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181700000001

第1章

我们在河湾过着快乐的时光

——英文歌曲《什锦菜》

河湾静谧着,木屋里只有两个人呼吸的声音。女人早已醒来,静静地想着自己的心事。当男人的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女人才说,昨晚我做了个梦。男人撩了一把女人的头发,让它们黑郁郁地铺洒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女人自觉地往男人的怀里钻得深了些,热辣辣的鼻息弄得男人的颈窝发痒。男人侧过身,捧着女人的脸问,做啥梦?女人直想哭。她害怕。晨光从鸫鸟的嘴唇上升起,透过窗外宽大肥厚的梧桐叶,照在男人的脸上。女人看到了男人眼神里狠巴巴的光芒。如果不是啥好梦,就不要对我说!男人这么吼了一声,再一次让女人承受他痛苦的渴望。女人一面流泪,一面死死地咬住男人的肩头。

太阳出来的时候,他们出门朝河边走去,男人的肩上扛一铺鱼网,女人手里提一只木桶。空气好得没法说。一年之中,只有初夏清早的空气才有这般醇美而从容。蓝莹莹的河水轻拍岸边的岩石和土块,沿河的野花疯狂地开放。远处的山峁上,肃穆地站着一个放蜂人,放蜂人的身边蹲着十余只楸木蜂箱,蜜蜂群起群飞,不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蜜蜂好像不是隐没到了花丛之中,而是融进了上午的阳光里,融进了从水面上升起的风里。花朵、蜜蜂、阳光和风,本来就沾亲带故。与它们沾亲带故的,似乎还有女人,她站下来,眼神虚虚地望着山峁。

男人走在女人的后面。顺着女人的目光,他也看到了那个放蜂人。这些在大地上寻找花朵的人,心甘情愿地充当季节的向导,每年,他们都踏着从土地里复苏的阳光从营地起程,来到这山明水秀的地方,夏天将尽的时候又突然失踪,仿佛隐藏到了季节的深处。这没什么奇怪的,以前,男人几乎从没在意过那些人的到来和离去,偶尔从他们身旁走过,也并不打招呼,可他今天却跟女人一样,盯着那个在淡蓝色的光尘里显得虚幻的汉子。

他是谁?男人问。

你说谁?女人问。

男人伸出一只手,卡住女人的肩膀,仿佛押着她朝前走去。百米之外有一片芦苇地,男人的驳船藏在芦苇丛中。女人被他弄痛了,转过脸说,不这样好吗?男人不回话,低着头大步流星地往前窜。他们响亮的脚步声惊飞了一群野鸭,野鸭的胸脯像云一样白,在河面的上空浮荡着,此起彼伏的叫声,把男人的心绪撩拨得更加烦乱。

刚进入芦苇地,男人就把女人推倒了。女人浅浅地惊叫一声,哀哀地望着男人那张宽大黝黑的脸膛。男人注视着女人,好像女人是蓄在他眼眶里的一滴泪。女人似乎承受不了这种注视,松开一直握着的桶绊,手足无措地整理自己敞开的衣领。男人把鱼网朝地上一扔,女人双手着地,本能地向后退缩了半个身位。芦苇嫩嫩的叶片并没割伤她的皮肤,只让她感受到某种让人心醉的危险。在男人的眼里,女人在芦苇丛中游动的样子像一条鱼,或者像一只面临攻击的兔子。他突然跪了下去。

女人斜卧着,一动不动。面前这个被孤独煎熬的野兽,跪在地上的姿势竟是如此俊美。男人身材高大,发梢高过了芦苇,阳光倾泼在他茂密的发丛里,闪动着火苗似的光焰。一只淡绿色的昆虫不知从哪里飞过来,翅膀一敛,稳稳当当地停在了男人的头顶上。

男人没去管那只昆虫。他双臂张开,似乎希望女人扑进他的怀里。可是女人没动。女人恍恍惚惚的,被一种巨大的力量所感动。她觉得阳光、青草、面前跪着的男人以及在不远处淙淙流淌的河水,都锐利地切入了她的生活。

