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魅儿使劲的推桑着他的胸膛,却阻不了他慢慢前倾的身体。
皇甫倾伸出双手,按住了她的肩,将她固定在椅子上,双眼如寒刃直盯着她渐渐发白的小脸。
“你以为,你一句讨厌我,我就会放过你?你做梦!我认定的东西,是绝对不会轻易放手的!”
他说的很慢,很轻,却像一支支利箭刺进于魅儿的心里,一仰头,看进了他深邃的如星空般的眸子,她顿时呆住了……
皇甫倾低头,无比温柔地吻了上去,才一碰到她的嘴唇,她就像发了疯似的叫道:“滚开,你不要拿你的脏嘴碰我,我恶心!”
她心中害怕极了,就在刚才,她的心里腾升出一股莫名的异样的感觉,那种感觉让她心慌不已。
他的温柔让她的小心脏无端的加速,仿佛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
“你恶心?”
皇甫倾一声怒喝,脸上表情狰狞莫名,眼底却猛然划过一丝伤痛,却也有一丝决绝的疯狂。握住她肩膀的手不由得加大了力道。
“痛死我了,你给我放手!”
于魅儿大叫,情急之下,突然伸出一脚踢了过去。
这一次,皇甫倾再也无法忍耐了,躲开了她这一击,他一把掳起她,扛在肩上。
下一刻,震惊中的于魅儿被抛在了一张大床上,滚了几下,才稳住身体。
才刚要起身,皇甫倾像一座大山一般压了上来。
随之而来的是他浪滔般的愤怒的声音:“你竟然嫌我脏,那我今天就用这副肮脏的身体要了你,我看你还敢不敢嫌弃我!”
话音一落,便是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于魅儿此时恐惧到极致,看着他发红的眼睛,她后悔自己将他激怒了。
“不要!皇甫倾,你不能这样!”
“不能?为做不能,你终将是我的女人,我什么都能做!”
他将她乱挥的双手向后用腰带反绑起来,俯身便吻上了她惊颤的小嘴,他吻得粗暴,毫无怜惜之感,像是在发泄,又像是在惩罚。
于魅儿只觉得一股深深的羞辱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她的下巴被他钳住,有嘴不能言,只能任由他狂野而粗鲁的攻占。眼泪顺着眼角滑入耳廓,泪水迷蒙了她的双眼,一股无力感顿时涌上心头。
不消多时,衣帛尽碎,两人此时都是一身清洁溜溜,于魅儿被皇甫倾精壮的身体压在身下,无法动弹分毫。
“皇甫倾,你要真敢这么对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会恨你一辈子!”她怒吼。
皇甫倾在她身上四处点火的手顿了下,抬眼看着她明明害怕的要死却倔强的不肯求饶的样子,心中大为恼火。
“恨我吗?那就恨吧!”他淡然道,语气里危机重重。
“你这个疯子!”
“本王从不曾勉强过谁,尤其是女人,你却是第一个!”皇甫倾轻咬着她滑嫩的肩,缓缓的移至锁骨,狠狠地咬了下去……
靠,他是属狗的吗?
于魅儿疼得直吸冷气。
血液顿时沾满了他性感的唇瓣,配上他此时眼中的邪火,让他整个人都变得如同妖孽一般魅惑人的心神。
红色的液体从他的嘴角淌下,他伸出腥红的舌头舔了舔,于魅儿从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疯狂的欲忘,让她直觉一股凉气直冲后脑。
“皇甫倾,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呜……你怎么这么无赖,你怎么这么过分!你给我滚,滚!”于魅儿尖叫道,却无法阻止他在她光裸的身上留下点点印记。
她无力用武力反抗,只能用她一直最不屑用的方式来拒绝他,那就是:哭!
然而,她太低估了皇甫倾此时的怒火!
“痛死老娘啦!”
“魅儿……”他停止动作,温柔的轻唤。
泪水,无声的淌了下来,他轻柔的为她擦拭。她咬破了嘴唇,一边承受着他疯狂的掠夺一边大骂着正在大展雄风的某王爷。
丫的,给她记着了,总有一天,她于魅儿一定会报仇的!
一场轰轰烈烈的战争在皇甫倾的强迫与于魅儿的抗拒中再次打响。
于是,房间里响起了某对男女奇怪的声音:门外偷听的某对不良夫妻,一脸贼笑的对视一眼,各自长吁一口气。
皇帝一脸欣慰:老三真是有朕年轻时的风范啊!
皇后满面含羞:老不正经……
皇甫倾紧盯着于魅儿苍白如纸的小脸,半晌,他道:“你就打算一直不跟本王说话吗?”
于魅儿闭上眼睛,将头扭向一边,紧拽着身上的锦被,全身微微颤抖。
皇甫倾扳过她的身体,让她直面着他。
“嗯……”他的力气太大,不小心牵动了于魅儿下身的痛处,她咬牙闷哼一声,却还是不肯睁开眼睛。
“于魅儿!你别这副样子行不行?有什么不爽你就说出来!”他低声喝道,眼里闪过一丝无奈,相对于她的冷漠与视而不见,他倒是希望她能向往常一样跳起来跟他嚷嚷。
于魅儿蓦然睁开眼,冷眼扫过,淡淡道:“我能有什么不爽?本小姐简直爽歪歪了!皇甫倾,你把我上也上了,现在是不是该走了?如果你还想再来一次,那就快点,本小姐没时间跟你耗下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皇甫倾本以为她会大吵大闹,却没想到得到的却是她这般不堪的言辞。
“什么意思?还能有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于魅儿冷笑一声:“你发泄的还满意否?如果不满意,是不是再来一次?”
说着,她掀开被子,露出了痕迹斑斑的身体。
“你!”皇甫倾额上的血管突突的跳动,看着她全身上下被自己铬上的印记,他的怒火莫名了消失了大半。
他看了她许久,仿佛轻叹了声:“你穿上衣服吧,我先出去了!”
说完,他迅速的将自己的衣服穿上,见她没有丝毫动作,他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旋身离开了这间充赤着暧昧气息的屋子。
皇甫倾走后,于魅儿瞪着一双大眼,无神的望着头顶上雪白的帷幔,叹了一声又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