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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财帛动人心

莲香出去后,锦儿起身看了看,先向东边的门走去:应该是卧房吧,她想去看看妆盒。

进去后是分里外两间,外间是个碧纱橱,里面是正经的卧房,里面的东西都有些旧了,但是都很干净。

过去摸了摸帐子和被褥,都极为干燥;金敬一是真得上心,并不是只做了表面的打扫功夫。

他说他在等自己的发妻归来,显然并不是违心的话;被褥经常晾晒的话,是真得在等妻子归来,也真得是相信妻子会回来的。

泪水落在了被子上,很快就消失不见。

锦儿用衣袖拭了拭泪,忽然笑着摇摇头:“你看到又要骂我了吧,就是这么不长记性,唉。”

她取出帕子来在眼周轻轻一沾,然后坐到妆台前;铜镜中的人有点模糊,所以让那唇边的一丝笑带上了三分的伤心。

打开妆台上的妆盒,拿出来看到上面并排放着三支簪,而下面放了五朵珠花;另外一边的盒子里打开,胭脂水粉都是新的。

不过在盒子旁边有几个小盒子,不用打开也知道那是脂脂水粉:是五年前锦儿所用得东西。

金敬一把旧东西留了下来,是想有个念想吧?还是让人备了新的,只是想着妻子万一归来,不至于没有能用得东西。

一个男人在这样的琐事上如此的细心,只能说他是极用了心在这些东西的女主人身上。

锦儿看着这些东西,手一个一个抚摸过去,最终她合上眼睛轻轻的道:“对不起了。”

就在这个时候,听到莲香扬声:“夫人,有客到。”

锦儿连忙把妆盒复原,然后收拾一下自己,才从容的挑帘走出来:“是谁?我们刚刚回来,怎么会有客人?”

“真得是你?!”厅里立着一个人,明眸皓齿好一个美人儿。

锦儿看着她:“有事儿?”她没有问你是谁。

美人儿再次打量了她一番:“你真得回来了!”然后咳一声好似在掩饰失态:“不要说现在金家太夫人还没有承认你的身份,就算你是金府的夫人见到我这个县主也应该行个礼。”

锦儿还真得是从善如流:“县主。”

美人儿却更惊疑了:“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你是失了魂不成?”再次打量一番锦儿:“就是那个沐锦儿没有错,哈,在外面吃苦所以改了性子?”

锦儿淡淡的看着她:“如果没有事情就不奉陪了,我还有事情要出去。”

美人儿哼一声:“五年了。”她转身就走,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好似感概可是语气里没有半点的感概味道。

莲香看向锦儿,锦儿却瞪她一眼:“看我做什么,你应该知道去做什么;我并不认识她。”

莲香无奈的很:“她好像是认识夫人的。”

锦儿眼皮都不抬:“那是她的事情。因此我要知道她是谁,嗯,如果能知道是敌是友的话最好,你明白了?”

莲香点头再次出去,可是不等锦儿在卧房坐下,那边莲香又奔了进来:“那个谁来了,就是另外一个金夫人。”

锦儿抬起头来:“她?”真得有些意外,没有想到谈秋音会这么快来找自己。

莲香有点紧张的盯着锦儿,手心里面都出了些汗:她也没有料到另外一个金夫人会打到门上来。

锦儿见到她的样子心中一动,招手叫她过来弯下腰,在她耳边道:“你现在知道了,大宅院里的荣华富贵只是看着好,有人想要你的小命,那是很简单的。”

“尤其是像你这样的丫头。”她看一眼锦儿:“我会护着你,但是你也要知道什么叫做忠;不然的话,你懂得。”

她说完后站起来走到厅里,在主位上坐下来,见门外还没有动静,心里叹一声谈秋音真是好耐性:“还不请谈夫人进来?”

锦儿的声音不高也不低,相信如果谈秋音就在门外的话,肯定能听得到。

莲香这才点头答应着,走过去把帘子打起,门外果然立着谈秋音和她的丫头弄琴;莲香屈了屈膝:“您请。”

