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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德义刚才在叠衣服时,手无意地触到衣服的里兜上,他分明地感觉到那里边有东西,而且是厚厚的一叠。能是钱吗?开门就有人给送钱来,天下有这等好事吗?他在心里不住地问着自己,甚至希望那里边装的不是钱,而是一叠票据什么的,他对钱有些恐惧了。

德义坐了几分钟,终于还是坐不住了。他欠了欠屁股,把衣服从裆前拉出来,放在脚上。他挺胸抬头,和小学生听课的姿势差不多,手径直地伸入到那个兜里去了。他把那叠东西掏到左手后,右手迅速地拉开抽屉,把东西扔进去。在推上抽屉时,他扫了一眼,看到的确实是一叠钱。他站起来,把衣服按原样放好,转身向后边走去。

德义到后边来,本来没啥目的,只是为了稳定一下情绪。他看见吴娜正在熨衣服,他又想起昨天的那套篮西服了。他在那堆洗过的衣服中的把那套衣服找出来,把它放在最上边,他对吴娜说,先把这套衣服熨出来,顾客等着取。吴娜抬头看了一眼,点点头,又低下头干活了。德义在转身时,又补充了一句,说这套衣服熨细致点,那个顾客好像是个挺挑剔的人。

德义又在衣服丛中转悠了一会儿,东看看这件,西瞧瞧那件,这才信步走到前边。他刚拉开抽屉,想再看看那些钱,查查有多少。这时,进屋一个中年女人,手里挎着个花布包袱。她进屋后,便迫不及待地把包袱扔到案台上,嘴里喊着可累死我了。

德义帮她把包袱打开,里面是秋冬两季的衣服,连上衣带裤子大概有十多件。德义从抽屉里往外拿票据时,顺便把那些钱往里推了推,把抽屉也推上了。他怕弄乱了这些衣服,便按照衣服原来的摆放顺序,每记好一件,就把这件衣服移至身后的椅子上,摞在那件棉袄的上边。

还没等打发走这个洗衣服的,又来个取衣服的,也是个中年女人。这人进屋就吵着让德义快点,她还忙着赶公共汽车呢。德义给洗衣服的女人找完钱,便迭忙答对那个取衣服的。她的衣服是三件,两条裤子一件上衣。德义刚找出那件上衣来,正蹲在地上找裤子时,刚才洗棉袄的瘦高男人又回来了。他进门就冲着德义嚷道,哎,老板,我刚才的那个棉袄呢?德义抬了下头,瞅他一眼,说在椅子上放着呢。瘦高男人没再往下说什么,他盯着自己的棉袄看着。

德义把那个中年妇女的三件衣服一起拎到案台前,他边给中年妇女叠衣服边对瘦高男人说,怎么,我可是按最低价给你算的,你还嫌贵呀,那我可没法了。瘦高男人说,我不是嫌贵,麻烦你把衣服给我拿来,我兜里边好像有钱。

德义听后,他说你稍等,我给这位大姐包上,她等着赶车。德义很从容地把中年女人的衣服包好,递给中年妇女后,他开始一件一件地从椅子上往下拿刚才的那堆衣服。他把每件衣服都摆放在案台的不同地方,这些衣服本来是一个人的,让德义这一拿,感觉就像是好几个人的了。等椅子上就剩下那件棉袄时,德义指了指,说是这件吧。瘦高男人往案台里探下头并顺便地点点头。德义把衣服用两只手托起来,放到案台上。他放下后衣服的样子,跟刚才他当着瘦高男人叠起时衣服的样子相同。德义搓着手对瘦高男人说,这一天,就顶数早上这会儿最忙,打你走后,我就没着消停,连标签都没来得及写呢。德义边说话边把案台上的衣服又一件件地往椅子上摆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给人的感觉是这些衣服一经弄乱了,就不知道那件是那个人的了。

瘦高男人把衣服的几个口袋都掏了个遍,把衣服气愤地摔在案台上。他冲着德义勉强地笑了笑,说,对不起,老板,给你添麻烦了,我记得兜里是有七百块钱来着,准是又让那个败家娘们拿走了。她这是鬼子进村,啥都没给我留啊。说着他气得把眼镜撕下来,用拿眼镜的手背狠狠地揉着眼睛。

德义也只是胡乱地笑了笑,像是回应瘦高男人的笑,也像是笑自己关于这人没老婆的推测。他在心里想,一个大男人,让老婆揣了,还满世界的宣扬,真有你的。德义把那件棉袄扯到跟前,又按原来的样子叠好,放在椅子的最上边。他想跟瘦高男人说点啥,却一时又没找到合适的措词。好再瘦高男人没心情再从这里停留,他推门时,德义在后边喊了声慢走啊,瘦高男人回头说了声再见,人已闪出门外了。

德义不用再去惦记着看抽屉里的钱了,瘦高男人都告诉他了,是七百。刚才他掏的时候,也顺便捏过了,从厚度上看,应该是这个数。德义慢条斯理地从椅子上把那个棉袄拿起来,开始制作标签。这人的编号是091108001,这让他觉得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有点神奇色彩。都是开门的第一件衣服,里面都有钱,而且数量差不多少,这意味着什么呢?

