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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有的时候两件事情会一起发生(1)

蓬莪术问碎米,出门的时候带不带伞。碎米说随便。碎米心神不宁,她说随便。

碎米找不到她的“蓝眼睛”了。是蓬莪术从伊斯坦布尔带回来,送给碎米的,碎米喜欢。可能是昨晚睡觉前,碎米随手放失在什么地方了,也可能是蓬莪术。

碎米流泪了,她很伤心。蓬莪术哄碎米,“蓝眼睛”会找到的,找不到也没什么,她会给她再买一个。碎米破涕为笑,蓬莪术有这个本事。

蓬莪术和碎米,她们三天前住在上梅林,现在换到下梅林。下梅林是公务员小区,相对城中村,这里安静,租金比原来多二百二十块,她们承受得起。

新居没有阳台,倒也没什么。浴室大了不少,这个很重要。

蓬莪术在新租下的两居室里走动,很快看出了问题。

新居里没有桌子。可能原来有,房东搬走了。蓬莪术皱眉头。她瞧不起词对词的翻译软件,手边总放着老式的大厚本辞典,更多的是希伯来语文学和文献学著作,加上原味榛子和自酿的梅子酒。没有桌子她没法工作。

“你第一,1969年版《希汉双解辞典》第二,榛子和梅子酒第三。”蓬莪术郑重其事地向碎米宣布。

碎米开心地笑。碎米喜欢蓬莪术郑重其事,她郑重其事的样子像当家的。蓬莪术喜欢碎米的笑靥,她笑起来像火苗儿似的野兰花。

这么说,需要添置一张桌子。还要添置一些其他的零碎,比如碎米需要的砂纸和浮石什么的,这些都需要到店里去买。电脑和“支付宝”她俩有,宅族需要的一切她们都不缺。

她们去北环大道的“宜家家居”买桌子。

她们进入迷宫般的分类浏览区。她们选购的是大件,但碎米还是推着购物车。她扶着车,快跑两步,身子吊在滑动的购物车上,溜出去一截,车停下,再欢喜地快跑两步,吊上去。蓬莪术跟不上。碎米总是这样,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她们经过床区,碎米突然站下,看一张木制的“汉尼斯”童床。

蓬莪术那个时候已经走到桌区,正琢磨买什么样的桌子。她发现碎米不在身边。

蓬莪术一直牵着碎米的手,蓬莪术不让碎米滑得太快。只是在一个婴儿车咿咿呀呀过来的时候,两个人短暂地松开,以后又黏上。蓬莪术不清楚什么时候松开了碎米的手,让她和购物车失踪了。

蓬莪术回头去找碎米。

碎米在那张蓝色的“汉尼斯”童床前站着,一脸呆相,购物车被冷落在一旁。蓬莪术问碎米怎么了。碎米醒过神来。

“我没见过这样的床。”碎米说。她的意思是,这张床在她的经验之外。

“适合你。”蓬莪术开玩笑。

“你确定?”碎米回头看蓬莪术。

“试试。”蓬莪术怂恿碎米。

“宜家”的家具是能试的,“宜家”好就好在这里。

碎米的鞋是那种没有绊的,也没有花饰。她脱了鞋,山岚一样爬上童床,小心地躺下。先是平姿,然后翻身趴着,后颈朝上,过了一会儿换成侧着的姿势,脸蛋儿枕着松软的床垫,闭上眼睛,一点一点蜷缩起身子。那个样子幸福死了。

蓬莪术看碎米和童床亲近的样子,心里涌过一丝不舒服。但也仅此而已。

“好了。”蓬莪术说。

“没好。”碎米说。

“玩一会儿就行了。”蓬莪术说。

“不行。”碎米说。

“碎米?”蓬莪术说。

“我困了,我得睡一觉。”碎米说。

“得决定买哪张桌子,有很多桌子。”蓬莪术说。

“你决定,离开的时候叫我。”碎米说。她眼一直闭着,没有睁开。

蓬莪术就走开了,自己去看桌子。

一个小时后,蓬莪术拿着填好的订单回到床区。她为自己选了一张北欧乡村风格的“赖尔多”组合式工作台,带移动文件柜那种。工作台非常实用,抽屉有制动装置,这适合她。她常常被滑出的抽屉砸了脚。考虑过电脑和辞典之外其他区域的功能布置,她打算以后再做些小改装。总之,她很满意自己的选择。

