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刚才可是在欺负我的侍童?我这侍童胆子小的很呢,少主若不道歉,怕是……”癸步月的声音带着一丝为难,不得不说,丫的给放现代,那真是个演戏好手!
那昆仑派为大派,那油头粉面公子哥的脾气可不是一朝一夕就有的;虽然眼前的佳人让他为之心跳,但是他含着金汤匙出生,本是被人众星捧月的,现下他若不道歉反而显的他小气了,但是他又放不下面子去跟一个小女娃道歉。
再论,这八大门派在江湖中的地位,本就强者为尊,更是远超了一个藩国公主的地位。那油头粉面的公子哥之所以为难,就是怜香惜玉之心作祟,不想让眼前这个大美人失望。
因为那油头粉面的公子哥不肯道歉,唤青之的少年更是冷眼旁观,周围的人更是开始议论纷纷了起来;癸步月看着那油头粉面的公子哥,美眸更是闪过一丝凌厉,我连忙拉了拉癸步月的手,本来咱们就是冒牌的,而且现在人这么多,闹大了着实不太好啊!
随即,那油头粉面的公子哥似是想起了什么,他呵呵一笑,居然伸出了咸猪手搭上了癸步月雪白的手上!
“若公主能给我瞧上一瞧这容颜,别说道歉了,什么我也愿意啊!”
我看着那油头粉面的公子哥,觉得他可能要死定了吧?居然敢轻薄癸步月大美人啊!但是现在的人如此之多,杀了一个人无所谓,但是那人是昆仑派的少主!更是会让人发现癸步月是假冒的藩国公主,不仅得罪了昆仑派,更是明目张胆的得罪了朝廷,实在是不智之举。
我瞧了瞧癸步月,本来以为他会气的立即出手杀人的,但是让我意外的是,他居然微笑了起来。
“哦?公子这般痴痴念念的,就是想瞧上一眼我的容颜?”
那油头粉面的公子连忙点头,一副如果给我看了,要我干什么都行的模样。
癸步月只是轻笑了声,纤美的手轻轻摘下了红色面纱;一霎,貌如西子胜三分的容颜一下子就暴露在了那油头粉面的公子哥眼前,那公子哥觉得他这平生都还没见过这般美的‘女子’。
“道歉。”癸步月的声音轻轻的,对着那油头粉面的公子哥侧目而视,但声音竟是出奇的坚定。
那油头粉面的公子哥一看见癸步月的脸,整个人都呆若木鸡的,一听大美人吩咐,连忙就对我一个劲道歉了起来。
“真是对不住对不住,实在是不该冒犯这位小姑娘。”
我却咬着唇,癸步月本就是极为骄傲之人,更是容不得别人碰到他半分,这次因为这一点的小事,他居然会非得为我讨得一个道歉;他本就是世人畏惧震颤之人,站于万人之上,以他那次戏弄那铁元宗的博弈来看,他的武功根本就是无人能敌,根本不用在那油头粉面的公子哥面前露出一副容颜的。
那油头粉面的公子哥给他提鞋都不够,死一万次都死不足惜了;但是癸步月居然只为一句简单的道歉,什么都忍了下来。
我没理那油头粉面的公子哥,那公子哥倒也知趣,随后难舍难分的看了一眼大美人便走了;那唤青之的少年更是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顿时,其他人更是一哄而散。
“癸步月,你没必要这样的委屈自己,你大可带着我走开啊……”如果是别人,别说看搭上他的手了,就算是看上他一眼,都绝对要被他剜了眼睛的!
癸步月听到我的话,却是牵起了我肉嘟嘟的小手,语气先是轻轻的,随后却有些难以自控了起来。
“无论如何,不论我受了什么委屈,我就是不想委屈了小小;我的小小,容不得别人半点欺悔无礼;我的小小,就该得到世上最好的一切!就该享受世上一切的荣宠!我就是听不得别人说小小的一点儿不是!”
我看着癸步月,他一边说,纤美的手更是不停的摩擦着被那油头粉面的公子哥碰过的手,那摩擦的狠劲儿,几乎可以说是要摩的破了皮才是罢休。
“癸步月,你别动,你的手。”我轻轻的拉起了他的一只手,本是洁白如玉的手,一下就被他自己弄的红了起来。
“那人真是胆子不小,不砍掉他的手,本宫这心头之恨难以消去啊……”癸步月语气带笑,那幽幽的声音仿佛是从地狱里上来的。
“癸步月,你要砍掉他的手吗?听说他是昆仑派的少主,你要做的隐蔽啊!别被发现了!”我神色紧张的看着他,小手更是不停的替他揉着他白皙的手,制止住了他那几乎可以成为自残的摩擦!
“那是自然。”癸步月哑然失笑,一双勾魂的桃花眼更是熠熠生辉;看着我给他小心翼翼的揉手,本阴冷至极的眼神倏地就柔和了起来。
“癸步月,我不准你这么折腾你的手了,我看着心疼。”我握着他修长而白皙的手,瞪了他一眼;丫的,这么美的一只手,被他自己那发狠的摩擦弄的红红的。
“唷,小小你开始心疼我了?”癸步月任由我给他揉着手,神色婉转之际更显的他面如桃瓣,目若秋波。
“癸步月!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说!你看看这么美的一只手,被你摩擦的那么红……”我还在一边郁郁的念叨着,可是癸步月此时却目光审视的瞧了瞧着山巅,我也随即瞧了过去,但是啥也没瞧到……
“癸步月,你看什么呢?”我被他牵着走了起来,这铁元宗还有什么宝贝不成?
“这铁元宗能挤上江湖如今的六大门派,不止是人脉众多,攀上权利,还有最为重要的一点呢……”癸步月的语气不疾不徐,神色更是悠然的好像在讨论今天该穿什么衣衫儿好。
“最为重要?是什么?”我愣了愣,还有神马?铁元宗光是钱财与门徒和声望都是口碑极好,这些都还不能挤上六大门派?到底是有什么啊……
癸步月却没回答我,他只是笑而不语的牵着我缓缓步入了那铁元宗;铁元宗虽然没有立即开始贺寿的筵席,但是慕名而来的人必然是多;门口的几个童子更是都不耐烦了起来,看了眼是否有请帖就了事儿了,也懒得检查进来的每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