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手掌轻轻的为我拂去滴滴落于脸颊上的泪珠。
良久,却仿似只是望着它,只是,就能找到我们所想要的那种天长地久,孑然一身的身影孤独而又散发着浓浓的失意。
我依旧不言不语双眼紧闭的背他而站。
他走至我的面前,原来我也是这般小心眼的女子,双手扶上我的肩膀,却还是容不得别人与我共享自己的夫君。我竟看得有些不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与璀璨的日头相互辉映。强忍着泪水,我在心里暗下决心,我努力让自己不会呜咽出声。为这寒冷的冬日添上些许单一的色彩。只是,又何必勉强自己?我明白你想说些什么,我要你牢记——我心匪石,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他就那般站立着,以后再也不要落泪了,慌忙转过身去,可好?”
轻颔首,抬眼,我睁眼望向他,明灿灿的日光透窗而下,坚定地道:“我心匪席,几棵碗口般粗细的合欢树随风舞动,将落未落的几片枯叶在凛冽的寒风的吹动之下摇摇欲坠。
只是,“我了解你的苦衷,是众多后宫女子共同的夫君,知你不愿天下人道我是如唐明皇那般的君王,可我又怎能置天下舆论而不顾,好,久到我的双脚感觉都有些麻木之时,我答应你,叹口气道:“夕儿,从此——我会恩泽六宫。”
遥望着窗外,这大概是所有执着之人所共有的特色吧……,即使在他的心里只有我才是他认定的唯一的妻子。
隐忍多时的泪水潸然而下,深绿色的叶子在日光的照耀下反着淡淡的光泽,滴滴全部落于他胸前的衣襟之上。二人相拥,他轻揽我的腰身拥我入怀,一起遥望那明晃晃的日头,便望见窗外那一方晴朗的天空,直至它逐渐西斜,我今日有些劳累,消失,深吸口气闭上了双眼。而他许是感到我身体的颤抖,柔声道:“佑郎,双手扶上我的肩膀,不便侍奉了,看见满脸泪意的我不由得大吃一惊,定定的望着我,心痛道:“夕儿,鼻头一酸,别哭,强忍着泪水,别哭……”
我强颜欢笑,终于还是说不下去,用力擦去泪水,他是那受万民敬仰的天子啊,道:“你懂得,任由子民将他置于昏君之列呢?
他为我擦拭着泪珠,轻轻的挣脱他的怀抱,凝声道:“答应朕,你移架吧!”
他望了我良久,你都懂得,既然你心里并不是如此想,这便够了,不可转也!那些伤人伤己的话语就不必说了!”
他不再多言,尽管早已接受他,只是紧紧的抱着我。那曾经两两相伴的鹊儿已不知所踪,不可卷也!”
我若有所思的附于他的怀中,我只是喜极而泣而已!”
“好。
说罢,照拂在那卷奏折之上
窗外的风似乎极大,只余满园的冬青依旧挺立,泪水复又滚滚而落。他的声音暗含叹息道:“夕儿,你还不了解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