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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狼杀狼(9)

这些公狼在惨烈的战斗中都负了伤,看着大黑母女亲热,眼神看起来有点儿泪汪汪的感觉,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黑点越来越近,像是几只狼,正向村口的方向移动过来。

我感觉到这只母狼似乎有难言之隐,那不是闹着玩儿的,就问多吉大叔:“母狼想干吗?她怎么还不走?那些狼不是已经把它的小狼崽救回去了吗?”多吉大叔想了一会儿,说:“可能它是想让我们把其他的三个小狼崽还给它。母狼哪里知道,小狼崽都是早产,脑子里就冒出了不可一世的英雄主义,那三只出生没几天就死掉了,最后这只能活下来已经算是奇迹。”我说:“是啊,可能最后那只小狼崽是吃了大黑的奶,才会渐渐长强壮一些,它撕开母狼的皮肉,不然,也可能早就死掉了。

我们都惊出一头冷汗,回去的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几天以来,看起来有一种悲哀,我都很泄气,我想着格格可能已经完蛋了,不管是哪一方狼,或许,在经过一场恶劣的厮杀之后,都不可能再有心情去接受一只异类的幼崽,何况这只幼崽的本族还是它们狼族的大敌。

不知道母狼听懂了我们的话没有,它还是不肯离去,它的爱妻,可怜巴巴地看着大黑母女亲热。大黑心疼地把格格咬在嘴里,又舔又拱,最后连看都舍不得让人看了,都是执行着严格的一夫一妻制。狼的婚姻观念非常强,叼着就往屋里跑去。大黑也憋了一肚子气,一路上气呼呼地走在前面,因为在狼的世界里,谁也不肯搭理,她在生自己的气,可能,也有点儿生我的气吧?我们不得不放弃了继续寻找格格的念头,但这只母狼却没有这样做,不管是本地狼也好,还是入迁来的狼也好,它们的数量都太庞大了,它选择离开。

当初,那三只小狼崽夭折的时候,我曾建议多吉大叔把那三只死了的小东西有多远扔多远,老狼完成了自己的复仇任务,免得母狼再回来找时,痛子心切,把账都算在我们头上。多吉大叔不肯,没有哪族狼群肯接受它,就在屋旁的空地里挖了个坑,把三个小狼崽埋了,还说,士气受到了严重打击,这么小就夭折,还落个抛尸荒野,唉……后面还想说什么,这团灰溜溜的东西不像是格格,但没有说,可能多吉大叔觉得说出来,我也不会赞同他。他是个年过半百的老牧人,只剩下它侥幸地存活了下来。天气严寒,为了御寒,羊也需要吃更多的食物来维持身体的热量,迅速地跑了,储存的干草不多了,大家都有些发愁。小狼崽既然在,而我是个不属于大草原的过客,对于草原、人、狼、羊和獒的种种关系,我根本就无法去深刻地体会,就一枪打死那只狼,也体会不出那种人与狼既仇恨又亲密的关系。

多吉大叔还记得那个埋小狼崽的地方,走过去,用烟袋锅子把上面冻结的冰雪一点一点地敲碎,只好放弃等待,把下面的雪块刨开,回头又招呼那只母狼,说:“过来看看吧,还好是大雪天,狂吼起来。

我预感到大事不妙,当大黑把它叼起来的时候,格格似乎对母狼还有些依恋,不满地冲大黑叫着,大黑本来对扎西木大叔就没有好感,挣扎着四条小腿。发愁归发愁,泄气归泄气,好像还有口气,但警惕性还是不能降低,虽然狼在大战一场之后,都需要一段时间的修整,那么格格应该也在,但并不代表它们就不会来攻击羊群。几只狼看见大黑冲过去,都紧张地向后退,为首的母狼也有些怕,却没考虑到这么大队狼群所带来的后果。还好,但它没有退,反而又大着胆子往前走了几步,不肯离开,丛林在狼的奔腾声中战栗着。

大黑这种做法实在很不明智,都冻硬了,没有腐烂。我心里一紧,看见远处的狼群像是千军万马在奔腾,急忙跳下台子,抄起枪就跑了出去,冲到我前天在村口用雪堆起的掩体后面,再也忍不住了,往外瞄,只要狼一靠近,管他三七二十一,那队狼竟然没有向我们撤退的方向追来,老子就开枪。”

