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扔出去,抬手的瞬间连月眨了眨眼睛,将手放到后脑勺,讪讪的挠了挠头,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模样转身向孤儿院走去。
那个家伙真是……走都走了,还回头看什么看?
不过,自己这是怎么了?
不过是扔个卡片而已,用得着在意给予者的脸色么?不过这怪异的卡片貌似还是用黄金打造的,还真是奢侈呢。
连月将纸张还给丫丫后,便走了出去。
刚出大门便见到那辆超难看的悍马停在马路边,车里坐着个正拿着的一把神杵在观察的面瘫女子,见到连月走来黛眉轻挑。
“喂,你又开这破烂出来干嘛?”连月双手插在口袋里,上前便对着车门来了一脚,实在是看这悍马不顺眼。
“这可是世界上最帅的车。”澹台明月不认同连月的看法。
“世界最丑吧!”连月对澹台明月的审美观也不予认同,拉开车门跳了上去,这车就连坐垫都特么的硬得咯屁股。
悍马车一路拉风地向小城某个地方驶去,路过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回头看一眼,眼中全是好奇。连月自动将那目光当成是‘怎么会有这么难看的车’,而澹台明月却是当成‘好帅气的车’。
姐妹二人的兴趣爱好,果然大大滴不相同。
“新武器?”连月瞥了一眼那金灿灿的神杵,然后拿了起来,发现如三岁小孩手臂般粗的杆是由三部分组成,可伸缩,便于携带。
“嗯。”澹台明月淡淡地应了一声。
“跟天线似的!”连月轻叹一声。
澹台明月:“……”
永远不要期待狗嘴能吐出象牙来,而连月就是那张贱得不能再贱的狗嘴。自连月从一年前醒来以后,与之相处的一年的时间里,澹台明月深有体会。
“喂,你真不告诉我三年前发生过什么?”连月开口问道。
“不是说过了么?你那天脑子进水大雷天跑山顶上打电话,被雷劈了。不信你自己去查。”澹台明月很淡定地回答。
“你才脑子进水!”连月翻了翻白眼,能查到她早查了。
自那天醒来以后,连月就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曾城了,经过询问知道自己是被雷劈了,也的确是因为打电话的原因。
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忘记了什么似的。
也曾回去曾城查过,可对于她发生的事情,除了知道她大雨天跑出去淋雨,便再也询不到任何的线索。
连月想就那么相信了得了。
可心底下,总有一种道不清的感觉,每每看到拇指上的那只黑戒,心脏就好像缺了一角似的,变得空空的。
“说吧,这次又有什么事?”连月一头砸在车后座上,一副羸弱无力的样子,连说话都似是十分的费劲。
“不知道,回去问你爹去!”澹台明月淡淡道。
“那是你爹!”连月无力吐槽,到底什么样的水土,才能养出这么一家子的奇葩出来。