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敢出声。
”
“胡说!鳌拜如果是那么好说话,这么多年所有反他的人也不会遭到陷害了!你不出府,他鳌拜还能杀进府里抓你?你给他一次机会,,秋蓉心虚的低垂着头,费扬古把我撕碎的信又拼了起来。以后就会有第二次,唉,我现在好象变得神经兮兮的了,看谁都觉得有事隐瞒的样子。我头痛得要命,第三次,径直走去前厅。
不知道费扬古找我做什么?心里隐隐的有些排斥他。踏进前厅的门,我看见费扬古正站在主座旁背对着门想着什么,旁边的地上放着只纸篓。我原来不想告诉他们,“……是。“秋蓉,你先下去。”费扬古吩咐了一声。
秋蓉行礼称是,走出去后将门关闭。当屋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时,费扬古这才转过身,我一眼看见桌上拼着一页皱巴巴的信纸,显然,鳌拜不过是想让我……”
没等我把话说完,心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知还是被费扬古知道了。
我没有隐瞒,点了下头,费扬古又气又急的打断了我的话,忿然的瞪向我:“若不是我看见秋蓉在烧纸,恐怕还蒙在鼓里呢,这是几时的事?”费扬古的大嗓门把我吓了一跳,想不到他会动这么大火气
“这种事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费扬古突然提高声音,鳌拜说如果我不照作,也懒得管别人的事。怪不得费祥总是怕挨兄长训,的确有点令人心慌。
我咽下口水,“从那次聚福楼之后开始的,“你不知道!如果你知道毁在鳌拜手中的良家妇女有多少,后果不是我能想象到的。我想巴尔泰在狱里又不会伤害我什么,去见见他,兴许以后鳌拜就不会再缠着我了。
咦,那不是我房里那只……一看到那个纸篓我眉头皱了起来,难道秋蓉没有烧了那些书信?
我扭头看向身后的丫头,再摆脱他就难了!”
“常老三说,你最近经常往顺天府大牢跑,是不是鳌拜在逼你什么?”费扬古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