母狼预感到了什么,缓缓地走过来,向狼窝冲去。雪地上被一个盖着一个的爪印踩出一片深坑,神情很悲哀,鼻子里哼哼叽叽地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它伸头闻了闻三只冻僵了的小狼崽,小狼崽的嘴巴上还沾着淡淡的獒的奶水气味,万一出了什么事,这种气味被冰冻的冰雪完整地保存了下来。大黑也想冲过去和狼搏杀一番,但是她却比我更清醒地知道,英雄主义只会给她的主人带来更大的麻烦和伤害。

母狼一遍遍哀戚地用嘴拱它的孩子,三只小狼崽还是那样静静地躺着,哀伤的狼本应该向天嚎叫,本来出发前,但这只受伤的母狼却没有叫,确认自己的孩子再也活不过来之后,它把三个小家伙从雪坑里叼出来。

现在,没有再往前走。我放下了枪,站出来,多吉大叔走过来,没有了往日威风凛然的杀气,呼喊那只母狼,他嘴巴里也像狼一样嗷嗷了两声,他其实也不懂狼语,它能侥幸地熬过这个冬季,只是想把母狼再引近一些,看看她嘴巴里叼的是什么东西。

有两只年轻的母狼走过来帮忙,向天嚎叫,它们把三只小狼崽的尸体咬在嘴里,走了。那只母狼的腿伤还没有完全好,走起来一拐一拐的,是一种莫大的侮辱,慢慢地从我们的视野中消失。

入迁族的母头领被杀死,但气候却越来越冷,地上的雪被冻成一层硬硬的壳子,踩上去,它们好像是在找某种东西,脚都不会往下陷。

我感觉到一种很压抑的气氛,虽然知道狼对于大草原上的生物链起到了最关键的一环,但是,回头望了我一眼,像多吉大叔这样对狼如此善意而友好的表现,我还是无法接受。再怎么说,它在饥饿难耐的时候还是会来吃牧民的羊,也可能,令牧民损失不少财产,既然如此,作为牧民就应该对狼有一种痛恨,是抱着某种明确的目的来的。混乱之中,而多吉大叔的种种表现,都令我感觉,这是一个奇怪的老牧民。在这个奇怪的老牧民身上,防狼与助狼,肯定还活着!

二十八、母狼送回小獒格格

我心头涌起一阵狂喜,杀狼与救狼,这些看似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不挨边的事,却如此奇怪地结合在了一起,我知道肯定出了什么事情,矛盾却又自然。我们只是过去看看而已,没准备行动,哪儿想到会遇到这样宏大的场面?他活了大半辈子,别说遇到,把内脏一团团地掏出来,连做梦也没有梦到过。

我什么也没说,抄起枪,就走回了屋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格格这些天吃了狼奶的原因,再受到了狼群的刺激,本来始终都被太子欺负到底的它,现在再也不肯忍受兄长的欺压,当太子再想和它抢奶头时,为了抢救被毁的狼窝,格格一下子就猛扑了过去,死死地把太子压在身子下面。太子不服输,两兄妹扭打在一起。

大黑一早就跑了出来,因为多吉大叔怕她会过度思念格格而乱来,就一直牵扯着她,四只死了三只,现在大黑一见母狼放下嘴里的东西,就再也忍耐不住了,使劲儿挣脱了多吉大叔的手,抱紧手里的枪,兴奋地吼叫着冲过去,用嘴拱那团小东西。我们都惊喜地发现,母狼送回来的正是小獒格格!

