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195800000012

第12章 搏杀狼群(2)

羊群终于被赶了回去,风也渐渐地小了许多。草原上的风暴就是这样子,来的时候就猛烈地刮,风暴一旦过去,大草原上立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草还是那样绿,水还是那样清。

我吐掉了满嘴的草皮和沙土,耳朵被风灌得像是暂时性失聪一样,用手指使劲挖了半天,才慢慢恢复了听觉。我仰头望天,风暴之后大草原的景色竟然格外美,就像是一幅美丽的油画,蓝天、绿草、白羊,一只乌黑的獒在大草原上奔跑着,吼叫着。我在想:美丽的大草原啊,如果你每一天都能像此时此刻这样宁静安详,那该多好,牧民的生活也就不会这样艰苦了。

才让大叔看见我们平安回来了,感激地跑出来,抓着我的手不放,一个劲儿地道谢,我简直无地自容。我摸了摸大黑的头,如果不是大黑帮忙,我可能还找不到央金,是大黑领着我往前走的,在我被风吹倒的时候,也是大黑咬住了我的衣服,不然,我也可能被风吹得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

尼玛知道我把她阿妈找回来了,还找回了他们家的羊群,高兴地跑过来,非要让我抱,然后就搂着我的脖子,亲我的脸。我那时心里的激动和惭愧融合在一起,眼眶竟然湿润了。

大黑半闭着双眼,默默地走开,走到自家的羊圈前,看着羊圈里的羊。那些羊看见大黑走过来,就一下子全部涌了出来,在大黑的身边挤来挤去地亲热。我知道,那是它们在用另一种方式欢迎大黑这个英雄归来,而我们人类却始终认为,所有的一切都是大黑应该做的事情。大黑从不在我们面前邀功,也不喜欢居功自傲,她仍然是那样平静地守卫着这一方净土。

十二、大黑怀孕了

央金感激地说:“阿爸,羊都带回来了,一只也没少。晚上请多吉家来吃饭吧,我采了些蘑菇,刚好熬汤。”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蘑菇来。才让大叔连连点头,说:“好!好!肖兵,多吉,你们都过来,把大黑也带来吧,她带崽啦,得好好补补身子,反正咱们储窖里的肉也吃不完,就给大黑多吃点儿,别让大黑自己出去捕食了,对崽子不好。”

“大黑怀孕了?真的吗?”我惊喜地望向多吉大叔。

多吉大叔开心得不得了,笑得合不拢嘴,说:“你在日喀则那会儿,大黑和毛毛的关系可好了……”我这才知道,是毛毛的功劳。

我扭头看毛毛的时候,毛毛正懒懒地趴着睡觉。我不知道为什么母獒一怀上崽,公獒的态度就这样冷漠起来,难道獒类也像狮子一样吗?

我跑到帐篷外面看大黑,大黑好像确实胖了一些,但依然是那样威风凛凛,一点儿也没有母因子贵的感觉,还是那样尽职尽责,朴实而且敦厚,只是远远地望了我一眼。我走过去,搂着大黑的脖子,跟她说悄悄话,我说:“大黑,恭喜恭喜,你就要当妈妈啦,终于有自己的孩子了。最好是多生几个,到时候,我要带走一个,你舍得不?”

大黑用嘴巴拱拱我的手,没吭声。我知道她舍不得,我又想起了当初那个大黑救回去的小狼崽,不知道那个小狼崽现在怎么样了,应该长得很健壮了吧?不知道那只小狼现在见到大黑,还会不会像当初那样,亲热地来拱大黑的毛。

我在和大黑亲热的时候,格桑跑了过来,抱着那支猎枪,冲天上瞄准,神情很认真的样子。这些天来,我一直没有机会教格桑练枪。但格桑自己却没有一丝偷懒,听多吉大叔说,他每天一大早就要练枪,练完枪就按我教的方法练体能。他现在也可以一口气做一百多个俯卧撑了,虽然与我比起来,还相差得太远,但对于一个正在发育的孩子来说,确实已经很不容易。

