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祁洛桀紫眸一缩,紧咬着自己的嘴唇。
”
赫连羽将祁洛桀的反应尽收眼底,一边的赫连羽优雅的笑:“怎么,然后说道:“我没有把纳兰玖杉怎么样,他只不过是被软禁在自己家族的人软禁了起来,但是幸好还是在中国。”
祁洛桀终于转过身,对视这赫连羽深邃的黑眸,说白了,那双黑眸就是老谋深算,永远都看不透:“栗子说她要去看纳兰玖杉。”
赫连羽起身:“那你跟我说干什么,你应该亲自去跟纳兰玖杉说。”
祁洛桀走上前,纤细的手指紧扣着赫连羽,妖孽的脸庞近在咫尺:“你知道纳兰玖杉会这样做,这一切你都是知道的,对不对?”
赫连羽没有反抗,依旧挂着一抹温柔的微笑,像是个与世无争的天使。
祁洛桀邪笑,像是罂粟花一般美的让人不敢靠近,一个天使般的少年和一个美的妖艳的少年在一起,让世界都顿时失去一切光芒。
“说话啊,怎么不敢说了?”祁洛桀有些暴躁。
赫连羽看着他,嘴唇一张一合:“没错,我只是趁他还爱我的时候利用一下罢了。”
祁洛桀手指更加用力:“那栗子算什么,你夺取权利的工具吗?”
赫连羽对视着他璀璨的紫眸,语气逐渐从往日的温暖转为淡漠:“没有,我只不过是想让纳兰玖杉被软禁在家里,我想这样我们都少了一个劲敌把?”
祁洛桀顿时笑靥如花:“我觉得我会相信吗?纳兰家的少爷可只有你一个呢,我想你们纳兰家的野心不是只有这么小把?”
赫连羽冷漠的看着他:“你的意思是我想占据栗子?”
祁洛桀松开手:“难道不是吗?”
赫连羽挑眉:“既然你这么认为那我也无话可说,但是我不敢保证我最后会不会真的爱上那个丫头。而且,梓颜栀子的事情我想你还不知道把?”
祁洛桀刚准备要说话,却被一阵柔柔的声音打断:“唉,祁洛桀,然而却依旧对赫连羽说道:“我想你应该不敢把他怎么样把,你怎么来了?”
栗子揉了揉眼睛,走到二人面前。
赫连羽恢复往常的温柔,和蔼的说:“栗子睡的好吗?”
栗子红着脸点头:“嗯,很舒服。真抱歉给羽学长添麻烦了。”
赫连羽挂着温暖的笑容:“怎么会呢,栗子睡的好我就很高兴了。听说栗子你想去看看纳兰玖杉?”
栗子局促,然后含蓄的点头。
赫连羽爽快的说:“当然可以啊,下次我挑个时间带你去。”
栗子抬起头,浅褐色的眼眸充满兴奋:“真的吗?”
赫连羽宠溺的刮了刮栗子的小鼻子:“那当然了,我怎么会骗你呢。”
祁洛桀黑着脸拉过栗子,柔软的小手让他不想放手:“我们回Eaton College,冥宫尤纯还在等你,看起来好像很着急呢。”
栗子也紧张了起来:“那我们赶紧回去啊。”
赫连羽看了看祁洛桀,然后拉起栗子的另一只手:“我也刚好要回Eaton College,我们一起回去把。更何况他做这件事还是因为你。”
栗子不介意的点头,倒是祁洛桀一脸不爽。
赫连家的司机开着车,车内的气氛却诡异的很,两个少年都不说话,头撇向窗外,一阵风吹过,带动着少年的碎发。
栗子抖了抖身体,赫连羽赶忙转过身,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在栗子的身上:“冷吗?现在快要到秋天了,出门多穿点衣服。”
赫连羽好听的声音如催眠曲一般:“没错,我的确不敢把他怎么样,但是更大的原因是因为他也是这次比赛的候选人之一。”说着黑眸看向祁洛桀。
栗子腼腆的笑着点了点头。
托着腮的祁洛桀心中愤愤不平:真是的,不就比你晚一步吗,不然栗子现在盖的肯定是我的外套。
车子停在Eaton College门口,司机恭恭敬敬的说道:“少爷到了。”
赫连羽很有教养的打开车门,拉着栗子的另一只手。
栗子红着小脸,祁洛桀拉过栗子的另一只手。
司机看着这场景,于是尴尬的做回车里,你把他怎么样了?”
赫连羽依旧优雅的笑。
祁洛桀邪魅的紫眸停驻在栗子精致的娃娃脸上,奔回了赫连家。
别墅的大门被祁洛桀毫不客气的踹开,冷徽阑冰冷的说:“不会用手开门?”
语毕,只见一个物体冲向栗子,紧紧的抱着栗子,嘴里不停的说:“小栗子,你可算回来了,出去怎么不跟景绵姐姐和荔诗讲一声呢。”没错,像个章鱼一样趴在栗子身上的正是陆景绵。
栗子红着脸,大口喘气:“景绵姐姐,你先放开我拉。我,我,我只是和尤纯去孤儿院而已。”
朴荔诗走上前,一把推开陆景绵,一脸温柔的看着栗子:“没事把?”
栗子点了点头,却看到趴在楼梯栏杆上歪着头看她的伯尼,而站在他身边的就是梓颜栀子,一个如猫般的俊美少年以及一个高雅的美丽少女,栗子不免心中有些自卑感。
冥宫尤纯走上前,拉着栗子的手:“栗子,你回来了。抱歉,真的很抱歉,我回去的时候,你,你已经不在了。”
栗子笑的甜蜜:“没关系,是我走的太早了,以后我会等你回来的。”
冥宫尤纯欣喜。
伯尼缓缓的走下楼梯,身边跟着梓颜栀子。
冷徽阑习惯性的皱眉,冷眸扫向梓颜栀子,处变不惊的栀子朝着冷徽阑微微一笑。
却让冷徽阑心中更是厌恶,你不是很想她吗?”
祁洛桀岔开话题:“纳兰玖杉呢,敷衍的微笑,真是虚伪。
陆景绵莫名其妙的问:“栗子,尤纯,你们说什么呢,什么等不等的?”
暗夜爵见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于是细细的说明了情况,因为陆景绵和朴荔诗是刚刚才赶来的。
陆景绵顿时暴跳如雷:“什么,都是因为一个女人,叫梓颜栀子的女人,靠,她来插什么脚?”
伯尼刚好停在陆景绵面前,面带微笑说:“怎么,我的宠物让你们讨厌了吗?”
陆景绵抬头,却一眼掉进了伯尼好看的绿色眼眸中,面前的这张脸也是美男中的极品,甚至高于冷徽阑的冰冷,暗夜爵的张狂,祁洛桀的邪魅,纳兰玖杉的妩媚,总之一言道不尽,但是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她很快就明白他一定是个危险的人物。
伯尼站直身体,然后纤细的手指指向梓颜栀子:“怎么,你们都对她有意见吗?还是栀子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赫连羽和冷徽阑都没有说话,想看他究竟玩那一招。而暗夜爵则是迫不及待的说:“本来就有意见,从你让她进来的一刻。”
明显的攻击却并没有让梓颜栀子害怕,她依旧淡然的站着,嘴角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