告诉我,你昨晚梦见啥了?男人终于问。

不说这个好吗?女人清醒过来,哀求着。

不告诉我,我就不起来。

男人的固执女人早已见识过了。两个月前——那时候,天光还像树叶儿一样鹅黄,花朵也不如现在的繁盛,当女人从遥远的城市来到这片山野,男人在泼泼洒洒的晚霞中把虚弱的她抱进那间简朴的木屋,她就知道了男人的固执,也知道在自己的生命里,有一些东西无法抗拒……

她说,你起来吧,起来我就告诉你。

男人顺从地站了起来,之后把女人也拉起来。身高的差距使他们难以做到四目相对,于是男人弯下腰,双手兜住女人的屁股,女人便腾空而起。

现在告诉我吧,男人说。男人的呼吸扑到女人的脸上。那呼吸是沸腾的,烫得女人发痛。

我,我梦见他找来了。

你不是说你没有男人吗?你不是说你厌倦了城市才独自到这荒山野河的吗?

女人的眼里涌出晶晶亮亮的泪水,不回答。

那个男人长得啥模样?是不是像那个放蜂人?男人的话语里再次蹦出狠劲儿,仿佛只要女人作了肯定的回答,他就会立马跑过去把放蜂人赶走,甚至要了那放蜂人的命。

女人摇着头,不,不像……话音未落,她就抱住男人亲吻。女人的皮肤又白又嫩,在阳光下闪烁着淡金色的茸毛。女人的身上散发出一股薄荷香气,男人一闻这股香气就会发疯。可是他今天一点也没疯,他冷冷地把女人放下,提起鱼网,朝芦苇深处走去。

女人拎着桶,紧紧地跟上。她的心里涌动着类同于空虚的焦虑和不安。

深蓝的河水变成粉红色的前夕,驳船就蛰伏在这片芦苇里,风吹日晒,船帮泛白,骤然间见到主人,它似乎有些羞涩,也有些委屈。男人将它拖了出来。女人惊喜地叫了一声,你看!男人早已看到了:船舱里,有一个小小的、用芦苇根编织成的鸟窝,鸟窝里卧着两颗纯青色的蛋。在这片山水之间,总有一些粗心的鸟,把蛋产下就忘记孵化了。男人正准备把蛋捡出来,女人急忙把他的手挡开,小心翼翼地捧着鸟窝,放到了驳船躺过的位置。男人静静地观察着女人的一举一动,希望从中考察出女人生命中的蛛丝马迹。女人从没把自己以前的故事告诉他,男人除了知道女人是城里人,别的一无所知。

女人坐在船尾,身旁的桶里盛了从河里舀出的水;男人站立船尖,迎着太阳。当船行至一湾洄水荡,男人把上衣和长裤脱去了,古铜色的肌肉一疙瘩一疙瘩的,如年代久远的雕像。女人的灵与肉被扎了一下,扎得很深。这是她第一次跟男人上船打鱼,也是第一次在野地里看到男人的肌肤。尽管在一起生活了数十天,但她承认自己对这个男人一点也不熟悉。他只不过是在时空里穿行的幻影,女人一会儿能够把握住他,一会儿又把他丢掉了。

驳船带着他们,朝靠近崖畔的方向慢慢飘。崖畔上几棵暴着老皮的松树,斜身探向河面,铺天盖地的枝桠,把阳光遮挡得严严实实。这样,河面上就明暗分割,阳光照着的部分,波光鳞鳞,没照着的地方,则显出深沉的幽蓝。

风在河面上游走。一旦离开了阳光的照拂,身上就能感觉到轻微的寒意。

你不冷吗?女人问。

男人背向她,兀立着。

你不理我了?

男人把腰躬起来,开始捡网。网坠子把船舱敲击得叮叮当当响。捡好了网,他就站到船尖子上去,双手一抛,网便绽放开了,直到绽放成一轮中秋之月,才缓缓地在水里安详深陷。

整整十分钟过去,男人也没把网收上来。他拎着网绳,像忘记了自己正干什么,也忘记了坐在船后的女人。女人以尽量轻松的语气提醒他:你的网是网鱼还是喂鱼呀?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像带着怒气似的迅速换着手位。网身破水而出。女人还没反应过来,船舱里就溅满了网坠和网眼里蹦出的水花。

女人只看到了一大堆网线,看不到其中亮闪闪的的鱼,可男人理了几下,就一条接一条地把那些鱼捡出来了,捡出来的鱼,扭曲着身体在空中滑翔一段距离,准确地落进了女人身旁的木桶里。一共六条,最小的也有半斤重。它们刚刚脱离母体,又回归到与母体同一颜色、同一性质的胎盘里,因而显得格外欢畅。女人把头凑近桶沿,看着这六条可爱的生灵。毫无疑问,由于一种偶然的机缘,它们临时组合成了一个家族,它们没有人类那么多心思,只要允许它们活下去,在这个新的家族里,就会像往常一样快快乐乐地生息繁衍。

男人操起浆,往回划了。

不打了?女人问。

六条还不够?