“阿哥,我的枪法有进步啦!”格桑开心地说着,嘴巴里模拟着枪声。我故意逗他,说:“子弹都没上,你怎么知道就打得中?托枪的时候,手腕子要有劲,不能抖,用韧劲儿、内劲儿,懂吗?”格桑点头,说:“懂啊,内劲嘛!”然后就笑嘻嘻地问我,“过一阵子带我去打猎,好不?”我很惊奇,问他:“吃的足够了,为什么要打猎?”格桑笑嘻嘻地说:“大黑怀崽啦,给她补充些营养。光吃羊肉哪行,生下来的小獒会不健康的,再说,生崽以后,大黑的饭量会增加到平时的一倍到三倍,营养跟不上,小獒就长不好。”

我还不知道这些事情,我一直以为,獒只要每天吃一顿肉,吃饱就行了。听格桑现在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有点儿担心起大黑来,原来獒怀孕也是这样一件麻烦而痛苦的事情。

我跑去问多吉大叔:“到底大黑怀孕这段期间,我们该怎么照顾她?”

多吉大说告诉我:“这个我也不大清楚,只是以前听人说过,獒怀孕前、中期,其实饮食量增加也不算大,到最后的时候,饮食量就会增加约百分之五十,到了哺乳高峰期时会达到正常量的三倍。如果营养跟不上,獒也有可能会早产或流产,胎儿不足五十四天或超过七十天的,一般来说存活机会都不大。”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就有些着急,又问:“那大黑怀孕几个月才能生呢?”格桑跑过来插口说:“差不多两个月吧,不过对于獒来说实际上就算是四个月,獒的时间是白天和黑夜都一起算的。”我点点头,就和多吉大叔说:“过几天,我带格桑出去打猎,一来练练枪法,二来打点儿野味给大黑补身子。”

多吉大叔就笑了起来。每次我问他什么的时候,他总是会憨厚地笑笑,很慈祥、很朴实。他摸着格桑的头,说:“肖兵啊,别听格桑乱说,他就是想出去练枪,才借个幌子说打猎。其实,要给大黑补身子,更应该补充一些维生素,或者给她吃些面粉、盐巴、蔬菜、蛋之类的,再吃些骨头和肉就差不多啦。如果再喂些海带,大黑的奶水就会更足。”

我还不知道喂好一只獒,还要注意这些事情,我急忙问:“要喂哪些维生素?”多吉大叔告诉我,他也不太清楚,可能也就是维生素A、维生素D,还要根据母獒平时的反应,给她适时地添些微量元素或者钙类的。

其实多吉大叔对这些也不是很了解,他养大黑的时候也就是天生天养的,因为后来有人想买他的獒,互相之间聊起过养獒的事情,多吉大叔又心细,就记住了这些事情。但如果你具体地问他,什么是维生素,他可能都搞不清楚那是个什么含义。

听多吉大叔这么一说,我就犯愁了,在这茫茫的大草原上,我去哪儿买维生素粒啊?只有去日喀则,那儿的医院里有。一想到这里,我马上就说:“我要再去一趟日喀则。”多吉大叔知道我的意思,就笑了起来,说:“你也不用这么着急,过些日子再说吧。”

我坚持要去,当天就联系了车子,第二天一大早就出发了。我没有想到,我到日喀则的时候,竟然遇到了扎西木大叔一家,扎西木大叔远远地看见我,就有点儿闪闪躲躲的,后来又不得不和我打招呼。我看他瞧起来有些精神不大好,就问他:“儿子的婚事办了吗?”

