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纯粹让人昏迷,这药为何而下,让人费解?
而这什么人做的,自然需要找出来,胆敢在齐王府的地界上动手,那也是有一定的胆子的。
在凌江水底的舒雅芙虽然知道凭借南宫宸的聪明,以及她在王府多少留下的痕迹,被发现是她自己动手做的这个事实,只是迟早的事情,但是她恐怕也不会想到,那南宫宸居然是在回来之后的第一时间里,就已经发现是她故意而为的事实。
江面之上,七公主等人却是已经摆开了架势,准备钓鱼,而这也只是他们随性而起的玩乐罢了。
七公主与十一皇子两人最是积极,兴致勃勃的拿着鱼竿跑到船只甲板处准备钓鱼,而其他人也并没有多说,只是随他们两人去玩。
“十弟婚礼没有办成,我们在这里赏玩,是不是应该去通知他一声。”三皇子南宫佑冷笑说道。
“三弟你又不是不知道,十弟现在忙着照顾我未来的十弟妹,怎么会有空来这玩闹,况且十弟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现在说着这话未免太不合时宜了。”对于南宫佑,南宫炎向来没有给多少的好脸色。
一直他都知道,南宫佑野心勃勃,和他的母亲安贵妃一样,对于皇位一直都虎视眈眈,但是从头至尾皇上与太后注视的目光都是在南宫宸的身上,即便知道南宫宸双腿不良于行,肯定不能够继承皇位,也依然心底将南宫宸嫉恨上。
“二哥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父皇已经下旨,这次的事情全权由侯爷调查,而十弟的身子与身份,你觉得他会去照顾那舒雅芙?”嘴角边带着嗤笑与不屑,南宫佑眼底满是轻蔑。
话里直接间接的都在说南宫宸就是一个残废,他什么都做不了,你南宫炎想要帮着他说话也没用,说什么惊才艳绝也只是虚名说辞罢了。
“南宫佑!你最好别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否则别怪我不顾念兄弟之情!”被三皇子那态度与语气激怒的南宫炎,猛的拍案而起,怒声大喝。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双方眼底都带着傲气与自己的坚持,还有互相之间的不屑。
两人之间的气氛紧张,而坐在两人中间的南宫澈,却是依旧笑得风流倜傥,今日一声粉红色的长袍将整个人衬托的更加的风情,桃花眼笑眯眯的左右看着两人的脸色,脸色却是依然带着微笑,对于自己边上两人的怒气丝毫没有察觉和理会的意思。
“浩宇,似乎那珍宝阁的拍卖会就要开始了,你有没有什么打算呢?”随便的开口与莫浩宇谈话,南宫澈根本就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在两个满脸怒色的人之间的人,笑的春光灿烂,怎么都让人看着觉得怪异。
只是对于这样的情况,莫浩宇等人却是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二皇子三皇子不对盘也不是什么秘密。
“我得到消息,可是说了这次的拍卖会有个特别的东西会卖出,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莫浩宇眼底带着兴趣,显然一说到商业,他的眼底就会多一份平时没有的光彩,这是他的领域,一个他熟悉和掌握的领域。
商人商人,无奸不商,而能够成为一个成功的商人,莫浩宇虽然继续于家族的产业,但是却不得不让人佩服,他本身确实是做商人的料。
“特别的东西!”南宫澈喃喃自语重复了一次。
“什么特别的东西?”七公主笑呵呵的跑了过来,直接搭着南宫澈的肩膀问道。
“没什么,正说着我们的七公主折腾了半天,到底钓到了什么特别的东西?”南宫澈伸手直接拍掉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一脸笑意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被弄乱的衣服。
“什么都没有钓……额……钓到了难得的稀客!”七公主撇了撇嘴,只是一句话还没说完,眼角撇到了正被人领着来的人影,本来沮丧的眼睛立刻瞪大了,支支吾吾的将后面的话说了出来。
一行人被七公主突然的反应吸引,顺着她的目光朝岸上看去,顿时所有人都露出惊讶的神色来。
什么人来了都不值得让他们全都震惊,但是唯独如果这个来人是在他们看来绝对不可能出现的人,那就不得不让他们全都目瞪口呆了。
来人端坐轮椅之上,双手随意的放在腿上,眉心一点朱砂闪烁流华,面色白净冷然。
要说此刻最难受的人,莫过于是正在水底闭气的舒雅芙,不敢太过靠近那船只,也不敢将整个脑袋冒出头来,只能小心翼翼的游入附近有着芦苇丛的方向。
对于南宫宸突然的出现,几人都是有些不明白,一向很少出现在众人聚会之中的南宫宸,现在这个时候居然会跑来这里。
即便是方才嘴里说着理所应当的三皇子南宫佑,也依然觉得不可思议。
“呵,想不到连请都不用请,十弟自己就已经来了。”南宫佑语带几分讽刺,眼角瞥了一眼,冷哼一声道。
“三殿下都有空闲在此,真是少见,平时这样的活动似乎并不适合严肃的三殿下。”柳驰推着南宫宸走近了,柳驰有礼一般的开口,只是说的话却让南宫佑心底一阵怒火。
柳驰是南宫宸的贴身侍卫,这是他知道的,但是同时他也只听从南宫宸的话,即便是皇上的话都从来不加理会,对于他更是不会有丝毫的惧怕。
“十弟,你怎么过来了?舒雅芙呢?”南宫炎紧紧皱眉,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时候南宫宸居然会过来。
“过来看看!”没有直面的回答,南宫宸淡淡开口,眼角连余光多没有落到南宫佑的身上。
桀骜冷然,高贵倾城!
南宫宸没有任何笑意,只是冷漠淡然的目光扫过几人的脸上,随后目光却是若无其事般的在周围扫视,对于他的不理会,这几人却似乎早已经习惯了。
南宫宸对于舒雅芙的离开,说实在的,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自己居然反而因为她的逃婚而有些兴致盎然,而他自己则成了那捕捉猎物的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