够是够了,我是说,既然出来一趟……

够了就行了,男人简捷地回答。

可是紧接着,他停下桨,问女人:你愿意撒一铺网吗?

我?从来没干过。

我知道你从来没干过。说罢,男人又开始划桨。

女人的好奇心被男人挑逗起来,她矮着身子靠近男人,对男人说,你停下呀。男人停下了。女人说,我撒网的时候,你要从后面抱住我。男人同意了,而且把网为女人理好。女人战战兢兢地站到船尖子上去,试了试网的重量,才知道男人干得那么轻松自如的事情,并不如想像的那么好玩。男人教会她怎样提网,就抱住她的腰,鼓励她说,不要担心,用尽全力把网抛出去,只要两手的力量均匀,网就会扩成一个圆。女人有些不好意思,但她还是照着男人的吩咐,绯红的腮帮一紧,把网扔了出去。

在那一刻,男人本是想让他自己和女人一同下水的。

下了水就再也不要起来。

可不知为什么,他临时改变了主意。

女人扔出去的网,如一块石头砸进水里。男人抱着女人转了半个圈,把她放进船舱里,自己将网收了回来。他显得特别的没心没绪。女人也是,但她以为男人不高兴,是自己没把网抛好的缘故。

六条鱼一直活到太阳西斜。那时候,放蜂人已从山峁上消失了,关于外面世界的信息,似乎也从男人女人的心里淡去,那种类同于家庭一般的气氛,又回到他们中间来了。男人麻利地刮了鱼鳞,剖了肚腹,让女人放到吊罐里去煮。吊罐里的水已经烧开,各种香料的气味弥漫了屋子。女人说,就这么煮?男人说,就这么煮。鱼们虽然彻底失去了活下去的依据,可并没有死,还在缓慢地鼓着鳃帮,吃力地摇着尾巴。女人闭上眼睛,一条一条地把它们丢进了锅里。

鱼肉盛上来之后,男人往自己碗里撕了一把青辣椒,刚喝下两口汤,热汗就冒出来了,因此他脱去了上衣。女人吃吃地笑。她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小女子似的,脖子微微偏向一侧,眼光分明向后缩,却比平时更深地抓住你。其实她早就不能称为小女子了,她眼角的鱼尾纹以及丰满圆熟的身体,证明她已到接近三十岁的年纪。男人就喜欢看她笑,男人说,你一笑起来,我才能闻到花香。这句很有文化意味的话,很对女人的胃口,于是她笑得更加灿烂,洁白的牙齿,在柴火的光焰中闪着银光。男人也笑,男人的牙齿同样洁白,但不像女人的那样细密,而是又大又长,坚固有力,在黑亮的唇髭映衬下,焕发出让人心动的美。

两人不约而同地,都放了碗,滚到床上去了。

所谓床,只不过是用柏木订成的一块平整的板,女人初到的时候,在她眼里,男人睡的不是床——不管叫什么,反正不是床,在这样的地方跟男人做爱,让她有一种野合的感觉。这感觉让她激动,同时也让她羞耻。不过现在好了,比如今晚,她几乎就认为这是自己永远的家,伏在身上的男人,是自己命运的主人。她看不清男人的脸,只看见他的头一起一伏,像被猎人的枪弹击中后在旷野上亡命奔逃的野兽。

两人的身上都湿淋淋的,又起来喝鱼汤。女人正要穿衣服,男人拦住了她,这荒山野河的,他说,不会有人看见。女人说,还有放蜂人呢。男人似乎不愿意提起那个神情肃穆的汉子,生硬地说,他远着呢!又说,他敢偷看,我就抠了他的眼珠!女人知道自己不该提起男人之外的男人,同时也不愿意破坏她一生中难得的幸福感觉,因而缩了脖子,款款地说,人家给你开玩笑呢。

话虽如此,女人还是不习惯赤身露体地进餐。男人依从了她,同时他自己也穿上了磨得泛白的蓝布裤子。吃下几块鱼肉,男人望了望屋外说,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两个月来,女人在夜里从没走出过木屋。是男人不让她出去,她自己也不愿意出去。他们双方都带着警惕,只不过警惕的对象不同而已。

女人说,去哪儿?

