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璃这才露出灿烂的笑容,撒娇道:“刚才吓死璃儿了,还以为母皇不想要我了……”
上官温仪心疼的将她搂在怀里,轻拍了拍,眼角有水花涌现:“你才吓死母皇了呢,稀里糊涂就昏迷不醒了,醒了之后又性情大变,连母皇都不认识了……不过,幸好你醒了,不然我们瑶国女尊只怕要走到头了……”
“这是为什么呢?”
“我们皇族的祖先向来是褐发琥珀眼眸的,是最尊贵的血统,后来在传承时血统掺杂才导致血脉不纯,虽然头发依然是褐色,但眼睛却极少是琥珀色了。你的眼睛原本也是黑色,随着长大,却渐渐变了,我和皇室的长老们翻阅了家族记事才知道,这是一个异变。已绵传了数千载,身受这种眼眸的是天命之人,在十六岁之前会有一场大劫,若能安然度过大劫,便会一生顺利,并带领瑶国走上富强巅峰之路。但是,若不能度过此劫,不仅当事人会应劫而死,就连瑶国也会受到灭顶之灾……”
“嗯?”她是不是听错了,听别人说的好像不一样啊。满腹的疑问对上上官温仪,紧张地屏息以待她的后续,不同的版本,应该大差不离吧?
“不知怎么的走漏了消息,导致边陲各国虎视眈眈,惟恐将来你将来统一各国,将他们收为附属国,所以他们决定先下手为强,先灭掉我们瑶国……那场大战伤亡惨重,敌人已经攻到了我瑶国城下,叫嚣着让交出你……”说到这里的时候,上官温仪神情肃冷,如同最坚固的寒冰。
“等击败他们之后,母皇唯有向外宣称将最小的孩子培养成天命之人是传统,半真半假吧,不准你参政,不给你权力……母皇只要你平安快乐,你就好吃好睡享受美男,其他的事情不用操心。”
“我们皇族的祖先向来是褐发琥珀眼眸的,是最尊贵的血统,是最顶级的幻术师,创造了瑶国。后来在传承时血统掺杂才导致血脉不纯,虽然头发依然是褐色,但眼睛却极少是琥珀色了。你的眼睛原本也是黑色,随着长大,却渐渐变了,我和皇室的长老们翻阅了家族记事才知道,这是一个异变。已绵传了数千载,身受这种眼眸的人是天纵奇才,不但是天命之人更拥有幻术的召换能力,有利就有弊,在十六岁之前会有一场大劫,若能安然度过大劫,便会一生顺利,并带领瑶国走上富强巅峰之路。但是,若不能度过此劫,不仅当事人会应劫而死,就连瑶国也会受到灭顶之灾……”
“嗯?”天纵奇才还幻术召唤,是在玩魔兽还是咋的……满腹的疑问对上上官温仪,紧张地屏息以待她的后续,不同的版本,从她嘴里听到的才是最真实的。
“不知怎么的走漏了消息,导致边陲各国虎视眈眈,惟恐你将来羽翼丰满之时,就是他们的覆灭之日,随着你日渐长大,他们就越来越恐惧……在你十岁那年,四国联军进瑶国,誓要将你抹杀……那场大战伤亡惨重,持续了将近二年的时间,虽然我国拼死顽抗,可敌人依旧攻到了我瑶国城下,叫嚣着让交出你……”说到这里的时候,上官温仪神情肃冷,如同最坚固的寒冰。
“那是如何大败敌军的呢?”
上官温仪神情疲倦突然老了许多,看向她的目光充满慈爱而复杂,“你真的一点儿也记不得了?”
月璃摇了摇头,“自醒来就感觉脑子里空空的,对什么都没印像了,对什么都感到陌生,好像我不应该存在这世上一样……”
她目光深幽,轻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等击败他们之后,母皇唯有向外宣称将最小的孩子培养成天命之人是传统,半真半假吧,不准你参政,不给你权力……虽然委曲了你,但母皇只要你平安快乐就好,你也做好自己的本份,做个就好吃好睡好美色的皇女,以前的事情忘了也好,省得操那不应该的心。”
感情她以前就是想得太多了,才会招来杀身之祸啊。
虽然她说的轻描淡写,但其中的艰辛定是催人泪下,难道真的有这么玄的事?可是上官月璃已死,这箴言应该应验了,为什么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冥冥之中,似乎产生了异数。
“璃儿明白。”
“当年若不是有人故意泄露消息,我国也不会招来战事,所以,除你我之外,凡是知晓秘密的人都不能放过!”上官温仪说到这里,看向凌皓月的眼神里,竟透出凶狠的杀气。
看着她一步步地走来,有一股巨大的压迫感也随之排山倒海而来,引动她的五脏气血翻涌不止。而凌皓月则一脸苍白的晃动几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这是怎么回事,月璃疑惑地扶住凌皓月,这凌厉无比的威压,难道女皇身负绝世武功,以用内力杀人于无形,她忍不住半挡在凌皓月身前,叫道:“母皇?”
“璃儿让开!如此不贞不洁的人不能留!”上官温仪用内力想把凌皓月的内脏震碎,别人也不会发现死困,留他在世上只会让世人耻笑,只杀他一个不迁怒凌家满门已是网开一面了。
凌皓月已面如死灰,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是迟早的事情,他早已认命了。而月璃不行,她无法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死在她的面前,女皇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指定是将气撒到凌皓月的头上,虽然她是她名义上的母亲,还是一国女皇,但不代表她可以容忍她的无理取闹。
右手不由自主地变幻一个手势,周围气息逆转,凝结成冰菱围着两人飞舞,上官温仪见状,冷肃绝美的脸上神色极冷,似极为痛心失望,“你为了他,竟然要与母皇动手?”
月璃望着她难过的样子,突然间泪水流了下来,“母皇,他救了我的命,就算他有错也罪不致死,我可以将他休掉!你放过他吧!”
“他,不能休!我们皇家丢不起这个脸!”上官温仪收敛了内力,恢复之前温和的神色,仿佛刚才那一瞬间的情绪爆发,只是她的错觉而已。半晌,她缓慢而又坚定地说:“放过他也不是不行,他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