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泰姬指责起守炎来,这是好事。“现在也不晚啊。”守炎刮了泰姬的小鼻子一下,真是超可爱的小女人。
“为什么你不另请大夫为圭儿诊治?还是说为圭儿问诊的大夫是守炎深信之人?或是守炎根本见不到圭儿本人?”泰姬这才开始要证实自己先前的一些疑问。
“家母跟本就不让我见圭儿,我也知道你的疑虑,凭我的能力要救圭儿出来易如反掌,但是家母说父亲跟本没有过世,只因这一点我便不能轻举妄动,而且家母一脸愁容,定是有难,我也想知道是谁有那个能力令家母如此烦恼,而且母亲还威胁我,如果我不听话,父亲便有危险,母亲为何会这样说,原由我现在还没有弄清楚。”守炎今天可真是超常发挥了,说了这么多的话。
“你怀疑这事与朝中动乱有一定联系,可是这人为什么偏偏下手毒了圭儿,你家中的尊医不可能查不出来守圭是原于中毒。”泰姬想着问。
“我们的父亲曾经是最得母亲宠爱的夫郎,但是在我后来拜师之后的不久,便得到了父亲去世的消息,母亲从那时开始对我们兄弟二人的态度聚变,经常挨骂,我跟着师傅在外还好过一些,圭儿吃了不少的苦,我求师傅让他也收了圭儿为徒,但是师傅说圭儿体质太过柔弱,不适练武。”守炎的表情苦楚,自是认为当时没有将圭儿带在身边而自责。
“不要自责了,那时的你也是没有办法。而且圭儿现在有人疼爱,他也很幸福不是吗?我能感到立夏是真心喜欢圭儿,将圭儿交给她,你也应该放心。”守炎没有反对自己胡闹,也是想在乱中求静,先放排好圭儿以后的生活吧。但就目前的情形,哪里是那个平静的地方呢?
“那人还在吗?”泰姬突然想到某处的高人。
“嗯。”守炎又点了头,高处的老兄也挺辛苦,这么大的太阳。会不会中暑呢?
“上尊,侧妃们都已经到了。”立春与立秋已经回来了,还领了七位美人过来。
泰姬拉开门,还真是壮观啊!夏冷一身白衣,初草一身绿妆,冬阳青色的袍子,辛东一件暗红的外衫罩身,辛南则是白中带波纹的衣妆,辛西则是一套灰色罩衫,只有辛北穿是像只花蝴蝶一样。这七个人站成一排好像调色板一样,太阳照在他们身上,却像彩虹一样令人神醉。
“臣妾见过上尊。”七位妃子齐齐的拂了拂身子。
“大家免礼。都过来坐吧。”泰姬走在前面,在凉亭的石椅子上先坐下来,剩下的便是要如何安排坐位了,圆形的石桌,只能有两个人靠坐在自己的旁边,哼哼!还真是有点头疼。
想了一下,泰姬还是起了身。“你们坐下,我去取点东西。”你们自己选位置吧,逃中……
泰姬再回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盒东西。
“我们玩个游戏吧,反正大家也都没事。”泰姬将扑克牌取出,将A到K的红桃挑出来。“这个是A,也就是一。”接着是从2到10依次解释给众位美人知道。“J就是十一,Q就是十二,老K就是十三,游戏规就是,我们每个人依次来抓牌,手中的牌代表的数字加在一起为二十一点的就是赢家,超过二十一点的与不到二十一点的都为输家,如果我们九人当中没有人抓到二十一点,那么离二十一点最近的就是赢家。大家明白了吗?”泰姬目光扫视了一下在坐的美人。
无人提出异议,那好。“但是我们不能白玩,赢的人可以在输的人当中挑一个来问问题,问什么都行,被挑中的人一定要诚实的回答,不许说谎。大家能做到吗?”泰姬挑着眉乐,问着众位美人。
“能。”大家异口同声,怎么能说不能呢?明明是你先下了下个小套圈住大家,还一副无辜人的样子。
“好!现在我们开始。”泰姬洗好了牌,走回到石桌坐下,只有冬阳与辛北的旁边有三个空位,还好是三个,不然泰姬一定会将自己现在坐的椅子搬过去坐。泰姬先开始抓牌,三圈下来,只剩守炎同辛东还继续在抓,他们两人各五张,其他七人三张。大家将牌摊开,泰姬二十点,辛北十九点,辛西也是二十点,辛南是二十六点,辛东是二十三点,夏冷是十八点,初草十九点,守炎二十五点,冬阳二十一点。这一局是冬阳赢了。“冬阳赢了,那么冬阳可以选一个人回答你的问题。”泰姬将牌收好,再洗过,放回到石桌中间。
“臣妾斗胆,上尊是从哪来的?”冬阳问的问题,在坐的大家应该也很想知道。这可一直是个他们解不一开的谜。
“我来自星星的另一端,一个叫做地球的地方。”泰姬回答冬阳的问题,大家在听到答案的时候心里的想法一定都是:地球是个什么东西?
下一局开始,由辛北与泰姬同时抓得二十一点。“辛北先问。”泰姬作了一个请的姿势。反正他们应该会将茅头都指向自己,泰姬倒也没有太在意。“玉妃哥哥,你中的是什么毒啊?”辛北将头转向初草,毫不掩饰的问着。初草脸上本还有一丝笑意,转瞬间便冻结,脸上抽了半天。“望潭酝香。”初草嵌开一张小嘴,挤出这四个字。众人心中一惊,只有泰姬不明事理,望着每一位。
下面应该由泰姬提问,她可不想浪费一个问题而只得到一个毒药的品名与成份。这事以后可以从冬阳那里得知。“辛北告诉本尊,前段时间你们在禁室里拿了什么?”泰姬问的问题,又是让众人心中一惊,天啊!这事是谁告诉她的。其他四位更是惊的不行,这辛家的公子们胆子可真是大啊,禁室都闯进去了。
“拿了一本载事。”辛北吐吐小舌,诚实的答道。反正就算不说,他们也早晚会知道,而且他们也没有避着人,大家都是桑镜的人,只是看看桑镜的东西有什么不可以。犯错都犯得理直气壮。
游戏就这样继续着。“上尊,能告诉臣妾您的爱好吗?”初草得了二十一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