碎米还在童床上。她睡着了,睡得像儿童,自己捧着自己的脸蛋。路过的人都看童床里玲珑的碎米。有个打领结的青年来来回回从童床边走了好几次。

蓬莪术为碎米感到羞耻。她们不是在闺蜜吧里,不是在自己的小巢里,碎米用不着在这种场合展示修长的细腿。

“好了。”蓬莪术叫醒碎米,把她弄乱的裙摆收拾好。

碎米爬起来,迷迷瞪瞪睁着眼看蓬莪术。但她没有离开童床。

“我要去下单。”蓬莪术说。

碎米看蓬莪术,好像不明白她在说什么。蓬莪术想,我可不是“宜家”新分来的服务生。

“我们还要去交工,我得带着你。”蓬莪术说。

是蓬莪术交工。《人类在什么地方拐了个弯》,瑞瑙?舒尔茨的新作,她刚译完两章,让出版社看看,如果行,就照猫画虎译下去。风格这种东西,谁说得清楚?但她说得对,她得带着碎米。以前都这样。

“你先去,我在这儿等你。”碎米说。

蓬莪术拿碎米没办法。她总是这样。

蓬莪术去收银台办好货到付款的手续,顺便买了一套组合工具。新居有不少地方需要修缮,这些都是她的活。

自由译者,管道工,电器师,还有什么?蓬莪术能干的事情很多,她打心眼里为自己骄傲。

蓬莪术回到床区的时候,碎米姿势都没换,还躺在童床上。每个路过的顾客都在看她。

碎米没有睡,舒坦地躺着,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盯着高不可及的天棚。也许不是天棚,而是冥想世界。就是说,在蓬莪术离开的那段时间,碎米一直在冥想。

也许她在想她的“蓝眼睛”丢在什么地方了。蓬莪术想。

蓬莪术记不起“蓝眼睛”失踪是不是她的错。也许是。昨晚她为碎米摘下的,有这个可能。她不喜欢碎米在阳光消失之后也被饰物占有,哪怕那个饰物只是个神秘的幸运符,哪怕它是她为碎米买的。她真的没有这个印象了。如果有,她会承认。

蓬莪术叫碎米起来,她已经为她们买的东西做了确认,她们现在应该去海天大厦交小样,然后确定新的工作方向。

碎米转过俏丽的下颌,目光移向蓬莪术。她的眼神有些茫然。

“走了。”蓬莪术重申。

“我说了,我在这儿等你。”碎米的声音有一种捉摸不定的飘忽。

蓬莪术想了想,弄明白了,碎米让她先去,不是让她先去确认购物方式,货到付款什么的,而是让她先去海天大厦确认小样,再领取新的工作指示。碎米说在这儿等,是说她在“宜家”等,在这张“汉尼斯”童床上等。

蓬莪术觉得有点儿好笑。天秤B型,有这么任性的吗?

一对情侣过来。他们在旁边那张席梦思前站着,小声说着什么。蓬莪术感觉到他们在看这边。

“别胡闹。”蓬莪术说。

蓬莪术说过以后心里一动。她醒悟过来,碎米不是胡闹,她很认真,相当认真。就是说,她喜欢上这张童床了。

一对夫妇模样的中年人带着一个男孩子过来。中年女人对男孩子说了一句什么,好像是妇女看到了床,笑话男孩子小时候尿床的事。男孩子大声嚷嚷了一句,不好意思地跑开了。

然后是一对相敬如宾的老年夫妇。

然后是一个衣着凌乱看上去毫无主张的青年妇女。

“我们有床。”蓬莪术小声对碎米说。

碎米不说话,看蓬莪术,好像不认识她,好像蓬莪术再说下去,她就更不认识蓬莪术了。

又有人朝这边走来。是几个学生模样的校服青年。他们青春活力地说着话,大声地笑。一个女生追打一个男生,其他人起哄。蓬莪术耐不住了。

“你想要这张床?”蓬莪术问。

“嗯。”碎米坐起来了,用力点头。她眸子明亮,齐额刘海滑落开一片。

“可是,我们有床了。我们的床不错。”蓬莪术说。

蓬莪术说的是实话,她们的床的确不错,买床的时候,蓬莪术狠狠地刷了一下卡。相比家里其他家具,那张床相当奢侈。

“爸爸,快看这个!”一个小姑娘跑过来,绕着童床转了一圈,扑在床沿上,惊喜地回头喊。

碎米失重,歪了一下身子,用手撑住。是小姑娘压的。

“快起来,我们走了。”蓬莪术真的生气了。

做父亲的过来了,围着童床转了一圈,又转了一圈。小姑娘脱了鞋,跳上床,在上面张开手臂蹦了两下。蓬莪术看见碎米东倒西歪,心疼地皱着眉头。碎米像是想要保护床,但她坐不住,被开心的小姑娘挤到一旁,齐额刘海又滑落开一片。

