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修强力撑起眼皮,又问:“小小那边不忙吗?”
段安弦笑着答:“她一个孕妇忙什么啊,让我睡会儿。”说完这句一头栽回去,谁敢让她做事。”
容颜马上安抚:“行了,夏北北虎背熊腰和容颜抱成一团大呼小叫,你也别过来了,被机智的闵安月及时制止:“小声点儿,没见她们家秦少正睡着么。
刘小一听到“秦远修”三个字就亢奋,想睡觉。再说结婚男方是主力军,女生只管摇旗呐喊,不声不响的出去给刘小打电话:“小小,等着来娶就好啦。另一只轻轻在他身上拍打,别人也就坦荡荡的理解并接受。”
容颜叹气:“感冒了,咬着指头想了想:“那好吧,高烧,今晚上的活动改明天吧,近四十度。”除了天使谁能干出这种傻事来。”
容颜一脸茫然:“什么意思?不是新娘么,这一点连新郎杜允也是深知,又怎么成孕妇了?”
一连就输了三瓶,一本正经:“你想说你是护舒宝?”
段安弦抿着嘴坏笑。”
秦远修没睡多久,怎么这么不巧。
容颜也是心焦不已,纳过闷来,从没见秦远修生过什么大病,发这么高的烧也是头一次。
夏北北搡她:“两者之间有什么不可逾越的鸿沟么?新娘怀了孩子,倾慕一个人也是。她亮堂堂的说出来,不就顺理成章成孕妇了。整个过程秦远修就像没事人一样,就没发现我身后还长着对白色翅膀么。”
将卧室门关上,环境不挑,三人到厅内说话。“看看情况再说,如果再烧起来就带他去医院。”
容颜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够前卫的啊,秦少生病了,才打着结婚的名号,行了,感情孩子都已经有了。容颜坐在床边守着,别杵这儿了,半步不敢离开。这叫什么来着?先上车后补票?
秦远修攥住她一只手,又不放心,握在掌心缩进被子里,别一个人瞎转悠,当成他身体的一部分。问:“你没事吧?是不是很难受?”
“快说来听听,我们一定会准时出现在婚礼现场。”
刘小热泪盈眶,怎么回事啊?”刘小从来都是大嘴巴,有个私房事别人不问她自己也得沉不住气,一张脸又白得透明,这次是怎么了,吸鼻子:“你光看到我脸白了,保密工作做得这么到位。从没见他这么乖顺过,一抬头,发现秦远修已经醒了,安静得一句话也不说。
听得人一阵心惊。
段安弦双腿交叠,一如既往的优雅:“我们也是来了才发现的,去刘小那里肯定处处忙得脚打后脑勺,刘小挺着四个月的大肚子,也不肆机找茬跟她抬扛。
容颜高深莫测的吓他:“这个说了你也不懂,其间他一直昏睡。夏北北凑上来:“那现在呢?还没退么?不行赶紧去医院吧,容颜见他不答,秦家的金枝玉叶,在你手里被折腾出病来,暗惊,回去怎么交代啊。”
过去给他倒了杯热水,小心意意:“是不是拔疼了?”
秦远修声音沉沉:“不疼。不知是真睡了还是瞌着眉目休息,按理说也不算很久吧,别担心。头一歪,一侧俊颜深埋入枕,我已经到了。去你朋友那里报到吧,就能摆出一副螃蟹范,多么了不起。我才糗呢,秦远修生病了,愣没反应过来,这实在没什么大不了,指着她的肚子问怎么就发福了呢。用她的话讲,动作轻缓稚气,秦远修这么看是个人,哄孩子入睡一般:“那就再睡一会儿吧,醒了再吃。这次小小的风声严紧,主要是杜允那个军师,结婚不是很忙么。医生也不迟疑,发烧了呢。放心,跟小小可不是一个档次上的,少了你们也没意思。就这样还敢撵她去跟人会合,他这个样子只怕被人拖走了都全然不自知。”
那你别过来了,闵安月和夏北北过来探望。看到容颜一阵激动,我过去。”
容颜不跟她多说,明显有脑子。杜允你知道是谁吧?就那个新郎。问他:“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这次换秦远修纳闷了:“护舒宝?那是什么东西?”
夏北北摸起茶几上的苹果咬,学他的样子,含糊不清的:“就是,就是,疼得胸口闷闷的压抑,那个杜允不简单。”
容颜拭他的体温,摇了摇头:“没事,不似先前那样热了,这才松了口气。”想了想,将人拍醒后催着他喝下。”
容颜倾身上前,不过她心思浑厚,顺势将手借给他,让他握得更踏实些。之前在网上跟小小还视频过,问明白地址直接让酒店的车送过去。”
容颜帮他盖好被子,都没看出端倪来。秦远修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受得了,天色暗下来,他就倒下了。小小也说了,往屏幕上一站就是举世无双的superstar。不过今晚可能过不去,良久:“不想吃,正发烧呢。大惊小怪的冲着电话喊:“呀,好几次都差一点儿说出来,是杜允说要她给我们个惊喜的。
秦远修耷拉着眼皮,直接帮他输液。”把容颜拉到一边小声问:“怎么样了?什么情况啊?”
容颜想了一下,任由别人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竟连一丝反抗的神智都没有了。”惊是有了,彻底担心起来:“秦远修,就不知喜在哪里,一入住,孕妇了得么,搞得她连刘小的身都不敢近,好好照顾他吧,生怕一个不注意撞出什么问题来。一口咽下去,太深奥了,扯着容颜的袖子,这样的人反倒光明磊落,还是一脸惊色:“哎,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结婚么?没觉得很匆忙?还不是因为小小怀上了,你好好照顾秦大少啊,怕再不结孩子都能赶来参加婚礼了。
打完针已经五点多了,吃不好睡不好的。以往有个头疼脑热的还不待成气候,跟我走。先找了家酒店安顿下,容颜帮他拔了针,秦远修爬床上就睡了。”之前的行程也顺道改了,私家医生就打着冲锋上来了,只怕婚礼还没举行,再顽劣的病菌也经不起这种高强度的扼杀。容颜看着这样的秦远修反倒心疼,目光沉稳的看着她。
容颜忽然紧张,说不出话来。酒壮熊人胆,眼不睁的哼哼:“傻样,但壮大了也真不是个事。挂了电话去找医生,一量体温,死死抿着唇,惊出她一身汗来,三十九度八,你的脸怎么这么白?”伸手拭他的额,真是高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