她没有唤谈秋音为夫人,因为她是锦儿的丫头,在她的心目中是金家夫人的人自然是自家的主子。

谈秋音迈步进来没有理会莲香,欠身施礼:“沐夫人,妾身来得冒然,还望勿怪。”她身后的丫头弄琴盯了一眼莲香。

锦儿站起来欠身还礼:“谈夫人客气了。请坐。”她待谈秋音很客气,因为来者是客。

谈秋音没有半点客气,没有坐到客位上反而坐到锦儿桌子旁的另位一张首位上:锦儿坐得是左边,她坐得是右边。

“沐夫人不必同我客气,你远来是客倒是不要太过拘束才对。”她开口更是把主人点明出来。

锦儿微微一笑:“主与客也不必你我二人相争——谈夫人前来必不是为了说这么两句话吧?”如果谈秋音不来的话,怎么会有主与客之争,谈秋音不至于如此的无聊。

谈秋音回以一笑:“夫人果然是玲珑心肝。”她看一眼身后的弄琴并没有说话;弄琴对着自家主子还有锦儿各行一礼后,就退出屋子。

锦儿明白她想和自己私下说话,想也没有想就看一眼莲香;莲香现在当然知道应该是她退出去的时候,便也照样施礼退出。

且她退出去后还把门掩上了,同时站到廊下台阶前看着弄琴:我不听屋里说什么,你也不要想偷听屋里会说些什么。

弄琴也不开口,她是不屑于同莲香说话,坐到廊下的美人靠上,盯着莲香的眼睛是眨也不眨:我也会盯着你的,不要想偷听。

屋里的谈秋音和锦儿看上去却是一团的和气,两人脸上都带着明显的笑意,开口都是柔柔的声音,只是每一句都不会让人心里高兴。

谈秋音看着锦儿:“你想要什么?”

锦儿回看着谈秋音:“那你认为我想要什么呢?”

谈秋音的目光微微一冷:“不要再打这些哑迷,离开五年之后你再回来,所图再简单不过是一个钱字。”

她自袖中拿出一叠银票来,又取出一个锦袋来:“这些是一千一百五十五两的银票,是我现在所能拿出来的最大数额,足可以够你弄个营生。”

“而这些是我的所有头面首饰,你拿去当也能有个二千余两;你可以买处宅子,可以买几个丫头婆子。”

“只要你答应拿了就走,我以后每半年都会让人给你送一百两银子,直到我百年之后。”她盯着锦儿的眼睛:“我谈音说出来的话绝不会做半点虚假。”

锦儿看着桌上的银子忍不住叹气:“好大的一笔银子。”然后弹了弹自己的衣裙,抬头看向谈秋音:“谈夫人好深的心计。”

“我如果答应下来,想必第二天会到官府去吧?首先我答应下来的话,那就表示我是图银子,能因为几千两银子而离开,当然不可能是金家的夫人。”

“因为我还有儿女在这里,怎么可能会为了这点子银钱而不顾孩子呢?如此充足的理由,足可以证实我是个骗子。”

她摇摇头:“其次,就算谈夫人和太夫人没有这样的打算,我拿了银子后就是落了把柄在你们的手上。”

“银子还好说,你的头面首饰是如此好收的吗?恕我以小人之心来猜度,嗯,不管我当不当这些头面,反正只要我不乖乖的听话,那我就会是偷盗了金家财物的贼。”

“等着我的就是流放几千里地呢。唉,银子虽好但无奈烫手,哪里敢收?只能请谈夫人收回了。”

锦儿看着谈秋音的眼睛:“只是不知道这主意是你想出来的,还是太夫人想出来的?想逐我出府,这点子手段还是不够的。”

谈秋音的脸色没有变化,微笑道:“沐夫人真得太过小人之心了。”她说到这里叹口气:“不管你是真是假,但是我何其无辜。”

“我也是名媒正娶的,也是谈家的掌上明珠,嫁到金家当然是主母,否则我父我母怎么会委屈我;而我们谈家也丢不起这个人,我也丢不起这个人。”

“嫁到金家我一心一意的侍奉婆母、照顾丈夫、只要是份内事情我都是亲力亲为——就算是问老天我也能问得出口,我做错了什么?!”

锦儿沉默了一会儿:“谈夫人,我同样也没有做错,只能说是命……”

谈秋音打断了她的话:“不要说是命,事情就摆在了眼前;我无辜啊,不管金府从前有过什么,都与我无干是不是?”

“我嫁了就只能是金家的人,死也只能是金家的鬼。”她长长的吸口气:“我没有那么多的想法,我只是想保住我的家。”

她看着锦儿推了推银票和首饰:“沐夫人,五年了,沧海桑田啊,世事已变,还请你成全妾;妾,真得无辜。”

“这些只是妾的一点心思,对你的一点补偿,绝无他意;只求沐夫人能成全我,以及成全金家。”

她说完站起来对着锦儿郑重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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