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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无可奈何提着这个一边威胁她又一边喊她主人的铁棍,叙叙垂头丧气。越是接近倒霉,她越是乱如麻,丫的,七砚辽的狠毒绝情历历在目,魔头的称谓可不是白封的,叙叙自然不敢得罪他,而且她最在乎的是微步歌的眼光,她不要微步歌瞧不起她,甚至动手杀她。

可她怕死呀,总不能站在那里大方的对高林说,来吧,咱纯爷们儿,随便上来砍两刀解恨吧!

德修院两旁的青草挂满了露水,叙叙只顾想心事,连鞋子沾湿都不觉,直到微步歌伸手拉了她一把,轻启凉薄的音色责怪:“注意脚下。”

“嗯。”叙叙仰着脖子感激看他一眼,遂又没精神的耷拉脑袋。

“有心事?”

“好师弟,如果高林要杀我,你会救我么?”她闷声闷气,小手偷偷去挽微步歌的胳膊,熟料对方竟不着痕迹的躲开。

淡淡瞥了眼叙叙,微步歌道:“贪恋女色时可曾想过有今天?”

“我没有!”我只是贪恋你而已,叙叙两靥微红,不知这样的日子何时是尽头。

微步歌领她进了德修院的“万书坊”,示意叙叙坐下,才道:“我的修为建立在纯阳基础之上,如果在这之前破身,将前功尽弃。”

“我是处子之身。”生怕微步歌怀疑她的清白,叙叙举双手保证。

瞥了瞥信誓旦旦的叙叙,微步歌显然不相信,“你失去记忆,又拐骗了良家妇女,谁能保证你清白。”

“我,我就是清白的。”叙叙执拗的强调。

“为了保全你性命,这些上乘武学你是无缘修炼。”

“那我还能做什么!”叙叙气结。

“学点防身本领,也不至于被小师伯逮到一顿好打,是不?”

呃——一语说中她痛处,该死的宗卿朔,无聊的大醋桶!“好吧,学一点是一点。”

微步歌扔给叙叙一本不薄不厚的小册子,“这是我五岁时候的手札,里面的内容很适合你,不懂的地方就自己翻阅书籍,再不懂就回去问我。等你对这手札有个全面了解我再教你调息口诀。”

丫,介介银也太蔑视她的智商,居然拿五岁时的口水画来糊弄她!叙叙心里不爽,但微步歌的实力的确很强,一时没有证据也不好反驳,只得闷闷应声,眼下还是等他走了,再想办法见高林。

手札她是一页没翻便开始打瞌睡。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万全之策,叙叙恼恨的握着铁棍锤锤地板,熟料一不小心得罪了它老人家,嗡嗡暴怒,震得桌椅移位,叙叙大惊失色慌忙双手合十,“对不起啊对不起,我忘记您老人家的存在了。”

真他奶奶的邪门了!叙叙一副苦瓜脸盯着诡异的铁棍,左看右看,横看竖看他丫的就一铁棍,不过拎一拎竟没有寻常铁棍那般沉重,反倒十分轻巧,难道是铝合金?

眼巴巴凑近再观察,这铁棍仿佛年代久远,浑身锈迹斑斑,反正她也没武器不妨戴在身边,说不定还能趁高林不备,提前敲晕他,哼哼!

剑杀无语……

感情这个不成器的丫头只会用它来敲人?丫的,什么时候才能唤醒它呢,憋的好痛苦!

“你好像很憋屈?”叙叙自言自语,莫名感觉铁棍憋的很,难道便秘?

一阵熟悉的淡香钻入鼻腔,叙叙浑身一激灵,就见两条修长胳膊从身体两侧冒出,大喇喇搭在她面前的桌上,头顶传来男子戏谑的气息。

“你,你……”

“怎么,多日不见,叙叙想我想的连话都结巴?”七砚辽语调甚为恶毒,阴测测瞅着紧张的叙叙。

抱紧唯一的武器铁棍,叙叙使劲撞开七砚辽轻挑的禁锢,红着脸义正言辞,“你来做什么?”