德义是在中午吃饭时把今天这笔钱的事跟吴娜说起的。他本来是不想说的,他怕瘦高男人来取衣服时,赶上他不在场,吴娜露出马脚来。可在快中午时,店里来了一老一小两个乞讨的。德义看到他们怪可怜的,可能也因为上午得了这七百块钱的原因吧,他想给这两个人一些钱。德义拉开抽屉后,先拿出个五块的来,后来想想,又换成一个十块的。这是一张挺新鲜的纸币,拿在手里还发出哗拉哗拉的声响。他刚要把手里的钱递过去,却又抽回来了,并把钱放进抽屉里了。那个老者以为德义不给他了,马上拍拍身边那个男孩的肩膀,孩子又重新跪到地上,冲着德义磕起头来。这是男孩第二次给他磕头了,刚才进屋时,已经磕过一次了。那孩子是看到德义拉开抽屉拿出钱来才起身的。

德义蹲到案台底下,掏出个盛皮鞋的盒子来。这个盒子里面装的也是钱,不过都是些五元以下的带有破损的纸币。这些钱是德义这些年不小心收到手里的,可再往外找的时候,顾客嫌钱破,便拒绝接受。德义也嫌这些钱破,放在抽屉里显得乱糟糟的。他也怕在抽屉里时间长了,会被翻拾得更破,就拿出来放进这个鞋盒子里了。他打算等攒够一定的数量后,拿到银行兑换一下。置于盒子里有多少钱,他还真没个准数,反正是横七竖八的半盒子。德义原本是没想到动用这些钱的,是看到那个老者接钱时的脏手才临时想起来的。那双手几乎是黑色的,上边还泛着油腻腻的亮光,手指处裂了几道口子,又被一些黑色东西填平了。

德义打开盒子,从里面抓出一把钱来递给老者。那老人把伸着的双手往前送了送,像毛蚶子似地夹住钱,并顺势把钱放进胸前挎着的那个破帆布兜子里,还用双手在兜子口处摁了摁。

德义刚要把盒子合上,那个老者战惊惊的往后退了两步,身子往前躬了躬,做出一副也要给德义跪下的样子。德义感觉老者比他父亲的岁数还大,怎么能让这么大岁数的人给自己下跪呢?他匆忙中又说了一句,把这些也给你吧。说着就连盒子全递过去了。老者跌忙往前上了两步,这样下跪的事也就差过去了。他接过盒子后,就没有下跪的意思了。他只是小声地说着谢谢老板,你真是好人,大好人,愿菩萨保佑你,便伸手扯起那个十来岁的男孩,转身走了。

这两个人还没等出去门口,德义就被吴娜碓了一拳。吴娜是很用力气的,拳头碓在德义的后腰上,发出吭的一声响动。吴娜大声地嚷着,说你傻呀,那里面少说也有五十块钱,你都给他了,你是银行的还是民政局的?

德义转过身来,他咧了咧嘴,也觉得自己刚才有点冲动了,脸上掠过一丝后悔的表情。他往门外看了一眼,见那两个人早已穿过马路,消息在他的视野之外,再想去追都来不及了。他只好安慰妻子,也安慰自己说,给就给吧,都是些零钱,破破烂烂的,咱们也没法花,也花不出去。过了半天,他看吴娜还是一脸的怒气,便过来拉起她,说你上后边来,我跟你说个好事。

吴娜听完德义所说的好事后,脸上才开始多云转晴。她说怪不得你今天这么大方,敢情是发财了。接着她夸奖德义机灵,说多亏没做标签,不然人家一定会怀疑到咱们身上。德义冲着吴娜叽咕一下眼睛,说,这是经验,以后收完衣服,先清兜,发现有钱后,先别动,等着人家来找,他要是一个小时内想不起来,估计也就想不起来了。

吴娜认同丈夫的观点,她不住地点着头。

下午洗上衣服后,德义又从抽屉里拿了三百块钱,去银行存款去了。德义临走前,吴娜告诉他,让他回来时捎回点羊肉来,晚上吃饺子,犒劳犒劳他。

德义存完款,到小区的市场里看了看,那份卖羊肉的已经收摊了,他便去了农贸市场。吴娜下午不熨衣服,有她在店里,德义也就没怎么着急。在路上,德义见杜康酒家门前有两个老头下棋,他便站在人家身后看了一盘,来回差不多用去一个小时。

