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软怕硬的铁棍如今龟缩起来,失去靠山的叙叙越是挣扎七砚辽便按得越是紧,搞什么!低咒一声,她挫败道:“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手劲那么大,疼死了!”
两人的距离暧昧的几近窒息,“难道你害羞么?”七砚辽皮笑肉不笑的调侃。
切!叙叙头一扭,“脸皮厚吃个够,你丫才害羞呢!我只问你一句,小罗的失踪是不是你搞的鬼?”
“不是。”他很干脆的回答,同时也松开了叙叙。
呃?回答的这么干脆。七砚辽回答问题,通常都是一副散漫欠扁的样子,答案更是让人呕血:XX如何,不XX你又奈我何?
叙叙满腹狐疑的瞥了瞥七砚辽,双脚开始缓慢朝门口移动,移动,移动……
“再给我跑一下试试。”七砚辽漫不经心的捏了捏手指,咯吱作响。
啊?这?叙叙佯装不知,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道:“我这不是在这儿么,谁跑了。”丫,莫非他后脑勺长眼睛,否则怎么发现她逃跑的意图?
七砚辽笑得很阴险,半明半昧的光线更让那妖孽容颜恍人心魄,一步一步逼近,诱惑道:“武当的臭道士愚笨不堪,让更加愚笨的叙叙什么东西也未学到,真是可怜啊!不如我教你武功吧,速成的,能够最大限度发挥剑杀的威力。”
为何感觉他笑的让人浑身不舒服,叙叙机械的一步步后退,鬼才相信七砚辽的屁话,连重月同学都觉得她没个百八十年是不可能练就拿得出手的内力,如今这妖孽大放厥词,大言不惭哄骗她有速成的方法!“少骗人了,就算有,我也没钱交学费!”哼,老娘还欠小歌歌一笔巨款呢。
七砚辽缓缓从袖中取出一卷羊皮纸,神秘道:“这是‘幽冥心诀’,我会输一点内力给你,配合这心诀你就可以增加剑杀的邪气,日积月累,等到重月赐封继承人那天,剑杀已足够发挥一次力量,尽管只有半柱香时间,但足够你打败微步歌。”
“我怎么听这意思是利用我这个傀儡增加剑杀的邪气,让剑杀不受控制爆发一次,滥杀无辜!”叙叙拧着眉质问,她不糊涂,七砚辽想利用她对付微步歌,绝对不可以!叙叙想也未想便否定了,就算她再没用也不会伤害微步歌!
轻轻抬起叙叙的下巴,七砚辽梨涡浅浅,“叙叙真是越来越聪明了。纯钓绝对不能落入微步歌手中,所以我命令你不计一切代价利用一炷香时间打败他,最好是杀了他。”
“如果我不答应呢。”
“再说遍我听听。”七砚辽微微眯起桃花眼。
叙叙一怔不征道:“我说我不答应。”
哦?七砚辽的笑突然更加变态了,“不答应是吧。叙叙长本事了,多么难得。你这个贪生怕死的丫头如今不怕死了是为什么呢?”不怀好意的手指缓缓摩挲着叙叙的脸颊,不断往下,往下,停顿在她光洁的颈子上,“是不是被微步歌那张漂亮的小脸迷得分不清方向?”冷飕飕的贴近叙叙,眸光几乎要撕碎她。
紧张的攥了攥拳头,叙叙吞咽一口,不争气的粉靥却火烧似的红了一大片,她没用,一被人看穿心思就脸红,丫的,老娘就喜欢微步歌怎么着!“他他是我师弟,我怎能对他下毒手。”咒骂七砚辽的话到嘴边又改了,叙叙直骂自己没用。
“师弟?呵呵,笑死人了。别忘了你是假的冬小麦,是女人,更是我的小喽啰,微步歌若知道真相会第一时间解决你。”
你!叙叙不禁缩了缩,这话戳到她痛处了,一直以来她除了怕死才这么任七砚辽欺负以外,更是不由得越来越在乎微步歌的看法。
冷睨叙叙又恨又无奈的样子,七砚辽神色不动,继续道:“人,应该有自知之明,像你这样张脸完全没救了,微步歌就算瞎了也不会喜欢你。”
