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悠长的回廊响起“嗒嗒”的脚步声,铺着厚厚积雪的院子里有几棵开的正艳丽的梅,和不归山南侧不一样,这里没有那样凛冽刺骨的寒风和迷得睁不开眼的暴雪,反而像是世外桃源一般宁静。
“师父。”
怯怯的声音响起,穿着单薄的男孩子站在紧闭的门前,小心翼翼的敲门道“师父……外面,外面又有人上山了。”
门里面静了半晌,然后是女子带着沙哑的声音“进来。”
男孩子有点紧张的推开门,然后轻声的走进去,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异香,男孩子拘谨的站在原地垂着头,等着师傅的吩咐。
“过来。”
男孩子一抖,原本细弱的身子缩了一下,呈现出一种恐惧的状态,可是还是听话的走了过去。
“抬头。”
男孩顺从的抬起头,面前的女子有着一双凌厉的眼,面容时可以让天下男子疯狂的惑人,可是却异样的苍白。
“若焉,怎么你又没穿棉衣就出去了?”
叫做若焉的男孩子手指缠在一起,被冻得惨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潮红,声音细弱“师父……今天,是初七了。”
女子眼神一凝,然后徐徐的叹了口气,探出修长的手指抚过若焉的脸颊。
“……你不应该留在我身边啊……”
“不!师父……你,你别不要我……”若焉眼里迅速的浮现出泪光,拼命的摇头“师父,我要留在你身边,不管怎么样都行……”
女子收回手,面上的异样的情绪一闪而过,就又恢复成一派的冷淡。
“若焉,你才十三岁……”十三岁,正是嫁人的年纪,可是却毁在了我手里。
若焉垂下头“只要是师父,无论怎么样都没有关系。”
女子半阖上眼,慢慢开口道“上山的人先不要去管,只要不触犯禁地就好,你下去吧。”
“可是今天是初七……”
“不用了,我今天功力还足够,你下去吧。”
若焉咬了唇,犹犹豫豫的往出走,女子则是闭上眼靠在椅子上,慢慢的平复呼吸。
手背上一凉,女子眉一颤却没有睁开眼,语气却狠厉了起来“出去!”
贴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指一顿,却没有停下来,径自颤颤巍巍的解开女子的衣带,然后还带着凉意的身子缓缓的贴了上来。
“师父,没有关系的……”
女子呼吸沉重而急促,额上带汗,似乎在极力的克制着什么,若焉见对方还是坚持着,眼眶有些红,可还是把身上最后的一层遮掩褪了下去,然后拉过女子的手贴在自己光裸的身体上。
“师父……师父……”
和女子苍白的肤色不同,她的身体上的温度却滚烫的吓人,就算是强硬的克制,女子的手还是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在若焉的身体上流连,极力的吸取对方身上的凉意。
温度截然相反的两具身体贴合在一起,女子已经渐渐的迷失了意识,急促的掠取着面前的人的一切,吮吸噬咬,连力道都失了控。
可是若焉却只有在实在克制不住时才痛的闷哼一声,无限顺从的依靠在对方怀里,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了出去。
不多时,屋子里就弥漫了浓浓的情-----欲的味道,急促的喘息和带着啜泣的呻---吟,隐隐约约的求饶声,小声的尖叫,衣衫凌乱的散落在地上,弱小的男孩子就那样赤着身体被放在书桌上,身子大大的打开,腰身纤细的几乎一折就断,微微的颤抖着。
“轻点……轻……师父……嗯唔……”
手指失控的把男孩狠狠的按揉着,完全不顾对方的怯怯的求饶。
“不要了师父……不要了……”
屋子里一切凌乱的声音都被厚厚的门板遮掩住,院子里还是那样寂静,只是偶尔会有那么一声细细的尖叫哭泣的声音划破空气,然后慢慢沉寂下去。
……
混乱的气息渐渐平静下来,女子睁开眼,果不其然的看到若焉满身狼藉的睡在自己身边,眼角还挂着泪痕。
有些头疼的按了按额头,要是早知道自己这一身的毒发作的时候会害了身边的人,当初她就不会一时不忍的把这个孩子带上山,然后发生这些没有办法挽回的事情。
身上的热度已经退去,女子静悄悄的坐起来,到下面拧了毛巾回来,给若焉小心的擦净身体,然后掖好被子。
不论如何,这个孩子,已经和自己有着不可推脱的联系了。
女子静静的看着若焉秀气小巧的容貌,眼神微微的闪烁。
“我说与轲,这个不归山看起来有点问题啊。”
穆青抖了抖身上的雪花,在篝火旁边坐下取暖。
莫与轲点了点头“这风有点诡异。”
“就是,哪有从早到晚不停歇的刮暴风的?”
穆青声音恨恨的,看着洞口外已经黑下来的天,风还是和她们刚上来的时候一样,尖锐的呼啸着。
“山顶应该有一处寒池,到时候我们找找看有没有倾樾留下的记号,她和映涉两个人在山上这么久,总会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歇脚。”
“啧,希望她们不要被所谓的怪物抓走。”
莫与轲没有理会穆青的调侃,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慢慢把玩,穆青凑过去,发现是一个荷包。
“宝宝给你的?”
听了穆青的问话,莫与轲不由自主的露出笑意“嗯。”
穆青翻了个白眼,也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不要以为只有你有,偌儿也给我带了,里面是平安符,啧,真想回去。”
莫与轲把荷包放在唇边吻了一下,然后放回去“那就早点找到倾樾。”
穆青挑眉,刚要说什么,就听见洞口处传来“噗啦噗啦”的诡异声响,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什么东西?”
莫与轲摇摇头握住了身侧的剑,眼光沉沉的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听着声音慢慢的接近。
一只鸟。
一只诡异的,黑色的大鸟。
莫与轲和穆青同时愣住,穆青稍稍松了口气,可是还是没有完全放松,毕竟在这个地方竟然出现这样的动物,还完全没有受风雪的影响,也实在是不寻常。
黑色的鸟像是打量一般的看看莫与轲又看看穆青,极其人性化的像是不以为然的鸣叫一声,然后抖抖翅膀,“噗啦噗啦“的又飞走了。
穆青和莫与轲相视苦笑。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