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女子能屈能伸!
“王爷,本王妃刚才什么也没说,您幻听了!本王妃既没有说鬼压床,也没有说倒霉一辈子!”某女有些谄媚的声音响起。
看着她谄媚的样子,再听听她不打自招的话语,某王爷的脑后划过一丛黑线,一口银牙险些咬碎!
哼,本王再让你得意几天,等过了三朝回门的日子,本王要你好看!
“暇儿,我们走!”不再搭理那个不识好歹的贱人,搂着月无暇离开。
两人走远……宇文小三对着他们貌似深情满怀的背影,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意,看来他们三人的婚姻,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潇洒的拨了拨流海,跨进了房门,敌不动,我不动,我倒要看看,你们想玩什么花样!
“王妃,王爷去了侧王妃那里,您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啊!”小月愁眉苦脸的看着她家小姐。
宇文小三往嘴里塞了一口糕点,漫不经心的开口:“他爱去哪里去哪里,关我鸟事!”
“可是小姐……”
“好了,不要那么多可是,本王妃要睡觉了,明天跟本王妃一起出去猎艳!”一身红衣的人儿说完,起身,往床铺走去。
“啥?明天去猎艳?”小月不敢置信的张大嘴。
宇文小三回过头,将手里的糕点塞进那丫头嘴里:“是的,明天去猎艳,顺便给你物色个如意郎君!”
这话说得小月面色通红,想再说点什么,奈何嘴里塞着糕点,说不出来……
“好了,出去吧!”转过头看着那丫头,今天也是有些累了。
小月犹犹豫豫的看了她半晌,乖乖的退了出去。
脱掉衣服,睡在床上,屋内烛火闪闪,女子的眼眸却是一片清明,轩辕傲绝对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她倒是好奇,他是出于什么才会答应娶她。
想了半天也不知其所以然,恼怒的抓了抓头发,想不通就不想,顺其自然。
闭上眼,沉沉睡去……
轩辕傲拥着月无暇躺在床上,脑海中忽然闪过某人凶悍的身影,嘴角微微抽了抽,怎么想起那个贱人来了!
“王爷……”娇柔的声音自耳边响起。
男子收回思绪,看了看怀中猫儿一般的人:“暇儿,怎么了?”
这般娇弱才像女人嘛,哪里像宇文小三那个悍妇!摆了摆头,怎么又想起她了!
“暇儿已经是王爷的人了,王爷要一辈子对暇儿好……”
冰凉的眼眸闪过点点寒光,一闪即逝,让人捕捉不到。随即刮了刮月无暇的鼻子:“傲哥哥只爱暇儿一个,暇儿还不相信傲哥哥么?”
“那……暇儿让傲哥哥做什么事,傲哥哥都会做吗?”单纯的眸子柔情款款的看着那冷傲的人,不答反问。
轩辕傲一笑:“那是自然。”狐狸尾巴就要露出来了么?
月无暇勾起低下头,天使般纯净的面容挂上一抹自豪的笑意,傲哥哥是她的,只能是她的!脑海中忽然想起出嫁前爹爹的话,定要让王爷为她神魂颠倒,有什么难度?她这不是轻而易举就做到了么?
她的表情叫身边的人收入眼底,男子冰凉的眼眸闪过一抹轻嘲,本来以为这个月无暇还长点脑子,有些欣赏,没想到竟是高估她了!
若不是为了皇兄,这般女子他懒得多看一眼!
能配得上他轩辕傲的,只有……忽的,脑海里又冒出那宇文小三那张欠扁的脸,恨恨的摇了摇头,真是见鬼!今日被那个贱人气疯了,居然过一会就想到她!
“出去!换栗妃侍寝!”轩辕墨温润的脸上都是恼怒的神色。
月妃戚戚然的看了帝王一眼,咬着下唇,啜泣着离开……
总管急得汗都冒出来了,陛下今日是怎么了,这都换了几个了,都是近来深得圣宠的妃子,怎么还是不满意!陛下一向脾气极好,今日却是龙颜大怒,唉……叹息着去请栗妃……
不一会儿,一个气质淡雅若莲的白衣女子,莲步轻移,踏入殿中,还没来得及对她深爱的男人行礼,就被他拥入怀中……
女子星子般的眼眸染上点点欣喜,接着又被那人推开:“出去!”
“皇上……”栗妃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给朕滚出去!”一声怒喝。
栗妃呆呆的退了出去,一滴清泪自眼角滑落,她断不该、断不该将这一片深情付与他,自嘲一笑,最是无情帝王家啊!
不对!都不对!向来温润冷静的帝王恼怒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今日抱着她们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总管忐忑不安的进去:“陛下,接着……”
“今夜不用人侍寝了!”霸气的声音带着怒气。
“是!”总管马上退了出去,有些摸不着头脑。
轩辕墨一头栽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毫无睡意,心中都是那人抱着他时的那种悸动,难道他真的动心了?
皇弟对她没兴趣,而且他今晚有更重要的任务,所以应该不会在她那里。
想到这里,他快速起身,穿好衣物,用轻功自窗口闪了出去,没被任何人发现他的踪迹,他要去验证到底是不是他想的那样……
三王府,豪华的宅院之中,一个穿着白色中衣的女子姿势极其不雅的睡在床上,一道墨色的身影闪了进来,看着她那让人无语的睡姿,嘴角隐隐的抽搐,但却莫名的心安。
行至床边,点了那人的睡穴,弯下腰抱起她,那股心悸的感觉如期而至,俊目瞪大,有些狼狈的将她放下……
随即慌忙解了她的睡穴,飞快的用轻功飞回皇宫,夜凉如洗,墨色的身影在空中疾驰,夜风渐渐的吹清思绪,她现在是皇弟的妃子,即使他是真的动心了,也不能……
薄唇紧抿,他放得下的,一定放得下,也必须放下!
睡穴被解了,宇文小三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睡眼惺忪的看了看漆黑的窗外,复又沉沉睡去……
这一夜,睡得最安稳的就是她了!
“王爷,该吃药了。”停云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行至那白衣人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