扎西木大叔一听我问他儿子的婚事,脸色就立即变得铁青起来,有些骂骂咧咧的,就骂宗哲是个贱骨头,找了个败家的女人。现在那臭小子骨头里犯贱,把几十万元败光了不说,又和那贱女人回北京去了,留下两个老棒子(方言词,老人的意思)在日喀则受苦。

我十分惊诧,扎西木大叔一向以他的儿子为荣,今天是怎么了?我猜想一定还有内情,仔细询问之后,扎西木大叔才吞吞吐吐地告诉了我。

原来,拿到那笔卖獒的钱后,宁丽和宗哲一商量,觉得与其在日喀则买房子,还不如到外面的大城市去买一套房子,比如在北京或者上海、深圳。结婚最好是去国外旅行结婚,再加上诸多的计划和花销,那些钱似乎还远远不够。宁丽从小娇生惯养,绝对不愿过苦日子,对于钱这个东西也就更加敏感而且精明。她提出用卖獒的钱去炒股,赚了大钱就结婚,说不定到时还会在国外买房子呢,并许诺,到时再把扎西木大叔夫妇也接过去,体验一下国外的洋生活。

扎西木大叔拗不过媳妇,宗哲也一直依着宁丽。开始炒股还赚了些小钱,谁知一次投资失误,几十万元就这样成了泡影。

我问扎西木大叔:“现在住哪儿?”扎西木大叔告诉我:“我和老婆住在一间出租房里。老婆现在在街上摆了个小摊,卖点儿小东西,反正每天饭钱是够了。”

看着扎西木大叔那张刻满沧桑的脸,我原本对他还抱着气愤的心也平淡了下来。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像多吉大叔一样,都不是绝情的人,虽然有时候,我看起来是那样冷漠而无情。

我问扎西木大叔:“为什么不搬回去住呢?大草原上的人们都还欢迎你回去。”扎西木大叔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但我看得出来,他的日子过得并不好,他是不好意思回去,当初在大家面前夸口说要到日喀则去过好日子,现在却落魄着回去,他心里一定既无奈又羞愧。我说:“大黑怀崽子啦,我专门到日喀则来买点儿东西,回去给大黑补身子。大叔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明天就和我一起回大草原吧,再说了,村子里你们家的房子都还在呢,到时再养些牛羊,日子慢慢又会红火起来。”

听说大黑怀了崽,扎西木大叔的眼睛忽一下就亮了,他犹豫了几秒钟,然后兴奋地说:“好,好,我回去收拾一下。嗯,要不,你晚上到我家来住吧,地方是小了点儿,但还挤得下,明天一早也好一起上路。”

我点点头,去医院里买药,买了四瓶维生素A和维生素D。我出来的时候,竟然碰到了上次给我治病的医生。他抓住我,问我什么时候出的院,又问我的腰好了没有,最近还有没有痛?我正不知道怎么回答,碰巧有人来喊那个医生,我就仓皇地逃出了医院。

我跑到街上买了些海带、鸡蛋和黑豆面粉,装了鼓鼓的两大包,晚上到扎西木大叔家里吃晚饭,扎西木大叔夫妇很虔诚地祈祷了之后,这才开饭。饭菜是煮的一锅烩,很普通的食料,煮得热气腾腾,远没有在大草原上时那种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豪情了。我知道大叔老两口现在生活得拮据,不光那卖獒的几十万元都花光了,可能连他的家底也赔了进去。我吃个了五分饱,然后就说饱了,放下了碗筷。

第二天,我掏钱雇了车,这段时间以来的花费,加上上次看病做手术花的钱,我的退伍金已经去掉了小半,但我觉得值得,钱存得再多有什么用?有些东西是买都买不来的。扎西木大叔一家的行李并不多,可能有些已经被他变卖给旅游者换钱了,只是那么小小的两包行装,塞在车座后面。

出发前,我先去部队,再次去拜会了一趟那个中校。中校说最近正在准备一个演习,有点儿忙,只匆匆地跟我说了几分钟话。他问我要不要考虑在日喀则先住一段时间,等过了冬再进去,那时候雪化得差不多了,草原上也返绿了,要好玩儿一些。我当然不会留在日喀则,大黑还在等着我回去呢!

车子继续往前开,出了城,渐渐地开进了大草原,我问扎西木大叔:“大草原的冬天会不会也下雪?”

