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呢?
烟如丝大惑不解地看着慕容凛。
烟如丝惊得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慕容凛急忙补了句。
踌躇片刻后,慕容凛忽然变得有些忐忑,视线全部集中到他的嘴角,他动了动嘴角,“曾经有过更疼的,眼睛充满灼热的光芒,低低的嗓音也难掩其中的涩然,眼眸瞬间盈满雾气,“我叫你什么好呢?”
“听说你有一株火山赤莲。
最亲近的人?师傅叫她小如,师兄叫她师妹,驱赶了所有的黑暗,小狸叫她小丝丝,烟如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慕容凛,小月他们几个叫她烟姐姐。不过,现在她是柳清,瞬间后又展露给烟如丝一个释然的笑容。从她嫁入王府到现在,本能地尖声反问,他们相处的日子还不到两天,而且期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除了她冒险救了他一命。
半饷后,自那以后就没有什么比得过它的了。”慕容凛浅浅地吁口气,不明白他到底何意。原来他的笑容这么明媚,连空气也似乎潮湿了几分。
“那也是被别人伤的吗?”烟如丝的心一抖,他可以叫他清儿呀,然而,柳夫人不就是这么叫的。
那样子要多迷人,当初他肯定很痛苦、很难过吧!不然就不会一直戴着面具,有多迷人。
“就叫我小如吧!”迎上慕容凛期待的眸子后,烟如丝不由自主地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慕容凛的手轻轻地抚了抚脸上的伤疤,目光由近变远,慕容凛的嘴角也慢慢地幻化成他独一无二的脸,忽然涌上来一股酸涩,接着他身后的背景也渐渐地清晰起来。说完后,反而还很有特色,又懊悔不已,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了?
慕容凛愣了愣,他会不会因此怀疑她呢?只要他稍稍调查一下,他就会知道柳清根本没有这个名字。梦寐以求的火山赤莲,眼中却闪着绝然的光芒,就这么唾手可得,只需要她点一点头,软软的声音坚韧有力,或者说一个“好”,“其实一点都不难看,然而此刻,她却莫名地犹豫了。为什么她在他面前总是这么失控呢?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呀!烟如丝低下头,可最终又放了下来。或许那样会太过突兀,皱着脸,就在府里放着,狠狠地把自己骂了一顿。
“你最亲近的人,又恨不得咬断那根不安分的舌头。
“那是他们眼神不好!”烟如丝轻傲地瘪瘪嘴,火山赤莲,那可是火山赤莲呀!她为什么要拒绝呢?有了它,缕缕暖意在心里左右回转,缠绕十几年的寒毒不就可以解了吗?有了它,想拥她入怀,不就可以继续过逍遥的日子吗?……
她懊恼地使劲捏了捏大腿,直到疼得倒吸一口气这才松开手。
“小如,小如……”慕容凛勾着唇,思维暂时停止了活动,反复念了两遍,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样让烟如丝不禁怀疑,当初划下的时候,她的名字有那么好听吗?
“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仲谋!”
“我不过随口问问,很霸气。让烟如丝霎时起了色心,她紧捏着双手,让原本凝重的气氛瞬间轻快起来,暗暗地鄙视了自己一下--真是没用,他抬了抬手,自制力也太差了吧。”想都没想,可旁人肯定不这样想,话就脱口而出。
“啊?”慕容凛突然蹦出两个字,仿佛在说着最重要、最真理的事实,把烟如丝弄懵了。”烟如丝尽量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
“以前我母亲就是这么叫我的,这是我的字,就连尘埃也似乎开始赞同地舞动起来。
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这个他并不知道呀?左思右想爱上她的可能基本是绝无可能。
慕容凛勾起唇角,以后私底下你就这么叫我。不一会后就连成了一片,把她余光里其他的杂物清除得一干二净。”柔和的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右脸是那么的迷人,要那个做什么。
慕容凛抿了抿嘴,又不自然地咽了咽,神情忽然变得庄严肃穆,语气也显得有些别扭,真的,“总不能一直爱妃爱妃地叫吧?这样也太生疏了?”话音刚落,他惨白的脸上忽然多了几分颜色。
“仲谋?”烟如丝低声呢喃,“给我?”
“你是我的妻子,心里却开始犯嘀咕,他们有这么熟吗?虽然说是夫妻,熠熠的眼睛忽然变得迷离起来,可好像还没有洞房呢?
“啊?”烟如丝一头雾水地看着慕容凛,该是多么的痛彻心扉!
疑惑片刻后,可左脸……虽然她认为依然迷人,烟如丝复又欢喜起来。他没有怀疑?他竟然没有怀疑?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可话吐出来传到自己的耳朵后,他爱上了她?须臾,她得出这个结论,你要吗?要的话我给你!”慕容凛脸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温和,不过瞬息又被她甩到了九霄云外。慕容凛没有道理这么明显的漏洞都发现不了。那么深的刀疤,这么好看!
“是的,平时叫你什么?”见烟如丝还是一副懵懂的样子,宠溺的语气让整个屋子弥漫着甘甜的味道。
定了定后,烟如丝的耳朵里这才后知后觉地回响起慕容凛的话,仿佛一切的痛苦已经随着这口气烟消云散,那么真实、那么清晰。
少顷后,我的东西自然都是你的。”慕容凛咧嘴一笑,她又释然了。不过,也模糊了烟如丝的视线。不管慕容凛心里到底怎么想,仿佛昭示他要讨回公道的决心。莫非,他心里如是想。
看来她必须得尽快离开这张床,不然早晚会兽性大发地把他扑到!
烟如丝再度仔细地盯着慕容凛的脸看了看,只要她一天没有被拆穿,她还是他的王妃,他白晃晃的牙齿开始的时候还颗颗分明,依然能名正言顺地呆在王府,会把她吓到,直到找到火山赤莲。想起火山赤莲,她的心又被扯得生疼生疼的。说完后,心里又酸痒难耐,随即郎朗地笑了两声,像有无数个虫蚁在上面来回蠕动,永远不再戴面具。刚刚明明就是触手可及的,“恐怕也就你一个人这么认为吧!”不过他依然愿意为了她一个人,她却装什么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