一根弦绷的断裂开,叙叙一再被人戳中痛处,终于恼羞成怒大吼道:“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喜欢我,我就是喜欢他,关你什么屁事!”有你说话这么伤人的么,老娘已经很自卑了,你丫的还这么歹毒。扁了扁嘴,叙叙恨不能踩死七砚辽。
呃!叙叙吃痛的呼出声,不禁用力推七砚辽的胸膛,他危险的手指猛然收拢,掐住了叙叙的脖子。“放开我……呜呜,放开我……”
“我不管你喜欢谁,我七砚辽让他死他就不能活。乖叙叙,你若不答应,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么?”施施然松开手,欣赏着几近窒息的叙叙瘫在他怀里大口喘息。
“又要杀我,七砚辽你这个变态除了杀人就没有别的么?!”叙叙伤心的直想哭,好不容易才和微步歌建立了温馨的关系,如今七砚辽却逼她与微步歌抢纯钓,剑杀每次一发作都不受她控制,到时万一伤了微步歌,她不敢想象自己该何去何从。
叙叙怕死怕的要命,还很怕痛,可是,可是绝对不会杀微步歌。不如先答应七砚辽,回去赶紧收拾包袱,偷微步歌一点钱,躲到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吧。除了这条路叙叙别无他法,因为七砚辽一旦发现她背叛,就会陷害她是武当的奸细,届时武当上下都会视她若洪水猛兽。她方叙叙岂不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是不是思忖先答应我然后偷偷躲到个没人烟的地方?”七砚辽一语绝了叙叙唯一的出路,“除非你十二个时辰都待在重月身边,否则天涯海角也休想躲过我。可重月又怎会放过一个假冒的徒弟,而且还有着奸细身份的人呢?”
“你,你就非杀我不可么?为什么偏偏是我,我已经够倒霉了,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叙叙懊恼极了,往地上一蹲,双手抚额。天杀的她终于体会到纠结欲死的滋味了!
“直接杀了你岂不太便宜。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你么?”七砚辽好整以暇蹲到叙叙身边,拉开她的手,歹毒道:“把你送进泱泱的青楼中,免费接待最猥琐的男人。哈哈哈……”
生生打个寒噤,叙叙红了眼眶,以七砚辽的变态,这事他绝对做得出,“呜呜,你走开!我讨厌你。”她伤心的埋头哭出声,讨厌这个地方讨厌七砚辽,她好想回家。
优雅的拎起叙叙,七砚辽得意道:“据说那种感觉会让女人生不如死,你应该还没有经验吧?”
恨不能扇烂七砚辽的毒舌,可惜手腕半路被人截住,叙叙吃痛的皱了皱眉,想也不想张开嘴对准七砚辽的手腕咬去。
呃呃,唔唔——
一切都乱了,手腕没咬到的叙叙却被人家咬了,她可怜的嘴巴被七砚辽一口含住狠狠咬了口,呜呜,好痛,老娘好痛!眼泪哗啦痛了出来。叙叙倒吸凉气的捂着肿肿的嘴巴,瞠目结舌。
妖孽的擦了擦嘴角,七砚辽好不得意道:“咬人,谁都会。明晚子时我在此地等你,给我小心点。”
有气无力的叙叙被变态折磨了一顿还错过了晚膳,她耷拉着脑袋,一路踢着小石子。做贼心虚的都不敢回去面对微步歌了。
远远走来一行人,叙叙定了定睛,右边那个正是微步歌,显然早就发现她了,此刻正朝她走来,另两个则是宗卿朔与穆银银。突然想挖个洞躲起来,叙叙不敢面对微步歌,也没力气跟宗卿朔吵架,更不敢继续无意的诱惑纯洁少女穆银银!左右瞄了瞄,叙叙佯装什么也未看见,睁眼往树丛里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