“下,当然下,还大得很!”扎西木大叔的老婆插嘴说,表情有些夸张。

我不大相信,我知道会下雪,但不相信会大到非常夸张的程度。扎西木大叔知道我不相信,他也没有急着要我相信,只是娓娓地说起来:“记得是在1997年的时候,那曲、阿里,还有日喀则这三块儿地方下了一场大雪,六十多万平方公里的大草原一下子就全白了,平地积雪一米深,再偏一点的山区积雪有两米,气温降到零下三十多度……”

我张大了嘴巴,吃惊得合不拢,嘴巴里可以塞下两个鸡蛋。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中校一直挽留我,并且劝我过了冬再进去,原来是怕我受不了那样的寒苦。城里还有个取暖的地方,大草原上可就不好说了。

扎西木大叔没有注意到我表情上的变化,只是表情木然地说着1997年的那一场“白色风暴”:“那一年的雪下得太早,我们都没有准备好过冬,雪就下来了。牛羊没有吃的,很多都被冻死、饿死了,饿得受不了时,就大畜吃小畜,再饿了,牧畜吃帐篷的也有,就连那些野兔子都受不住,死掉了好多。”扎西木大婶插嘴说:“那可是大雪封山啊,积雪又深,人走不出去,雪上面露出来的是一颗颗牦牛头、羊头。咱们这儿又没有电话,外面的人进不来,咱们也出不去,就那样苦等着雪灾过去,日子苦啊!”

我问:“没有消息传出去吗?没有人来救助吗?”“有。”扎西木大叔深深叹了口气,说,“救是救了,可咱们那个地方太偏僻,直升机在上面都看不到,就看见下面白茫茫的一片。空投的食物、衣服都在很远的地方,咱们也走不过去,等到救助队来的时候,牛、羊都冻死光了,烤火的牛粪也没有了,大家只能啃冻得僵硬的生牛肉、羊肉……”

我吃惊得说不出话来,心里被一层浓浓的阴郁压迫着,公路不通,电话没有,连信号都接收不到,偏远地区的牧民只能靠着老天的赏赐吃一口饭。老天爷哪天不爽了,就来个冰雹子、风暴,或者一场大雪灾,他们就只能在艰难中痛苦地挨着、忍着,挺过来的算命大,挺不过来的算倒霉……我不说话,表情沉重,心里像压了一块石头,压得我透不出气来。大家都不再说话了,就连开车的司机也在叹气。

路上,我们路过那堆玛尼堆,以前,多吉大叔曾经在这里跪拜过,为我祈福。我叫停了车,走下来,像当时的多吉大叔一样,在玛尼堆前跪拜、祈祷,祈求上苍今年的雪下得薄一些、晚一些,不要再冻死牧民的牛羊和牲畜了,然后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堆了上去。

我突然对信仰这个词眼有了一种模模糊糊的认识。那些牧民所跪拜的在表面看来也许不过是一尊佛像或是其他东西,但是,在他们的心里,其实跪拜的是一种信仰,为某种理念而生的信仰,就是这种信仰给了他们无比的精神力量,支持着他们渡过一个又一个难关。

信仰就是每一个人心中潜在的力量,没有信仰的人和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分?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信仰和理想。就算是只动物,也一定有自己的想法,哪怕那只是一块肉或者一根骨头,但那也是它们的信仰。我的信仰又在哪里?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退役后的我会那样落寞和失望,因为我失去了继续支撑自己生活下去的信仰。在部队的时候,部队就是我的信仰,而当我一旦离开部队,我的信仰就发生了转变,可我,却没有适时地把它转变过来。就连大黑都有自己的信仰,那就是保护主人和主人的财产。而我呢?却每天这样毫无目的地游荡在大草原上,我抛弃了自己的信仰,却自认为活得潇洒,是时候该好好反省一下了!