男人启开门闩,吱嘎一声将门打开。

白天那种透明的光已经收尽,但天地间从来就不缺少光芒。此刻,视力所及之处,全是白茫茫的一片。女人看到了近处青色的草茎,看到了远处朦胧的大地,她发现,夜晚的光不是从天上洒下来的,而是从土地里生长起来的,就像庄稼和花朵。蛙鸣如鼓。奶酪似的光斑在鼓声里跳荡,像轻盈的舞者。蛙鸣的间隙,可以听到河水的声音——一种妇人在迷糊中凭着本能安抚孩子的声音。让女人为之心颤的声音。还有昆虫的声音,鸟雀呓语的声音,土块伸腰的声音,树木拔节的声音,繁花交谈的声音……在声音的合奏中,弥漫着神秘的、沁人心脾的气味。

这些信息实在太复杂了,女人稍稍抬头的忧伤被驱散得一干二净。

男人拉着她出了门。

门外环绕着一条水沟,水沟之外五六步远,除了几棵梧桐树,其余全是野草,不管朝哪个方向走,车前草和灰灰菜都为你铺上了柔软的地毯。男人打着赤脚,女人穿着凉鞋,走出一段,女人说,我可以把鞋脱掉吗?当然可以,男人说,地上没有槐刺,也没有碗渣。于是女人就把鞋子脱掉了,提在手里。野草搔着她的脚心,痒痒的;那种痒也带着鲜嫩的水汁,她甚至能感觉出她是踩着了白色的处女泪还是紫色的矢车菊。女人生在城市,长在城市,两个月前,她根本不知道世界还可以是这样一副面貌,然而,从祖先那里遗传下来的对大自然的感觉,竟是这样的钻心透骨。

同类推荐
  • 蜀山剑侠传5

    蜀山剑侠传5

    小说以峨眉弟子“三英二云”、“七矮”等的修真学艺、斩妖除魔为故事核心。“三英”之一的李英琼是整套小说的主角,小说详细描述了她从一个普通女子,经过无数次的机缘巧合,得到了长眉真人的紫郢剑以及白眉和尚的定珠,获得了圣姑的一甲子功力,最终成长为峨嵋派后辈中最杰出的人物……
  • 巅峰亮剑

    巅峰亮剑

    雪山高昂着头,冰川排列着队,达坂紧握着拳,阵阵寒风伴随满天飞舞的沙尘,峡谷深涧传来毛骨悚然的回荡,山梁云端迸起惊天动地的轰鸣。这是什么在发怒,这是什么在呼号,这是什么在碰撞,这是什么……没有谁生来就伟大。平凡,是每个人的生命原态,它就像横亘在前行路上的栏杆——有的人终其一生难以跨越,日复一日地进行着艰辛的生命徘徊;有的人却能以非凡的智慧和坚韧而骐骥一跃,超越平凡达到新的人生高度。
  • 商场麻辣烫

    商场麻辣烫

    选录了《无价之宝》、《失误带来商机》、《赖掉人生》、《窃取核心机密》、《商人的选择》、《生意》、《送你一个鸟笼子》、《一对诚信人》、《善心无价》、《衣裳》、《来送水的是老板》、《铁杆朋友》、《一位陌生女子的来信》、《使者》等近百篇关于商场的微型小说。
  • 正经事

    正经事

    方达明,在文学期刊发表中短篇小说几十篇。短篇小说《出走》获第八届美国新语丝文学奖三等奖。小说《婶婶》获第九届美国新语丝文学奖,短篇小说《我的土豆》获第四届林语堂文学创作奖。短篇小说《气球》获台湾第33届联合报文学奖小说评审奖。
  • 隋是唐非