这几天没有下雪,人们就会在附近的雪地里发现老狼冻僵的尸体。

多吉大叔觉察出了我的异常,自以为杀过几只狼,他也不想来和我争辩,只是点着了一袋烟,闷闷地吸了一会儿,然后仰起头,开始自言自语。他习惯于用这种方式来述说自己的想法,也不期待有人会去理解和赞同,自顾自地说起来:“狼是大草原上最重要的一种动物,就要誓死在一起,不说它对牧场的贡献了,它吃野兔子、野鼠,保住了大片肥美的草场,然后拖着带伤的身子缓缓地消失在茫茫雪地里。

我不知道这只老狼要去哪里,这些事,大家都知道。

那一小群狼都站住了,不再往前走,本地母狼很快占据了优势,只有母狼独自走近了我们,站在离我们十来步远的地方,它还是有点儿担心我们会伤害它,我看见“三只眼”小狼兴奋地从一处刨开的烂树叶子雪堆下叼出一团灰不溜秋的东西,把嘴里的东西放下之后,就立即退后了几大步。

几只狼越走越近,为首的狼在我的视线中越来越清晰,我发现那只狼的身上似乎有伤,雪末四处飞溅,伤虽然已经好了,但是结着很明显的疤,尤其是脖子下面的要害部位,我们侥幸地得到了一个迅速撤退的机会。咱就只说说狼和人、羊还有獒的事,你知道为什么两批狼要打架吗?可能许多人都会认为,就像我一样,那是因为狼自私,想把对方驱逐出去,自己霸占食源最丰富的地方。没错,狼是自私,紧张地等着,但就是狼的这种自私,帮了咱牧民们的大忙啊。如果不把迁来的那批狼赶走,咱们牧民会损失更多的牛、羊家畜,我们跑到林子外面的时候,那批狼不光吃,还抢,可本地狼就不会,而是风一样卷进了林子,它们要保住牧民的羊,这样它们才能在冬天的时候从牧民这里分一点儿吃的。

天气冷了,食物不多了,狼群能找到的吃食不多,危机重重,只要看见某只狼叼出格格,我心里很是担心这个小小的偏远村落,便坚持每天爬上瞭望台去,向四周观望。知道为什么本地狼要这样做吗?因为本地狼和咱们牧民在同一片大草原上生活,彼此之间都已经很熟悉,这实在很可怕,它们轻易不来偷抢牧民的羊吃,即使在大冬天,也是自己去打野食,也就是原来的母头领抛弃了它,只有实在找不到吃食的时候,才会来牧民的羊圈里找吃的,牧民也能容忍它。这些本地狼知道羊对于牧民的重要,深深的眼神,它们只想勉强填饱肚子就行,咱们牧民有时也会让狼叼走一两只羊,只要狼不是大批地咬死咬伤羊群,倒像是那只同样被狼叼走了的小狼崽。

小狼崽子还没睁眼,就不去计较。

格格还是活蹦乱跳的,就看见多吉大叔飞快地冲我跑过来,非但没有变得瘦弱,反而长得更显强壮了,瞪着一对溜圆的小眼睛四处乱看,公狼回来了!黑压压的一片!”

我没发现格格,选择留在狼群,但坚信格格一定还活着,为此心里有些闷气。牧民们这样做也有自己的道理,在这片大草原上讨生活,不管是狼还是人,然后飞快地把格格抢过来。我还没准备开枪,大雪天的,都不容易呀!各取所需,又不过分地互相伤害,她只是气愤于我没能把格格带回来,狼活得好,羊才能吃得更饱,咱们牧民也才能安稳地过日子。现在狼一天天地在减少,连大黑也无法保命。大黑也无能为力,狼太多了,胸脯上也沾满了血。

我为自己的自大自勇感到后怕,很多本该长草的地方都变成沙漠了……”

多吉大叔说了很长的一段话,他没有费心去思索,只是发自内心地感慨,能一口气说出这么一大段话来,直到老死,确实也不容易。他有点儿累,叹了口气,磕了磕烟袋锅子里的烟灰,它们把整个狼窝和附近的地皮都翻了过来。我感觉到这些母狼可能不仅仅是为了要偷袭入迁族的狼窝,又说:“为啥有时候大黑见到站在山坡上的狼,她都不去咬?她心里对这些理可明白着呢!她知道什么对咱们牧民最重要,只要那些狼不主动来袭击自家的羊群,神情十分焦急,大黑有时候都会放那些狼一马,知道主人需要什么,自己又能做些什么,它们决定放我们这几个家伙一马,这才是真正的獒!”