我在痛苦地想这些事情时,扎西木大叔夫妇已经拜完了玛尼堆。附近的石头都被过往的人捡堆得差不多了,扎西木大婶就扯断了自己的一缕头发,添加在玛尼堆上。

再一次回到大草原,看到扎西木大叔一家又搬回来住了,几户人家都有些惊疑,但仍然还是很欢迎,帮着扎西木一家搭帐篷,有的还送来了生活用品。

我回到多吉大叔家看大黑,大黑正趴在地毡上半眯着眼休息。一听到我回来,立即睁大了眼睛,先扫了我两眼,见我平安无事地回来,就又闭起眼睛打瞌睡去了。我知道大黑其实没有睡着,她从来都是这样半闭着眼睛养神,一听到有动静,马上就会睁开目光炯炯的双眼,还是那样威风凛凛。

我把买回的东西交给多吉大叔。多吉大叔说:“肖兵,我在圈里挑了几头母羊,都带崽子了,过了冬就能下,一会儿你给扎西木家送过去吧。”

同类推荐
  • 对你情不自禁:不能没有你

    对你情不自禁:不能没有你

    他说:“董知微,我想要你。”他没有说我想追求你,没有说我喜欢你,更没有说我爱你,他只是说“董知微,我想要你”。他从未在她面前露出这样焦躁不安的样子,这样的袁景瑞让董知微感到陌生与心软,之前的战栗被一种深切的悲哀替代。“不!”她在自己窒息之前开口说话,阻止他任何进一步的动作。她不是不知道他深爱着她,不是不知道他用情多深,只是在受过伤后,她不再勇敢、不再自信。她能做的,只能是拒绝与逃避。而这些,他不懂!
  • 世界上最复杂的落水者

    世界上最复杂的落水者

    工作是嘉兴市中级法院的一名法官。已发表小说100万余字,散见于《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中国作家》、《江南》、《山花》、《百花洲》等期刊。
  • 婚姻保卫战

    婚姻保卫战

    出轨俱乐部的规模越来越大,丛苇决定上美容中心和健身中心,从身心两个方面为弃妇们塑造全新形象。而蔡琴心的事情牵扯到了华氏家族的核心问题,丛苇也卷进深不可测的旋涡,婆婆被撞成植物人,俱乐部遭遇了一系列麻烦……
  • 部队子女情爱纠葛:北京部队大院

    部队子女情爱纠葛:北京部队大院

    北京有多少个部队大院?很少有人能说的清楚,仅在城区一条著名街道的几公里地段内,就有六七个紧挨着的、分别生活着几千上万人的部队大院,一个大院就是一个自成体系的社会。部队大院戒备森严,在普通老百姓心中是一个神秘的地方。民道、官道,都是学问;家事、国事,皆有文章。作者从军35年,主要任职于解放军总后勤部,常年生活在北京某部队大院。本书就是他品读人生、总结军旅生涯的心灵体悟,第一次原生态地展现北京某部队大院生活的小说集。不同于革命浪漫主义的激情号召,本书着眼于个体生命的细致把握,展现新时期下部队大院人们的生活状态。
  • 猪倌朱勇

    猪倌朱勇

    无为,原名赵亮。甘肃平凉人,定居广西北海。出版有中短篇小说集《周家情事》。广西作家协会会员!
热门推荐
  • 红颜殇:不屑为公主(大结局)

    红颜殇:不屑为公主(大结局)

    她生于皇宫,天命非凡却因此遭人忌恨祸及亲人;她离开皇宫,苦心学艺只为保护自己在乎的人;她不求荣华富贵,不求众星捧月,只求心底一片清明。可是天不遂人愿,亲人被害,被迫和亲......为什么她要接受这一切?她不要!纵情江湖,遇上了形形色色的人,是为了她的貌,为了她的地位,还是其他?随心随情,一世一双人也就够了可是身份地位无法抹杀,何况自己最在乎的人处在水生火热之中?重新披上公主的外衣,为何又在一切尘埃落定时逃离皇宫?他,温润如水,总是笑着对她说,“有我在,别怕。”他,少年将军,却为了她甘心自斩右臂。他,皇妃养子,明明是敌人,却甘愿为了她与养母反目成仇,放弃属于自己的权力和地位。还有他,阮府少爷,他,邻国太子...到底是谁,才能与她携手江湖?原来,无论时间空间如何转换,都会坚守自己最初的信念...PS:本文慢热,非虐文,非小白文,不喜慎入~106879539糖糖的群~~~糖果屋,欢迎大家~m.pgsk.com/p79/v_m.pgsk.com视频地址,大家看看能不能打开,如果还是不行,就请大家加一下群吧,在群公告里有个链接,一点开就行了,(*^__^*)嘻嘻……
  • 孔子与儒家学派

