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神医还说有一人也许可以救,只是那人也许早已不在人世……十五年了,朕倾尽所有力量,都不曾找到过。”洛啸天声音苍白,神色无耐,可以看得出来,他是多么在乎眼前的人。
两年后……
翰月阁,洛京郊外的龙脉地段,此处风景怡人,而翰月阁是此地最为豪华奢移的酒楼,占地及广,有现代学校的两个操场那么大,从外看雄厚简约,走进里面却另有一片天堂。
一楼为接待平民百姓及江湖人士,二楼则是达官贵人稀罕之地,至于三楼,除非有阁主所赐金卡,否则就连皇帝亲临,也没有资格。
翰月阁每一层都有豪华雅间、上、中、下三等,至于大厅里的坐客都是及为平常的,因为仅有三层,哪个人想要去里面喝酒吃饭,不尽因为酒香菜美,更因为里面的事物是前所未见。
享受到的也绝不是一般人所能享受的待遇,而且凡是进阁的客人,都必须提前半个月预约,而且还是客满为止。
至于它的来历,却没有几个人知道,街长道短的都只知道,翰月阁从一年前迅速崛起。
从开业到现在,一直都是客满为止,有些人甚至从几个月前开始就希望能有幸进去一睹尊容,只可惜,一直没等到机会,不管什么时候去,得到的结果总是,客满。
阁主更无人知晓,曾有江湖人物及高官显贵闹过事,但都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消失待尽,在人们心中翰月阁更是深不可测。
自此对翰月阁更是人们心中的向往,去过的就知道去那里是世间顶及的享受。
平民有平民的资格,达官的层次又不一样,任谁去都是流连忘返,只是夜幕将近的时候却不得不打断他们的霞想。
不管你再有钱,他们都只看预约,而且同一个人是不允许在十五天之内出现两次,因此去过一次的人想要再去一次至少也得等上个把月。
虽地段处在城郊,依然有不少人闻风而来,全国各地闻风而来的大有人在。
甚至在翰月阁附近,都建起了不少客栈,饭馆,专供人等候进入翰月阁的资格。
大多等候的都是些达官显贵身边的随从,有些人甚至一等就是两个月,最重要的事就是排队。
当翰月阁门口出现客满的挂牌时,一个个都颓废的回到客栈,等待着下一天的到来。
翰月阁顶楼,此处装饰得像及了现代的花园式洋房,走进里边,就像是入了仙谷一般。
万紫千红的花卉奔放着自己的色彩,还有七彩斑斓的蝴蝶在丛中飞舞。
花丛中四角每处都有一条能容纳一人的小径,拔过一片珠帘,一张现代式公主床罢至中央,顶上淡绿纱帐如云雾般垂下,配上淡紫碎花床裙。
床上一绝色人儿只着一淡粉纱衣正卧在中央戏蝶。
粉嫩红唇勾起一丝浅笑,尖挺鼻梁,含水若仙的眸子睫毛灵动,吹弹可破的肌肤如明珠般光泽水嫩,正玩得不亦乐乎。
正像神话里的花仙子降临了人间,让人心动神飞,好不忍心破坏这一幕。
洛水含正含笑椅在门口,欣赏这美妙如仙的画面,她的三姐真是太神奇了,有时候她都怀疑三姐是不是天上下凡来的仙女,就如同眼前这一幕一样。
她从没想过花朵居然能在室内开得如此妖艳,更没想过蝴蝶居然也会不向往自由天空。
治理手段理财手段,不论哪个方面都不是一般人可以篦美的,她经常说,三姐你就该役到男胎里去。
哪知三姐傲笑而答,女子也该有此等手腕才不往人间走一翻,自此她心底更深蒂固的思想全被打乱。
清丽温婉的声音打破了她的遐想“七妹站在门口做什么?”
洛纤芸侧身躺下转头对洛水含婉约一笑。
洛水含这才迈着轻丽的步子,缓缓走至床边,打趣道“三姐,我要是个男人都想娶你了。”
“七妹这舌呀,是越来越滑了,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调教出来的呢?”洛纤芸双眸划过她樱桃般的红唇没正经的说道。
“三姐就知道欺负我。”面不改色的答道。
这话她在第一次听说的时候,脸色还绯红了半天呢?这不,跟洛纤芸在一起的日子久了,脸皮到是越来越厚了。
洛纤芸笑看着洛水含,没想到自己的一种感觉竟改变了清淡冷艳的一个人,心底很是安慰,也很庆幸自己多了一个好姐妹,好知己。
想起柔妃,眸子里的迷茫就不自觉流露,两年了,她依然没有找到洛啸天口中的鬼医,即使她已经足够强大。
“三姐还在担心找不到鬼医的事吗?”洛水含心知她在担心些什么,忧心的说道。
心底却对自己没能帮上一点忙感到很内疚,若不是三姐,只怕自己如今还是躲在深闺中的公主,亦或都哪天会成为国家利益而牺牲的一颗棋子。
“你说会不会跟本就没有鬼医这个人。”她突然有些不自信了。
两年前从洛啸天口中得知救尹仙柔的方法要么就是三国统一,要么就是找到鬼医,此后她竭尽全力,努力的蜕变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之所以翰月阁会限定人数,很平常的道理,物以稀为贵。
那些人越是进不来,就越会想办法进来,而翰月阁的神秘更会引来无数江湖人士以及它国人的好奇。
她甚至有那么一丝期待,传言鬼医性情古怪,已经好些年不出现在江湖。
洛啸天倾尽十五年的力量都不曾找到过,之所以让翰月阁神秘名声在外,说不定鬼医会主动找上门来。
翰月阁的每一位小厮都有着超强的记忆力,是她经过层层刷选下来的。
除此之外,武功也及为出色,除非特内力特别深厚的武林人士外,一般强者皆不是他们的对手。
就连洛水含,经过她这两年的熏陶,武功也不在人下,至于她,还真是有不长时间没有与人动过手,也不知道自己的功力高深到了哪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