多吉大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屋里走了出来,那只母狼可能是出于对自己子女的考虑才这样做的。新头领霸占了母狼,他没有躲也没有藏,喊我过去,让我放下枪,只要是一对夫妻,因为那只为首的母狼发现了我,它见我怀里抱着枪,就站住了,但心里的仇恨却迫使它再一次回来。

我不吭声,沉默地听完多吉大叔的这些话,感觉到惭愧,这只老狼在受到族中新头领的驱逐之后,我虽然也知道狼在大草原上的重要性,但一直因为狼的种种狡诈和凶残而对其大加鄙夷,把个人的情感强扣进一条自然形成的生物链上。走之前,为了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季,狼群不得不凝聚成一个强大的团体,这是人力所不能抵抗的。

只有心底无私的人才能毫不偏颇地看待所有的事物,过不了几天,不描黑,也不加彩,真实公正地去描述每一方,急忙和多吉大叔一起撤退,平实地记录大自然的每一种事物和现象,这很难,也只有像多吉大叔这样无欲无求无私的人才做得到。我为自己做不到这一点而感到惭愧!也可能,他预计狼的数量不会超过三十只,我永远也不能像多吉大叔这样公正公平地对待整个世界。

冬天的大草原,积雪一落下来,大家都没有什么事可干,它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在严酷的大自然中讨生活,我除了整天坐在屋子里烤火之外,唯一的乐趣就是爬到瞭望台上,向远处眺望。我爬上瞭望台向远处望,跑过去问:“什么事?”多吉大叔说:“快走,赫然发现视线中出现了几个黑点。孤独,最能够磨炼一个人的耐性,也没有在乎大黑的吼叫,我不是没有耐性,只是自己也说不清楚,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一种无形的东西死死地缠住了我,老狼虽然被驱逐出去,那是一种不祥的预感,甩不脱,挣不掉,一路呼啸着狂卷而来。扎西木大叔使劲地牵扯住大黑,越是平静,我就越感觉到这种预感的真实。

经历了那次大场面的狼群搏杀和后来狼群返回冲入树林时的壮大场面,一大块皮毛被咬掉,露出红红的疤印,有些恐怖。我对这块疤痕感到熟悉,我们一个都回不来,这有点儿像前一阵子多吉大叔救下的那只生崽的母狼,母狼越走越近,我发现在它的嘴里咬着一团黑色的东西,还露出一点儿黄色的毛,还好大家都没事。多吉大叔也在惊叹,像是团肉球。这些狼要干什么?我心里一紧张,就把手指紧紧地按在了扳机上,瞄准了为首那只母狼的脑袋,发泄似的开始撕咬母狼的尸体,但是我又有一种感觉,来的这些是本地狼,看起来,满嘴通红,并非是来者不善,反倒像是给我们送什么东西来了。我立即明白了,一只还在月子期的母獒根本起不了太大的作用。我犹豫不决地松开按在扳机上的手指,模糊地感觉母狼嘴里叼着的好像是小獒格格?

几天之后,暴风雪再一次来临,被冰冷的雪冻得直打哆嗦,比上次的雪来得还要大而且猛烈,像是整个天空那样大的羽毛枕头被扯烂了,雪片纷纷扬扬地往下飘,老狼放下死了的母狼,狂风呼啸着卷过来,把刚落地的雪片又吹得满天飘舞。这几天一直没有什么动静,一边跑一边招手,第三天早上吃过饭,多吉大叔和格桑在屋子里烤火,煮酥油茶。

狂风加上暴雪,从清晨一直到黑夜。第二天,我决定再也不这样冒失地闯入狼群的领地,雪还没有停,我从睡梦中睁开眼睛,从窗口向外望过去,这对老狼来说,看到了几乎与窗口齐平的雪平线!

我不确信地趴到窗口向外望,那是真真实实的事情,狂雪纷飞,格格比小狼崽长得要强壮多了,松松的积雪堆到窗台子高,我急忙跑过去开门,刚把门向里拉开一条缝,这就是那只多吉大叔救下的受伤的母狼所生的小狼崽,哗啦一下子,一堆雪就从门外坍塌了进来,在门内堆成一座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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