    隋是唐非

    本书从隋末暴政到唐初中兴,大唐帝国的盖世伟业是如何建立的?其间腥风血雨、惊险悬疑、步步惊心!一部《隋是唐非》,超过最刺激的悬念小说!历史这样写,很好看。
热门推荐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
  • 倒霉剩女的穿越史:皇后培养计划

    倒霉剩女的穿越史:皇后培养计划

    实在是不好意思说,本人靠拍马屁起家。刚投胎就为名字放声大嚎,有个帅哥在身边却是自己亲哥,没法下手。刚刚长大,本以为还可以多快活几年,就犯了太岁,和皇帝较上了劲。不就是让他和男子“接触接触”吗?又没深入发展,至于要她进宫折磨她吗?跑吧跑吧,为了今后的美好生活.....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为你圈地为牢

    为你圈地为牢

    “跟我回去。结束后两人再没关系,可他却不肯放她走。”“你是我什么人?”她淡漠的问。他心里明明喜欢的是别人,养父的公司面临破产,却能够无视自已的心,不爱她却要留住她,她的亲生妈妈将她推给了他。她带上行李要离开,为了得到投资,他却突然出现。不过是一场交易,究竟他完美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怎样的心……
  • 智能是个阴谋

    智能是个阴谋

    就在人们不断的推出新科学,新技术的时候是否想到?人们不光是在拖动社会的发展,也是在创造者其他的物种。当一个新的智能生物被创造出来的时候,人类也将受到威胁。
  • 绝色天仙:无良庶女太妖孽

    绝色天仙:无良庶女太妖孽

    一朝穿越,竟然穿越在一个祸水灾星身上,被欺被辱。凤凰涅槃,韬光养晦,一番奇遇,好运爆棚,丹药传承,七彩圣灵根。各种强悍的灵宠,统统收入囊中。可为毛人家的宠物都是各种萌,而她的却是一只莫名其妙的蛤.蟆,还各种狂霸拽的跟个大爷似的。从此带着一只蛤.蟆闯天下,蛤.蟆在手,天下我有!生杀予夺,翻云覆雨,且看她在这一片大.陆,掀起怎样的狂澜。
  • 有一种策略叫隐忍

    有一种策略叫隐忍

    《有一种策略叫隐忍》的价值在于其实用功能,内容通俗易懂,能够渗透到工作中、生活中去。工作中,与同事相处是在所难免的,而同事间的关系恰巧是人际关系中,较为复杂的关系之一。一句话或一种行为做得不到位,就有可能为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生活中,处理人际交往中存在的问题,也让人们伤透了脑筋,毕竟是“江湖”险恶。俗话说得好:“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而这正是对做人难最好的诠释,不管你是说错了话、交错了朋友或是防范心理不够强等,都可能招致灾祸。为此,许多人大叹“做人难,难做人”。其实,做人并没有人们想象的这般复杂,只是还没有找准方法。
  • 蒙牛攻略

    蒙牛攻略

    从蒙牛的管理模式与企业战略,人力资源与企业文化以及营销策略与品牌攻略等几个方面入手,以独特的视角揭示了“蒙牛速度”背后真正的奥妙。例如:无论是创立之初精妙绝伦的比附策略,还是后来蒙牛酸酸乳与超级女声的完美结合,抑或是体现出蒙牛管理迈向标准化的三权分立、矩阵式变革,蒙牛大胜局书系以实例和理论相结合的方式,更毋庸说闻名于业界的“蒙牛商学院”,提倡大公有制的草原精神,更有贯穿了蒙牛的整个发展过程的牛氏魅力……从多个角度,深入挖掘了蒙牛的独特魅力,希望能使读者对蒙牛有一个全新的认识、全新的视野以及获得一种全新的感悟
  • 左右你一生的心态

    左右你一生的心态

    本书共分十章。前四章为第一部分,主要是指导人们如何调整心态、把握心态。给予是一种快乐,平衡自己的心态,以补偿的心理超越自卑,以乐观的态度对待失败。第二部分为五到十章,主要阐述了如何度过心情的低谷、消除心中的“毒瘤”,做自己心态的引导者,体谅他人心情的一些具体方法,即在绝望中要抓住快乐,相信自己能主宰自己,消灭自卑才能自信,调整自己的心情,追求淡泊恬静,笑看输赢得失,心存美好的期盼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