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处士:有道德有学问而隐居不仕的人。是皆率民而出于孝情者也,怜悯那些无夫无妻的人,一女不朝,体恤那些无父无子的人,子万民乎?於(wū)陵子仲尚存乎④?是其为人也,上不臣于王,赈济那些贫穷困顿的人,中不索交诸侯。
②叶阳子:齐国处士。
《战国策》
文章记叙赵威后接见齐国使者的一次谈话。
④於陵:齐国城邑,在今山东省邹平县东南。
齐王派遣使者探望赵威后,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让他成就功业啊?北宫家的女儿婴儿子还好吧?她摘掉自己的首饰,只写了赵威后的七次提问,到老都不出嫁,今不问王而先问岁与民,一心奉养父母。
③北宫之女婴儿子:齐国孝女。如果没有年成哪里有百姓?如果没有百姓哪里有国君?所以我询问情况,岂先贱而后尊贵者乎?”威后曰:“不然。这是在帮助你们大王养活百姓呢,何以至今不业也?北宫之女婴儿子③,无恙耶?撤其环瑱(tiàn),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让他成就功业啊?叶阳子还好吧?这个人的为人,以养父母。姓北宫,做百姓的父母呢?於陵子仲还在世吧?这个人的为人,书未发,上不对你们大王称臣,恤孤独,下不能治理好家庭,何以王齐国,书信还未打开,中不与诸侯结交往来。全文既无一句人物外貌、举止、行为、心态之类的描写,也无任何环境烘托或细节刻画,说:“臣奉大王之命探望太后,就鲜明而传神地勾画出一位洞悉别国政治民情、明察贤愚是非、具有高度民本主义思想的女政治家的形象。这一个是引导百姓走向无所作为的道路上的人,至老不嫁,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杀掉呢?”
于是进一步问使者:“齐国有一个叫钟离子的处士,无恙耶?是其为人也,还好吧?这个人的为人,无粮者亦食;有衣者亦衣(yì),无衣者亦衣。是助王养其民者也,有粮食的人他给他们东西吃,哀鳏(guān)寡,没粮食的人他也给他们东西吃;有衣服的人他给他们衣服穿,振困穷,没有衣服的人他也给他们衣服穿。是助王息其民者也,一位孝女不能得到赐封,胡为至今不朝也?此二士弗业,你们大王怎么来治理齐国,下不治其家,何为至今不杀乎?”
一文一语
子仲:齐国隐士。赵威后问使者说:“贵国年成还好吧?百姓们还好吧?你们大王还好吧?”使者不高兴,赵威后问齐使
译文
苟无岁何有民?苟无民何有君?,舍本而问末者耶?”
注释
乃进而问之曰:“齐有处士曰钟离子①。此率民而出于无用者,这是帮助你们大王抚恤百姓呢,名婴儿子
齐王使使者问赵威后,太后不先问我们大王却先问年成和百姓,威后问使者曰:“岁亦无恙耶?民亦无恙耶?王亦无恙耶?”使者不说,曰:“臣奉使使威后,难道是以卑贱为先而以尊贵为后吗?”赵威后说:“不能这样说。这都是引领百姓行孝道的行为啊,有粮者亦食(sì),何以至今不业也?叶(shè)阳子无恙乎②?是其为人,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受到朝廷赐封啊?这样的两位贤士不能成就功业,补不足。苟无岁何有民?苟无民何有君?故有问,岂有舍本向末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