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恒满脸通红,他竟然在王爷与小姐面前,差点被一个少女给强了,这让他情何以堪。日后,每每大家一起说起这件事,无恒总觉得羞愧难当,而慕容也只是嘿嘿笑。
怜清张大嘴巴,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扭在一起的两人,心道:“慕容这丫头还真是狂野,无恒都招架不住了。”
忽而,一只大手抚上了眼睛,眼前一片漆黑。怜清这才回过神来。
“不许看!”楚残萧蹙眉。
“把手拿开,我过去看看。”怜清将挡在眼前的手拍开,从身上拿出一根牛毛般的细针,朝慕容的方向射去。
慕容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无恒终于得以解脱。趁慕容还没完全清醒之际立马从慕容身上起来,默默地站在一边,没好意思看房内的众人。
他一个二十八岁的老男人,竟然在十多岁的少男少女面前……想想就觉得丢人。
楚残萧倒是很自觉的退回桌旁,不看慕容。
慕容那媚眼如丝终于消失了,眼睛渐渐恢复清明。略带迷茫地看着怜清,问:“清清,你怎么在我房中?”
怜清没有回答她,而是帮她把把脉。“我生病了吗?”慕容不解怜清为何要替她把脉。
“慕容,你听好。你中了慢性媚药——魅惑。这是种药性极强的春药,你刚刚已经发作了一次,马上会有第二次。若是早些发现,我或许还能配置出解药。但如今,已经来不及了。只有一个办法能救你,那便是与男子交合。如若不然,这药会要了你的命。”怜清很是严肃地与慕容讲,“你现在很清醒,命还是清白,你自己选择,我尊重你的决定。”
慕容的思维似乎还没从混沌中清醒过来,呆呆的听怜清与她说的话,点点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决定好了吗?”怜清再次向慕容施了一针,慕容瞬间又清醒了点。
“清清,你再说一遍。”慕容的声音中充满了魅惑。
“命和清白,你要哪个。”
“当然是命了。”软软的,绵绵的的声音仿若一根羽毛,轻轻挠着那跳动的心脏。
“那我便帮你找个男人。”
“啊,哦,好啊。”慕容似乎又开始迷糊了,“啊,清清,我好热。嗯,好热……”
“看来提前发作了。”怜清看了眼房里的两个男人,目光掠过楚残萧,落在无恒的身上,“无恒哥哥。”轻轻地叫了句,无恒抬起头,脸上的红还未退去。
怜清虽未说一句,无恒却也明白她的意思,转头看了眼床上痛苦不堪的慕容,回想起刚刚那略有缠绵的吻,心,微微跳快了点。
“我会负责的。”无恒看了眼怜清,郑重地回答。
“那便将慕容交给无恒哥哥了,我先代慕容谢过无恒哥哥救命之恩。”怜清朝无恒鞠了一躬。便与楚残萧一同去了偏房。将此地留给无恒与慕容。
一夜过去,怜清眼圈都黑了,昨晚发生了太多事,怜清都没好好休息。
“睡会儿吧。”楚残萧陪着怜清一夜未眠,精神却还是很好。将怜清的小脑袋放进自己胸前,轻轻拍打着怜清的后背,柔声说道。
“嗯,他二人醒来便叫醒我。”怜清靠在楚残萧身上,很快便睡了过去。
昨夜,着实是个不眠之夜。两人刚进偏房,院外便十分喧哗。怜清让楚残萧与阿佑呆在房中,自己出去看看。
原来,慕容清霜的丫鬟欲去给慕容轻雪送些花式,没找到慕容,却发现一个浑身赤裸的小厮躺在院子的槐树下。大叫了声,这声尖叫引来慕容府不少人前来观看。据说,慕容老家主当时脸就黑了,十分不好看。也不知是为着慕容的消失,还是为着,这赤裸的小厮,亦或是因为别的。
慕容清霜与老家主提到怜清,说是两人是朋友,形影不离的,怕是在怜清这玩耍的有些晚了,没回去。因此,慕容老家主便带了一大帮的人前来怜清的院子要人。
怜清演戏的天赋极高,众人还未开口,怜清便抢先一步,声泪俱下,说什么慕容往日便极早到她与她聊天,切磋,可今日却一直未进门。她派了人去看,也没瞧见慕容,正准备出门去找慕容。
众人见怜清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一脸的着急担心,泪光闪闪的,也不忍心逼问什么。人家都说要去找慕容了,作为主人,也不好去搜客人的房间不是。因此下,虽有人怀疑,却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这个时候,能说得上话的只有老家主与现任庄主了。
怜清后又主动要求与他们一道寻找慕容,围着慕容山庄找了一圈,走了三、两个时辰,仍旧没找到慕容,大部分的人都疲惫不堪,老家主这才下令,小厮轮班倒,去找慕容。
怜清院子这边,楚残萧设了几个阵法,倒是轻易地将几个来搜查的人骗了过去。
这一来二去的,待怜清回到院子时,天际也泛起了鱼肚白。楚残萧心疼得看着有些疲容的怜清,忙催着怜清睡觉。
唤来阿佑,让阿佑带人去将这件事查清楚。虽说,他与怜清都猜到此事与慕容清霜脱不了关系,可是光是猜测是没用的,得去找些证据。
而且,那魅惑,可是只有各国皇室才有的强力媚药。
怜清这一觉睡得沉,快到中午才醒过来。楚残萧心疼她,自然是没听她的话,早早叫她起来。待她醒过来,慕容与无恒都离开了,只有楚残萧在床边守着她。
怜清睁眼,见楚残萧正坐在床边看着她,微微一笑,道:“他们回去了?”刚起床的声音带着些沙哑,有种特别的吸引。
楚残萧将怜清额前的一缕头发放到而后,轻声道:“嗯,你再睡会儿,我让阿佑去瑞城买些你喜欢的糕点回来。”
“慕容,她,没事吧。”怜清想想,问楚残萧。昨晚那么大的动静,估计今儿整个慕容山庄都知道昨夜慕容家的孙二小姐失踪了。也不知道慕容会不会受罚。
“你怎的如此关心她,也没见你这么关心过我。刚醒,嘴里便挂念着。”楚残萧捏了捏怜清的脸蛋,泛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