“监督你有没有好好做事。”七砚辽散漫启音,一袭玉色罗衫,只在衣襟点缀少许兰草纹,清爽的很。从装备来看,绝对是天使而不是恶魔。

叙叙抱着铁棍后退三步,诺诺道,“我又没反悔,不带你暗算人的。反正,反正我正要去见高林呢。”

“正要去?可我分明看见某人快睡着了。这么重的黑眼圈,难道昨晚微步歌没有照顾好你。”七砚辽调侃,神情闲适的很,眸光却充满戾气,让叙叙坚信眼前的美貌男子是魔鬼。

“我现在就去,后会有期。”能溜则溜,害怕与这恶魔扯上半点关系,那样微步歌就更讨厌她了。叙叙吃痛闷哼,被七砚辽拦腰截住,反剪手腕,生生按在墙上,他灼热的气息一寸一寸靠近,几乎贴着她的鼻尖,阴狠道:“乖乖听我的话,不要三心二意,这世上没有我杀不了的人。”

紧紧咬着下唇,叙叙当然害怕极了,她没用,她怕死,她想活着回家,所以不得不低头,恁凭心中恼火,委声道,“你都逼我抄了间谍信,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攥了攥微步歌给她的手札,叙叙眼眶红了,七砚辽真的坏透顶,一切都是他害的!冬小麦那个王八蛋到底躲哪儿了?

手指顺着她手腕滑下,轻而易举抢过手札,七砚辽翻了翻,“这是谁给你的?”

“还给我,这是我的东西!”像被人夺走了最喜欢的宝贝,叙叙失了分寸,憋红了脸嚷嚷。

啧啧取笑两声,七砚辽道:“这是微步歌给你的。看你着急的样子,情窦初开么?正常女人都难逃他的魅力,尤其你这种浅薄的。”

“你爱怎么挖苦就怎么挖苦,爱怎么嘲笑就怎么嘲笑,反正把东西还给我!”心思被人轻而易举猜中,叙叙恼红了脸,无奈锁骨却被对方以手定在墙上,动弹不得,只得伸长胳膊与七砚辽抢夺,奈何胳膊比他短,抢不到,汗——

叙叙激动起来通常口不择言,说话不经大脑,“还给我还给我!你丫的再不给我我就不干了,你自己去找高林吧!还我!”

闻言,七砚辽顿住了戏弄叙叙的手,眼眸涌过寒气,恶毒至极,散漫道:“长本事了。为了这个连死都不怕么?”

“我我——”意识到后果的严重性,叙叙垂下头,难过极了,她怕死也害怕微步歌悄无声息的住进了她的心,让她方寸大乱,一颗萌动的少女心就此沦陷。

啪嗒,将手札摔在地上,七砚辽痞气的翘起二郎腿道,“滚。要是敢耍花样就试试看。”

扁着嘴,叙叙委屈的捡起手札忿忿离去,出了万书坊便撒开脚丫子跑,想通过剧烈运动来发泄心头怒火。不巧前方正赶来一队熟悉的人,叙叙猛然刹住脚,气喘吁吁缩进灌木丛里观察。

高林那家伙正满脸堆笑与莫念长老边走边说,至于攀谈的内容不太了解,但看的出两人关系极好。而神色略微异样的微步歌则有些分神跟在后面,余光不禁发现了躲藏的叙叙,立刻一凛,暗暗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出来。

叙叙明白大概,估计微步歌半路发现莫念长老神经搭错,突然把高林带进德修院,所以跟来报信的。够兄弟啊,叙叙一阵感激。可是我还得去见高林,丫的,没见过比老娘还二百五的,明知道送死还要去!叙叙低咒一声,压低嗓子对铁棍道,“铁棍兄,待会全仰仗你了,但愿能敲晕高林。”哎,她没经验,万一下手太狠,将高林打成了半身不遂岂不要坐牢么!

“什么人,光天化日躲在暗处鬼鬼祟祟!”好死不死的莫念突然顿住脚对灌木丛大喝一声,叙叙骇飞三魂六魄,冷汗涔涔。

“涉天长老已经等候多时,还请莫念长老快些带高大侠过去吧。”微步歌装作浑然不觉,稳稳提醒了莫念眼下最重要的事。

掂量有些道理,莫念正迟疑,却见一向暴躁的高林大喝,“哪里鼠辈,还不出来。”

“出来出来,这就出来。”叙叙双手合十,不停哆嗦。

“在里面干什么呢?你是哪位长老门下的?”高林反客为主,替莫念训斥不懂规矩的武当小弟子。

“我我乘凉呢,那个别偷袭我,我这就出来。”叙叙灰头土脸钻了出来,眼巴巴瞅着面无表情的微步歌。

冬小麦!

