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就在此震一一震这群牛鬼蛇神!
“嫂嫂!”奕寻真的语气带着阻止的味道。但羽寒已经走到贤妃的面前,一双翦水眸如冰刃一样盯着贤妃继续说道,“单单是比试太没意思了,不如我们赌一局,如何?”
“怎样赌?”贤妃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答,以她神玄级别的武功,难不成还真怕了这傻王妃不成?
“如果你输了,”千羽寒手一指,指向倒在地上一个穿着绿色宫装的宫女,“就留下她的命!”
当她的王府是擂台吗?随便想来挑战就挑战,今天非要她们见点血,知道知道教训!
羽寒的话一出,绿色宫装的宫女脸色刹那间便如死灰,而贤妃也顿时愣住,她今天虽然是来挑事的,但真没想过要出人命!
况且绿衣是她最得力的女护卫,武功上乘不说,心机也多,是她在这皇宫里争权夺利的得力助手,她可真不想一个不小心将绿衣的命给输了。
“怎么?怕了吗?”奕寻真见贤妃怔忡不说话,冷冷地勾唇嘲讽。
“怕?”贤妃冷笑一声,她凭什么怕,即使她输了,也不过是输奴才的命罢了,更何况,她输了便要奴才给填命,那么千羽寒输了便又如何?
“若是你输了,那你的命就归我!”贤妃冷冷的指着千羽寒,心里腹诽,这女人果然是个傻子,竟然跟她的奴才赌命!
“笑话!”奕寻真次开口,“一个奴才的命岂能与王妃的命相提并论?”
“奴才的命也是命,奴才也是有爹生,有娘养的,既然赌的是命,当然要以命换命!”千羽寒没想到这贤妃还真有大义,这时,后面突然传来怜啬和怜薇的声音,怜啬和怜薇知道有人在此闹事,怕千羽寒没有帮手吃了亏,以最快的速度赶来,身上被汗浸透了。
怜啬和怜薇姐妹刚跑到跟前,便看见贤妃指着怜啬说道,“要不,就以她的命换绿衣的命!”
怜啬和怜薇一路劳累,是羽寒命令她们下去好好休息了,并且命令她们不休息够本别出现在她的面前。此刻这两小丫头大概是休息够本了,正好,赶上战争。
不过,羽寒怎么会拿自己人的命去赌?况且,她早就看清贤妃只不过是神玄级别的人物罢了,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所以,她根本就不会输。于是,她便说道:“赌约是我提出的,断没有拿别人命来赌的道理!本妃若输了,便自断一臂,如何?”
“嫂嫂!”羽寒的话一出,长乐公主倒是吓了一跳,贤妃可是神玄级别人物,这在她们西凤国那可是稀见的高手,她根本就不知道羽寒的武功级别,就怕羽寒不清楚贤妃的底细,万一输了怎么办?
贤妃的手下一听羽寒的话,心里纷纷腹诽贤妃的冷酷无情,拿自己奴才的命去赌面不改色的,瞧人家王妃对奴才多好?
怜啬和怜薇听了,一脸不屑地望着贤妃那边的奴才,腹诽道:哼!小姐本来就对我们很好!
“废话少说!开始吧!”既然赌约已经定了,那速战速决,千羽寒最不喜欢拖泥带水了。
“看招!”贤妃一脚踢起地上刚才某个奴才丢的剑,抢战先机,一招仙女引路便朝着羽寒命门刺来。这一招就用了十成功力,看来,是下了狠心要一招取胜,好将羽寒凌辱得体无完肤外加身残半死。
四周都感觉到强大的剑气压顶而来,武功稍微弱点的人都赶紧挪了挪身子,离这剑气场远些,心中都暗自为羽寒捏了一把汗。而奕寻真则不退反而凝起全身的内气,杏眼瞪得如铜铃一般,心里想着只要嫂嫂有事,她一定拼了命地上去救下嫂嫂。哥哥好不容易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她宁愿死也不想哥哥再孤单。
就在众人心思各异时,只见羽寒身形一晃,便轻轻松松地跳出了剑气圈子之外,脸不红气不喘的。众人刚在揣摩王妃到底是使用了什么身法躲过贤妃这出其不意的一剑时,又见羽寒双臂高举过头,划了一个大圆圈,然后掌心凝聚起一股真气,直直朝着贤妃砸了过去。
众人只觉得一阵强光刺得睁不开眼,伴随着一声惨叫声响起,再睁开眼睛看时,只见贤妃身子飞出了十丈开外,身子趴在地上,头发全乱糟糟地披散而落遮住大半张脸,地上一滩鲜红的血迎着阳光闪闪发亮,手中的剑也不知掉哪儿了,发钗这儿落一支,那儿落一朵。让众人不得不尽情发挥想象,贤妃从中招到飞出去,这一路的情景是何其壮观。
趴在地上的贤妃似乎不相信,不甘心,她双手支撑着地上,欲要起来再像饿虎一样扑向羽寒,将羽寒剥皮拆骨,却一口鲜红喷了出来,身子软软地再次软倒在地。
本来嘛,武功一个阶级便差很远,尤其是神玄一阶更是天差地别,更何况,羽寒整整比贤妃高了五阶,所以,羽寒一招就轻轻松松解决了贤妃。
贤妃那群刚才还嚣张的奴才,此刻脸色一片死灰。以前就算明目张胆欺负无忧王爷也不怕,一来是因为无忧王爷是个傻子,往往不懂得去找皇上告状,就算找皇上告状也说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更敌不过自家主子的伶牙俐齿。二来无忧王不会武功,根本就是一软柿子,还不任由她们拿捏?
这新娶的王妃可不同了,不仅脑子好使,武功也深不可测,这下她们算是撞枪口上了,再加上她们以下犯上之罪,这下她们有十条命也不够死的了。那被押为赌注的绿衣,更是吓得直接尿裤裆了,此刻在她心里,自己已经跟死人没什么差别了。但她毕竟是贤妃跟前的红人,眼睛骨碌碌一转,便计上心头,立即扑过去扶着贤妃语带哭腔说道:“娘娘,您没事吧?奴婢这就扶您回去疗伤!”
说着绿衣扶起贤妃就要往外走,而贤妃自然也不舍得自己培养多年的贴身丫鬟加护卫就这样白白没了,虽然胸口疼得喘不过气来,但依然配合着绿衣硬撑着就要往外走。
哼!输了就想赖账?没这么便宜的事!千羽寒刚要喝止,冷不防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大门方向飘了进来:“哟!贤妃今天的打扮好特别啊,简直让人耳目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