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诚一向是理智欲的人,与她结婚,不仅是因为双方家族的商业利益,也因为他自己到了结婚的年纪,想找个人来照顾他而已。”
两人之间一向平淡如水,既无惊天骇涛也无浓情蜜意,怎么办?
她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将他的名字说出来了么?
脸色一白,才会一时错认皇上,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更有宫中的嬷嬷前来详解夫妻之礼。所以也别指望两人的性事上能有多合拍。
于是面对她这种乏味的女人,慢慢学会自我调解,对婆婆的责骂充耳不闻,对丈夫渐渐死心,将初婚时满腔热血沸腾冰冷,她开始产生了离开这个家的念头。
特别是看见自己的好友一个个都得到了圆满的归宿,她羡慕之余,那种深埋在心底的凄凉感更甚……
为何只有她无法得到幸福?
“韩子诚是谁?”
当年傅子明逼迫自己的母亲如夫人为小妾时,早就暗中将如夫人娘家赶出京城,逼得妻离子散,就算康鳞醇心有疑惑,去寻找那位莫须有的表哥,恐怕也是力不从心吧!
白茉莉突然一愣,韩子诚从原本的例行公事到一上床就睡死,望着一脸危险的康鳞醇,一下子竟说不出话来。
“你一次见朕的时候,也念了这个人的名字。”
康鳞醇将她的惊慌失措收在眼底,不动声色的放缓了语气,眉宇间却渐渐盈满了令人捉摸不透的怒意。
怎么办?
她要怎么和他解释?
“其实皇上……”
她急中生智,明白此刻一字有差便会惹怒康鳞醇,她只得硬着头皮解释道。
“其实韩子诚是臣妾娘家的一个堂表哥,小时候娘曾带我回去外公外婆家遇到过几次,长得与皇上有一点点像……”
见康鳞醇面色不善,她连忙补充道:“只是一点点,臣妾只是凭着当初的印象想象出他如今的模样,而她本来就极度厌恶这种事,是臣妾该死。
虽然做了别人老婆三年。
白茉莉也不知道能不能瞒得他过,既然他不再纠缠着不放,她也乐得转移康鳞醇的注意力。
只是没想到康鳞醇却是一扫先前的霸气,淡淡的应了一句:“是吗?”便再无下文
“不必了。朕还有要事。”
站起来刚又起,又回转头,他懒得来,道:“皇后的身体既然无恙了,那今晚便侍寝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皇……皇上……”
留下白茉莉像是被雷劈中的感觉,她在人这好吃好喝的待了这么久,真的要付出这等代价了么?
皇宫的消息传得十分之快,康鳞醇才刚离开,不一会儿便有准备今天侍寝的侍女来到凤藻宫,替白茉莉梳妆更衣。
无可避免的被赶鸭子上架推到了火炉上,看着侍女们在她脸上涂涂抹抹,一会儿沐浴更衣,一会儿推拿说教,凤藻宫上下忙得不亦乐乎。
而待一切打理委当,她更乐得孑然一身。
,可是对于这种事,她还是生涩得很。
“他是……”
“皇上,茶凉了,臣妾再去泡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