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当然不是,莫贞是来找上尊的。”言下之意我要与你单独说说。
“若臣不是外人,有事旦讲无防。”泰姬心中暗想,无非你就是要讲侧你为妃之事,早晚也得让若臣知道,不如就当着若臣的面,要是弄得遮遮掩掩的,若臣更会多想。
莫贞看看若臣,想来若臣在泰姬心中的地位定是高于自己,心下一痛。“莫贞突然想起,还有事未做,莫贞现下就先告辞了。”说完不等泰妃若臣反应过来,莫贞便沉着一张脸离开了,那神情是如此的零落……
“你对人家做了什么?”若臣聪明的很,心思一转便猜到一二。
“哪是我对他做了什么?明明是他对我做的。”泰姬当下便为自己辩驳。然后泰姬发现若臣那受伤的脸,又心虚的坐下,小声说。“就是昨日我与立夏四人离去之后,曾被他绑架到他的住处,然后……”泰姬对这事还是很难启口,声音越来越小。
“所以你就占人家的便宜了?”若臣并未看泰姬,只是将眼睛望向门口莫贞离去的地方,好像依稀可以看到莫贞那抹零落的神情与散落着某种思绪的身影……
“不是我占他便宜,是他占我的便宜,他们国是女婢男尊的。”这个你没忘吧?泰姬特意拉高了最后一句的声音,好像那一句是自己的特赦令一样。
“但是他人却在我国,一会我便会与圣太傅商量此事,不能不给他一个交待。”占尽人家便宜,还在这里呼天喊地的冤枉,没有天理了。另外,他竟然如此轻松的便将泰姬掠走,在立夏四人那等高深的武功都没有发现的前提下,可见此人绝非他们表面上了解的那般简单。如此人目的单纯倒也安心,如有歹意,他们乞不是成了待宰的羔羊,只有任人宰割份,还不知他安插在国内多少他的高手与心腹,越想越远,越想越令若臣发寒。此事绝对要不能外泄,让敌人起疑,现下还是尽量保持原样的好。若臣在脑中转了一圈,理了理事情。“此事不要对莫贞提起,也不要对他人提起,切记。”
看到若臣那如此严肃的面容,泰姬只能应允:“我知道了。”若臣看着泰姬如做错事的人一样,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心下便笑了出来,堂堂一国之尊竟然流露出那种神情,不让天下人耻笑才怪。“除我之外,不许在外人面前露出那种神情,会令人耻笑的,就算不是笑你,也会笑桑镜国。”若臣提醒泰姬,尊者就要有尊者的样子,怎么可以如此这般。
“我也没有外面去露这样的表情啊,再说我才来几天,也没那个机会。”泰姬在若臣面前有时像个姐姐,有时又像一个会撒娇的女友,总之因为两人的年龄关系,相互可以扮演很多角色,只要两人高兴。
“若臣,给我按按肩膀。”泰姬混身酸疼,赖着若臣说道。
“好。”若臣想到昨日泰姬与三位男子交合,不累才怪,如果自己早些日子将她送到侧妃那里,也就不会这么累着她了,思下还觉得是自己的不是,心疼着泰姬,便乖乖的替泰姬按着肩膀。“要不要到床上,我替你按按后背。”若臣提议。
“好。”其实我就等你这句呢,只是不太好意思要求,泰姬脱去外衫。趴在床榻上,任由若臣替自己缓解着酸楚的身体。“真舒服,若臣啊,你真好。”泰姬眯着眼,侧着脸,上扬着嘴角,完全一个甜蜜蜜的样子。若臣笑笑,自己被立为尊妃,起初烦感此事的若臣,现在竟然可以常常的露出笑容。所以说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爱可以改变一个人,绝对是真理。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
梦见的就是你……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的笑容这样熟悉。
我一时想不起,啊……在梦里……
泰姬心里高兴,随口唱着邓丽君的《甜蜜蜜》。
“这是何曲,为何如此奇怪?”若臣自是没有听过,只觉得与朝中所听曲子不是一种类别,差异甚大。
“好听吗?”泰姬喜欢邓丽君的歌,甜美毫不作做的嗓音,让人对歌曲充满了暇想。
“挺好。”若臣夸的是泰姬的嗓音,甜美如甘泉一样。
“我们将守炎和冬阳叫来,行吗?”泰姬懒得动,但这个宫又不是自己专属的,必须争求共有人的同意。
“不行,我的床上不能睡其他的男人。”领地所有权这种观念自古雄性动物就比雌性要来得强裂。
“知道了。”泰姬翻过身拉下若臣那张有些动怒的脸,印上自己的娇唇,一切尽在缠棉的吻中……
泰姬拖着稍稍舒畅的身体,这都要感谢若臣的手法好,才令她感到舒畅。
“立夏,本尊现在去守炎那里。”泰姬像赶集一样,一个一个的挨个去‘逛’。
“是,上尊。”立夏等人只懂得听命。
其实她们四人的身份也是藏有重大玄机的,这个后话中。
“臣妾恭迎上尊,上尊请进。”守炎邀请泰姬进自己的闺房。
“守炎免礼。”泰姬上前扶起守炎,哇真结实啊,一握那双臂便能知道绝对是一个经常锻炼身体的人,会有一身结实的肌肉块块,但绝对不是肌肉男,那样很可怕,泰姬的脑中开始浮想联翩了。当守炎盯着面前这个目光有些飘浮,眼中透着花呆像的上尊时,泰姬才感到自己有些失态。“本尊,口渴了。”赶快转移话题。
守炎急忙亲自斟了一杯茶给泰姬。“上尊请用。”
“噢。”泰姬一扫守炎的房间,丝毫装饰物品没有,雪白的墙,雪白的纱帘挂在帘上飘飘荡荡,不知道还以为进了灵堂,守炎绝对是另类,泰姬脑中便有这样一个结果。“守炎今年二十有二了吧?”泰姬在脑中迅速搜索了一下关于守炎的信息。
“是,上尊。”这在朝中才嫁于妻主便是大龄了,但是守炎才不会在意这些,散漫惯了,被人约束着还真不习惯。守炎本不应该嫁进宫中,只是他的弟弟于两月前得急病后,便终日与床榻为伴,自己才不得不奉母命,回家替弟代嫁。他也想一走了之,可是母亲竟然威胁他,如果不回来,便给他弟弟停药,从此不再过问。从父亲去世后,他二人便不再得宠,母亲又有新欢,哪里还顾得了他们两个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