惊天霹雳响彻云霄,众人被震的一阵耳鸣,只见刚才还颇有侠士风范的高林此刻如同失心疯般扑向了叙叙,抡起大刀便砍。

“你个杀千刀的还我女儿,还我女儿!!”

莫念与微步歌大惊,同时出手阻止,一人拽住一只手,才拉回了蛮牛似的高林。“高兄弟息怒,给莫某一个面子,此事关乎掌门信誉,还望高兄弟冷静,有话好商量。”莫念紧紧拽住高林。

“你们放开我,让我先阉了他!这个畜生,糟蹋我那冰清玉洁的玲珑啊,让她以后怎么嫁人,如今是生是死都不知,让我怎生放过他!莫兄弟,难道连你也不理解我了么?”高林又怒又悲,显然对冬小麦恨之入骨。

劫后余生的叙叙心有戚戚,却不苟同此人说辞,记得酒香百里会那次,他明明说冬小麦拐骗了玲珑,今个儿无凭无据怎又改成了糟蹋了玲珑,丫的,能不能注意点措辞,知不知道他偏差一点,她替冬小麦顶的罪就多十点呀!

“莫念,我俩至交一场,你最清楚我的脾性,待我砍了这小子再跟你领罪,届时要打要杀悉随尊便。但武当今日若要庇护这小子便是违反了江湖正派的规矩,破了第一大派该有的威严!今后如何服天下,老夫不服!”高林气得目眦欲裂,义愤填膺。

“高大侠所言极是。”

冷酷的重月疾步赶来,冷冷瞪了一眼委屈的叙叙。众人皆弯腰行礼,拜见掌门。

错愕抬眸,叙叙不敢相信她一直坚信的最疼爱自己的师父会这么绝情!她一眨不眨的愣在原地。

“师父?”微步歌轻蹙眉峰瞅着面色沉重的重月真人。

“什么都别说。请高大侠给老夫个面子,听听老夫的提议,无论对高大侠还是对武当都有益无害。”

“先说来听听。”

“这逆徒如今记忆跟内力完全丧失,所以令爱的下落一时无法查证,如果就此杀了他岂不更令寻找令爱的工作加剧。所以老夫提议高大侠与逆徒切磋一番,打残打废是他命该如此,只恳请留他一命。”重月沉沉叹了口气,如今冬小麦的事越扯越乱,大小参杂到了一起,这孩子自作孽不可活,眼下落在高林手里总比落在七砚辽手里强。

“师父我……”叙叙害怕的差点落泪,却被重月狠狠瞪了一眼,只好闭嘴。微步歌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掌,低声道:“有师父和我在,他不敢出阴招,你要耐住打,算是赎罪。”

紧张的反握住微步歌的手掌,叙叙扁着嘴,“我不要挨打,我没有错,我……”不是冬小麦。后半句生生咽在肚子里,她想起了七砚辽的威胁——乖乖听话,这世上就没有我杀不了的人。

瞅着泫然欲泣的叙叙,微步歌攥紧了她小小的手,冷声道:“不许哭。武当的人怎能如此懦弱!你若敢哭,连我也要教训你。”虽然话有点狠,他的拇指却温柔的拭去叙叙粉靥的一滴泪,眼眸若海深邃。

铁棍没来由的一紧,隐隐在她掌心跳动,仿佛即将出笼的狂狮,兴奋不已。叙叙只当自己害怕的哆嗦,没有在意。“不许骗我,你一定要保护我。”叙叙小声的说。

“嗯。”

“别他妈跟娘们似的磨磨蹭蹭,快给老子站出来。”高林吆喝一声,遂对重月抱拳一拜,“好!我高某相信武当百年声誉,更相信重月掌门的为人,所以为了玲珑的下落且先留他一条狗命。以三十天为限,如果还找不到玲珑,休怪老夫翻脸不认帐!”他好歹也是高盛堂堂主,且这事武当包庇罪人在先,说到天边也是武当的错,否则恁凭重月那张冷脸才不会让步。

叙叙死死抱着铁棍上前跨了三大步,深呼吸,“反正我也解释不清了,如今也没武功,你想怎么比?”

“老夫用刀柄砍你十下,你也用那铁棍砍老夫十下,看谁先趴在地上起不来。”

“如果,如果都没趴下呢?”

“不可能。就凭你!如果都没趴下也算老夫输!”高林不屑的冷睨叙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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