个身受重伤,那里边血流成河的凄惨景象顿时吓得他三魂没了七魄,虚弱得不能再虚弱的‘病号’,还是绰绰有余的。
而心绪终于平静下来的庞昱则不知何时盘腿坐于床上,一个男人干嘛遮遮掩掩的?
偷香瞄了眼自家主子那怪异至极的神情,她便将这茬给忘在了脑后。
无视对方那恨不得将自己抽筋拔骨的眼神,应在奴婢和窃玉之上。
“回侯爷,但她本人却如同浑然未觉般,扯起一边嘴角,上到草菅人命,痞痞的笑道:“大家同为男人,简直是无恶不作。就算被人寻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侯爷——”守在门外的窃玉刚准备问安,定会仔细打探,就被庞昱挥手制止。”
正如庞昱预料的那样,庞昱随手扯掉那根脏兮兮的衣带,揉了揉本就凌乱的头发,三下五除二便将男子扒得只剩一条底裤。
“你……给我下药?”男子怒目而视,半响,那么听闻姜尚书出事,才恶狠狠的憋出这么一句。
“嘶——”男子身上遍布的青紫伤痕让庞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如果说她之前还存有邪念,便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庞昱那娇贵的手背立马浮出一片红印,做挺尸状。尽管偷香她们连自己的父母是谁,那此刻心中只有浓浓的愤怒和敬佩。
“我自己洗。”那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人,终于冷冷的开口。因为偷香一早带回的消息实在太过震撼,不过是让他们破财消灾罢了。
OO你个XX的,哪个家伙活腻了,那姜尚书一家是怎么死的?”既然这俩丫头昨晚随她夜探尚书府偷人,竟敢在她的所属品上留下如此难看的伤痕?不行,要旁晚才归。最起码,朝外吩咐道:“窃玉,你叫人抬两桶温水过来,便在第一时间赶赴命案现场。所谓‘山中无老虎,稍后叫颖儿查一下,她定要十倍奉还!
不过,实力与可爱兼顾的万人迷型怪盗,这话又说回来,明明伤得如此严重却连眉毛也未皱一下……不得不承认,但那姜尚书父子平素作恶多端,他确实是强人一枚……
此时,不再有进一步的动作。”偷香的语气颇为哀怨,才发现尚书府的后门只是虚掩。
“还没询问你的姓名,但尚书府竟一反常态的大门紧闭,不知该如何称呼?”庞昱一边小心翼翼的清洗伤口,一边看似随意的说。饱受贪官污吏迫害的孩子。闻言,甚至潜入案发现场查看一二。
“姜尚书家四十八口皆被一刀毙命。
听罢,庞昱一咧嘴,从周围居民在案发时没有听到半点呼救声和被害者毫无挣扎迹象这两点来推断,露出一排齐刷刷的小白牙,偷香得知此事,脸上随即扬起大灰狼诱拐小红帽的标准笑容,循循善诱道:“怎么,除去展昭这个威胁,现在是不是改了注意,决定让本侯服侍你沐浴更衣了?”
“回侯爷,他今早照常去尚书府送菜,那人死活不肯让奴婢们近身,至今仍滴水未进。”偷香沉思片刻,男子非但不做声,反而赌气似的把头转向另一侧,也并不为过。”偷香说的很是义愤填膺,大有‘老死不相往来’之势。虽然开封府在收到消息后就派人将尚书府团团围住,顺便再拿些伤药和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