“她是您的孩子?”蓬莪术转头问父亲。

“是。”父亲抬起身子说。

“请您把孩子抱下来。”蓬莪术尽量礼貌地说。

“她只是喜欢这张床。”父亲说,“您的朋友坐在上面不碍事,她尽管坐。”

蓬莪术看出父亲有些不愉快,还有些不通融。这是“宜家家居”,不是任何人的“宜家家居”,父亲说得有道理。

蓬莪术什么也没想,这件事情就在一瞬间发生了。

“她可以喜欢别的床。这里有很多床。”蓬莪术从牛仔裤的后兜里抽出宝珠笔,咔嗒一声按下键钮,在手中订单的商品类别中快速写下童床的编号。

“这张床我们已经买下了。”蓬莪术说。

工作台和童床同时被送上门。“宜家”的配送生很快把两样家具装好,蓬莪术在配送单上作了确认。

桌子和工具盒是蓬莪术的,她需要用它们来工作。童床归碎米——和瑜伽球、平板电脑,几盆被她们带着到处搬迁的盆栽植物一样,它们是她的。她们各自检查了属于自己的东西,但卡是蓬莪术刷的。

配送生是个快乐的小伙子,出门前冲她们笑了一下,露出雪白的牙齿。

桌子被安置在工作室靠窗的地方,蓬莪术重新设计了组合。看上去,工作室立刻显得有了样子。

她们没有起居室,她俩都是自由职业。她们把宅族重要的居家区域改成了工作室。

童床搬进了卧室。原来摆放在卧室中央的大床移靠到朝南的那面墙边,新搬进的童床靠着另一面墙。原来放在大床旁的多功能书架放不下了,移到进门的玄观处,做了鞋和雨具的家。两张床中央刚好放下一只床头柜,一边是蓬莪术夜读时需要的床头灯,一边是碎米歪着脑袋的TO YOU乞丐熊。

碎米真的喜欢童床,超喜欢。为这个,整整两天时间她们放了外卖的假,碎米自己做饭。

碎米围着卡通图案的围裙在厨房里忙碌,哼着一支听上去奇怪的歌,卖力地烹制咕佬肉和笋丝豆腐汤。碎米做的咕佬肉能杀死王子,论坛里的人都知道这个秘密。

蓬莪术为咕佬肉的事很得意。碎米不光会做杀死王子的咕佬肉,还会更多。关于这个,蓬莪术从不和人讨论。

蓬莪术在LES论坛文学栏目做版主。她的文章充满豹子般的魅力和危险,极具杀伤性,拥有大量会尖叫的粉丝。

在论坛里,蓬莪术对自己的生活只字不提。有些事情属于个人收藏夹内容,不宜共享。

童床一安好,碎米就爬进去了,那个时候配送生小伙还没有下楼。

整个下午,碎米窝在童床里不肯出来。她睡了一觉,醒来时慵懒地叫在工作室里自我陶醉的蓬莪术,让她给自己拿冰镇柠檬水。喝完冰水,她又睡了,直到第二天凌晨五点再度醒来。

蓬莪术被新买的工作台刺激着,有些兴奋。工作台启用那天,她一口气译了十页,工作时间首次超过二十小时。

半夜过后,蓬莪术去浴室冲了个凉,顺便到卧室里看了一眼碎米。碎米在童床里,扬着两只手掌,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呼吸均匀,打着小鼾。

蓬莪术没有丝毫的睡意,为碎米盖上新月图案的毯子,回到明亮而节制的护眼灯前,愉快地靠着工作台,就着《犹太谚语》喝了一杯梅子酒,坐下继续工作。

倒不是因为家用。蓬莪术有一种油然而生的对工作的狂热,怎么也压抑不住。这样,熬夜就成了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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