等到晚上关门前,德义又想起了那套兰西服来了。这个季节,正好是穿西服的时候,人们取衣服都是很及时的。他向门外看了一眼,见路上还有很多行人,他想也许那个模特女人的还没下班吧,便决定再等一会儿。反正吴娜在包饺子,离开饭还有一段时间。他盼望人家能早一会儿把衣服拿走,这样他也就不用提心吊胆的了。

德义一直等到吴娜招呼他吃饭时,才把卷帘门落下的。他穿过衣服架子时,突然发现那套蓝西服不见了。他在下午没事时,早就把这套衣服找出来了,挂在昨天那批衣服的最前边。德义有点不相信,他又把那排衣服挨个地扒拉一遍,还是没找到。

德义匆匆来到后边的小屋里,见吴娜已经把饺子捞上桌了,她正在捣蒜泥。德义问吴娜下午付走一套兰西服吗?吴娜说付走好几套呢,你说得是哪套?德义说,就是我让你好好熨着的那套。吴娜说取走了,是个胖男人取走的。那人看着挺面善的,像个款爷,不像挑剔的样子。

德义的心终于落地了。他从窗台上把那半瓶二锅头拿到桌子上来,他自言自语地说,饺子就酒,越喝越有。但他还是决定把这笔钱的事先不跟吴娜说起。他觉得好事多了也会给人造成心理压力的,连自己一时都承受不了这么大的压力,吴娜更难以承受。他想这笔钱,咋地也得这瓶酒喝光之后再说了。

第二天早上,德义两口子快七点才起来。昨天晚上,德义就着酒劲,在吴娜身上折腾了老半天。以往吴娜不太配合他,昨天却表现得很积极,还显出久违的风情来。他们睡着时都差不多十一点了。

德义打开那个卷帘门,满天的光亮涌进来,他感觉今天的阳光格外暖和。他仰着头,眯着眼睛,瞅着太阳在出神。吴娜推上熨台的刀闸,她招呼德义,说做饭不赶趟了,你出去吃吧,吃完了给我捎一口回来。

德义来到小区的市场里,直奔那家艳阳包子铺。他在这里吃过几次,感觉不错,包子好吃,价格便宜,最主要的是那个叫艳阳的老板娘热情,她总是在走里走外的间隙中,跟顾客拉着家常。在这里吃饭的感觉,跟家里差不多。

包子铺店面不大,算上厨房才两间小平房。里边有八张桌子,每两张桌之间,垂着一个花布帘。把布帘拉上后,就成了一个独立的小包间了;平常的时候,布帘是拉开的,又像是个大厅。

德义进屋后,跟艳阳打个招呼。他要了四个包子,一碗小米粥,一盘小咸菜,便到靠北墙的第二桌坐下来。他感觉脖子后边冲着门口的地方有点凉风,便顺手把那个布帘拉上了。

艳阳给德义端来两碟小咸菜,其中的一碟是他要的芹菜绊花生米,另外一碟是辣白菜。艳阳把几样东西摆放好,指着那碟辣白菜说,这是我昨天跟对门的那个鲜族师傅学来的,送你的,你尝尝,滋味是不是跟咱们以前绊的不一样了。

德义向艳阳致谢后,他先喝了一口粥,就赶紧夹起一片辣白菜尝了尝。他冲着站在旁边的艳阳点着头说,是不一样了,挺好吃的。艳阳高兴地说,看来我昨天那条烟没白给,打今天早上,有十来个人吃了,大伙都说好吃。

德义刚吃下一个包子,就听到有两人踢踢趿趿的进屋来了。其中一人冲着里边喊了一声有人吗?艳阳应答着从后厨跑出来,两人便坐进与德义一帘之隔的一号坐上去了。德义听他们要了两碗小米粥,十个包子,两碟小咸菜,另外还有一口杯散白酒。德义边吃着饭边在心里想,这人够讲究的,一大早上就喝酒。早上喝酒一天醉,这得多大的酒量,上午还怎么工作?

德义惦记着吴娜还没吃早饭,而半个小时后,熨台就到温度了,该熨衣服了。他匆忙地把桌上的东西装进肚子里,又要了四个包子和一碗粥。艳阳在给德义打包时,说这是给嫂子带的吧?我也给她盛了一碟辣白菜,今天全是免费的,让大伙都尝尝,等你们吃上瘾后,我就收钱了。说完,她冲着德义格格地笑起来。

艳阳还没等笑完,就听到一号座的人喊叫起来。他说有免费的咸菜,为啥不给我端一盘来?他们是顾客,我们就不是了吗?

德义顺着声音看去,一号里坐着的一老一小,正是昨天去他门市要饭的那两个人。那个小孩正在低着头吐吐地喝粥,那个老者端着酒杯,在很悠闲地品着。

德义在回来的路上,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在心里骂了一句,他妈的,以后再来要饭的,一分钱也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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