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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被打屁股(1)

云重紫在进屋前拉了拉祥哥儿的袖子低声问:“他们怎么知道今天我们开业?”

祥哥儿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告诉了七郡王……”

说完他脚底抹油跑了,留下云重紫在大堂里愣了许久,慕君睿那个大嘴巴,让他知道了,那不等于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他巴不得看自己忙得吐血!

云重紫扶额,本来她还想低调点,反正她也不指望这铺子能挣什么大钱,她买下铺面也就是给娘亲找点事情做而已,不过这客人也着实太多了些……

她环视一圈,怕是要一天忙到晚,看样子还要招几个小工来帮忙才是。

不容她多做思考,整个铺子就开始忙碌起来,阮如玉的手艺着实不错,所有面都是全手工擀出来的,劲道有弹力,再配上她自己独家调配的面酱,那更是一绝,吃过的人都赞不绝口。

虽然是小小的一碗面,里面承载的全是阮如玉的心思。

状元面馆里客似云来,把云家三口人忙得团团转,嘈杂的大厅里说话的,吃面的,忽然不知为何一下子安静下来,连在后堂帮忙的云重紫都发现不对劲,撩起布帘打眼一瞧,也忍不住吸口冷气。

乖乖,这人啊果然是怕念叨,说什么来什么。

莫非开个状元馆就会招惹来状元?

那以后干脆叫钱财馆之类的,是不是就赚得金满盆满?

云重紫只要见到此人就满脑子乱糟糟的,她见到祥哥儿朝那人迎了上去,努了努嘴没说话把帘子放下来,耳朵却神得老长听得仔细。

“嘿,状元郎,您怎么也来吃面啊?今天真是巧,我们可是刚开张呢。”

祥哥儿嬉皮笑脸地把窦长水迎到最里面的位置。

店里所有的眼睛几乎都朝他们瞧过去,就是嘴里塞满了面,这帮人也不忘八卦:瞧瞧,那可是当今状元郎啊,长得真是细皮嫩肉,听说连皇上都夸他是大元第一美男子呢。

窦长水身着的白衫上有一朵朵描边的白云,系着银边白色束腰带,一袭白衣胜雪,更加显得他飘逸出尘,如果不是他那张仿佛美玉雕琢成的精致容颜,让旁人知道他是状元郎,怕是会被误以为哪里来的寒酸男子,亦或是……小倌。

窦长水的目光巡视了一圈,像是找什么人,但很快又收回来,一身书生气温文尔雅,但又不呆板,温润地如一块璞玉,“我也是刚搬到附近,还没吃晌午,看到此地开了家面馆就过来瞧瞧。能给我一碗状元面吗?”

“真是有缘。”云呈祥没有注意到他巡视的目光,也没多想为何一个状元郎住租住在此地,只是向后堂喊了声,“三娘,状元郎要碗状元面。”

云重紫在帘后闷闷地应了声,“马上来。”

窦长水的目光顺着布帘的细缝看过去,清澈的目光里泛起层层波澜的笑意,他冲着云呈祥又道:“是啊,我也没想到会这么有缘,原来这是三娘子的面馆,既是叫状元面馆,不知我可否提个个字,也聊表谢意,之前三娘子救过我还没曾好好谢过。”

客人们又忍不住哗然,三娘子得了七郡王的一副画不当成个宝,挂在面馆的堂中央让人看热闹也就罢了,居然连状元郎都亲笔题字,啧啧啧……这云家真是祖上烧高香了。

同样听墙角的云重紫也叹了口气,默念了几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云呈祥听了也不谦让,上后堂不顾三娘子的白眼,拿着笔墨就冲着窦长水去了,窦长水也不墨迹,刷刷几笔,新的匾额完成。

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状元面馆”了。

一碗面的功夫,客人来来往往,唯独角落里的窦长水始终没走。

阮如玉见到他没有走的意思,推了推云重紫,“三娘,毕竟人家给咱提了字,你总得出面谢谢人家。”

云重紫没法只得从后堂走出去,祥哥儿只请了半天假去了武学,她装忙了半天,现在也实在没什么借口躲着了。

如今看来,她除了怕慕君睿,还不想见的还有窦长水。

云重紫苦笑,好半天才来到窦长水对面坐下,窦长水显然也没做好准备,见她过来,猛地一抬头,也不知是谁看痴了谁,两个人相视后,齐齐怔住。

四目相对之时,云重紫仿佛看到所有的光都在窦长水的身后绽放,他的明眸敛聚了光辉,映入他的眼底。

这少年澄清的目光不含任何杂念、俗气,温柔得能滴出水,就像旖旎的春阳,暖得令人融化在其中。

那瞬间,云重紫被怔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心里冒出一句话:这样一尘不染的男子,是该远离世俗的。

她几不可见地虬起眉头,对面的窦长水捕捉到她眼底的失神,以为云重紫是厌恶自己吃了面占着位置不走,有些手足无措地解释:“云姑娘不要误会,我是真的碰巧路过,看到这是你们家的店就进来,想好好感谢你之前的救命之恩,如果给你造成麻烦实在抱歉。”

俊美少年说话时脸上微微发红,青涩中多了几分可爱,他有着独特的隽秀气质。

云重紫连声音都不自觉放柔下来,生怕辱没了他的温柔,轻声细语道:“之前的事先生就不要再提了,如果换做是别人……”

她稍作停顿,把声音压得更低更轻,散到空中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如果换做是别人,我想我也会这么做的。”

窦长水努了努嘴,嗓子里应了一声,似叹似憾,云重紫再一抬头,又像是自己的错觉。

他扬着另人目眩的真诚笑容与她对视,声音里尽是包容,“不管怎么说,云姑娘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以后若是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我一定赴汤蹈火。”

窦长水这话差点惊得云重紫跳起来捂住他的嘴,她四处看看,总觉得附近有什么盯着他们瞧,让她浑身不自在,“先生。”

云重紫捏了捏额角,“我是医者,就该救命治人的,如果我每救一个人都有人来说为医者赴汤蹈火,那世间还不乱套了?换句话说,若是将来有一日先生救了我,我若说以身相许的话来,先生又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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