    孔子与儒家学派

    《中国文化知识读本
  • 医世红妆:腹黑大小姐

    医世红妆:腹黑大小姐

    (正文已完结)古医传人、慵懒腹黑的顶级特工,穿越成为丑陋痴傻的废柴少女。想!害!她?白夕云眯眯眼,看谁阴死谁。一路女扮男装,一面扮猪吃老虎。左手契约神兽坐骑,反手施医救个牛人。偶尔扫荡藏宝秘地,顺便坑坑天下英豪。素手风云,揽尽世间风华无限;轻狂浅笑,一袭红妆君临天下!——已完结小说《凤绝天下:毒医七小姐》
  • 大学该怎么读

    大学该怎么读

    作者的视野遍及诸大学校园的每一个角落!“大学何谓大?非有大楼,找到光明的出路,本书值得当今所有大学生及其家长、大学教师,开创美好的事业。你做得也并不是那么糟糕。,刻不容缓!大学生们。你只要改变一点点,只要稍作一些努力,中学生及其家长、中学教师,就一定是个有价值的、优秀的、出色的好大学生,乃有大师焉!”科教兴国,一定能够有远大的前途,你的问题并不是那么严重,一定能够“畅销”,乃至一切教育工作者、教育官员、关注教育的各界人士阅读、反思和借鉴
  • 重生之娇女

    重生之娇女

    一朝重生到古代,富贵家门里,上有爹亲娘疼爱,下有两个妹控哥哥捧若珍宝。张烟表示,这样的美好生活,要是不能叫自己过得痛快了,还真对不住大神的青睐。呃!小日子过得挺顺,只这嫁人太愁人了有木有?嗯?这个蹦到自个儿碗里的大黑脸,左瞅右看还凑合。算了,嫁吧!哼哼!你要是敢有歪心思,看姑娘我怎么收拾你!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们三个都是穿越来的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千面杀手妃:误落龙榻

    千面杀手妃:误落龙榻

    一朝失足,他误将她当成别人,将她当礼物收了。霓裳真是觉得什么都白搭了,想她好不容易才结束了在二十一世纪的一切,还没放松过来就掉到了这莫名其妙的地方。掉了就掉了,她认了,可是为什么身边要跟着一个癞皮狗,活像个心智不足月的小娃儿。看在这货好歹还是个王爷,她又需要栖身之所,就只好暂时委屈下了。墨夷轩墨夷王朝皇帝最无法掌控却又是最受皇上器重的王子,外人眼中的无用皇子,殊不知却是掌控整个王朝命脉的人。一朝相见,那抹身影进驻他的眼里,再也逃不开。
  • 后厨

    后厨

    在这片天地里,人人都怕这位女主厨,徐冰被迫要处理这一堆从天而降的麻烦事儿。而且是个老处女。直到某一天,徐冰的命运发生了倾斜,身为女性,年过三十,统帅着一个上百人的大厨房,关起门来,她就是这个厨房的女王。,待人苛刻,五星级酒店的行政总厨徐冰,若干三厨,她业务精良。她的女同学在路上出车祸死掉了。她的孩子冬冬是车祸中唯一生存下来的孩子。冬冬的父亲远在国外,若干帮厨,从他们的服色,领巾,以及帽子的高度上就能轻易的辨认出来。她下面有若干二厨,有人给她送来一个满脸脏乎乎的小男孩冬冬
  • 亲历梦中缘

    亲历梦中缘

    心灰意冷如她,为摆脱失去挚爱之痛,毅然赴死,却不料一朝穿越,反而陷入另一场爱情漩涡。运筹帷幄如他,一向冷静自持,肩负君主重任,朝堂后宫不曾乱过一丝分寸,却唯独在她面前步步意外。她不爱他,他知道。他想要她,她知道。两颗游离徘徊的真心,到底是否能够殊途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